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別人眼裏的覃霆 ρǒρǒУ𝒸.𝒸ǒm
在不關覃霆的事上覃珂一向敏銳,覃霆先前跟她說過沉林城“事蹟”,關於他跟童心覃珂大約知道個大概,但其中細節單從剛剛的看,童心對沉林城不像是感冒的樣子,別說是主奴了,說情侶都不靠譜。
覃珂歪着腦袋,細看下,童心長得很有韻味,很正統的東方美女。正統美人兒跟西方BDSM文化結合在一塊兒,自帶反差感。
茶上了一杯接一杯,邊上倆人是全喝了,覃珂面前的一動都沒動過。
回完消息,童心擡起頭,正迎上小孩的目光。
她朝覃珂挑了挑眉,覃珂也沒躲,兩眼睛圓圓的。一大一小就這麼對視着,看着看着,童心突然笑出來,她放下手機,問覃珂:“去不去衛生間?”
覃珂差點就被這笑給迷暈了,本來童心對她就有種莫名的吸引力,不是說是荷爾蒙那種大約是欣賞?好奇?總之是很複雜,但能確定的是,她之前對繩子感興趣的大半原因就是因爲童心。
“嗯,去。”覃珂答應,但實際上她沒那需求,她應得鬼使神差,拒絕的話說不出口。泍呅鮜續jǐāňɡ茬Уz更新綪箌Уz繼續閲讀
童心站起來,她沒跟沉林城招呼,她就站在一旁,看着覃珂跟覃霆小聲的“打報告”。她不是什麼傻白甜,眨眼間,人在圈子裏外已經轉悠了七八年。覃珂跟覃霆她一眼就能看出是什麼關係,說出來有點玄,但這就是事實。是不是同類,只要稍有接觸就能分辨。
從桌上離開後,童心帶覃珂沿着院裏的小徑往內院走去。她似對這兒很熟悉,覃珂跟在童心身後,這小花園建得好像個迷宮,若是換成覃珂自己,怕是早就找不到北了。
童心穿了條棉麻的裙子,她人在前面,青煙徐徐,女士的煙細,夾在她指間另有一番風韻。
穿過道長廊,童心在個小池子邊停下,小塘邊有坐着的地方。她指了指前面的不遠處,路邊上有個指示牌,上面標着去處指引:“洗手間在裏面。”
覃珂靠在廊牆邊,她揹着手,沒見要動的樣子。
童心看出她意思,她彈了彈菸灰,問道:“不想去?”
不想去。
她手撐在石凳子上,身體朝前傾,對着沒吭聲的覃珂,“那還跟來。”
覃珂張口就來:“你不也沒去。”
童心怔了一下,覃珂的回答在她意料之外,看過這小丫頭在覃霆邊上“唯唯諾諾”的樣子,誰能想到這丫頭離了她爹能這麼有性子?
她剛叫着覃珂也就是隨便一句。
她本意就不想在那桌子上呆着,跟坐牢似的。沒成想這丫頭跟她想一塊兒去了。
小池塘裏養着錦鯉,紅的白的。
不過都很小,應該是爲了照顧觀賞性,連魚都要保持體型。
童心的眼神幽深,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覃珂,突然道:“你是不是看過我表演?”
“對看過。”
是看過還不止一次,不光看了,還朝覃霆問了她跟river都是什麼關係,問了她叫什麼。
覃珂臉色微微發紅,如果要說這個她怎麼能在這時候承認童心算是她的啓蒙呢?
“你怎麼知道?”
“我記得你,你跟覃哥一起,坐在最中間,想不記得都難。”童心笑了笑,“怎麼樣,當覃哥的sub是什麼感覺?”
啊?
“我”
“你不是?”
說實話,覃珂在聽到她問題的第一反應真的是否認。
在此前,她從來沒遇過這樣的提問方式。別人說她大多也都帶着調笑的,要問也都是問她主人,誰問過她的感受?
“覃哥可受歡迎,他來店的時間不固定,之前有好些特意來店裏蹲點的。”童心說的煞有其事,她說話時就盯着覃珂,那視線燙人,燙得她心煩意亂又無計可施,“我們都以爲覃哥要被“攻略”了,結果”
她話不說完,說了一半就忽地斷了。
覃珂一直沒看她,一眼看去是充耳不聞、滿不在乎的模樣,可實際呢?
童心不着急,她直起身,慢慢從煙盒裏又夾出根菸來,神態動作都優雅極了。
覃珂被吊足胃口,微風吹過,吹亂了池塘的水波,也吹亂了她的心思。
“結果是?”覃珂還是沒忍住,她扭過頭,不情願地看向童心。
童心笑意盈盈:“所以是什麼感覺?”
覃珂臉憋得更紅。
除開在覃霆面前,她哪受過這種“調戲”?
可見童心一副“你不說老孃就不說”的表情,覃珂真想找塊豆腐把自己撞死。
“就”她硬着頭皮開口,“一直在被管着。”
“還有?”
“”
還有什麼?
“都都很好。”她發誓,是真的都好……這是她掏心窩子的話了。
童心“哦~”了一聲,這聲應得讓覃珂直接體溫爆表,覃珂咬着嘴脣,“結果呢?”
“結果啊”童心朝她吐了個菸圈,圓圓的形狀造型獨特,那菸圈沒多久就散在半空裏,覃珂隔着薄煙看着童心,什麼時候,她已經被童心牽着鼻子走了。
童心滿眼笑意,剛跟那倆大老闆同桌差點沒把她憋出抑鬱症了,不像是現在她故弄玄虛地拉長語調:“結果是金屋藏嬌,早就名花有主咯。”
“你!”
覃珂羞憤欲死。
童心在旁慢條斯理地抽菸,來西市的幾天讓她被抽乾了力氣,渾身上下一點勁兒都沒。今天也是,沉林城非要她出來。她是那天喝大了,鬼迷心竅,腦袋進水了才答應他“七天情侶”的提議。
後悔的事不提,現在難得自在。
在這抽抽菸,聊聊天,曬曬太陽,感覺也不錯。
童心把煙遞給覃珂:“抽嗎?”
覃珂撇過頭:“我不會。”
“你今年多大?成年了沒?”
“還沒,馬上了。”
“真夠小的。”童心扯了扯裙子,把皺了料子摸平,“珍惜吧,等過兩年,有你後悔的。”
覃珂追問:“後悔什麼?”
童心眯了眯眼:“你說呢?”
“”
“不過,也不一定”她似還想說什麼,不過未等開口,她的話音就被前來捉人的沉林城打斷了。
“給你打電話怎麼沒接?”來找人的沉大少一出現就在興師問罪。
童心漫不經心:“沒看到,開勿擾了。”
他似要發作,只當視線掃到了覃珂,又把脾氣壓了回去。不過還能感覺,他已經是在爆發的邊緣
覃珂權當作沒看到。
不知爲何,她剛雖被童心“調戲”得不行,可沉林城一出現,她卻有了種跟童心“共腦”的感覺。
她完全可以找個藉口離開,她相信,沉林城巴不得她能這麼“懂事”。
可她的直覺告訴她,童心並不想她這麼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