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水浊山阴
我不知道韩飞燕提醒我這话是什么意思,都沒调查出苏萍的身份就說苏萍沾不得?
苏萍說韩飞燕不简单,不值得相信,韩飞燕說苏萍有毒,沾不得,那我到底信谁的?還有,怎么感觉沒怎么样,這两個人就先对立上了?
心裡想归想,可我嘴上却什么都沒說。等韩飞燕给我补好了妆容后,我又让韩飞燕给我整了点好吃的。一直到我吃過了东西,我才离开了韩飞燕的家。
离开韩飞燕的家后,我在外面闲逛了一圈儿,然后准备睡觉。但谁知道,就在我找了個地方准备睡觉的时候,我的身边又出现了一個人,而這個人又是那個苏萍。
看到苏萍,我斜着眼对她问道:“我靠!你怎么又来找我了?這要是被人看到了算咋回事儿?”
见我這么对她說话,苏萍沒有正面回应我這话,而是对我反问道:“怎么样?蒙混過关沒?”
“那必须的,别的不行,撒谎還凑合事儿,韩飞燕沒听出什么破绽。”
“那就好,其实我就是来告诉你,要是你有兴趣的话,我明天就可以带你去巫婆婆的后山寻找寻找有关消失坛奴的蛛丝马迹。”
“明天?好啊!我恨不得今晚就去找呢!”我听了苏萍的话是喜出望外。
“今晚不行,晚上光线暗,不利于查找。要是咱们带上照亮的烛火什么的,反而目标性大,很容易就被人察觉到。就明天下午吧,正好最近几天村子裡沒外来的男人,用不着帮巫婆婆盯着外来的男人,所以闲的很。”
听苏萍這么說,我赶紧点头道:“那成,就這么办!”
见我答应了,苏萍突然媚态横生的蹲下来对我道:“要不你别在外面睡了,去我家睡吧。我家沒什么外人来串门,我跟村裡的女人一般也不怎么联系的,不会被她们发现你去我家的。”
听苏萍這么說,我立刻警觉了起来。
“干嘛?不会是你又想要了吧?”
我這一问她,苏萍立刻就不好意思了起来。
“你咋被我整了一回就這么抗不了了?你赶紧回去得了!要是明天找到坛奴的下落,你說咋整就咋整!”
“這可是你說的?”苏萍对我俏生生道。
“說话算话!”我回道!
“那成!明天過了中午,咱们在村西口集合,到时候一起去。”苏萍道。
“听你的就是!”我回道。
听我這么說,苏萍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得意洋洋的离开了。在苏萍离开了之后,我对着苏萍的背影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妈的,真是個女流氓......”
一觉睡到了天亮之后,上午又在村子裡瞎溜达了一圈儿,中间又被煞笔娘们阿星给捉弄了一番。到了中午,我就向着村西边而去。
等我来到了村西头之后,我就耐着性子蹲在草丛裡等了起来。差不多半個小时左右,我看到苏萍穿着一身少数民族的衣服,向着這边就走了過来。一边走,我還能听到从她的衣服银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要知道,平时我可从来沒听到過苏萍身上的衣服发出這样的响声,這样的响声好像是她故意发出来吸引我的注意一般。
在听到了這样的响声看到了她之后,我就用石头丢了一下她,让她注意到我。然后我們俩就隔着十米左右的距离,向着巫婆婆的房子所在地而去。
等我們到了巫婆婆的房子前后,我們观望了一下。在看到除了看门的大汉,再沒发现危险的情况下,我們绕過了巫婆婆的房子,很快就来到了山根底下。
到了山根底下,我和苏萍才碰头說话了。
“我上次就是到了這裡找不到那三個坛子的,你看看這裡面有什么地方下面有地洞,我們也好进去瞧瞧。”
见我這么說,苏萍点了点头,然后就带着我四处找了起来。
一圈儿找下来之后,跟我之前来的一样,苏萍也沒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不過這個时候,我看到苏萍的眉头有些抖动,她眺望着远处的小河,像是遇到了想不明白的事情一样。
“你该不会也什么都发现不了吧?”我对着她问道。
“你别說话,我突然感觉這個地方有点不对劲儿!走!去那边那條河看看去。”
听苏萍突然這么說,我也沒反驳她啥,就跟着她向着那條小河而去。
等我們来到了這條小河之后,苏萍的眉头皱的更甚了。
“你发沒发现這河水有問題?”苏萍对我问道。
“這小河的河水怎么了?不就是有些浑浊么!有什么問題?难不成這河底下也藏着有机关的地洞?”我对苏萍反问道。
“不是這么回事儿!你想啊,這裡一般很少来人,而且這河水应该是来自后山的山上,像這样的山泉水,为什么会如此浑浊呢?”
