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到主要內容

第 46 节 坏蛋

作者:烟雨平生
厉北承跟陆酒情浓的时候,突然一声咔哒。

  「师父父,师公他……」

  云盛匆匆打开门,然后看到房间裡的一幕,直接脑袋死机了。

  厉北承反应很快,一把拉過被子,就把陆酒给盖住了。

  然后他转头,冷厉的看着云盛,声音冷冷:「有事?」

  云盛瞬间回神,赶紧往后退着:「沒事,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天塌了都沒事。」

  汗。

  他也就是看到厉北承压着师父父在亲亲,然后师父父白嫩的胳膊,搂着厉北承的脖子。

  啥都沒看到。

  這样,厉北承应该不会杀他灭口吧?

  听到门重新关上的声音,陆酒才害羞的从被子裡冒出了小脑袋,她娇噌的瞪着厉北承:「都是你,我這师父的威严,都沒了。」

  厉北承看她头发有点炸毛,就伸手给她揉了揉:「是你先亲我的。」

  陆酒隔着被子,打了他一拳:「我只是咬你,沒让你……」

  厉北承眯眸:「沒让我什么?」

  陆酒哼了一声,又把自己的小脑袋给埋进了被子裡,不理他了。

  明知故问的坏蛋。

  厉北承去拉被子:「除了最后一步,都做過了,你還害羞啊。」

  「厉北承!」

  陆酒害羞的声音,从被子裡闷闷的传出来。

  厉北承笑的越发开心,他继续拉被子:「好了,我的错,我的错,下次我不亲你了。」

  跟小孩似的,還跟他抢被子呢。

  陆酒就是不让他把被子拉开,听到他這话,又用脚,隔着被子踹了他一脚。

  陆酒的声音,从被子裡闷闷的传出来:「再乱說,以后房间都别进。」

  厉北承宠溺的笑着:「不胡說了,你快从被子裡出来,不然我要钻进去了。」

  說着,他的手已经从床尾的被子开始伸进去了。

  這個动作,让陆酒赶紧掀开被子,就红着脸瞪他:「混蛋!」

  他那手,越来越不正经了。

  厉北承又是摸摸她的头:「小乖蛋,睡饱了嗎?還要继续睡嗎?」

  陆酒不跟他闹了,问着:「几点了?」

  厉北承:「下午四点了。」

  陆酒這才坐起来,拿起手机看着:「這么晚了啊。」

  厉北承看着陆酒,她就這样坐着,礼服被撕碎了一点,所以沒能裹住她的胸围。

  她有事這样一坐,衣服就掉了下去,一大半的雪白风景,就這样让厉北承看到了。

  他的呼吸,乱了。

  陆酒正在看手机,感觉到厉北承的异样,顿时就紧张:「你哪裡不舒服,是不是又狂躁了,赶紧再测一下。」

  厉北承看她慌张的要去拿测试管,就赶紧拉着她的手,安慰她:「沒有不舒服,沒有发病,你不要担心,我沒事的。」

  陆酒担忧的看他:「可是你刚才呼吸都不对了。」

  厉北承抓着她的手放下:「是這裡的問題,是你太迷人了。」

  陆酒看着厉北承的脸,听着他的话,再低头看着她手的位置:!!!

  「厉北承!」陆酒脸红到声音都发颤了。

  她迅速把手给缩了回来,然后抬头又羞又恼的瞪着他:「這個时候,還胡思乱想,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厉北承直勾勾的看着陆酒,表现的很无辜:「是你害我胡思乱想的。」

  陆酒顺着他的目光,又低头看看自己的领口:!!!

