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完結章
臨近高三,緊迫感無形加上,連開學時間都比高一高二的早一個星期。
玩了兩個月,覃珂不得不面臨現實問題——各科作業堆積成山,要放在農村鄉下,這卷子用來燒火做飯都能富餘。覃珂到了圖書館就開啓了狂補模式,馮雲煙在雜誌區裏挑了兩本散文集。
時間過得漫長
覃珂做題做得抓耳撓腮,中午時候,人來人往起來,人來走動讓覃珂也漸漸沒了心思,倆人一合計,一起去了樓下餐吧解決午飯。
對於“好好學習”這件事覃珂決心滿滿。
都說人要爲了自己活着,想別人之前先想自己。有點不好承認,她這決心似乎是爲了她爸爸才下的,想自己就之前也想的是覃霆。媽寶媽寶,她這算爸寶嗎?
覃珂被自己這胡想來的稱號逗笑了,馮雲煙看到,不禁問道:“在哪傻笑什麼呢?”
圖書館裏的都是白人飯,三明治沙拉一類,冷餐好收拾,也方便攜帶,不像是中餐,好喫歸好喫,可湯湯水水的多,一不留神就把醬汁弄得哪哪都是。
被抓了,覃珂訕訕:“想別的去了。”
眼看着開學,倆姑娘剛聊着學校裏的事,最近有消息,她們的語文老師要換了,就是那位本來是在重高裏教書的男老師,覃珂對他沒什麼感覺,說不上討厭還是什麼。不過,她班裏的那幫男生是挺不喜歡人家的,背地裏管人叫“老登”,不用想,這頭肯定是燈泡起的,該死的外號大王。
“李老師身體不好,好像檢查出什麼問題了。”馮雲煙說。
覃珂咬着可樂吸管:“你怎麼知道?”
“不告訴你,內幕消息。”
馮雲煙這聲說得嬌俏,覃珂好奇去看,見她視線閃爍,似在故意隱瞞什麼。
覃珂嘿嘿笑起來,這跟剛剛那傻笑可不一樣了,小姑娘機靈着呢。
“是不是昭雨傑跟你說的?”
那丫有後臺,他爸是當官的,學校有什麼消息他家能不知道?
不過
“別瞎說。”
還沒等她細琢磨呢,馮雲煙就sayno了。
覃珂哼哼兩聲,可樂還剩大半杯,吸管已經被她咬得要爛了。
覃珂鬆了口,託着臉去看馮雲煙:“你倆是不是拜拜了?”
馮雲煙:“本來也......”
她就知道馮雲煙會這樣說!!
覃珂不死心,連聲問:“那他還轉學嗎?”
“誰知道。”
似不想再提,馮雲煙低頭攪着剛上來的熱拿鐵。她也不喝,就盯着那被攪得打旋兒的咖啡看。
看着馮雲煙,莫名的,覃珂有點感同身受的失落。
就像是追了好久的CP突然BE了。
也或許是她感覺錯了,就像是馮雲煙說的,誰知道呢。
在圖書館裏還有個小插曲。
下午時候,馮雲煙忽然扯了扯覃珂袖子。
覃珂順着馮雲煙指的方向去瞧,只見着一個穿着他們校服的男生背對着她們,坐在斜對面的桌前。
馮雲煙小聲:“你記得不,上次我們去玩桌遊,你先走了,後來有個人來問我你有沒有男朋友?”
覃珂做出一臉震驚的表情。
“後來他跟另外個男生一起走的,是你們班的吧,那個亞軍。”馮雲煙說完自己也笑了,怕是想到了那天瘦猴在桌子上喊的口號,什麼什麼翰林杯籃球賽亞軍隊隊長,誰想誰不笑啊。
覃珂手撐在桌上,在位置上伸長了脖子
額,好巧,那人她認識,戴楓。
馮雲煙說的亞軍還能是誰
戴楓平時就跟陳某走得很近,球一塊打,飯一起喫,幾個男生就天天混一塊,扎堆兒。
所以......究竟是誰問的
覃珂擺了擺手:“隨便了,不管他。”
晚上六點,覃霆來圖書館接覃珂。
覃珂跑時馮雲煙還在那呢,散文集早還回去了,又不知道從哪找了本微積分
書翻開,字兒密密麻麻地小得像螞蟻,覃珂瞟了眼就頭大,這姐在那研究了一下午,簡直不是人
捨命陪君子,她陪到了六點天黑,已經夠講義氣了。
覃珂出來時手裏抱着兩本練習冊,她今天穿得很“學生”,上面一件拉鍊連帽衫,底下一條到大腿的褲裙。看着覃珂從圖書館裏抱着書朝他跑來的樣子,覃霆不禁莞爾。
“主人!”覃珂上了車先喊。
覃霆勾勾脣角:“這麼有精神。”
小孩側栽在副駕上,她動作麻利,安全帶上車就係好了:“本來沒有的,看到您就有了!”
