第95章 换成谁我都会這么做
陈莹霜還在哭,那男人靠在墙壁上哼哧哼哧的不說话,眼睛有点直,估计還沒回過神来。
有服务生脱下衣服披在陈莹霜身上,沒问具体发生了什么。
這种情况根本不用问,看一眼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旁边的服务生打了电话,应该是给上级领导,這种事情他们也处理不好。
宁窈看向陈莹霜,她双手捂着脸,身体依旧在发抖。
模样挺惨,可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她之前還让谢钊给自己下药,手段這么阴损,如今這样,也只能說一句报应。
等了一会儿包间经理来了,一起来的還有陈莹霜所在那包间裡的其余人。
也不知他们是知晓出事儿了,還是单纯只觉得陈莹霜和那男人時間长沒回去,找了過来。
只不過,有一個算一個,過来看到這场景,全都沉默了下去。
人太多,宁窈便退了两步,靠在不远处的墙壁上,曲着一條腿,姿态很是悠闲的看着热闹。
也不能一直在卫生间裡,沒一会儿服务生扶着陈莹霜出来。
陈莹霜垂着头,依旧在哭,整個人连走路的力气都要沒了。
那男人被几個同事扶出来,他比陈莹霜状态還差,整個人蔫吧的一批,仿佛他才是受害者。
包间经理的意思是把他们带到楼下,开個包间坐在裡边慢慢详谈刚才的事儿。
但陈莹霜不愿意,最后也就去了之前宁窈和江玄清腻歪的那個小厅。
陈莹霜坐在那儿用手捂着脸,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那男的已经坐不住椅子了,最后瘫坐在墙角。
应该是给崔泠打了电话,十几分钟后崔泠赶来了,风风火火。
宁窈就站在走廊,可她都沒看到,直奔着陈莹霜過去。
她先把陈莹霜上下检查一番,然后问了问发生了什么。
那几個男的支支吾吾說不清楚,可其实這种事情,也不用他们說清楚。
崔泠走到瘫坐在地上那男人面前,抬手就开始抽巴掌,一边抽一边骂。
宁窈眯着眼,站在客观角度来看,崔泠对她的两個孩子還是不错的。
只是可惜,她自己身子不正,导致两個孩子也有点歪。
那男人任凭她抽,一句话都不說。
旁边的人也都不說话,巴掌啪啪响,其实打的也并不只是那一個男人,今晚跟陈莹霜应酬的那些,有一個算一個,都不干净。
這边還在武力泄愤,那边江玄清的包间门被打开,一行人鱼贯而出。
看得出来大家都沒少喝,有的东倒西歪,有的嗓门拔高幺五和六。
江玄清走在中间,他比那些人状态好一些,西装搭在小臂上,沉默不语。
宁窈沒迎過去,只和江玄清对视一下,就转身朝着电梯口走。
江玄清那一群人走在后面,也沒走多远,突然就有人叫了江玄清的名字,“玄清。”
宁窈停下脚步回头看,崔泠面对着這边,刚刚体力消耗,稍微有些气喘。
陈莹霜已经站在她身边,身上還披着服务生给的外套,头垂着,小可怜的模样。
這种时候了,崔泠還能看见江玄清,也是够分心的。
江玄清停下脚步,声音很平淡,“有事儿?”
崔泠嗯一声,语气很是温和,“你今天這么护着莹霜,阿姨跟你說声谢谢。”
她声调不小,明显是故意的。
现在走廊和小厅裡的人多,应该是想告诉那些人,就算江陈两家生意清算,江玄清和陈莹霜婚约取消,也并不妨碍两家人关系依旧不错,他们并不是外界猜测的那個模样。
在一些关键时候,江玄清還是在意陈莹霜的。
江玄清也明白她的意图,哦了一声,“不用谢,换成是谁我都会這么做。”
他转头招呼身边的人,“走吧。”
他态度够冷,打脸的程度也就够狠。
宁窈把视线收了,轻笑一声,心裡舒舒服服。
电梯上来,一帮人进去。
宁窈站在角落,江玄清原本站在电梯口,后来挪了挪,站到了她旁边。
那些人喝的都不少,有的进来就靠在了电梯内壁,含含糊糊的问,“刚刚那個是陈家夫人?人家今晚也有应酬?”
說完他又看江玄清,“江总,你怎么维护陈小姐了?”
旁边的人赶紧拍了他一下,扯了别的话题,把他的問題截断。
江陈两家的关系现在扑朔迷离,看江玄清刚才的态度,似乎不是特别好。
如此问,并不合适。
电梯在楼下停了,宁窈跟着他们一起出去,站在会所门口。
江玄清跟那些人寒暄两句,把他们一一送上车,等着所有人都走了,他才转头看過来。
宁窈笑嘻嘻,三步并两步過去搂着他的胳膊,“走吧,我們也回家。”
司机已经等在路边,见状赶紧开了车门。
上去的时候江玄清问,“热闹看了半天,跟我說說,后来怎么了?”
“沒怎么。”宁窈有点遗憾,“那男的被你吓得够呛,整個人都颓了,被崔泠抽了好几個巴掌,吭都沒吭一声。”
她不认得那男人是谁,问江玄清,“耍牛盲那男的你认识嗎?”
江玄清向后靠,闭上眼睛,“恒一那個老王,他家的亲戚,前段時間空降過来的。”
可真是混蛋都凑一窝了,那老王就不是什么好饼,他亲戚也這個德性。
宁窈撇了下嘴,“就在卫生间裡,這得急成什么样?”
江玄清吐了一口气,“所以你以后出来应酬小心点儿,多带两個助理,应酬之前打听打听对方人品,实在不行让你爸出面。”
宁窈笑出声音来,“放心吧,我又不是陈老二,我可不会像她這样。”
她又說,“若是饭桌上陈莹霜态度端正,我不信那男的那么大胆子,還是她自己给了对方错觉。”
她這么說江玄清就不接话了,只把她的手拉過来握着。
车子开到江玄清住处,俩人一起上楼。
关上门后江玄清就把宁窈按在门板上亲。
宁窈有点受不了,“一身酒味。”
江玄清扯着她的衣服,“一起洗。”
跌跌撞撞到浴室,衣服已经全脱了。
宁窈手撑在墙壁上,突然开口问,“你爸一直对陈家那么照顾,真沒点猫腻?”
“不知道。”江玄清声音含含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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