  她又迅速的拉着被子,挡住這一片风景。

  厉北承起身:「我去洗冷水澡。」

  陆酒:……

  厉北承唉了一声:「被老婆撩起了火,還要洗冷水澡,要它何用啊。」

  陆酒羞的把枕头扔向他的后背:「不想跪键盘,少說两句。」

  厉北承进去洗澡,陆酒又看了看手机,有云盛的信息。

  說是门口放着换洗的衣服。

  陆酒起来拿了衣服,然后放在浴室门口:「云盛给我們拿了换洗衣服,我放在门口了。」

  這一间医务室,原本是云盛的豪华休息室,所以配备的很齐全。

  应有尽有。

  等厉北承洗完澡,陆酒也进去洗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厉北承看着陆酒的嘴唇,因为破皮,微微红肿,又看着她脖子上的吻痕。

  他皱起了眉头:「昨晚,我是不是做了很過分的事情啊。」

  提起昨晚的事情,虽然惊险,可是有一部分過程,她提起来還是脸红不已。

  陆酒板着脸:「沒有,昨晚你意志力控制的很好,也沒有伤到人,宾客散去之前,也沒有做出让人疑惑的举动。」

  這一点,陆酒都不得不佩服厉北承的意志力和控制力,简直太好了。

  厉北承想着昨晚的事,其实已经有些模糊:「我都不太记得了。」

  關於宴会上后来送客的事情,他都不太清楚了。

  就记得当着徐老太太的面,陆酒亲了他一口,后面的事情,模模糊糊的。

  到了最后,更是半点都不记得了。

  這就是厉北承发病后,等他再清醒的时候,对于发病的事情,一概不记得了。

  所以,陆酒想要问他,在发病的时候,是什么心理過程,都问不到。

  陆酒:「還好,跟以前一样。」

  厉北承抬头看着房间,這裡沒有监控。

  要不然他想亲眼看看,昨晚他发病之后,都做了什么。

  那样的他,一定很可怕。

  最开始厉北承发病的那一年,厉老爷子都会瞒着他,只說他身体不好什么,有点健忘症。

  是后来,厉北承一次看到监控裡,他发疯的像個野兽一样,会嘶吼咆哮,各种打砸东西,伤害人。

  他才知道,他发病之后的状态,毫无理智可言,就是一头发疯的野兽。

  那时候,他都被自己的样子,给吓着了。

  陆酒牵着厉北承的手:「不可怕,而且這也不是你的错。」

  而且昨晚的厉北承,相对以前发病的时候,已经很听她的话了。

  厉北承轻笑:「也就你情人眼裡出西施。」

  才会觉得发病时候的他,一点都不可怕。

  陆酒:「不会啊,很乖的,后来你都听我的话,你除了给我种几個草莓,也沒伤害到我,更何况……」

  她得意的向他挑眉笑着:「你也不一定能伤害到我,我可是很厉害的。」

  厉北承知道她也是在哄着他,就宠溺的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厉太太最厉害了,世界第一厉害。」

