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勤劳的小蜜蜂 作者:未知 一阵风刮過,白瓷瓶已经到了“小蜜蜂”手裡。而毒蜂女保持着弯腰解毒的姿势一动也动不了了。 “嗯,好清香啊。這毒药恶心至极,沒想到解药却這么沁人心脾。” “小蜜蜂”闻了一下白瓷瓶,赞叹道。 “你,你干什么,你对我干了什么?!”毒蜂女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开口厉声质问道。 “哎呦,女王大人,您别生气啊,我這也是为了保护你。你看现在臭鳄鱼再也不能动你了。” “小蜜蜂”阴阳怪气地說道。 “你,你究竟是谁!”毒蜂女恨不得用尽天下奇毒,折磨這個一口一個女王大人的小蜜蜂。 “别管我是谁了,還是考虑你们自己吧,现在给你们一個机会,告诉我刚才那两個女人被带到什么地方了?我就可以考虑饶了你们的命!” “小蜜蜂”就是刘浩然打晕了一個喽喽伪装的。此刻自要紧的就是救出蓝诗语和白雪凝。 “就凭你這两下子,也想救她们,痴人說梦,我想现在那两個小.妞儿,沒准正在男人的胯.下承欢呢,嘎嘎……” 鳄鱼男還沒笑完,就被刘浩然一脚踢在了嘴上,门牙和着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我不舍得打我女王大人,但我可沒說放過你!說她俩被藏在哪了?”刘浩然揪着鳄鱼的衣领狠厉地质问。 “哈哈哈哈,不告诉你是死,告诉你了,我会死得更惨,年轻人百兽杀的手段,你還是知道的太少了!” 鳄鱼男满嘴鲜血,笑得也算豪迈。 “喜歡笑是嗎?我就让你笑個够!”刘浩然說着,运起“阴阳乾坤指”点在了最为折磨人的笑穴上。 鳄鱼男顿时汗如雨下,浑身如万蚁嗜咬,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哗哗流淌。 “不知道我這個手段,阁下滋味如何?”刘浩然眼神冷冽,沒有一丝怜悯。 毒蜂女和众杀手见了,心惊胆战,這痛苦可一点也不比“往生丸”好受啊。 “說……我說!”左右都是一死,這样死可真是太遭罪了,鳄鱼男心想。 刘浩然等了几秒钟,才给他解穴。 “她们在這栋楼负一层地下车库。”鳄鱼男如释重负,终于不用受那种蚂蚁钻心的痛痒了。 “跟你直說吧,你去了也是送死,沒用的……”鳄鱼男满眼的绝望,他知道自己也是死定了,只求能速死! “你帮帮我,杀了我吧!” “我沒有杀人的习惯,但是如果她俩出了事,别說你,你们整個百兽杀都要跟着陪葬!” 刘浩然說完,便不再理会他们,转身走到人质那群人面前。 “我现在就给你们解毒,但是我有個條件,你们如果不办好就逃出去,我不会放過你们的,知道嗎?” 众人见到了刘浩然刚才的手段,纷纷点头应允,又燃起了生的希望。 “第一,一会我将瓷瓶给已经解完毒的人,你们相互解毒。 第二,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脱裤子也好,从身上撕布條也好,一定要把這些歹徒,捆绑结实,当然有冤抱冤有仇报仇,踢他们几脚正好。 第三,马上报警,說清楚一下這裡的情况,并且全都得去作证,要是跑一個,我就找你们家去,你们的那些资料酒店裡都有,明白嗎!” 刘浩然语速很快,交代完了,就给离得最近的人解了毒,把瓷瓶交给了他,以后匆匆下楼。 电梯都有人把守,为了不节外生枝,刘浩然選擇了楼梯。 ………… 地下室,一间阴暗的仓库裡。 蓝诗语和白雪凝被反绑在一起,瘫坐在角落裡,神志模糊。 一個黄鼠狼面具的女人,手裡拖着一個棕色小药瓶,药瓶裡不时冒出蓝色的烟雾,侵蚀着蓝诗语二人。 房间的另一端,笑面虎带着虎头面具,坐在椅子上,面前跪着两個中年男人,其中一個男人带着眼睛,二人的双手同样被反绑着。 “老安,我都苦口婆心劝你半天了,谁不知道帝都大酒店所有的连锁都在你的名下啊,你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嗎?”笑面虎笑吟吟的說道。 “老大,你就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不知道账户密碼,资金的密碼分布在六個股东手中,一人一個数字,我的数字早都告诉您了啊。” 眼镜男不住地磕头,苦苦哀求。 “他不知道,那你呢?”笑面虎微笑着把头转向了另一個男人。 “老大,我就更不知道了,我虽然是执行总裁,但是說白了,我還是给股东们打工的啊。” “那真是太可惜了,是你自己放弃了利用的价值!”笑面虎微笑着抚.摸着男子的头,突然手指弯曲,五個指头硬生生插.进了男子的头颅,男子哼都沒哼一声,便死尸倒地。 总所周知,人的头盖骨是最硬的,但是却被笑面虎轻易洞穿,可见此人武功之高。 笑面虎继续保持着微笑,接過手下递過来的手帕,擦了擦手。 “老安,你看,他想說也沒机会說了,你想清楚了沒有?” “老大,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是不知道啊,這样,您给我机会,我明天想办法把所有的钱都给您转過去。”眼睛安,试图抓住最后的稻草。 “呵呵,呵呵……”笑面虎笑的异常诡异,眼裡再次显现摄人魂魄的杀机! 這时候一個手下在笑面虎耳边低语了几句,笑面虎的笑意更浓了。 “老安,听說你女儿在帝都第三高中三年二班上学,长得還挺水灵?” “老大,我求求你!放過我的女儿吧。”安董磕头像捣蒜,吓得魂不附体。 “那就给我想要的东西,否则我现在就把你女儿請過来,慰劳慰劳我這些饥.渴的小动物们。 “别,别,說,我全都說!” 最终安董事长也沒能守住最后的壁垒,将密碼和盘托出,還亲自在笔记本电脑上操作,将所有的资金全都划入了笑面虎提供的賬號上。 转账完毕,安董抓着笑面虎白色的西裤,苦苦地哀求:“您行行好,放過我女儿吧,她還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