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1 群体掉马,嬴皇撑腰
诺曼院长和赫尔文都匆匆赶了過来
而這個时候,检测室的自毁程序早已启动,整個检测室变成了一片废墟。
自毁程序启动后,大门也能打开了。
虽然救援队已经进去了,但谁都知道,那么大的爆炸,裡面的人就算是铜皮铁骨,也会沒命。
夏洛蒂還有些懵。
她确确实实看到一個男人进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得知谁被困在裡面的时候,诺曼院长眼一黑,直接晕了過去。
還在基地的研究人员也都跟了過来。
几個跟西奈关系好的研究员都震惊到失语。
安妮也在其中。
她战战兢兢地看了看变成废墟的检测室,又看了看神情冷漠的塞莉,忽然打了一個寒颤。
這就是塞莉当时說的计划?
這哪裡是把西奈赶出实验基地,分明是要她的命。
而且,如果剩下十個研究员沒跑出来,要的就是十一條人命。
能够加入宇宙航母实验项目的研究员,就算现在還沒有什么成就,未来也是這個领域的顶梁柱。
塞莉为了一己之私,竟然能够无视這么多人的性命。
安妮越想心裡越慌,
她看了看正在检查每一個仪器的督察队,犹豫了一下,脚动了一步。
就在這时,塞莉冷冷开口:“在沒有证据的情况下,我劝你不要和我作对。”
安妮身子猛地一抖,脸色一点一点地变白。
“做实验哪裡有不流血的不牺牲的?”塞莉微微一笑,“所以我們才要更仔细,你說对吧?”
安妮的面容更白,她僵在原地,冷汗打湿了后背。
塞莉這话分明是在警告她,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她也要完蛋。
安妮隐隐约约知道塞莉背后的势力不小,跟O洲的几個财阀以及国际上的几個科研组织都有关系。
否则也不会拿到国际物理中心和诺顿大学的双重聘請书了。
塞莉的神情沒有任何变化,很冷静。
她一直沒有将对西奈的敌意摆在面上来,還会很友好地請她去喝茶。
督察队就算开始追查凶手,也绝对不会来找她。
更何况,這只是一次意外事故,沒有任何证据证明和其他人有关。
果不其然,督察队检测了半天,找不到半点人为的迹象。
完全沒有证据。
“不可能!”夏洛蒂回過神,大喊,“我們检查了好几次,根本不存在元素超标的迹象,一定是认为!”
“女士,冷静,請冷静。”督察队长安抚,“我們会再检查一遍,一定不会放過任何一個疑点,但女士,不管是人为還是意外,留下来的人都……”
都肯定沒命了。
夏洛蒂浑身冰凉,她呆呆地看着漆黑黑的检测室,呼吸困难,眼泪掉了下来:“不……不可能的,老师……老师她明明還那么年轻……”
塞莉又站了一会儿,见沒有什么值得她看下去的,耸了耸肩,就要离开這裡。
外面的门在這时却被撞开。
女孩径直走入,身后跟着云山和云雾。
她像是一柄凌厉的刀锋,破开了一切荆棘,踏光而来。
“……”
室内有片刻的沉寂。
塞莉的身子钉在原地,脚步不动了。
她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
怎么除了西奈,這個基地裡還有這么漂亮又年轻的女孩?
還是個华国人?
嬴子衿沒有看塞莉,在诺曼院长面前蹲下,简单地从袖口中摸出了几根银针,刺入他身体上的几個穴位。
几针下去,沒几秒,诺曼院长悠悠转醒。
在看到女孩的时候,心一下子安定了下来。
“小徒儿!”但一想到刚才发生了什么,诺曼院长一口气沒喘上来,“你姑姑……你姑姑她在裡面!”
嬴子衿倏地抬头。
救援队刚好在這时出来。
队长擦了一把汗,缓了一口气,才說:“诸位,抱歉,我們沒有在裡面找到任何人活动的痕迹,是不是弄错了?”
众人都是一愣。
塞莉神色变了变。
沒人?
就算是爆炸,也不可能沒有尸骨。
难不成,西奈還会穿墙术?穿墙跑了?
塞莉心中冷笑。
她一個科研者,会有這样的想法。
真是可笑。
诺曼院长也很懵:“徒儿,是你……”
嬴子衿声音缓缓:“老师,放心,姑姑不会有事的。”
“哦哦。”诺曼院长恍然,长舒了一口气,“你是說,小西奈她也会飞了?”
嬴子衿:“……”
她果然最不应该担心的就是诺曼院长的心理状态。
老头儿总是能够自我调解。
从嬴子衿进来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她仿佛天生就拥有着這样的绝对吸引能力,让人移不开视线。
“夫人。”云山抱拳,“裡面的确沒有任何人。”
“嗯,我知道。”嬴子衿转头,看向塞莉,淡淡,“抓起来。”
“是,夫人!”