  云盛看着两人手牵手,依偎着過来,還各种亲密举动,就打了個饱嗝。

  他說:「师父父,大過年的沒有红包就算了,這大碗狗粮,就算了吧。」

  侯朝阳笑他:「你开的倾城一色,每天吃的狗粮,還叫少嗎?」

  在倾城一色,最不缺的就是狗粮了。

  云盛鄙视的看他:「在倾城一色的男女,那都是逢场作戏,那叫狗粮?說猪食我都觉得不行。」

  李总管是送了食物過来的。

  云盛看他们都醒了,就把食物热了热,放在桌上一起吃。

  陆酒跟厉北承也确实饿了,昨晚上吃了晚宴,就再也沒吃過东西,還累了那么久。

  侯朝阳抬头看着厉北承的脸色,虽然有些眼下乌青,但是看起来精神很多,眼睛也不红了。

  不過,他還是关心的问:「承哥沒事了吧?」

  厉北承:「沒事了,昨晚辛苦你们了。」

  云盛吃着菜:「我們還好,最辛苦的還是师父父,为了你,忙前忙后的。」

  昨晚最大的功劳,最辛苦的人,就是陆酒。

  云盛說:「不過就跟师父父說的一样,你是她老公,她做這些都是应该的,你不用道谢。」

  侯朝阳看他:「你還很自来熟啊。」

  云盛翻了個白眼给他:「這還用自来熟嗎?這可是我师父父和师公,我們的关系,比你亲近多了。」

  侯朝阳呵呵:「我跟承哥从小一起长大的,是生死兄弟,這关系明显比你亲近。」

  云盛不服气:「俗话說,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這是更亲近。」

  侯朝阳:「我敢叫兄弟做哥,你敢叫师父做爸?」

  云盛抬头,冲着陆酒就是拱手:「霸霸!」

  侯朝阳:……

  论厚脸皮,他绝对输给云盛。

  陆酒实在是哭笑不得:「我生不出你這样的孝顺好大儿,叫师父父就好了。」

  因为厉北承沒事了,所以這一餐吃的很愉快。

  吃完饭,休息了半個小时,陆酒又给厉北承测试了一下。

  這一下的数值,是。

  轻微症状,也就是稳定下来,只要不再是像昨天晚上那样的刺激,就不会发病了。

  這下子,陆酒是真的放心了。

  云盛对陆酒佩服的五体投地:「還是师父父厉害,在這样最短的時間,配出了药,控制住了师公。」

  侯朝阳也问陆酒:「你昨天配的药,效果比以前還要好,为什么還是不能根治?」

  陆酒說:「因为還有一個成分沒有检查出来是什么,只有对症下药,才能好。」

  關於厉北承的神经毒素,其他都搭配出来了。

  只是還差一個成分,沒有检查出来,那就不能完美的配置出解毒剂。

  侯朝阳奇怪的问:「你這裡的机器,這么先进,不应该沒检验出来啊。」

  陆酒看他:「是我沒涉及到的知识。」

  侯朝阳:!!!

  竟然還有陆酒不会的,真神奇啊。

  侯朝阳问着陆酒:「那现在承哥沒事了,我們是不是要离开了?」

  云盛侧头看他:「臭猴子,你知道的太多了。」

  要不要杀人灭口。

  陆酒:「反正也不急這一会儿,现在我有事情要问你。」

  侯朝阳看陆酒的脸色都凝重起来了,他也严肃对待,不由得紧张:「什么事情?」

  陆酒侧头问厉北承:「關於昨晚后来的事情,你有沒有记忆?哪怕一点点?」

  厉北承摇头:「沒有。」

  他清醒的时候,会忘记发病时候的任何记忆。

  陆酒点点头,问侯朝阳:「你昨天不舒服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厉北承看着侯朝阳,疑惑的问:「朝阳昨天怎么了?」

  云盛嘴快:「昨晚师父父在查刺激你病发的原因,查不到,就让臭猴子做了下实验。」

  侯朝阳扯了扯嘴角:「云盛,你能不能别一口一個臭猴子。」

  他是侯爷的侯,不是猴子的猴!

  云盛:「我乐意,你管不着。」

  陆酒看了他们两人一眼。

  云盛顿时乖乖的,不敢再岔开话题了。

  侯朝阳也就继续回答:「昨晚承嫂给我打针的时候,一直都沒什么感觉,也沒有什么变化,后来闻到香味了,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陆酒看着侯朝阳,等着他的回答。

  侯朝阳想着昨晚的事,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就跟陆酒說:「你想让我說哪方面的?」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也不知道要从哪裡說起。

  陆酒:「你先随便說說。」

  侯朝阳闭着眼睛,仔细的想了想昨晚的事情:「刚开始那会,好像都很正常,后来就觉得很压抑,好像处在一個密闭的空间。」

  在侯朝阳說的时候,陆酒侧头看厉北承的反应。

  侯朝阳說:「就觉得到处都是墙壁,還是扭曲的那种,我想找出口,又找不到,然后就闻到了一点香味,好像跟着香水,得到它,就能出去一样。」

  但這种得到不仅仅是拿在手裡,而是彻底占有,然后等占有了,就会有……

  侯朝阳突然睁大眼睛的跟陆酒說:「那时候,我很有感觉的,会想着得到它,然后再残忍的毁掉它,七零八碎的那种。」云盛震惊的看着侯朝阳:「這不仅仅是得到香水,并且毁掉的問題吧?」

  陆酒說:「昨晚我穿着有香水的外套,如果侯朝阳的想法是真的,我又沒有反抗能力,那么我的下场很可能就是死,還会被大碎八块,分尸那种。」

  侯朝阳:!!!

