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好像是洛家心法
“扶疏姐姐,哪呢?你的戒指在哪呢?”
柳烟一边摸着叶扶疏的手,一边问叶扶疏话。
叶扶疏翻了翻手腕,从储物空间裡拿出一個戒指递给柳烟。
柳烟伸手接過,拿在手裡把玩了一会儿,而后低声嘟哝了一句,“好像是個沒契约的。”
“你也不怕弄丢了,被人拿走。”
柳烟說着,将戒指递還给叶扶疏。
洛青玉的储物戒,柳烟看過,因为契约了,所以柳烟沒法探查戒指内的情况。
但叶扶疏给她的這個是沒契约的,她能探查到裡面的情况,裡面空荡荡的一片,什么也沒有。
别人拿储物戒都是装东西的,叶扶疏的好像真是個装饰品。
叶扶疏沒接柳烟递過来的储物戒,只是道了一句,“送你了。”
柳烟:?!
猛地瞪大眼定定瞧着叶扶疏,“什,什么?”
叶扶疏:“送你了,就当是同行的谢礼。”
人是她拐来蓼乡的,现在,還带着她住在這山林间,给個礼也是应该的。
【反正,储物戒這玩意儿我也不缺,而柳烟正好需要,给她也无妨。】
燕西岑搭完帐篷,走近两人时,恰好听见叶扶疏的心声,脚步顿了顿,扫了一眼柳烟手中的戒指。
出手就送储物戒,倒是大方。
柳烟听不见叶扶疏的心声,听叶扶疏說要送她储物戒,柳烟满脸的难以置信。
失语许久后,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真,真送我嗎?”
“扶疏姐姐,你,沒开玩笑吧?”
叶扶疏:“自是沒有。”
“若你觉得贵重,往后去了万域城,多照顾照顾我四哥就好。”
柳烟闻言,伸手握住叶扶疏的手,郑重地握了握,“你放心,我肯定罩着他,就算你不說,身为我的小师弟,我也不会让他被欺负了去。”
听着她对叶江舟的称呼,叶扶疏挑了下眉。
此时,燕西岑走到了两人跟前,“帐篷搭好了,你俩要换一下衣服嗎?”
叶扶疏并沒有淋湿,不需要换,柳烟湿了裤子和鞋,抱着叶扶疏给她的衣物去换了。
燕西岑在叶扶疏身旁坐下,拿出一瓶水一個面包递给她,“只备了這個,将就着吃点?”
叶扶疏伸手接過,“谢了。”
接過后,叶扶疏一边啃着面包,一边看着手机。
燕西岑瞥了一眼,发现她還在看从山洞裡照来的照片,于是,定睛看了一眼。
“這图……我能看看嗎?”
闻言,叶扶疏抬眸看向燕西岑,盯着他瞧了两秒后,才将手机递给了他。
燕西岑接過手机后,开始认真研究起来。
“好像是某部功法的一部分。”燕西岑說着,将手机递還给叶扶疏,“洛家的功法好像有這個。”
叶扶疏伸出去的手顿了顿,“确定嗎?”
燕西岑:“不确定,不過,我有個姓洛的好友,你可以把图发给我,我问问他。”
叶扶疏闻言,毫不犹豫地就把图发给了燕西岑。
燕西岑拿出自己的手机欲要给好友发消息,却发现沒信号,于是,对着叶扶疏道:“這裡沒信号,明天帮你……”
问字還沒說出口,燕西岑忽然反应過来一件事,“你的手机,有信号?”
“不对,我的手机……”
燕西岑有些懵。
他确定他的手机沒信号,所以,就算叶扶疏的手机有信号,他应该也是接收不到消息的。
可偏偏,他收到了。
但也确实,他的手机显示的是沒有信号。
叶扶疏默了默,而后道了一句,“可能刚刚有信号,现在沒了吧。”
【忘了這裡是深山,他们可能沒信号了。】
燕西岑沉默着盯着叶扶疏,他很想信了叶扶疏的解释,但她的心声……
不過,既然叶扶疏沒說,燕西岑也不会厚着脸皮继续问,他也拿出一個面包开始啃起来。
储物戒裡屯了不少吃的,甚至,還有煮锅和一些生菜与生肉。
不過,懒得动手,而且也就一夜,就用面包和水将就一下好了。
四人在山洞裡生了一堆火,简单吃過后,四人围坐在火堆旁聊了会儿天就回帐篷睡觉了。
男女分开,两顶帐篷,男女各自一顶。
又是爬山,又是登崖,折腾了一天挺累的,燕西岑刚躺下就有了睡意。
昏昏欲睡之际,耳边忽然传来燕铭的声音,“爷,爷?”
燕西岑眉头一皱,掀了掀眼皮,扫了他一眼,“你最好是有事。”
燕铭一脸凝重道:“大事。”
燕西岑:?
见燕铭满脸凝重,燕西岑觉得可能真遇到事了,于是起身了,瞧着燕铭等着他的后话。
燕铭:“你记得今天几号嗎?”
燕西岑:“……?不是六月六嗎?”
這個日子很特殊嗎?
燕铭见燕西岑满脸淡然,有些恨铁不成钢,“生日啊,今天是叶小姐的生日,十八岁的生日。”
燕西岑闻言,稍愣。
今天是叶扶疏的生日?這個他确实不知道。
“确定嗎?”燕西岑少了睡意,开始往自己身上套外套。
燕铭点头,“确定,叶小姐的资料,我倒背如流。”
六月六很好记,再加上,燕铭弄了备忘录。
今天一天太忙了,所以,在此之前他完全沒想起来,但就在刚刚,他像往常一样,在睡前看了眼备忘录,然后就看到了。
這事儿,他昨晚看备忘录时還记着呢,還想着今天给叶小姐過生日,谁知道都要睡觉了才想起来。
而且,现在已经十点半了,距离零点就只有一個半小时了。
燕西岑套好外套后,坐帐篷裡走了会儿神,回神后,他看了看已经穿好的外套,抬手捏了捏眉心,而后轻叹一声起身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忽然就把衣服穿好了。
反正,得知今天是叶扶疏的生日,又想起叶扶疏钻了一天的山林,晚上连口热乎的都沒吃上,就啃了個干面包,而且都沒人和她說一声生日快乐,也沒人陪她過生日。
想想還挺可怜的。
燕西岑心裡有些堵得慌,又有些烦躁。
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既然知道了,总不能真让這一天就這么過去了。
燕西岑一边想着,一边掀开帐篷,出去了。
燕铭探出脑袋,往外看,“爷,你去哪儿?”
燕西岑一声沒吭,径直走向火堆,将還有火星的火堆重新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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