不光麻利,嘴還甜的要命。
覃霆笑意更甚,他本來心情就不錯,酒吧改新的事提上了日程,進展還算順利。
車子啓動,他問覃珂:“餓了嗎,想喫什麼?”
覃珂猛點頭,中午喫的那些在她肚子裏早沒影了,她現在是又饞又餓,急需些“重口味”的刺激:“新疆菜?麻辣魚?要麼火鍋?小龍蝦?串串?!”
她一說就停不下來,跟報菜名似的,一堆選擇擺在面前,看這個也好,看那個也捨不得。
“新疆菜吧。”覃霆說。
主人的作用在此刻就突顯出來了
覃珂又在座位上傻樂,跟白天時想到「爸寶」時一樣。
覃霆揉了揉她腦袋,被摸了,覃珂笑得更傻了。
其實這樣的生活很普通......都沒什麼“高光”時刻。
每天都是按部就班,白天黑夜,一日三餐。
等上了學更是了,在學校裏,她連起牀、睡覺的時間都要固定。日程也是一樣,早上四節課,下午五節課,再加上三節晚自習。食堂裏的飯菜常年不變,雖然選擇多,但總是那些樣,覃珂喜歡的也就其中兩三種。
要換個人看,也許會覺得這種生活能一眼就望頭。
沒有波瀾挑戰,很平靜,也很無趣。
甚至都能想象出——
想象到未來三年、五年、十年她的生活會是什麼個樣子。不說百分百全對,至少百分之六七十都是確認的。
可覃珂......卻只求着每天都能過得慢一點。
副駕上,她把手搭在了覃霆的手臂上。
她早就注意到了,覃霆的手很好看,是很有男人味的那種好看——寬大有力,骨節分明,手背上有明顯的青筋。
就是這雙手......既溫柔...又粗暴
既把她打哭過,讓她畏懼。也給過她溫暖,讓她眷戀無比。
除此“普通”之外,她還輕描淡寫地“忽略”了一點。
相對於普通的生活......她有着不太普通之處
覃珂沒想到,覃霆真答應了她那“不靠譜”的提議。
開學後,覃霆找她班主任給覃珂辦了走讀證。之後的一個週末,他帶她在對面小區裏選了套一居室的房子。
他們學校附近……是真挺破的。老城區了,還沒輪上政府的改建搬遷,周圍除了自建房就是以前的老破小。覃珂說的是實話,就這環境,兩千塊一個月都能租到頂好的了。
離學校最近的是個十多年前的小區,走路五分鐘。
老房子,戶型擠,沒電梯。一層住了四戶,稍有點動靜隔壁上下都能聽清。
不過這周圍的戶型都差不多,既然都大差不差,自然是則近選擇。
房子租在了居民樓二樓,當時在同小區裏有好多個房源可以選,不過多是“高層”,六層、七層的這種,高層的裝修新,風格設計簡約年輕,一看就是爲了出租特意翻新過。
相比之下,他們這間就“遜色”很多。房內的傢俱多是原屋主留下的,或許已經經歷了兩三代、三四代的租客?屋裏的牆紙沾着日積月累下的油垢.....整個房子的年代感很重,聽中介胡吹,別看這模樣不咋地,可出過三個重本的學生,是個名副其實的“學霸房”。
不過,租在這裏覃霆也不是衝着學霸去的。
老樓的電路一般都差,覃珂怕黑,以她的膽子要她單獨爬了六樓怕是膽都嚇破了。
二樓還好,就算倒黴,燈泡剛巧壞了,樓外面的照明也勉強夠用。
覃珂自己也知道,她提起讓覃霆天天來監督她那是純不靠譜。
她心裏跟明鏡兒似的,覃霆的時間不固定,遇上應酬,哪管你是白天黑天是凌晨還是半夜。連國家法定假都沒的人,週一到週五,能抽出一天過來就算好的了。
平時裏覃珂也不會來這邊住,覃霆有空的時候會提前說,像是今天
就像覃霆一開始想的,覃珂收到他消息的時候她心思都飛了——人坐課桌前,直冒粉紅泡泡。
新開學後班裏換了新座位,現在,坐在覃珂身邊的是個叫許蘊的女生,文氣又安靜,比那些天天打球的臭男人好多了。一來二去,覃珂跟許蘊也算成了”小閨蜜“,平時中晚飯都在一起,倆人湊一塊就愛討論娛樂八卦,最近迷上了星盤算命,正研究塔羅牌呢。
第三節晚自習。
看覃珂遊離的樣子,許蘊悄咪咪地遞了個紙條過去:“春天到了?”
