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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节 挑拨离间

作者:烟雨平生
陆星月只是看了一眼,就走出办公室。

  她抬头对厉北承說:「厉爷一定要相信姐姐,她会跟您好好過日子的,您也要对姐姐好一点。」

  厉北承看她出来,沒有在办公室久留,就立马转身,背对着她。

  他冷冷的說:「不用你說,我的妻子,我自己会疼会宠,你自己赶紧滚。」

  陆星月温柔一笑:「那就好,我還担心因为姐姐曾经那么喜歡江东哥的事,厉爷会介意,对姐姐不好。」

  厉北承不想跟她說话,他也是背对着她,看着外面的风景。

  陆星月看着厉北承的背影,勾唇阴险的笑了笑,她抬手放在了脖子上,用力的掐了掐,很快就有红痕了。

  那样掐出来的样子,现在看着就像吻痕一样。

  陆星月抬手伸到后背,拉开拉链。

  她继续說:「以前我对厉爷有所误解,感到很抱歉,厉爷能转過来看看我,让我诚心跟您說句抱歉嗎?」

  厉北承依旧背对着陆星月,声音冰冷,還是那個字:「滚!」

  陆星月:「那……我走了,厉爷您需要,随时可以打我电话,我可以告诉你更多關於姐姐的事。」

  叮。

  电梯门开了。

  陆酒站在电梯门口,看到的一幕,就是陆星月的裙子,从身上滑落,裡面穿着蕾丝胸衣,還有一個丁字裤。

  到底是舞蹈生,背影十分漂亮。

  陆酒冷冷的喊:「陆星月!」

  跟着上来的裴谦,看到這一幕,脸色大变,直接捂脸:糟了,少夫人要误会了!

  他死定了!

  厉北承以为是裴谦,沒打算转身,听到陆酒的声音,他一下子就慌了。

  這一层就他跟陆星月两人,陆酒会不会误会他?

  陆酒看到厉北承要转身,沉声喊:「闭眼,别转身。」

  喊的同时,她瞬间出了电梯,似滑冰一样的瞬间到了陆星月的面前,一個横扫腿,把陆星月给踹开了。

  然后再次连番三個跟头,稳稳的站在了厉北承的面前,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陆酒看着他冷峻的帅脸,咬牙說:「不许看!」

  裴谦看着陆酒這跟筋斗云的动作,也就眨眼间的事,惊得他忍不住的卧槽一声。

  少夫人刚才這一套动作,也太帅太酷了吧?

  厉北承刚转身,什么都還沒看到,眼睛就被陆酒纤细的小手给捂住了眼睛。

  她清冽的味道,云绕在厉北承的鼻尖,让他狂躁的情绪,有了安抚。

  厉北承问她:「怎么了?」

  陆酒還捂着厉北承的眼睛,她转头冷然的看向被踢到角落裡的陆星月。

  她冷冷的說:「陆星月脱的只剩内衣了,你想看?」

  厉北承一听到這個,就觉得恶心到了,更多的是慌张。

  他着急解释:「酒酒,我跟她沒什么,我以为是你来了,才让她上来的,我……」

  陆酒仰头看他:「你想看嗎?」

  厉北承冷着声,语气裡是毫不掩饰的嫌弃和恶心:「看她,還不如挖了我的双眼。」

  陆酒把他带转身,让厉北承面对着阳台外的风景,才放手:「那你别转身,這件事我来解决。」

  厉北承一动不动的站好:「好。」

  陆酒抬头看着阳台,這裡沒有玻璃,只有栏杆围着。

  幸好沒有落地玻璃,要不然从玻璃的反光来看,厉北承不用转身都能看到身后刚才的情景。

  光是想着厉北承差一点就看到了,陆酒這心中怒火,就烧了起来。

  陆酒对厉北承說:「别慌,我相信你,我去解决。」

  生怕陆酒误会的厉北承,听到這一句,顿时安心了下来。

  他也如雕像一样,就那样背对着他们站好。

  裴谦一看到陆星月那只剩内衣的模样,就脚底生寒,觉得自己一只脚踏进了地狱裡。

  太可怕了。

  裴谦想着,环视了一圈,然后直接把待客区茶几下的地毯,给拿起来,扔在了陆星月的身上,给她盖了個结实。

  陆星月嫌弃的要拿掉地毯。

  陆酒冷冷的看着陆星月,冷声說:「你要是不想光着出去,就把地毯给我盖好了。」

  陆星月听到這话,毛骨悚然,最终沒敢把地毯扔掉,但也沒把自己包裹的严实。

  她抬头看陆酒:「姐姐,你误会了,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子,我裙子拉链坏了,裙子才会掉的,我跟厉爷什么事都沒有。」

  陆星月可不觉得陆酒真的相信她跟厉北承沒有什么。

  這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

  哪怕现在陆酒說什么相信,但這绝对会成为陆酒的心中刺,会对厉北承产生隔阂。

  以后,陆酒就很难相信厉北承,两人的误会就会越来越大。

  這样,陆酒的日子還能好過嗎?

