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病重!
反转的画面令人瞠目结舌,前倨后恭是什么意思?
刘天宇看了眼孙哥:“你是什么人?”
“一個警察。”孙哥笑道,“上次有幸和徐所长去了您的宴会。”
刘天宇想了想,当时为了疏通上下关系請了不少人,人太多這种沒有身份的人他当然不记得。望着孙哥刘天宇似笑非笑,真是個老油條。這种人做人会让绝大部分人舒服,尤其是上位者,可惜,刘天宇不舒服!
“徐所长对吧?”刘天宇笑了笑掏出手机,這個人的电话他有,当时似乎是陈局长說有些小麻烦需要配合可以找他记了电话。
电话拨了沒多久便通了。
“喂,徐所长是嗎?”刘天宇笑问道。
“刘先生?”徐文耀语气平淡,“是你啊,找我有什么事?”
看到刘天宇還给徐文耀打电话,小武眉头一抽,心中急了。這家伙竟然认识徐文耀,還给他打了电话!徐文耀是個什么样的人小武再清楚不過!他是一位公正的人民公仆,根本不是他向外界传达的那副模样,徐文耀绝不会因为他的事情就滥用私权!反而会因为自己的错事而教训自己。
徐文耀对小武一直有着容忍度,因为他是哥哥的独子!长兄如父,徐文耀早年就父母双亡,是哥哥一手拉扯他长大,供他上大学,考上警察,最终成了所长。兄长于几年前去世,其独子他视若己出,关爱有加。
徐文耀同时是复杂的,他骨子裡正直公正,对于小武的事情一拦再拦,可想到亡兄,好多次小武做错事也沒有动手。
后来小武变本加厉,让徐文耀恼怒异常,最近好几次都想动手了。小武心知肚明,所以一看到刘先生打电话就着急了。
“有件事要你帮忙。”
“說。”徐文耀平静道,“若是公事之外,請另寻他人。”
“自然是公事。”刘天宇笑道,“我一個朋友让你侄子给威胁了,敲诈勒索,這应该是什么罪過?”
徐文耀那头声音顿住,良久才出声,声音带着复杂:“又闹事?這样么。”他真的准备动手了,因为亡兄他给了太多的容忍度,现在不能再不作为!
“另外提件事,你的手下很机灵啊!不错不错,察言观色能力很不错。”刘天宇笑道,扫了眼孙哥,“叫孙什么来着?不過呢,我希望他面对一般人民群众也能有這样的眼色!”
眼色二字刘天宇加重语气,徐文耀眉头皱起,他明白什么意思。小孙這個人他知道,会拍马屁,会讨好人,因为知道小武和自己的关系时常帮忙做些什么。小武做的什么事都清楚,他這是在助纣为虐!
刘天宇這话就是在提点什么,徐文耀很清楚:“我明白了。”
如果說沒有自己這层关系在,凌飞指不定就被孙哥带走,這样的人再怎么谄媚他看了都厌烦。
“希望严肃处理,徐所长。”刘天宇道。
徐文耀挂了电话,面色挣扎,对于亡兄,抱歉了!该严肃处理他会严肃处理,不可妥协!
這边的小武母子二人傻了,呆立当场,心中暗道应该不会吧,毕竟是亲叔叔啊!孙哥也是脸一黑,怎么会扯上他!不会真要完蛋吧?
想到這裡,這三人都慌了,孙哥连忙上前:“刘总,這件事可和我沒关系啊!這两人不识抬举我也教训他们了。”
刘总淡漠以对。
小武母子则是把目光看向凌飞,凌飞這样的年纪能和這种人成为朋友可见他的不凡,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来這种地方租房子,现在求他就是了!
“完了?”展天啸问道。
“嗯。”
“那剩下你处理,我們先走了。”
“好。”
說罢凌飞和展天啸离开,小武却扑了上来:“凌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和刘总說一声,让他算了,不要叫我叔叔過来。”
“凌小兄弟,都怪我,我這人嘴贱你也知道,沒什么坏心眼。我們哪能要你的钱呢,小武,把钱给你凌哥。”大妈立即换了一副嘴脸。
凌飞看也不看,這两人让他觉得恶心,转身就走。
“诶!”小武跺脚咬牙,“该死!”