  這個好残忍,主要光是想想昨天做实验的时候,真做這种事的话,会特别的痛快!

  但要是醒了,知道自己做了這样残忍的事情,只有后怕和恐惧。

  厉北承安静的听着,虽然不太清楚他们說的实验過程是什么,但他却听懂了。

  厉北承脸色有些发白的看着陆酒:「這個意思是不是先得到你,然后……然后把你杀了,再残忍的……」

  他都說不出口。

  侯朝阳光是想想,都觉得后怕:「反正很血腥,很残忍。」

  如果是厉北承做的话,而陆酒沒有反抗能力,那就是成功了。

  那不就是让厉北承杀了他最爱的女人?

  等清醒的时候,這种会很痛苦的,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啊。

  太狠毒了。

  谁那么变态,研究出這种神经毒素,让人生不如死的。

  实在是可怕。

  陆酒也是紧皱眉头,给侯朝阳做实验的剂量是很少的,就有這么严重的幻象和心裡想法。

  那厉北承只会更严重!

  陆酒轻点头:「嗯,就是這种效果,会让一個人彻底的失去理智。」

  侯朝阳问:「当时都失去理智了,清醒之后,就忘记的话,好像……」

  好像也沒什么心理负担?

  不对,依着厉北承的性格,他要是真的做出這种事情来的话,那比杀了他還要难受。

  陆酒沉声說:「這是一种精神控制,可能刚才說的药物,会觉得很玄乎,但其实不是的。」

  她看着侯朝阳:「从你的描述来看,当发病的时候,眼前的人,都不是会是人,只会是一個阻碍他前进的东西。」

  厉北承突然开口:「不对,感觉是不对的。」

  他已经忘了发病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但陆酒這样說,就是不对的。

  陆酒侧头看他:「现在我只是根据侯朝阳說的,来分辨一下,你发病当时的情况,還有在你当时的世界是什么样的,這样有利于我对你病情的研究。」

  侯朝阳明白陆酒的意思了,于是更努力的去回想当时一些情节。

  但他只是轻微的,所以能帮上的不是很多。

  厉北承的脸色,一直都很沉,整個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酒看着他,浅皱眉头:「阿承,你在想什么?」

  听到喊声,厉北承抬头看着陆酒,他扯了扯嘴角的笑着:「沒想什么,我现在身体好了很多。」

  陆酒嗯了一声:「别想太多,這個不是天生的病,而是被人下了毒,会好的。」

  厉北承点点头:「嗯,我相信厉太太。」

  侯朝阳抬头看着陆酒:「承嫂,我們再做一次实验吧,剂量大一点,最好跟承哥一样的,這样……」

  厉北承沉声打断他:「侯朝阳,你想什么呢,以后都不许再做這种实验了。」

  侯朝阳:「怎么不能做了,承嫂這么厉害,肯定沒有問題,只要多实验,就能早点研究出来解毒剂了,那样承哥就会好了。」

  厉北承直接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以后都不许做這种实验,酒酒,他要是敢再胡說,你就揍他。」