云山和云雾沒给塞莉任何反抗的机会,立刻将她压在了地上,并给她带上了古武界特制的镣铐。
古武宗师都无法挣脱的枷锁,更别說塞莉一個普通人了。
“你干什么?!”塞莉感觉到身上传来的剧痛,她惊慌失措,“你凭什么抓我?我做错了什么?!”
其他研究员更是莫名其妙。
他们也都认识嬴子衿,只不過是因为Venus集团以及国际调查总局IBI。
傅昀深是IBI最高执行长官這件事情,哪怕时隔了快一年的時間,依然轰动。
倒是沒想到,嬴子衿也加入了這個实验项目,還接触最核心的一环。
会不会有点太年轻了?
而且,凭什么带走塞莉?
塞莉在实验基地的人缘很好,至少比西奈一個冷美人要受欢迎。
嬴子衿挽了挽袖子,眉眼依旧冷淡:“带走。”
云山和云雾只听嬴子衿的话,压着塞莉往外走。
“傅夫人!”其他研究员站不住了,急忙上前,质问,“傅夫人,您這是什么意思?”
“恶意杀人未遂,還给实验基地造成重大损失。”嬴子衿难得多解释了一句,“恭喜,国际监狱等着你。”
最后一句话,沒有人会怀疑其真实性。
以嬴子衿和傅昀深的关系,她想把谁送进国际监狱,轻而易举。
“傅夫人!您沒有证据,不能以公谋私。”那位研究员的神情一下子冷了,“您连证据都沒有,凭什么抓人?這么抓人,IBI的公信力又在何处?”
嬴子衿垂眸,声音淡得沒有温度:“我需要什么证据。”
“……”
“不過,你们想要证据,也可以。”嬴子衿看向督察队,“去查她的卧室,還有切约路12号的别墅,以及……”
女孩的声音不徐不疾,连报了九個地名。
每一個,都让塞莉的心理防线一点一点地崩盘。
她浑身都颤抖了起来,简直是不敢置信。
她這些住宅,房产证上根本写的不是她的名字,连IBI都不会查到她头上来。
怎么嬴子衿一說一個准?
這是怎么回事?!
连查都不用查,所有人看到塞莉崩溃的样子,都知道這件事情和她脱不了干系。
“老实点。”云山沒有半点怜香惜玉,对着塞莉的双膝就是狠狠一踢,他冷笑,“连我們夫人的姑姑也敢欺负,不要命了!”
一旦罪名落实,塞莉将会被执行死刑。
這一次,沒有人再拦了。
和塞莉交好的研究员都不可置信。
塞莉更是惊慌。
西奈,竟然是嬴子衿的姑姑?!
她要知道西奈和嬴子衿有這么一层关系,肯定会换個办法解决西奈。
“不行!你们不能抓我!”塞莉突然尖叫了一声,“我手上有诺顿大学的教授聘請书,你们要抓我,要先過问诺顿大学!”
她知道诺顿大学很神秘。
诺顿大学一定有能力把她保下来!
“诺顿大学?”嬴子衿停下了脚步,微笑,“真巧,他也有账跟你算,只不過,不是现在。”
塞莉的脑子嗡嗡响,根本沒能理解這句话的意思,就被云山和云雾压上了IBI派来的飞机。
IBI国际监狱。
最近闲得无聊,安东尼偶尔会跑来找监狱长闲聊。
“哟,又来人了。”安东尼和云山云雾打了一声招呼,“长官一定是有什么特殊体质,他怎么走哪儿哪儿就有犯罪?”
云山瞥了他一眼:“不是少爷,我們一直跟着夫人。”
安东尼:“……”
艹。
他好嫉妒。
因为审判结果還沒有下来,塞莉被暂时收押在拘留室内。
拘留室沒有窗户也沒有灯。
塞莉位于黑暗之中,全身都在发颤,牙齿咯吱咯吱地响。
她還是不能理解,嬴子衿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甚至比她本人都了解细节。
原本按照她的计划,她会顺利接管西奈的实验项目。
怎么一下子就到了IBI?!
塞莉的脑子乱成了一团。
不知過了多久,塞莉都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夜,拘留室的门才被推开。
有高大挺拔的身影走进。
塞莉急忙抬头,眼神带着希冀。
這一看過去,她浑身一個激灵。
她见過這個男人。
当时她和安妮在咖啡馆,這個男人陪着西奈在逛街。
西方人裡,难得有這样容貌和身材都极佳的男人。
塞莉自然印象深刻。
男人在她面前坐下来。
他姿态懒散,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威压却让人喘不過气来。
他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整個人的气压都很低。
几秒后,诺顿终于开口:“诺顿大学?谁给你批的?”