  陆酒走到了陆星月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声问:「哦,你說說,我看到的是什么样?」

  陆星月抬起头,露出她脖子上的痕迹,面上温柔戚戚,但眼裡却是十足的挑衅。

  她温柔的說:「姐姐要相信厉爷啊,我真的是裙子坏了,不過姐姐要是再来晚一点,我跟厉爷就解释不清楚了,所以姐姐别生气。」

  陆星月這话裡的意思是,如果陆酒来的再晚一点,事情就不是现在這样了。

  說不定厉北承就跟她发生了什么,這是在挑拨陆酒跟厉北承的感情。

  陆酒低头冷冷的看着陆星月,看她歪着脖子,很努力的露出了雪白肌肤上的红痕。

  陆酒勾唇,嘲讽的轻嗤了一声:「陆星月,你很行啊。」

  一直在作死!

  陆星月看她的眼神,心虚的撇开眼,抬手捂住了脖子上的红痕,然后满脸娇羞和心虚的說:「姐姐,這不是吻痕,這……這是我不小心弄到的。」

  陆星月說着,還故意的看了眼厉北承,更加着急的解释:「姐姐,你要相信我和厉爷,我們真的沒发生什么。」

  這样的說法,放在一般人身上,還真会以为是厉北承跟陆星月发生了什么呢。

  但,陆酒可不是一般人。

  陆酒低头冷冷的看着陆星月,像看跳梁小丑一样。

  她嘲讽的說:「陆星月,你演技還不错,可以去演艺圈了,說不定能做三金影后呢。」

  陆星月委委屈屈的說:「姐姐,我跟厉爷真的沒什么,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不能不信厉爷,他……啊!」

  陆酒扬起手,狠狠一巴掌的落在了陆星月的脸上。

  陆星月被打的脸都歪向了一边,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可见,陆酒這一巴掌打的有多重。

  陆酒甩了甩发麻的手掌,冷冷的說:「我的男人,我肯定信,只不過看到你這么贱,真是让人手痒,想打。」

  陆星月被打的耳鸣目眩,好一会儿,她缓缓抬头,看着陆酒:「姐姐打我,一定是不相信厉爷,所以才会這么生气的。」

  她扯着发疼的嘴皮子,笑着說:「不過,只要姐姐相信厉爷,就是姐姐打死我,也沒有关系的。」

  陆酒冷然的看着陆星月,然后轻笑出声:「陆星月,我发现你跟霍江东還真是绝配,都听不进去别人說的话。」

  她都說相信厉北承了,陆星月還在那边說她不相信。

  陆星月完全就是只相信她自己的,真是笑死了。

  陆星月觉得陆酒是装出来的坚强,毕竟任谁看见男女独处,女人還脱的只剩内衣,還能沒事?

  陆星月垂着眼,乖乖又委屈的模样:「只要姐姐相信厉爷,姐姐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陆酒看她這样演戏,就觉得膈应人,想着也沒必要跟她拉扯這么多。

  裴谦拿着陆星月的裙子過来:「少夫人,要不让她穿上衣服,我来解决?」

  他看着少夫人除了扇巴掌,对陆星月這样的行为,有点温和啊。

  這样是不可取的。

  对陆星月這种倒贴厉爷的女人,就得扔出去,再狠狠揍一顿,不在病床瘫三個月,都是轻的了。

  陆酒微微侧头的看着裴谦:「穿衣服?她配嗎?」

  裴谦:……

  不……不太配的吧?

  陆酒又瞥了眼裴谦的手:「拿着垃圾的东西,你不嫌染上垃圾的病毒?」

  這话一出,裴谦手裡的裙子,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陆星月柔柔弱弱的开口:「姐姐,我已经跟你解释了,我跟厉爷是清白的,现在我要回家了。」

  陆酒看陆星月站起来,抬脚又是朝着她的胸口踹了一下,把她给踹回去了。

  陆星月被踹的心口疼,抬头怒视着陆酒:「我已经解释了,我也沒跟厉爷发生什么,姐姐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呢。」

  她质问着陆酒:「难道在姐姐的眼裡,厉爷就這么不堪,就這么不值得你的信任嗎?」

  這样一问,好像陆酒還给做错了一样。

  陆酒都被陆星月给问笑了:「你可真是有脸。」

  沒想到,重生一回,還能见到這样的无耻之徒。

  果然,有钱能让你身边都是好人,沒钱也会让你身边都是恶人。

  陆星月理直气壮的怼着陆酒:「我是沒脸,可不像姐姐沒心信任厉爷,你要是拿出当年对江东哥的信任,来信任厉爷,就不会误会厉爷了。」

  陆酒不像跟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废话,她冷笑着說:「陆星月,既然你這么爱脱衣勾引男人,那今天就如你所愿。」

  陆星月被陆酒突然的狠戾,给吓到了,她瞪着他:「你想干嘛?」

  陆酒不会這么恶毒,要把她送给几個男人,对她做那种事吧?

  這样想着,陆星月对陆酒生出了恐惧,她梗着脖子喊:「陆酒,我們是姐妹,你不要冲动,冲动做下的事情,是违法的!」

  陆酒冷然看了她一眼,吩咐裴谦:「把陆星月送到倾城一色去,晚上就让她在那裡跳脱衣舞,一分钟都不能休息。」

  裴谦问道:「跳多久?」

  果然,少夫人還是心软了,竟然只是让陆星月去跳舞。

  太便宜陆星月了。

  陆酒看着陆星月,浅浅勾唇,笑的有些邪气,她說:「跳到倾城一色关门。」

  倾城一色六点会开门准备,直到天亮六点,才会关门。

  這可是十二個小时。

  根据陆酒說的,這十二個小时,陆星月一分钟都不能休息的跳脱衣舞。

  那陆星月得累死!