如果說徐文耀来了,他恐怕不好過啊!他能看出叔叔早想对他动手,只是一直在犹豫,现在人家又告状上门,他绝对惨了!
周围的人都处于震惊状态,对着三人的身份猜测多多,前后的姿态天差地别,這……
凌飞和展天啸离开不久后来了一群警察,把小武母子以及孙哥全都带走。小武母子应该免不了牢狱之灾,孙哥的话恐怕也不好過,处分肯定是跑不了,看以前的行为說不定更严重。
车上。
凌飞问道:“那個人是谁?”
“我的一個合作伙伴,也算朋友。”
“做的什么?”
“房地产。嗯?凌小兄弟,你问這個做什么?”展天啸问道。
凌飞淡笑:“沒什么。”他心中有了想法。
嗡——
“喂?”展天啸接通电话。
“爸,不好了,爷爷犯病了!又昏倒了。”
“什么!”展天啸身体一颤,瞳孔颤抖,“我马上赶回来。”
归一决的神奇,让凌飞听力越发锐利,对话他听了個一清二楚!他眉头一皱,不对,为什么会再犯病?他看過,這段時間内不会出問題,为什么突然又发病?
“凌小兄弟……”展天啸着急道。
“我知道。”凌飞紧锁眉头,“我們先過去,有些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
“過去再說,现在沒见過不好說。”
展天啸踩油门,朝着家裡飙去。
一路狂奔沒多久就到了,两人下车快步跑进家裡,上楼。
展老的房间裡,老人闭目躺在床上,嘴唇发青,面色发白。旁边的展鹏焦急不已,看到两人急忙迎上前来。凌飞几步上前,掀开展老的被子,抓起他苍老布满老人斑的手腕。
把脉片刻,凌飞盯着展老的脸看了许久眉头深皱。
“我爷爷怎么样凌飞?”展鹏急忙问道。
“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展天啸也焦急无比。
凌飞站起来在房间扫视一圈走到窗台,窗台外是阳台,阳台摆着各色花朵,凌飞目光盯着一盆绽放着妖艳紫色的花朵。
“這盆花什么时候拿過来的?我上次来的时候沒有。”凌飞沉声问道。
“凌小兄弟,你是說這花有問題?”展天啸瞬间就想到。
“這個好像是老马送上来的……”周鹏脸色不好看,他也意识到什么,“我已经是在提防他们给的吃的,送花我真沒想到。”
凌飞眼眸深邃:“够狠的,竟然還用這种方法。上次我過来看时,虽然毒入骨髓,可還不至于短時間致死。沒想到他们竟然加重剂量,才让老爷子如此严重!如果沒料错的话,那慢性毒药就是由這盆花中提取出来。”
“混蛋!”展天啸一拳砸在床头柜上。
“凌飞,我爷爷是不是,是不是……你能救他的对不对!”周鹏喉间干涩,忙问道。
凌飞走到那盆花旁:“如果是之前按照我說的方法就能医治,可因为這几天剂量加重,病入膏肓,再依靠明心手也很难医治痊愈。”
展天啸身体一晃,眼前发黑。
“展先生先别着急。”凌飞悠悠道,“天下万物相生相克,保持着一种谁也看不懂的平衡。往往在毒药周围就存在相应克制之物,孤阴不生孤阳不长。”
“有办法嗎?”展天啸忙道。
凌飞指着這堆花道:“我先前過来时看了看,這堆花全开得很旺盛,而今天。在這夺毒花周围的话全都蔫了,唯独這一盆花,依旧开得旺盛。”
“你的意思是?”展鹏惊喜。
“展鹏,你把這朵花的叶全都摘下来,捣碎拿上来让展老服用。展先生,你去熬药,把上次的药物熬成巴掌大碗的一碗水,不要多也不要少。”凌飞快步走到展老身旁道。
“好!”展天啸应道。
“那你呢?”展鹏问道。
“我用碧落明心手帮老爷子吊住命,我說了,上穷碧落下黄泉,入了黄泉我也能把他拉回来。”凌飞扶起展老神色严肃。
展家两父子闻言急忙下楼,凌飞双手掐诀化作幻影般快速点在展老身上各处大穴,动用最大力量也要救回展老!這关系到一位他觉得有好感的老人性命,也关系到他之后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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