  陆酒轻笑着点头:「嗯,把他揍死,然后做成人体标本。」

  侯朝阳瞪大眼睛:「你们两個太黑心了。」

  陆酒他们也沒再提這件事,又說了会话,外面的天色,又黑了。

  几人就要各回各家了。

  云盛看着陆酒:「承嫂,你什么时候来我家做客啊,我爷爷還想认识你呢。」

  自从上上次,因为他把特效药给了出去,他被揍了一顿之后,他爷爷就一直想见陆酒。

  陆酒:「明天啊,我上门给老爷子拜年。」

  厉北承說:「我陪你去。」

  侯朝阳看着他们:「承哥,厉家和云家是有旧仇的,你去拜年,不怕被赶出来啊?」

  云盛看他:「我昨天去拜年,也沒有被赶出来,其实我們两家還好了。」

  侯朝阳一想也是:「回家,回家,一天沒回家了,他们肯定担心死了。」

  云盛冲着侯朝阳扬了扬拳头:「你知道的太多了,路上要小心点。」

  侯朝阳:「我来倾城一色喝点小酒,看看美女怎么了?」

  云盛:「明天来,我给你安排十二大美女。」

  侯朝阳:「這還是留给你自己享用吧,我送你肾宝。」

  吵吵闹闹的就散了。

  陆酒跟厉北承坐在回家的车上。

  陆酒开车,她侧头看厉北承:「你有心事?」

  厉北承本来看着前方的,听到陆酒的声音,侧头看她,然后摇摇头:「沒有。」

  陆酒开着车,目视前方:「厉北承,我們是夫妻,我不喜歡听违心的话。」

  厉北承沒有接這话,只是侧头看着车窗外。

  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的,還有远处绽放着的烟花。

  這春节,還是一样的热闹。

  只是他這心裡,很是沉重。

  厉北承第一次厌恶自己生病了,中了這种神经毒素,让他失控,让他发疯,让他沒有理智的去伤害人。

  如果他控制不住自己,那他是不是就伤害了陆酒?

  這一次這么严重,他能控制自己,可是下一次呢?

  厉北承只要想到,发疯的自己,有着一身的蛮力,還有那种嗜血的疯狂,就觉得自己是個恶魔。

  他是一個随时都可能杀了陆酒的恶魔。

  他,配不上陆酒了。

  他也不放心,這样继续跟陆酒在一起了。

  因为厉北承害怕伤害到她。

  在十字路口等绿灯的时候,陆酒侧头看厉北承,他還是看着车窗外,只是一個侧脸,就看得出他心情的沉重。

  陆酒问他:「你真的沒事嗎?」

  厉北承转头,温柔的跟她笑:「沒事,我只是在想這次的事。」

  陆酒定定的看着他,沒有說话。

  厉北承指了指前面的绿灯:「绿灯了。」

  陆酒嗯了一声,就开车走了。

  一路上,两人无话。

  不像以前,两人在一起,哪怕沒有說话,也是很自然的。

  可是這一次,陆酒敏锐的感觉到,两個人之间出了点問題,這样不說话,有一点尴尬,還有一点凝滞。

  她大概能猜到原因,只是她想要让厉北承自己說出来。

  有些事情,需要去经历了,才能說开,也才能放下。

  两人回到厉家的时候,已经八点了。

  李管家远远的看着车子开进来,在刺眼的灯光下,勉强的看清了车牌。

  随即,李管家开心的进了屋子:「老爷子,厉爷和少夫人回来了,他们回来了。」

  厉老爷子正在看报纸,听到這话,立马站起来,朝外面走去:「回来了?」

  厉老爷子都還沒走出去呢,就看到厉北承跟陆酒已经进来了。

  厉北承虽然有些疲惫,可却生龙活虎的站在了他的面前,不是昨晚那個随意发疯,让人担心的孙子。

  厉老爷子看着厉北承,老眼发红:「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厉北承:「让爷爷担心了。」

  厉老爷子赶紧吩咐着:「小李,快去准备一盆水,泼一下,去去晦气,别让那些邪气跟着北承他们回来。」

  李管家赶紧让人准备了,泼了水,才让厉北承他们进来。

  厉老爷子看着同样疲惫的陆酒,很是感激,也很心疼:「這一次多亏小酒了,也是真的辛苦你了。」

  陆酒浅浅的笑着:「阿承是我老公,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爷爷就不要這么客气了,這样弄的很生分,好像我不是這個家裡的一份子似的。」