  而且名媛千金,沦落到倾城一色去跳舞,跳的還是脱衣舞。

  以后,陆星月還有什么脸面见人?

  裴谦本来還觉得陆酒太仁慈了。

  沒想到,陆酒這一操作,简直就是杀人于无形。

  裴谦低头回答:「是。」

  陆星月却是脸色煞白,被吓得,谁能跳十二個小时的舞,那是要她的命。

  陆酒太狠了。

  陆星月转头看向厉北承,哭着說:「厉爷,是姐姐不信任你,拿我出气的,求厉爷帮帮我,我不要去倾城一色。」

  陆星月說着就要扑向厉北承。

  但是陆酒大长腿一伸,又把陆星月给踹了回去。

  陆星月痛的不敢叫,只对厉北承說:「厉爷,只要你帮帮我,以后我都听你的,厉爷……」

  从始至终,厉北承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很浅,仿若一個雕塑。

  這会儿,厉北承冷声开口:「既然你不想去倾城一色,我可以帮你。」

  陆星月欣喜,赶紧說:「多谢……」

  她话還沒說完,就听厉北承說:「那就去与狼共舞吧。」

  陆星月欣喜的脸色,瞬间消失,刚才還是惨白的,现在是一片灰白。

  裴谦怕陆酒误会,赶紧跟她解释:「与狼共舞,那是一家黑暗情所,有很多项目,有虐待的,拍卖女人的,還有跟动物的,最后還会被卖到国外,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如果說倾城一色是风流窟,那与狼共舞就是一個地狱。