覃珂先是“怒”,後來是沒法反駁地笑。
她趴桌子上,習題冊寫了一半,她盡力了,只要想到一會兒能見到覃霆,是什麼都不看不進去。覃珂枕着手臂,歪歪扭扭地給許蘊寫字條:“你纔到了。”
許蘊給她寫:“是不是談了?”
覃珂:“沒有!”
許蘊:“騙人是小狗。”
嘿嘿,小狗就小狗。
下課鈴響,覃珂從後門一溜煙就跑了。
她雖辦了走讀證,但大半的時間依然住在寢室。但跟之前住校時些微不同,她現在是持證人士,每天午休、晚上能自由出入校門,她跟覃霆打過保證,絕不“以證謀私”。
哼,要是先前“受冷落”時她也許可能還會。
現在......她只想乖乖的,乖乖地跟覃霆討誇獎!
是很乖
乖到了覃霆一開門就見到了跪在地上的覃珂。
這場面似曾相識。
她穿着校服,散開的長髮披在她身後。
在頂光的照射下,她的黑髮就像是緞子,光澤柔順。
這個長度......剛好能繞他手掌一圈......讓他緊緊攥住。
開學後的覃珂穿的是秋季校服,白襯衣加件灰白色的套頭衫。
覃霆不想說,每當看到覃珂穿着校服跪在他身前時,他都會感受到一種難以啓齒的興奮。
如果說這種興奮點過於變態,那也只能是變態了,他沒辦法否認。
“主人!”
她很懂規矩的,叫他時微微仰着頭,嘴角稍翹,似陽光明媚。
很難想象,在這老舊的出租房裏會跪着這樣一個“美好”的女孩。
在覃霆眼裏,她的確還是女孩。
年紀小,心智小。說到這,他又有了些身爲人父的樣子——在家長面前,孩子都像是種永遠長不大的“古怪”生物。三十四歲的看十七歲的是,等老些,七十歲的看五十歲的也是。
她叫他時總喜歡尾音上揚,像是很興奮。
沒錯,只是看到他就興奮了,若有尾巴,早跟着一塊兒搖了。
他幾乎是瞬間就有了反應。
這......不太應該。
那麼一瞬,他甚至有些錯亂,忘了自己是覃珂的父親。
這種暫時性的遺忘在此刻更顯刺激。
覃霆壓着覃珂的腦袋,將完全硬着的性器塞進了她的口腔。
“跪好......”
跪好,腰背挺直,兩膝分開。
是不是太急了些?
可......這似乎就是主奴間就該發生的。
訓誡不需要提前準備、事先告知,使用亦然。
幾次的深喉讓覃珂的臉漲得發紅,她口水止不住地流,淌下去的唾液洇溼了她的灰色校服,很明顯......灰色的料子被沾溼後...會十分明顯。
男人的氣息撲面,粗暴的動作會讓人產生類似正在接受懲罰的錯覺。只是......照他們至今的狀態來說,似乎好像,懲罰也可以當成是獎勵一種。
她沒法說話,喉嚨裏只能發出單一的音節,像是:“唔、唔......”的叫喚。
她不能說話,但她還有表情......還有身體的反應
多麼脆弱,經不住折騰。但她依舊要接納着他......不容她拒絕。
接連的深喉讓覃珂的喉嚨不住地收縮,在內外雙重的刺激中,射意來得很快。
覃霆嘆了一聲,他攥緊了覃珂的頭髮,往裏深頂了幾記,在將要高潮之前,他從她嘴裏拔出了性器。
退出時覃霆能明顯感覺到覃珂的挽留,她用舌頭卷着它,跟着他動作,她腦袋不自覺的前傾跟上,身體也跟着過來,好比是“護食”似的。
覃霆握住了陰莖根,帶着性器抽了覃珂臉頰兩下。
那東西上全是她的口水,混着精液,觸上去的感覺又溼又粘。
“主人......”
