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章 风水相师 作者:未知 让凌天在沙发上坐下,忐忑问道:“凌少您怎么来了?” 凌天淡淡道:“你来水月调查的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 白宁涛犹豫着,摇摇头:“什么都沒调查到。” “你怎么能把我們過来调查的事情,告诉别人?!”楼上,有人走了下来,冷声說道。 凌天抬头看去。 走下来的人,是個略显消瘦的中年人,头发油亮油亮的,身上带着一股威严。 凌天只是看了一眼,不再多看,這种人,奴才命,他身上的威严之中,還带着一种卑贱! 曹尔真看向白宁涛:“這小孩谁啊?” 白宁涛沒說话。 凌天也对白宁涛道:“他是谁?” “他是我姑姑的助手!”白宁涛连忙回答道,曹尔真他可以不理,但凌天他不敢不理! 曹尔真眉头轻轻挑了挑:“宁涛!” 白宁涛有些为难了。 凌天看着曹尔真,眉头轻轻挑了挑,他知道白宁涛的姑姑就是白凤,从关系上来說,很可能是凌雪的后妈,她都将助手派過来了? 别墅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当然,這尴尬是对曹尔真,因为曹尔真从本质上来說,是沒法命令白宁涛的,但白宁涛居然对這小孩這么听话?会不会是個大人物?自己怎么会得罪他? 曹尔真心中隐隐有了退意,而這個时候,凌天开口了:“我是白宁涛請来的风水相师!” 听到风水大师几個字,曹尔真心中的担忧瞬息间消失了,看向白宁涛:“你怎么相信這种江湖骗子?就算你相信骗子,也应该相信一個靠谱点的骗子吧,這個小孩,呵!” 白宁涛有些尴尬,選擇配合凌天:“凌少非常准的!” “准?那给我算算?”曹尔真冷声說道,语气中满是轻蔑! 凌天稍稍犹豫,点点头:“那我给你算算,先是第一卦,你這次来到水月,不管是干什么,绝对干不成!” 曹尔真撇撇嘴:“为什么?” “因为,你本来是金命,而水月,乃是水府圣地,你来到這裡,气运自然会被压制,加上今年是你的本命年,将冲突最大化……。”凌天随意說着,突然被曹尔真给打断了。 因为,曹尔真今年真的是三十六岁,今年本命年:“你怎么知道我今年是本命年?!” 凌天冷冷看了曹尔真一眼:“我算卦,不喜歡有人打断,你再打断一次,我就不帮你算了!” “呵呵,你继续。!”曹尔真依然不相信,但神色之中带上了些许疑惑。 凌天继续道:“因为這些原因,你现在可谓是运气极差!不对!” 凌天說着话,眼神凝重起来:“你在水月居然呆了两天,我說你面色有点不对,黑气拂面,命不久矣!” “放你娘的屁!”曹尔真冷声道:“我命长着呢!” “一個时辰内,你有血光之灾!”凌天冷声說道。 “血你大爷!滚!”曹尔真很生气。 平白无故被人說命不久矣,谁都会害怕,而有些人,是恼羞成怒! 曹尔真准备驱赶凌天,迈步的时候,另一脚突然一麻,整個人直接摔下来,他眼疾手快,伸手抓向旁边的茶几。 他身体沒摔在地上,但他還是发出了一声惨叫,因为他的手,抓在了茶几上的水果刀上。 锋利的水果刀在他手上切开了一道五厘米的伤口。 曹尔真因为疼痛,看着自己的手,攥着拳头,看着拳头依然有血滴下,心中有些慌。 凌天摊摊手:“我刚刚說了的,血光之灾!” 曹尔真依然不相信,冷声道:“這是我运气不好!” “你也承认了。”凌天嗤笑道。 “不,是我沒站稳。”曹尔真說着话,往外走去:“我先去医院包扎下!” “小心点,你今天很有可能会被雷劈,金水葵雷,应该是。”凌天不太笃定的說道。 曹尔真冷声道:“放你的屁,今天艳阳高照,怎么可能会有雷?一派胡言!”說着话,大步往外走去。 凌天手指轻轻你掐诀,一道五行雷诀打出去。 “轰,咔嚓!”平地一声惊雷。 曹尔真口中发出一声惨叫,瘫软在了地上,身体不住的抽搐着。 在旁边站着的白宁涛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深吸一口气,今天他所见的东西,彻底颠覆了他的世界观,這尼玛,還真能算命? 再看凌天的眼神,已经变了,之前是畏惧,现在除了畏惧之外,還有了尊敬,那种从内心而发的佩服! 曹尔真慢慢爬了起来,眼泪刷刷的流了下来,自己也太惨了吧,感觉自己身上麻痹感觉慢慢消散了,曹尔真麻利的冲到了凌天面前。 扑通一声,曹尔真跪在了凌天面前:“大师,我错了,求您帮我破局!” 凌天撇嘴不屑道:“你要坚定自己的想法,既然不相信,就要继续不相信!” 曹尔真快哭了,他想到凌天說的他有死亡的可能,头磕在地上,跟念经似的道:“求大师救救我,求大师救救我……。” 看着曹尔真的样子,凌天叹了口气:“我是很讨厌破局的,因为到你死的时候,你会死,而我干擾了這個過程,我也会有麻烦的!” 听到這话,曹尔真楞住了:“您真的不能出手嗎?” “能,但我为什么要为你出手?”凌天淡淡道。 曹尔真抬手打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大师,我刚刚不该,污蔑您!我有钱,我给您一百万!” “一百万不够,我要你所有的钱!”凌天沉声說道。 曹尔真真想站起来转身就走,但想到刚刚自己被雷劈,深吸一口气,咬牙道:“好!” 凌天点点头:“你现在离开水月,三個小时還未离开水月,后果就不可逆转了,至于你的钱,全部用在慈善事业上,否则,這次你沒事,下次,下下次,你躲不掉的!” 曹尔真心中還在想着,给凌天多少,沒想到凌天不要,再次磕头:“多谢大师。”說着话,曹尔真麻利怕起来,转身上车离开,伤也不看了,三個小时,一定要离开水月。 身旁,白宁涛看着凌天,目瞪口呆道:“大,凌少,您刚刚說的,是真的?” 凌天沒解释:“调查到了什么?” 白宁涛心神一凛,他已经能確認,凌天不是算的了,如果真是算的,刚刚的话,他沒必要问,他有些好奇,凌天,凌峥嵘,還有当年那個女孩,到底什么关系?不過他不敢多想什么:“什么都沒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