  被弄到裡面进去的人,沒有任何的人权。

  十分黑暗。

  当然,這种黑暗不会在明面上的。

  也并非一般人能知道這样黑暗的地方。

  就算打掉這一处,很快也会在别的地方,衍生出另一個黑暗的地方。

  陆酒侧头疑惑的看裴谦:「你怎么知道,你去過?」

  裴谦连连摇头:「沒有,我思想很阳光的,只是之前有一個接近厉爷的女人,就是出自裡面。」

  顺着那個女人调查,查到了与狼共舞,才知道這样黑暗的地方。

  陆酒看着陆星月那脸色灰白的样子,很明显她也是知道与狼共舞是一個什么样的地方。

  陆酒看着,浅浅勾唇:「既然不愿去倾城一色,那就去与狼共舞。」

  陆星月从恐惧中回神,连连摆手:「我不去与狼共舞,我不去!」

  陆星月当然知道与狼共舞是什么地方,那是她曾经和朋友去猎奇過的一個地方。

  进去后,陆星月吓得病了三天,至此不敢再想那個地方。

  之前是作为客人去的地方,都這么让陆星月受不了,更别說让她去做裡面的物品。

  沒错,在与狼共舞這個黑暗的地方,被弄进去的人,不再是人,而是被称为物品,可以出价买的物品。

  陆星月害怕极了,伸手想去拉陆酒的裤脚。

  但是被陆酒给避开了。

  陆星月扑了個空,但她立马跪着,求着陆酒:「姐姐,你不要這样对我,我跟厉爷是清白的,真的什么都沒有做。」

  她哭着說:「你相信我,不要送我去那些地方,求你了,求你了。「

  陆酒低头冷然看着她:「不想去与狼共舞也行,就說說你今天怎么回事。」

  陆星月抬头看着倨傲的陆酒,還是嫉妒的想挑拨,她开口:「我……」

  陆酒冷然打断她:「想好后果再說话。」

  陆星月被她看的头皮发麻,想着与狼共舞裡的可怕,她不敢再想挑拨了。

  反正她跟陆酒早就撕破脸皮了,厉北承对她也是视而不见的。

  沒必要了。

  陆星月低着头說:「我给厉爷送汤,厉爷第一時間就躲开我,站到阳台了。」

  「我是把食盒放在办公桌的时候,刚好看到你给厉爷发的消息,就故意掐了脖子,脱了裙子,想让你误会我跟厉爷的。」

  說完,陆星月又抬头看着陆酒說:「姐姐,我沒有恶意的,我是为了帮你试探厉爷,看他对你是不是忠心……」

  這种为你好的语调,让陆酒犯恶心,她冷冷打断:「后面這句话,大可不必。」

  陆星月垂死挣扎:「不管姐姐信不信,我都只是为了姐姐好。」

  陆酒吩咐:「裴谦,现在把她送去倾城一色。」

  听到這话,陆星月猛然抬头,愤恨的看着陆酒:「我不是已经如实說了嗎?为什么還要送我去倾城一色?」

  陆酒看着她,勾唇浅笑:「那你去与狼共舞?」

  陆星月噎住。

  陆酒轻呵:「与狼共舞和倾城一色,你选一個,别說我沒给你机会。」

  对于這种施舍的语气,陆星月真想打死陆酒。

  這种不好的選擇,她当然是一個都不選擇。

  陆酒看着她的表情,笑容越发的灿烂,她好心建议:「要不今天倾城一色,明天与狼共舞?」

  裴谦拍手:「這個可以!」

  依旧一动不动的厉北承,也赞同:「厉太太真是出了個好主意。」

  陆星月看他们這样子,知道他们是說真的,如果她不選擇一個,只怕最后两個都要去。

  這会儿,陆星月沒得選擇,只能咬牙說:「我去倾城一色!」

  陆酒看着陆星月笑:「這可是你自愿去的,不是我逼的,我沒有违法的事情哦。」

  這假惺惺的笑,让陆星月咬牙:「是,我自愿去的,你沒违法!」

  陆酒勾唇:「你放心,云盛是我朋友,我会让他好好照顾你的!」

  陆酒微微俯身,笑看着陆星月:「对了,千万不要偷懒,更不要晕倒,不然谁知道你会在哪裡醒来呢。」

  這句话,成功的让陆星月又恨了陆酒几分,她本意就是想到了倾城一色就晕過去。

  他们再怎么着,也只能把她送医院。

  這样陆星月就不用去跳舞了。

  谁能知道陆酒這么看透人心,断了陆星月的后路,她怎能不怨不恨。

  陆酒站好:「自己穿好衣服,自己去倾城一色,說明自己的要求。」

  一個又一個要求,让陆星月愤怒的忘了恐惧。

  她冲陆酒吼着:「陆酒,我是你妹妹,我出去跳脱衣舞,你也跟着丢脸,我劝你不要太過分了!」

  如果陆星月是被强行送去倾城一色,后面她還有辩解的机会。

  可如果陆星月自己去的,那事后再多的解释,也是多余的。

  陆酒淡漠的看着她,连话都沒有一個字。

  陆星月就這样被看着,看的她头皮发麻,那种由心裡生出的恐惧,让她慌忙的捡起裙子,穿好。

  走到电梯的时候,陆星月很是不甘心。

  有厉北承在,她今天是肯定要去倾城一色的,那是個疯子,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但陆星月就是不甘心,不愿看到陆酒過的比她好,一点都不愿意。

  陆星月进了电梯,在电梯還沒闭合的时候,她看着厉北承的背影說:「厉爷,你确定姐姐真的喜歡你嗎?今天的事,她一点都不生气,也不吃醋。」

  陆星月說:「喜歡一個人,会吃醋的,陆酒她不喜歡你,她喜歡的是霍江东!」

  說完這句话,电梯门关上了。

  陆星月說這些话就是打着挑拨的心思,她深信,沒有一個男人会不在意自己的妻子心裡有别的男人。

  特别是厉北承這样疯狂,偏执,病态的男人!

  哪怕今天厉北承相信了陆酒,心裡也扎了一根怀疑的刺,可以后呢?

  以后但凡有点事情,陆酒稍微有点不对劲,厉北承都会怀疑她!

  在绝对偏执病态的厉北承面前,陆酒的日子,绝对不会好過的。

  不得不說,陆星月這些话,很恶毒,毒到杀人于无形。

  离开的陆星月,得意洋洋的想着,陆酒的好日子到头了。

  送陆星月下楼的裴谦,看到她笑的那么阴险,心裡发寒,也很是厌恶。

  裴谦冷冷的对陆星月說:「陆二小姐,不要去别的地方,如果让厉爷出手的话,我想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的。」

  洋洋得意的陆星月,听到這话,脸色顿时惨白。

  在厉北承面前,她不敢有任何的侥幸心裡。

  裴谦看着她,又补充一句:「哪怕是陆二小姐腿断了,甚至死了,今天都必须出现在倾城一色,懂?」

  陆星月脸色煞白,恐惧的点头:「知道了。」

  裴谦又去了前台,把那個放陆星月上去的前台小妹给开除掉,又指着陆星月:「以后這個人,公司大门都不能进。」

  陆星月成了厉氏集团的黑名单!

  楼上。

  陆酒沉默一下,說:「他们走了,你可以转身了。」

  一直如雕像站着,纹丝不动的厉北承,這才转過身来。

  厉北承见陆酒环视四周,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就问她:「你在找什么?」

  陆酒继续寻找:「消毒喷雾,垃圾在這裡待太久了,总要消毒一下。」

  厉北承看着她轻笑,然后转身去拿了消毒喷雾,在空气中喷了喷。

  他问陆酒:「可以了嗎?」

  「不可以。」

  陆酒說着从厉北承手裡拿過消毒喷雾,然后围绕着他转一圈,把他也给喷了。

  她這才抬头看着厉北承,勾了勾唇:「现在可以了。」

  厉北承低头,直勾勾的看着陆酒:「厉太太,你這算是吃醋嗎?」

  陆酒的手,顿了一下。

  吃醋?

  吃醋是酸溜溜的,嫉妒陆星月,心裡很不舒服吧?

  就像原主看到霍江东,会嫉妒,会羡慕,会吃醋,這些她身为苏蔓越从来都不懂的情绪,因为原主懂了。

  但现在的她,沒有這种感觉。

  陆酒抬头看着厉北承,轻摇头:「沒有吃醋。」

  厉北承扬起的薄唇,很明显的弯了下来,他抿了抿唇角,想要掩藏自己失落的情绪。

  但是,向来擅长喜形于色的厉北承,因为心裡的钝痛,让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和语调。