“靠!可能是被什么动物给折腾的水质有些浑浊呗,你管水混不混干啥?你沒毛病吧?”我看着苏萍觉得有些来气。
沒理会我怎么說,苏萍继续道:“還有,因为這條小河是在后山的山底下,大山遮挡,导致沒有阳光能照射到河裡面,這就形成了一块儿煞地。”
“煞地?什么煞地?”苏萍的话让我越来越听不懂了。
“河水浑浊,山下背阴,按照风水学来說,這是一块儿“水浊山阴”之地啊!”說到水浊山阴這四個字,苏萍故意加重了语气。
“卧槽!你還懂风水?怎么又扯到风水学了?”我感觉苏萍的话越来越无厘头了。
见我听不明白,苏萍继续道:“我早年学過一些风水,只学的皮毛。像這样的地方,阴煞之气极重,人若葬在這种地方,尸体有变,家遭不幸,绝户三门!”
“你行了哈!别說那些我听不懂的鬼话,你跟我說這些有用嗎?怎么感觉你突然变成了女神棍了啊!”我真是越听越来气。
听我听得有些来火气,苏萍对我道:“我要是猜的沒错,坛奴应该就被藏在這附近。而且我隐约已经猜到了,巫婆婆费尽心思要制作這些坛奴,到底是搞什么勾当了!”
“你猜到了?那你倒是說說啊!”我急忙道。
“现在不是說的时候,先帮忙找藏着坛奴的地方再說。”冷冷的跟我說完這些话后,苏萍就开始在周围查了起来。
“操!罗裡吧嗦說了一箩筐我听不懂的鬼话,不会這傻娘们脑袋有病吧?”我看着她的背影沒好气的骂了一句之后,就在這周围查看了起来。
可是我仔仔细细找了好一圈儿,我也沒发现什么。而苏萍趟着河裡浑浊的水,也摸索了一圈儿,看样子也沒有发现什么类似机关地洞的所在。
就在我几乎快要陷入绝望之中的时候,我突然看到在离着河岸有五米左右距离的地方,那裡的草地有些草已经枯萎了,而那片地似乎像是被动過。
看到這個情况,我赶紧对着河裡的苏萍喊了一声。
听到我的喊声,苏萍快步走了過来,在看了一眼這片地方后道:“草会枯萎,就证明這一片地被人动過。”
跟着,苏萍又用手抓了這片地的一把土,然后猛地瞪着眼睛道:“這裡的土照比周围要湿一些,而且土质很松,确定被人动過了。现在,听我的,对這片地开始展开挖掘,說不定就有意外的收获。”
還沒等我动手,苏萍就开始自己亲自动手挖了起来。看到人家姑娘都动手挖了,我不动手也不合适,于是我也就开始挖起了這片地。
虽然這裡土质疏松,但是动手挖总归不是個事儿,中间我們找来一些粗一点的树枝什么的,当做挖掘的工具。
等我們挖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突然,這片地底下一空,跟着,我們面前的土瞬间就塌下了大半,然后塌陷之地就形成了一個缺口。等這個缺口形成了之后,我們定睛向着這個缺口這么一看,這吓得我汗毛都倒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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