她不再像是剛見他時那麼有“靈動”,此刻的她更像是被迷了心智,她的注意力大半都在剛操過她口腔的性器上,剩下的小半......迷迷糊糊的記掛在覃霆身上。
覃霆......她的主人
覃霆外出,他們近乎兩週沒見。
慾望......成了對思念的最直觀的表達。
男人用雞巴頂着她的臉側,不知有意無意,隨着臉上一滑,那飽滿的龜頭就到了她脣上。她雙脣顫抖着,她覺得自己就像是餓了三天三夜。
“起來,去裏面。”
她主人的聲音低而啞,是有她的原因?
覃珂緩慢地迴應,就像是樹懶,行動遲鈍,不善活動。
整間房也就六十來平,比他們在市區裏的那套小很多。
覃珂不是嬌慣長大的,覃霆對住的地方沒講究,在他的概念裏,房子的用途就是來遮風擋雨,有張牀,有牀被,能睡覺就行。
雖無意灌輸,但覃霆這“隨便”的態度多少也影響到了覃珂。
比起樓上的那幾套精裝,覃珂偏喜歡這樣“老舊”的,隨便哪件傢俱上都能看到居住使用過的痕跡,櫃子上的劃痕,牆面上被留下的海報的一角
很溫暖,像是家的感覺,像是在東南亞時的日日夜夜。
那時候她還小,沒有“青春期”的干擾,她能無所顧忌的賴在覃霆身邊,覃霆一樣,他不會排斥跟她的身體接觸,他很寵她,父親對女兒的寵愛。
現在,他依舊“寵”她。
牀上,他並沒有着急地進入她,即便她能十分明顯的感覺到那處興奮的存在。
“等了多久?”覃霆注視着她,極其耐心的將她頰邊的碎髮挽到耳後。
這麼近,他們的呼吸都糾纏在一起。
覃珂望着覃霆的雙眼,那雙眼像是深淵,能讓人無限無休止的往下墜落:“一下課就來了。”
她被完完全全地攏在了他身下。
男人的身體擋住了大半的光,她陷在了他的陰影裏,可那感覺.....卻是與陰暗截然相反的安全和溫暖。
覃珂貪戀着此刻,她伸手摟住了覃霆的脖子,情不自禁地喊了他一聲:“爸爸......”
恍惚中,覃珂好像覺得覃霆的目光軟下了許多,不是那麼的鋒利,也可能是她已經被慾望衝昏了頭,感覺出錯了。
覃霆沒有出聲。
但覃珂對此刻的沉默並不感到害怕,她已經完全墜入了“深淵”,男人的氣息,體溫,動作,他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訴着她,他就在她身邊,並且,他很愛她。
愛......嗎?
哪一種愛呢?
覃珂的雙眼有些溼潤,她下意識的撇過頭,不想讓覃霆看出她的動容。
余光中,她看到覃霆俯下的身體,然後,她感覺到了一枚落在她額頭上的吻。
從額頭,到眼角,又到了她微微發抖的嘴脣
她自己都沒注意到,從剛想到“愛”的那刻,她的情緒就已經都在臉上了。
“怎麼哭了?”
男人的聲音低啞,覃珂覺得自己瘋了,他聲音剛落,她眼淚就滾出來,跟斷了線的珠子似,停都停不下。她哭着,盡力屏着氣,想讓自己別討嫌,能不能安靜點?
還好,她還存了一線理智,知道她要回主人的話。
憋了半晌,她斷斷續續地說:“太、太想您了......”
邊說,她邊想抱緊他,要把腦袋往他肩膀裏埋去。
她知道自己的醜態全在覃霆眼下,她是想躲,可這狼狽樣早被看去了。
還有......他們剛剛並沒做完,男人的性器仍頂在她的小腹,她並不想.....就這樣中途而止,她伸手去摸它,想讓它直接進去,藉此來掩飾她慌亂的內心,“進來......您進來......”
這笨拙的樣子逗得覃霆發笑,他摁住了覃珂的手,壓着她兩手都扣在了頭頂。
光下,他看着覃珂哭花了的小臉,忍不住地吻她:“想成這樣?”
“嗯......”覃珂悶悶地應,其實她此刻已經聽不出覃霆話裏的意思了。
她又羞,又臊,既覺得窘迫,又覺得難堪。
不過還好,她的這些模樣覃霆都見過,再來一次又能怎麼樣呢。
覃珂之前不知道,也是沒意識到,原來僅僅是被“看”着,在注視中,在視線的停頓下,也會讓人產生種類似發情的“焦灼”感。
這種焦灼感就像是剛剛她迫切的想讓覃霆進入她身體中一般,但前者是真實地想,後者只是她爲了躲避而想出的一種辦法。
她抓住了覃霆的肩膀,似抓住了救命稻草。她嚥了咽喉嚨,囁喏地說:“我剛剛想,您是不是很愛我......”