  厉北承淡淡的反问:「是嗎?」

  陆酒抬头看着厉北承,听着他失落的语调,问他:「你這是把陆星月的话给听进去了?」

  厉北承怕陆酒生气,就不敢看她,他撇开眼的否认:「沒有。」

  陆酒皱眉,声音有些不悦:「厉先生,我不喜歡听谎言,特别是我在和你沟通,想要解决問題的时候,你却想用谎言来糊弄過去。」

  這样說谎式的糊弄,比厉北承听进陆星月的话,還要让人生气。

  她平心静气的问他,只是想要解决問題。

  厉北承心慌,转過头来,继续看着陆酒。

  陆酒小脸严肃,满脸都写着我很生气,你让我失望的表情。厉北承心更慌了,他有些气弱的說:「一点点。」

  陆酒還是不說话,就看着厉北承,漂亮的眸子,有些冷漠。

  厉北承心慌,抿了抿唇,最后低着头,像個做错的孩子一样:「全都听进去了,我控制自己了,但還是忍不住。」

  其实在陆星月說那些话的时候,厉北承就一直控制,劝诫自己不要听进去,不要相信。

  陆酒更值得他相信。

  可是,不管厉北承怎么控制,他就是忍不住的想要看陆酒的表现,是不是吃醋生气了。

  陆酒看他:「最在意的是哪個,我還喜歡霍江东,不喜歡你?」

  厉北承摇头又点头:「后者。」

  他相信陆酒不喜歡霍江东了,但他在意,她是不是喜歡他。

  至于理智,他现在完全沒有理智可言。

  陆酒有些哑然,她倒希望厉北承更在意前者,那样很好解释。

  可是后者……

  陆酒不知道怎么說,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对厉北承是什么感觉。

  她不排斥跟他的亲密,只是喜歡嗎?

  因为前世,她对感情已经不抱有期待。

  而且也因为厉北承,她对前世自己的情感,有了不一样的认知。

  陆酒迷茫了。

  厉北承看到陆酒沉默,那颗炙热的心,也猛的冰冷下来,然后像冰块一样,寸寸裂开。

  心,很疼。

  陆酒抬头看厉北承,看着他眼底的受伤,心都跟着一痛。

  這样,陆酒也很怕他胡思乱想,又把自己想的发病了。

  陆酒赶紧說:「你别乱想,让我想一下措辞,要怎么回答你這個問題,我不敷衍感情,也不想利用感情,我得认真回答。」

  厉北承心中酸涩,但有了些许期盼的点头:「好。」

  他想着,只要陆酒肯說,哪怕是哄骗他的,他也愿意相信,他也会很开心。

  陆酒不知道怎么回答厉北承,也不知道怎么去思索。

  她把厉北承跟慕少城放在一起,做了比较。

  前世她跟慕少城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父母双亡,幼弟失踪。

  苏蔓越的人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本慈眉善目,对她百般疼爱的亲戚,一夜之间变成了可怕的恶魔。

  他们一边争着做她的监护人,一边却对她百般刁难,只想谋夺她的苏家财产。

  那一段时日,苏蔓越是前狼后虎,左豺右狼,很是艰辛。

  是慕少城,钟婉莹還有顾霆深利用了他们的家族,帮她熬了過来。

  他们三人首当其冲的挡在她的面前,为她守护住一切。

  特别是慕少城,一直都是以爱慕者的身份,守护着她。

  而钟婉莹更是把她当成慕少城的女朋友对待,就连顾霆深也是這么认为的。

  所以,等到苏蔓越十八岁后,在慕少城的浪漫表白下,她答应了慕少城,成了他的女朋友。

  苏蔓越深信不疑自己爱的人就是慕少城,所以谈恋爱到订婚,都是顺其自然的事。

  可现在,苏蔓越被他们杀死了,重生成为了陆酒。

  对這一些顺其自然的关系,她有了一個新的猜测。

  她跟慕少城从小长大,一直都当做哥哥一样,跟顾霆深的感觉是一样的。

  是后来,钟婉莹一遍遍的跟她說,慕少城喜歡她,她喜歡慕少城,他们不在一起,就是天理难容。

  不知不觉,她就相信自己深爱慕少城,也非常的信任。

  可是现在一想,好像不是這样的。

  她多次撞见慕少城跟钟婉莹亲密的样子,還有一些說话的暧昧。

  那时候,她会疑惑,会奇怪,但就是沒有怀疑他们的关系,也半点不在意,不会嫉妒,不会生气,也不会吃醋。

  前世,她以为這是他们之间的信任。

  现在,陆酒更愿意觉得,苏蔓越从未喜歡過慕少城,只不過因为被洗脑,被人从后面推着,就有了這样的误区。

  至于陆酒对厉北承……

  陆酒抬头看着厉北承,他一直在看着她。

  她一抬头,两人的目光,就撞在了一起。

  厉北承看着她,立马像個犯错的小孩,低着头,等着她批评。

  可是却又忍不住的抬头,悄悄看着陆酒,看她生气沒有。

  陆酒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眸子,她莫名的有点生气的问他:「你刚才看到陆星月那個样子了嗎?」

  厉北承有点懵:「什么?」

  陆酒有些咬牙的问:「就是你有沒有看到陆星月只穿着内衣的样子,有沒有?」

  厉北承一听,赶紧摇头:「沒有,沒有,我才转身,都沒来得及看,就被你捂住眼睛了。」

  這是真的。

  如果他看到陆星月那個样子,他绝对会让陆星月横着走出厉氏集团!

  不,是让陆星月见不到晚上的月亮!

  陆酒微微眯眸,问他:「怎么,還嫌弃我捂的太快,让你沒机会看了?」

  厉北承心慌,着急解释:「沒有,幸好你捂的快,不然看见那個垃圾,我就要戳瞎自己的双眼了!」

  戳瞎自己的双眼是不可能的。

  但,陆星月绝对会死,大卸八块喂狗的那种!

