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08章 無處不在
龍飛點點頭。
他能感覺到，眼前懸河中的生靈極爲的久遠，比他之前的所斬殺的那些都要古老。再加上對方似乎沒有對天水出手，所以他纔會用這種態度來對待。
不然，他會直接動用劫數之力，送他們一程。
“有關天啓劫數就是歸墟之靈的說法是真的？”龍飛問道。
從目前他所瞭解的一切信息來說，歸墟之靈就是天啓劫數。他之所以想知道這個答案，也是想印證自己的猜測，看看到底誰纔是這個時代的劫數。
他最大的懷疑，自然就是大海。
目前爲止，僅存的唯一中。大海是嫌疑最大的，其他的諸如龍霸天，大先生，都不夠資格。
“不清楚。只是很有這種可能。”
“至少，這是歸墟之主傳出來的說法。用他的話來說，他曾經見識過天啓劫降臨，他的真我也是在一次浩劫之中身死。”
“而在他的見識中，是他那個時代，在他之前走出唯一的那個人的歸墟的之靈，做的那一切。”
懸河之中的聲音迴應道。
龍飛沉默下來。
這個回答不是很確定，但卻彷彿在告訴龍飛，大海的嫌疑更重了幾分。
“別想這麼多了。既然你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那剩下的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吧。畢竟，在你身上我看到了的希望。用劫數來抗衡劫數，或許能創造不可能。”
懸河之中聲音再度出現。
但下一刻，這懸河直接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龍飛並沒有出手阻止。
他早已在對方身上感覺到了解脫之意。或許對方早已在這無盡歲月之中，厭惡了這樣的永存。
身後，天水的眼中出現了幾分不忍，但終於還是沒有開口阻止。
幾息後，一道能量出現在龍飛手中。
這也是龍飛第一次沒有出手，就得到的力量。
輕輕一嘆，龍飛將這力量吞噬在掌心之中。
而就在他將這種力量給吞噬的一瞬，他身上的氣息也開始暴漲。彷彿經歷了蛻變一般，使得他的身影看起來更爲詭異。
“歸墟九級了。”
“也就是說，現在開始，老大的實力，已經堪比這歸墟之地中的至強序列。再加上老大本身就是劫數，如今在這歸墟之地，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差錯了。”天水輕聲說道。
這無盡歲月，他和懸河中的那一個歸墟之靈聊了很多，也知道了很多關於歸墟之地的事情。
奧雅的臉色也是一鬆，但還是問道：“跟那個人相比呢？”
“你是說歲月刀客？天水問道。
奧雅點點頭。
她就是被歲月刀客鎮壓的，而且當年的戰爭也是歲月刀客發起的，對方的強大已經深入她的腦海，即便是到了現在，也依舊心存忌憚。
“應該問題不大。而且懸河說了，能進入歸墟之地的，沒有好壞之分。他們做的事情，不過是因爲他們太過執迷於想要瓦解天啓劫數而已。就像是歲月刀客，他也是在老大的歸墟之靈身上看到了希望，所以纔會走出那一步。”天水解釋道。
“或許吧。但站在我們的立場上，他就是我們的敵人，龍飛和他之間必然有一戰。”奧雅說道。
而就在他聲音說完的一瞬，她的眸子裏陡然升出波動，而後直接看向了遠方。
一個老者的身影正緩緩走出。
他揹負一柄長刀，信步虛空。
“進入九級了？這樣正好，這樣不管是你死在我的手上，還是我死在你的手中，都不會有遺憾。”歲月刀客身影停留在虛空，看着龍飛，輕聲說道。
龍飛也看向了對方：“當年的戰爭是你發起的？”
“是！”
歲月刀客迴應。
“那就戰吧。”龍飛沒有多餘廢話，在對方說出一個肯定的回答之後，直接出手。
轟！
龍飛身化劫數，一掌劈開了虛空，劫數之力形成一片天芒，籠罩而下。
“這就是你的劫數之力嗎？不夠，還不夠。這樣的力量，在我面前都不夠看的，更不用的說面對天啓劫數了。”歲月刀客眼中有失望之色閃過，隨後一瞬，直接拔刀。
轟！
無往不利的劫數旋渦，直接被這一刀劈開。
龍飛眼中出現一抹遲疑，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反手之間，一劍斬出。
不過，這一劍已經在他的力量下蛻變。
“此劍是從歸墟之地中走出，但在這歸墟之地，沒有人的力量可以擋我一刀。你用這種力量來抗衡我，完全是癡人說夢。”歲月刀客根本就沒將龍飛這一劍放在眼中，說完之後，又是一刀斬出。
而在這一刀之下，龍飛所斬出的一劍直接化爲須有，即便是他手中的長劍也消失不見。
龍飛的身影退在虛空上。
他的眼中依舊沒有任何波動。
“你只有這樣嗎？如果這就是你的全部實力，我只能說，你的歸墟之靈算計的非常失敗，他想讓你成爲劫數，也是一個笑話。”歲月刀客繼續說道。
但龍飛，此時卻將目光鎖定在他身上。
“你真的想見識一下我的劫數之力嗎？”龍飛第二次迴應，但是開口的就是質問。
“求之不得！”歲月刀客並沒有意外之色，反而眼中都是興奮。
旋即，將長刀豎在虛空，正對龍飛。
“那就如你所願！”龍飛回應，旋即一瞬，他一步從虛空走下。
而後輕輕擡手。
瞬間，天地崩裂！
整個天地遭劫，天穹碧落，在這一刻都開始走入毀滅。
一如當初寂滅之力將生絕之地給吞噬一般，如今這種力量就在吞噬這歸墟之地。
刷！
歲月刀客揮出一刀，恐怖的刀芒也閃過毀滅之光落在虛空之上，直奔龍飛。
但就在這力量，即將靠近龍飛的一瞬，龍飛的身影卻消失不見。
隨即，下一瞬，龍飛的身影直接出現在歲月刀客的身後。
“你既然知道我是劫數，那就應該知道劫數，無所不在。”龍飛冷漠的聲音在歲月刀客身後傳來，彷彿是一場的宣判一樣，在審判歲月刀客死刑。
轟！
龍飛的一掌終究落在歲月刀客身上。
歲月刀客的身影也在這一刻倒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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