覃霆一怔,隨即輕笑出來。
覃珂滿臉通紅,似感覺到了他在笑她的幼稚。
覃霆沒有解釋,他只是摟住她,他拍着她的後背,像在安撫、安慰。
這動作顯然讓她受到了“鼓舞”,覃珂情緒崩潰,她死死抱住了眼前的男人,她的眼淚直接洇在了他的上衣上,像是從未存在過。
在他懷裏,她一遍一遍地喊他:“爸爸、爸爸......”
心意相通的人,連一個的稱呼都能成爲撩撥心絃的情話。
覃霆抵着她進入,她溼得很厲害,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動情的呢?
情迷之中,她聽到覃霆的聲音:“我抽空去了醫院,手術已經沒問題了。”
他的手撐在她的臉側,跟她像是在交代日常似的對話。
其實,這也算是日常......術後反饋......應該算是吧。
只是在這樣的場合下
她怎麼能不亂想。
她的校服已經被掀開了大半,飽滿的胸肉從內衣裏露了出來,奶頭剛被狠狠喫過,不光是腫,上面還沾着淫靡水光。
覃霆將掌心壓到了她的下腹:“可以射滿這裏,每次你都會吸着我,很喜歡喫,嗯?”
對......喜歡,很喜歡。
即便是沒有做結紮,即便是有懷孕的風險,她都像瘋了似的喜歡。
覃珂自己扶着自己大腿,她人近乎折迭,小逼朝着他的方向外露,完全給人使用的姿勢。
“射尿也是......”
覃霆抓住了她露在外面的奶肉,奶頭挺立,似求着人去疼一樣。
“嗚、爸爸、爸爸......”
光是提及,她就已經想象到了那種直擊靈魂的快意。
她的陰道急劇地收縮着,隨着覃霆撞進她宮腔的剎那,一股淫水從兩人交合的地方噴出,是被幹到潮吹了
覃霆說得不是假話,那晚上他真把她灌“滿”了。
她睡時含着他的體液,稍有動作就會有精水從她腫了的小逼裏流出來。
覃珂僵硬得不敢動,中途醒了幾次,到了後半夜她才沉睡過去。
隔天醒來......男人的那根已經又進到她身體,雞巴將她陰道塞得滿滿的,抽插間帶着過度摩擦的痛感,也有被幹醒的刺激
整個九月過得很快,轉眼到了十一,學校通知連放七天。
放假的一個午後,覃珂被太陽曬得懶洋洋。
她賴在沙發邊兒,人枕在覃霆的腿上昏昏欲睡。在她將睡不睡的時候,她感覺到了覃霆指尖的溫度。
她擡起頭,疑問地望他:“爸爸?”
覃霆面帶笑意:“洪薪找到張照片,要不要看?”
覃珂點頭,她好奇地探身,只是人還跪在地毯上,僅僅是身體往覃霆那傾斜了些。
見那,一張發糊的照片在聊天窗口上顯示出來。
應該是很早前的“年代照”,那時的手機像素極低,那種老年機,也不知道是怎麼保留到現在的。
照片中,一個年輕男人抱着個滿臉髒泥頭髮亂蓬蓬的小女孩。
覃珂一眼就認出了那是覃霆。
那是他跟她的,第一張合照。
就如她記憶中的一樣,年輕時的覃霆意氣風發,眉眼中盡顯凌厲和張揚。
他凶死了,被她纏着還踢了她屁股一腳,一腳就給她踢泥坑裏去了。
可她那時傻乎乎的就想跟他,若他真壞,把她當成活體器官賣了也沒人知道。
覃珂抓着手機發愣。
看着看着,她鼻子酸了。
酸着酸着,她又笑了。
她仰頭望向覃霆,只見午後的光正照在他的側臉上。
陽光描摹着他深邃的輪廓,說來誇張又搞笑......覃珂在那瞬間覺得,覃霆肯定是被上天派來救她命的。
也許她還是個小鬼頭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摔泥坑裏了還爬起來,跟傻帽似的,不哭,就抱着他褲管死不撒手。
誰讓他突發善心的可憐個路邊兒的野丫頭。
流浪貓流浪狗都知道要找主人呢,別說他喂的還是個小流浪孩了。
這不,野丫頭就跟“碰瓷”似的賴上他了。
沒有重來的選擇,賴上了,就是一輩子的事。
好在這小流浪孩不是什麼白眼狼,她可感恩着呢,就是有點傻,感恩感恩,把自己都搭進去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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