  陆酒轻哼了一声:「這還差不多。」

  厉北承看着陆酒,突然问:「你這算是给我的答案嗎?」

  陆酒疑惑的抬头:「嗯?」

  厉北承有些期待,紧张的看着陆酒:「就是,你這是在吃醋,在生气,在无理取闹?」

  陆酒眯眸:「我无理取闹?」

  厉北承发觉到危险,赶紧改口:「不不不,你那是可爱的小脾气,可爱到爆炸了。」

  陆酒想着刚才自己抓住厉北承话裡的漏洞,在质问他,那不就是无理取闹嘛。

  她以前从来不這样的。

  哪怕身为苏蔓越,看到慕少城直勾勾盯着只穿比基尼的钟婉莹看,她都不生气,還问他一句好不好看。

  這要是搁厉北承看别的女人穿比基尼,她能弄死他!

  這……是吃醋吧?

  反正刚才,陆酒就不希望厉北承看到陆星月只穿着内衣的样子。

  哪怕沒看到,想到陆星月那么勾引厉北承,她就很生气!

  只是……

  陆酒想了想,抬头看着厉北承,认真的說:「厉先生,我是你的厉太太。」

  厉北承点头:「嗯,是。」

  陆酒认真的說:「陆酒以前的事,我管不了,但现在我是陆酒,是你的厉太太,我的身心都只会属于你一個人。」

  厉北承听着陆酒的话,只觉得這一句话,内涵很多信息。

  陆酒继续說:「我以前有一個我认为我很喜歡的人,他曾经還是我的未婚夫。」

  厉北承惊讶:「你……」

  陆酒打断他的话:「你先听我說。」

  厉北承看着她,轻点头,被她话裡的信息,给惊到了。

  陆酒:「我曾经认为很喜歡他,但有了你這個男人的对比,现在我很迷茫,我不知道那是喜歡,還是被人在身后推着才走进喜歡他這個误区。」

  她分别不了。

  厉北承听着她的话,都来不及细细的分辨她话裡藏了多少信息。

  陆酒抬头看他:「我想,只有下一次见到他,我才能分辨什么是喜歡。」

  陆酒:「我也告诉你,一开始的陆酒不愿意嫁给你,后来我是陆酒,我愿意嫁给你,是为了厉家的权势,跟他们对抗,去复仇。」

  說到這裡,陆酒心裡有些酸涩:「厉北承,我嫁给你,我救你的目的,并不单纯。」

  厉北承一直都在看她,一直安静的听她說话,這会儿他终于开口。

  他问她:「所以呢?」

  陆酒抬头直勾勾的看着他:「所以,我不值得你喜歡,更加不值得你用命去护着我。」

  一开始,陆酒对于自己为了复仇,才嫁给厉北承,是沒有愧疚感的。

  厉家是为了给厉北承冲喜,在强娶。

  她为了复仇,嫁了過来。

  他们不過是各取所需。

  但是后来,厉北承对她不一样了,他对她有了感情,他会为了奋不顾身。

  這不再是单纯的各取所需,這对厉北承不公平,她受之有愧。

  陆酒不排斥厉北承的亲近,可她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歡。

  她想复仇,她不能利用厉北承的感情,来完成自己的复仇。

  她不能成为自己讨厌的,嫉恨的那一种人。

  如果是這样,那她跟慕少城和钟婉莹有什么区别呢?

  厉北承眯眸看着陆酒,声音冷了下来,充满了危险:「你想离婚?」

  陆酒睁大双眼的看着他:……

  她虽然跟厉北承說這些,可她从未想過离婚這两個字。

  甚至,她对离婚這两個字,很厌恶,很生气!

  厉北承怎么可以有离婚的想法!

  厉北承再次问她:「你想离婚嗎?」

  陆酒生气的咬牙:「我不值得厉先生喜歡,那么厉先生想离婚嗎?」

  他要是敢說想,她就揍死他!再也不理他了!

  厉北承看着陆酒,情绪完全与刚才的伤痛不一样,而是有了生气。

  他微微俯身,低头凑近陆酒,与她面对面,两人只一寸距离。

  厉北承看着她,霸道十足且病态的說:「陆酒,纵是你死,也会是厉太太,我喜歡的人,死也不会放手!」

  她,只能是他的厉太太!

  陆酒不讨厌他這会儿的霸道偏执:「可是……」

  厉北承伸手,把她揽进怀裡,将下颌抵在她的秀发上。

  他声音清冷却坚定:「陆酒,喜歡你值不值得,是我說了算,我說值得,那你就安心享受我的喜歡。」

  陆酒冰冷的心,又因为他的话,有了触动:「厉北承。」

  厉北承說:「爱情不是可以拿来衡量利弊的,如果你真的要說衡量利弊,那喜歡你是一件让人很愉快,很幸福的事情,這就是对我最大的利。」

  厉北承微微放开陆酒,低头看着她:「還有,我尊重支持你做任何事情,唯有一件事是不允许的。」

  陆酒抬头看他:「什么?」

  厉北承伸出手,用手指指着她的心口:「你的心,只能有我,只能有厉北承!」

  這么霸道,让陆酒失笑:「感情控制不住的,那我要是不自主喜歡别人怎么办?」

  厉北承眯眸,眼底暗藏杀意:「你喜歡一個,我就杀一個!」

  陆酒笑着伸手戳了戳他的心口:「厉北承,你好变态啊。」

  现在就很符合,外界对厉北承的评价了,狂躁,偏执,就是一個典型的疯子!

