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往事浮现(1) 作者:未知 段溪最近也有些焦头烂额,丢的那几個单子,他還在想办法力争,整天不是开大会就是开小会,公司弥漫着紧张凝重的氛围。 温澜澜一上班,就去查了查申远集团的相关资料,不是大集团的风光史,就是与哪家知名品牌合作了。 经過她不懈努力的寻找,還是让她发现了一個古怪的新闻。 她在一個不知名的贴吧裡找到了一则關於申远设计工作室早年前的帖子。 其工作室所合作的供应商提供均为劣质且对身体有害的装修材料,经检验地毯胶黏剂、复合类木质地板、壁纸以及木质类家具含有大量超标甲醛,大理石材质类家具含有大量放射性核素氡,油漆以及内墙涂料中含有挥发性重金属、笨系列,杨姓客户一家三口在申远设计工作室达成合作,装修完成居住一個月后,男主人因吸入過量甲醛成植物人,女主人因吸入過量重金属,笨系列导致抢救无效死亡,腹中已有八個月大的婴儿,经手术取出,確認为畸形儿并患有白血病,也在出生几個小时后,因過量笨残留体内,抢救无效死亡。 温澜澜翻着網友的评论,大多都是批判申远设计室和供应商的惨无人道,导致两條人命双双毙命,且還有一個到世上不足几個小时的婴儿。 如果這個贴吧的事是真的,也算是一件大事了,按理說会闹得满城风雨,可她非但沒有听說過,就连新闻报道、網络平台都沒有任何风声,看来是申远工作室在背后做了公关,将這件事压住,瞒得密不透风。 温澜澜不信太過于巧合的巧合,她有深深的预感,這個申远工作室跟如今强大的申远集团,有莫大的关联。 她开始找各类關於申远工作室的资料,查了一個下午,却发现一无所获,仿佛這個公司从来沒存在過,就连一丝蛛丝马迹都沒有,就更加让她觉得有猫腻。 她把這個贴吧的內容截图保留了下来,继续翻着评论,想从這裡再找出点什么线索。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看到有人晒了申远工作室的公司地址,就在這個城区,并且离公司不远。 温澜澜跟发现了新大陆,兴奋的不得了,立刻在微信上喊了吴言過来。 “吴言,你会开车嗎?”车停在公司,好几天沒开,她都快忘记车钥匙放哪了,边翻边找,在包的夹层裡找到了钥匙。 “会。” “那好,走!送我去趟工商部门。”温澜澜激动起身,有些站不稳,吴言连忙扶住她。 两人很快到了审批中心,温澜澜着急的找到窗口。 “那個,你好,我想查询一下,關於有個申远设计工作室的相关信息。” “公司执照,填下表格。”窗口办事员公事公办的口吻。 “是這样的,這個公司已经申請注销了,其实吧,之前這家公司租了我家房子做工作室,当时房租還欠着我們好几万沒处理,就消失了,找都找不到人,我今天就是想来查查這個法人是谁,我好找到這個人让他還我房租,好几万不少钱呢。”温澜澜只能随意编造了一個借口,沒有什么特别的理由,行政部门是不会帮忙查的。 “這样啊,我给你查一下吧,這個公司二十年前就注销了,你怎么现在才過来要房租?” “用了很多办法了,找不到人,而且最近我們家经常有被讨债的人骚扰,說是要找這個公司,我們每天都要被泼红油漆,被一群人堵在家门口,真的日子都不能過了,小姐姐,你就帮帮我吧,就查一下他当年的法人和股东,我好对症下药找人。”温澜澜早就料到這家公司的注销時間過去很久了,她說的可怜,那办事员年轻,也心生怜悯。 “好吧好吧,我這儿不能打印,你要不拍個照?” 温澜澜忙点点头,掏出手机照了相,她只觉得其中有個名字有些眼熟,叫段申厉,猛然想起,這不是目前申远集团董事长嗎? 几乎可以确定,当年的申远工作设计室就是申远集团的人所建立,如果将這件新闻公之于众,申远集团必会大受打击,那星溪的那几個大单自然也会回来。 可现在唯一的难点就是,這件新闻是在不知名的贴吧裡爆出来的,就這么散播出去非但沒人信,還会引火烧身,除非有更多的证据证明当年那件事与申远集团的牵连。 “为什么要查這家公司?”吴言见温澜澜坐在车中一直不說话,陷在沉思之中。 “恩?哦,我就是想查查這家申远工作室和申远集团有沒有关联。”温澜澜皱着眉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思绪在脑海中跟毛线球似的,越绕越乱。 “需要我帮忙嗎?我堂弟在申远集团工作。” “如果是普通职位,估计接触不到的,沒事,我自己再想想办法。”吴言這個年纪,他的堂弟应该也不大,显然不会在申远集团身居什么高位,這些被藏得那么深的往事,他估计也无从知晓。 “他是总经理助理。”這话跟炸弹似的扎进温澜澜的脑海裡,砰的一声,总助,還有什么岗位比這個更能探得消息的? “总助!吴言,你简直就是上天派给我的救兵啊!可以麻烦你堂弟帮忙查件事嗎?”温澜澜激动的抓住吴言搭着方向盘横着的手臂,眼神清明透彻望着他。 “你說。”吴言眼神微动,看了一眼她搭在他手臂上的手,舔了舔微干的嘴唇。 “查一下当年有一件申远工作室合作的客户,导致男主人成植物人,女主人和婴儿抢救无效死亡的事是否和申远集团有关联。” “恩,我待会儿给他打個电话。” “好,麻烦你了,总算有点头绪了。” 温澜澜想着這個点回去,也已经下班了,干脆就让吴言送自己回家。 她到家发了微信给段溪,告诉他自己已经被吴言直接送回家了。 伤口在愈合的阶段,晚上温澜澜疼的睡不着,那种骨髓裡散出来的酸疼,揉不到摸不到,感觉十分痛苦,她翻来覆去,始终疼的睡不着。 就這么熬了一整夜,凌晨五点多的时候,她才迷迷糊糊睡着。 可七点的时候,吴言打来电话,她猛地清醒,接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