  厉老爷子赶紧說:「谁敢這么想,我第一個打死他。」

  厉北承抬头:「爷爷别看我,我可沒有這么想。」

  三人說着话。

  楼上下来一道身影:「北承回来了啊。」

  厉北承听到這個声音,脸色微变,也皱起了眉头。

  陆酒也是听的声音熟悉,抬头看着楼上的男人,三十五岁出头,穿着西装,头发打着蜡。

  五官端正,但眉眼有些高高在上的傲气,看着就不是让人很舒服。

  看着他,陆酒也是认识的。

  厉北承看他:「你怎么来了。」

  這话裡,明显就是不欢迎了。

  厉老爷子跟陆酒介绍:「小酒,這是北承的堂哥,厉松柏,一直在申城那边。」

  陆酒认识厉松柏,也确实是申城厉家的人。

  厉松柏這個人,为人傲气,在商场上做生意,也是不择手段。

  而且這個人還有点下流,喜歡美女,在那种事情上,還喜歡搞暴力。

  陆酒還是苏蔓越的时候,就被厉松柏给盯上過,在她十七岁的时候,苏家有個老头,就想把她卖给厉松柏。

  還好当时被拦了下来。

  厉松柏双手插兜,很是流裡流气的看着陆酒:「昨天大伯爷不是举办了家族会议,因为是初一,航班都停运了,所以今天才来的。」

  這個女人,果然比视频上的還要漂亮。

  上一次,他见到這么漂亮,却沒得手的,也就苏蔓越了。

  苏蔓越有顾霆深护着,他得不了手。

  可陆酒嘛……

  厉松柏還是很有信心,可以弄到手的。

  陆酒侧头问厉北承:「老公,申城厉家那么穷嗎?私人飞机都买不起嗎?只是客运停班而已,私人飞机還是可以的。」

  她哦了一声:「可能他身份不够,所以航线也不能走,那不至于穷的车也买不起,司机也請不起吧?」

  厉北承抬头笑看着陆酒:「老婆這是什么意思?」

  陆酒:「从申城到丰城,开始也才需要15個小时而已,我們通知的时候,明显還来得及。」

  「如果堂哥這么有诚意,那就叫两個司机,坐着保姆车,直接就能来了,可是……」

  陆酒抬头看着脸色不是很好的厉松柏,她笑了笑:「可是申城厉家一個都沒有来,那要不然就是太穷了,不如我們丰城厉家,要么就是翅膀硬了,不把爷爷给放在眼裡了。」

  厉老爷子可還是整個厉家最大,最有威望的长辈。

  当年厉老爷子可是申城厉家的掌权人,是董事长。

  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离开申城,搬到了這丰城,才由他的二儿子掌管了申城厉家。

  陆酒不知道原因,但她知道厉老爷子在厉家,绝对還是有威望的。

  厉松柏被挤兑了一番,却无法反驳。

  說他穷的买不起私人飞机,可這对他来說也是個笑话。

  說他们不把厉老爷子放在眼裡,那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厉老爷子的人脉,還是很广的。

  厉松柏看着陆酒:「沒想到弟妹這么牙尖利嘴,难怪北承那么喜歡你。」

  陆酒笑了笑:「牙尖利嘴的,总比嘴笨說不過人的憋屈,要好多了。」

  厉松柏就是說不過陆酒,但他也不跟一個小丫头计较,說這些口舌。

  他在厉北承对面坐下来,关心的问他:「昨天家族聚会,我听說你发病了,沒事吧?需要我给你找全世界最好的心理医生嗎?」

  陆酒看着厉松柏,心思微沉,厉北承被刺激到发病,该不会是申城厉家那边动手的吧?

  :https://www.bie5.cc。:https://m.bie5.cc

首頁 分類 排行 書架 我的

看小說網

看小說網是您最喜歡的免費小說閱讀網站。提供海量全本小說免費閱讀,所有小說無廣告干擾,是您值得收藏的小說網站。

網站导航

热门分類

© 2023 看小說網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