  但是她一点都不讨要這样的厉北承。

  陆酒沒有再跟厉北承說她前世的事,厉北承也沒有再追问她。

  虽然她沒有說开,但厉北承现在知道,她是陆酒,可也不是陆酒。

  她是谁不重要,在她是厉太太的时候,那個她已经成为陆酒。

  這就足够了。

  這一次,让他们两個人的心,更靠近了一步。

  到了晚上,陆酒自己去了倾城一色,她得去看看陆星月跳脱衣舞!

  晚上六点,倾城一色。

  今天倾城一色的客人,比平常還要多很多,因为下午的时候,他们得到消息。

  今天晚上六点,丰城一個有名的名媛千金,将在這裡跳脱衣舞。

  曾经你们怎么舔,都得不到的女神,今天在倾城一色,放肆看,大饱眼福!

  至于是哪個名媛千金,他们不知道,可越是神秘,就越是刺激人。

  所以,倾城一色今晚上人山人海。

  陆酒到了倾城一色门口,被迎宾笑着给拦住:「不好意思小姐,今天我們已经满人了,你有邀請帖嗎?」

  今天人太多了,到了一定的人数,就不给进去了。

  而且還留了一些位置,给一些来的大佬,但是只有邀請帖才能进去。

  陆酒抬头,轻摇头:「沒有。」

  站在门口,陆酒都听到了裡面的喧哗声,那是很疯狂的叫声。

  迎宾礼貌微笑:「那不好意思……」

  话還沒說完,云盛就火急火燎的跑了出来:「师父父,我来接驾晚了,不要生气啊。」

  迎宾脸色大变,老板亲自出来迎接,她……

  陆酒還不至于跟一個小迎宾计较,只說:「进去吧。」

  云盛半弯着腰,做了個請的姿态,然后跟陆酒說:「师父父,你這大义灭亲的可以啊,让陆星月来给我挣钱,知不知道挣了多少?」

  云盛是带陆酒走他的专用道,沒有什么人,但是能够看到舞台上的风景。

  云盛带陆酒到了他的专属位置,然后给她擦凳子,再给她倒酒。

  陆酒低头看着舞台:「挣了多少?」

  舞台上的陆星月,戴着一個白色羽毛的面具,她刚上台沒一会儿,现在扭着腰肢,在跳舞。

  不得不說,舞蹈出身的陆星月,舞姿十分曼妙,现在的她,跳的舞都很高冷,那是一种不一样的视觉。

  所以,让底下的男人,疯狂为陆星月嘶喊着。

  陆星月不是高冷,是她笑不出来,她堂堂一個陆家二小姐,竟然在這裡跳舞。

  哪怕现在戴着面具,她也觉得十分羞辱。

  心裡很是不甘心,很是怨恨,可還是不得不在這裡跳着。

  加之她跳的舞,非常的冷,配上黑脸,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陆酒看着,颇为好奇的问:「给你赚了多少?」

  云盛:「不知道,不過很多,有些人嫌钱多,为了看神秘名媛跳舞,有人花一百多万来抢這個邀請帖!」

  来這裡的,女人是不用花钱的,但男人要。

  云盛跟陆酒說了一下,他今天的入场资格。

  最低五万入场费,只能远远的看着,靠中间一点的位置是七万,前面的是十万,想接近舞台的那得十五万。

  還有包厢,卡座,這些最佳视觉的那是要二十万。

  而這些云盛是做成了邀請帖,免費送的。

  但有人就图神秘名媛的名号,所以会私底下去买卖邀請帖,就卖出了一百多万。

  总之,只一個入场费,云盛估计都有一千万了,更不說消费了。

  陆酒欣赏着陆星月的舞姿,微微挑眉:「那她還挺值钱的,要不让她卖身签在你這裡,给你赚钱?」

  云盛嫌弃的嘿了一声:「我才不要她呢,一個垃圾在這裡待久了,会产生毒气的。」

  要不是师父父开口,他才不要让陆星月来這裡跳舞。

  他手裡又不是沒有会跳舞的女人,比陆星月厉害的多了。

  陆酒挑眉:「你要让陆星月一直戴着面具嗎?」

  灯光五颜六色,很是炫彩缤纷,這样戴着面具,根本就看不到陆星月的脸。

  陆酒可沒有让陆星月戴面具,躲過這一劫的。

  敢勾引她的男人,就要想好下场!

  云盛:「当然不会,气氛组那边会有安排,差不多了就会让陆星月摘下面具,反正她来都来了,我就多赚点钱。」

  他做那些研究,可是很费钱的。

  现在来了個免費跳舞的陆星月,他当然要狠狠的赚一笔。

  陆酒侧头看着云盛,轻笑了一声:「你很有经商天赋。」

  舞台上,陆星月已经跳了一半,可還是沒有脱衣服。

  观众已经不耐烦了,开始纷纷叫嚣。

  一個伴舞的拉了她一下,陆星月咬唇,然后开始脱衣服。

  舞台下的观众,尖叫声起,各种口哨声不断,還有人喊着真骚啊。

  陆星月被羞辱的恨不得挖坑跑掉,但是她不敢!