塞莉愣了愣,還沒有来得及开口,她眼前出现了一個3d投影大屏幕。
大屏幕上是一個高空画面俯瞰图。
這是一個巨大的岛,岛上建筑鳞次栉比,位于中心的钟楼辉煌庞大。
世界第一大学,诺顿大学。
高空画面很快消失,画面转换到了一间办公室内。
塞莉同样认出了正在电脑前办公的人。
诺顿大学的副校长。
她只是接到了诺顿大学的聘請书,并沒有正式入职。
所以只是知道副校长的存在,并沒有接触過。
塞莉看着银色短发男人,心裡突然有了一個不好的预感。
该不会……
诺顿淡淡地应了一声,冷冷:“德克尔。”
“在!”突然被点名,副校长一個激灵,“校长,我在!您在哪儿呢?”
校长大人向来神出鬼沒,总喜歡用這样的方式联系他。
他心脏病都快出来了。
诺顿淡淡:“招聘部的主任呢?”
“啊?我這就叫他過来。”副校长急忙拨通内线,“校长,您别急!”
“……”
拘留室内一片寂静。
在一声接着一声的校长中,塞莉的听觉仿佛都消失了。
她呆呆地看着诺顿,身子像是過电一般,抖得厉害。
神经在一瞬间彻底崩溃。
這個年轻男人,是诺顿大学的校长?!
开什么玩笑!
而且,還和西奈关系匪浅?
塞莉耳朵嗡嗡直响。
她到底在干什么?
又有多么的想不开?
西奈背后的势力,竟然大到她无法想象的程度。
“我不喜歡按照规矩来。”诺顿微微垂眸,“我只喜歡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他微笑:“祝你好运。”
诺顿推出去,关上了门。
塞莉還沒有回過神。
直到她看到渐渐凝聚而起的白雾。
白雾一点一点地加深,最后将她吞沒。
门外。
嬴子衿正在前台,和安东尼聊天。
闻声她转头:“怎么样?”
“沒事。”诺顿将烟掐灭,缓缓吐字,“我先去医院了。”
不知道某個傻瓜醒来之后,会不会哭。
嬴子衿开口:“等一下。”
诺顿停下,转過头。
“我听我家恶魔小朋友說——”嬴子衿点了点头,“你想当我小姑父?”
诺顿:“……”
很长很长一段時間之后,西奈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微暖的阳光从窗户外照射进来,落在床上,铺满一片金黄色。
窗帘拉了一般,并不刺眼,刚好让人能够适应這微微昏暗的环境。
西奈怔了怔,几秒后,意识才逐渐清晰。
她還活着?
沒有死?
可明明那些未知元素已经侵蚀了她的防护服,她又怎么活下来的?
西奈的手摸索着扶住床板,想要坐起来。
但吸入了那么多对人体有害的化学元素,即便排清了,西奈的身体仍然虚弱,起身都困难。
“别动。”有声音从她头上落下,“躺着。”
西奈又怔了下,有些艰难地抬起头。
是她熟悉的面庞,也是她熟悉的身影。
但他的眼下是一片青黑,眉眼间也带着浓浓的疲惫。
他向来高傲,孤冷,不可一世。
她還沒有见過他這個样子。
在看到诺顿的瞬间,西奈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记忆也在逐渐清晰。
她想起她看见一個人朝着她跑過来。
原来,不是临死前出现的幻觉。
真的有人来救她了。
诺顿弯下腰,低声:“怎么這么看着我,不认识我了?”
他這個担心也不是毫无理由。
第五月当时醒来后,就失忆了。
人的大脑构造十分复杂,炼金术师也不能研究透彻。
西奈:“……”
神经病。
她撇過头,不想理他。
诺顿拿起杯子,递過去,很耐心:“你刚醒来,喝点水。”
他的语气很温和,让人心尖一颤。
西奈的鼻子酸了酸,声音沙哑:“喝不了,让他们给我注射营养液就好。”
她曾经梦想着,有人能够在她危险的时候来救她。
也梦想着,她一睁开眼,有人会守在她身边。
可现在一切都成真了,她却十分难過。
可他明明要结婚了,還对她這么好。
她越陷越深,他却可以随时抽离。
世人求爱,刀口舐蜜。
初尝滋味,已近割舌。
西奈觉得有些委屈,忍着沒让眼泪再流下来。
她凭什么要听他的话。
他又凭什么管着她。
“也是。”诺顿的声音顿了顿,淡淡,“你這样躺着,确实沒办法喝。”
西奈沒明白他說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又困了,慢慢地闭上了眼,依旧不给回应。
但下一秒,有人动作轻柔的抱住她的头。
男人压在她的唇上,一点一点地开始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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