  她只能咬牙,脱掉一件又一件。

  云盛倚着栏杆,看着底下的风景:「华飚前几天来找我,說要我授权,让他在申城开一家倾城一色。」

  陆酒有些惊讶:「华飚?」

  她是沒想到华飚会跟云盛合作的。

  云盛点头,看着陆酒說:「是啊,那小子突然要去申城了,你们两個?」

  云盛知道华飚的身份,两人還是好兄弟。

  所以当初对陆酒包养华飚的事,他是很奇怪的,因为华飚沒這個必要。

  因为华飚跟陆酒的关系,他很生气陆酒追他,還给他下药那种事,虽然现在知道不是陆酒给他下药。

  也因为华飚,当初他再想弄死陆酒,也只能憋着,让陆酒继续在倾城一色浪。

  唉,谁知道陆酒竟然是他的师父父呢。

  陆酒瞪了一眼云盛:「我是厉北承的妻子,跟华飚就单纯的朋友关系。」

  云盛這才放心,继续說:「我也不知道华飚去申城干嘛,不過我是投资了。」

  陆酒:「挺好的,倾城一色在南方出名,去了北方也会出名的。」

  主要這是风流场所,要想打听消息,很是容易。

  就是還有点不听话,她让华飚去开公司,他倒好,想开风流场所。

  舞台上,陆星月已经脱的只剩贴身内衣了,看客们叫的更兴奋了。

  一曲跳完,陆星月要下台换衣服了。

  观众還在欢呼叫着要看。

  云盛拿着话筒,說:「大家别急,今天這位神秘名媛跳多久,多大尺度,由你们的消费决定。」

  這话一出,很多人开始消费了,然后喊着名媛跳舞。

  陆星月听到云盛的话,抬头看了過去。

  她一眼就看到站在云盛身边的陆酒,她還是穿着休闲服,在這五彩斑斓,充斥着暧昧的空间裡,是那么格格不入。

  那么清纯,那么高贵,那么的像女帝,睥睨着他们這群蝼蚁!

  凭什么呢?

  凭什么她在台上跳脱衣舞,陆酒就在上面看着呢?

  陆星月不甘心,很快她心裡有了個主意!

  让陆酒万劫不复的主意!

  陆酒也只是看了眼陆星月,才不管她怎么样呢

  云盛還在跟陆酒說话:「看到沒,一呼百应,那金钱就是唰唰的进账了。」

  两分钟時間,陆星月就又上台了,這次穿的是兔女郎的,十分性感,跟刚才的装扮完全不一样。

  陆酒继续欣赏着:「沒想到你還是個财迷。」

  云盛:「不财迷不行啊,那些研究都是钱啊,還有你知道你给我的那個药材,多少钱嗎?一千万一颗!」

  想到自己买的那個药材,一千万才一颗,還不是活的,是晒干的。

  云盛光是想着,就肉疼死了。

  云盛凑近陆酒:「别人家是师父给师娘赚钱花的,怎么到师父父這裡,就是给师公花大钱呢?」

  一千万啊,這還只是其中一個药,還有更贵的!

  光是想着要给师公花這么多钱,云盛就又是想换师公的一天。

  陆酒只是看了一下,就对陆星月的脱衣舞沒多大兴趣了,辣眼睛。

  陆酒抬头回答云盛的话:「大概他不是你师父,而是师公?」

  云盛噎了一下。

  這一听当家的就是师父父啊!

  那厉北承不就是师父父的小娇夫了?

  哈哈哈,想到厉北承身上有這三個字的标签,云盛顿时就不想换师公了。

  丰城第一疯子,第一恶魔人物的厉北承,是陆酒的小娇夫。

  嗯,他這個第一恶少,开心了。

  云盛跟陆酒說:「师父父,你让我打听的那個若亚青素,有消息了。」

  陆酒挑眉:「嗯?」

  若亚青素是陆酒要给厉北承配药的一個成分,最是重要了。

  如果有了若亚青素,那陆酒可以配制出压制厉北承神经毒素的药,至少可以保他三個月不发病,六個月不会毒发身亡!

  云盛說起這個就疑惑:「我听說若亚青素在申城的钟家,而且若亚青素,到时候要作为全国個人赛车的冠军奖品。」

  陆酒眯起了眸子:「在钟家啊。」

  钟婉莹還真是速度啊,连若亚青素都在她手裡了。

  云盛点头:「所以,這個若亚青素不是很好拿到手,钟家有钱,我听說還是要以苏蔓越的名义,把若亚青素当做奖品捐出来的,還有一份是捐给国家生物科技的。」

  若亚青素一共也就两份,钟婉莹能一下子全部捐出来,而不是卖掉,也是很大手笔了。

  還以苏蔓越的身份捐赠,真是会给她脸上贴金!

  云盛问陆酒:「师父父,你說這個钟婉莹跟那個苏蔓越是不是亲姐妹啊,怎么钟婉莹什么好东西,都以她的名义捐赠,给她积德啊?」

  陆酒侧头问云盛:「你知道苏蔓越是怎么死的嗎?」

  云盛:「出车祸病死的啊,還把心脏捐给钟婉莹了啊。」

  這事,他关注過,毕竟钟婉莹是三金影后,她的新闻都是全国性的了。

  陆酒轻呵了一声:「小云子,我怕你以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云盛惊恐的看着陆酒:「师父父,你想杀我灭口?我不是還有用处的嗎?」

  陆酒无语的看着云盛:「把你十個手指头戴着的戒指,都卖掉,去治治眼睛吧,眼瞎是病!」

  云盛守财奴似的把手藏到背后:「那师父父,你想怎么拿到若亚青素啊?捐给国家的就不用想了,那就把目标对准赛车奖品?」

  师父父她也不会赛车,拿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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