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你必须离婚 作者:未知 徽州江家。 “先生,结果已经出来了。”一人带着资料,走进了江雪桥的书房,将鉴定书放在了江雪桥的面前。 江雪桥拿過了鉴定书,直接去看后面的结果。 对上了! “好,先下去吧,收拾收拾,带上两個人,跟我去一趟海市。”江雪桥說道。 “是,先生。” 等到那人离开了书房之后,江雪桥再次将目光看向了那一份鉴定书,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云霆,终于找到你了。 江雪桥拿起這份鉴定书,便去了江辰与的房间,他要将這個消息,告诉自己的大哥,顺便,今天下午,就乘坐飞机,亲自到海市走一趟。 晚上,白若汐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白家,进门的时候,家裡的佣人已经将晚饭准备好了,一家人除却谢云霆在楼上沒下来之外,都坐在了饭桌前,准备吃晚饭。 “若汐?怎么今天回来了?家裡正在吃晚饭呢,快,把东西给她送上去,若汐,過来坐下吃饭。”刘静曼见到了自己的宝贝女儿,连忙招呼白若汐過来坐下。 白若汐现在是一点儿胃口都沒有,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就要往楼上走。 她现在有些累了。 “若汐,怎么能不吃晚饭呢?来,過来。”刘静曼走到白若汐面前,拉着白若汐往餐桌旁边走:“過来坐,爸妈還有事儿要跟你商量。” 白若汐闻言,也就顺势坐在了餐桌旁。 至于见沒见到谢云霆,這不重要,白家人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谢云霆什么时候上過桌? 大家都习惯了。 “爸妈,什么事儿?”白若汐问道。 “就是你跟谢云霆的事儿,妈想着,既然你现在也回来了,明天就赶紧去民政局,把婚离了。”刘静曼說道。 “离婚?为什么要离婚?”白若汐问道。 虽然谢云霆不成器,但是至少是她的挡箭牌,而且這么长時間過去了,這個挡箭牌用的也挺舒心的,两人各不相干,现在怎么就得离婚了? “为什么?你還不知道呢?那谢云霆打架都进了警察局了,這样的丈夫,你要他有什么用?還不离婚?再說了,他在海阔天空,打的是谁?韩家的少爷,還有齐家的少爷,一下子就得罪了两大家,再加上赵家,他留在咱们白家,就是個祸害。”刘静曼說起谢云霆的时候,声音霎時間就尖锐了起来。 “不是已经出来了嗎?”白若汐說道:“這事儿以后再說吧,最近這两天公司的事情有点儿多,我沒心思管這些。” “還不是你找人给救出来的?又欠了人家的人情,凭什么呀?谢云霆那小子在外头闯祸,就得你跟在身后收拾,咱们白家又不欠他的。”刘静曼筷子往桌子上一甩,气呼呼的說道。 “若汐,這件事,你好好考虑考虑,我也是這么個意思。”白鸿飞說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最近公司的事儿,指不定是谁在背后针对呢,至于是为了什么,你心裡也要有個数。” 白鸿飞虽然平日裡不怎么靠谱,但是他的脑子還是清醒的。 谢云霆想到了,他也想到了。 但是他想到的方法就是,将谢云霆赶出白家,去讨好四大家和赵家,若是這件事是他们做的话,谢云霆离开白家,他们也该收手了,若是不是他们做的话,谢云霆跟白若汐离婚,谢云霆离开白家,他们也好上门去求助。 “公司的事情我心裡清楚,你们不用說我也知道,但是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白若汐說道:“我知道你们看不上他,但是毕竟這是爷爷的安排,爷爷现在躺在医院裡還沒有醒過来,就算是离婚,也得爷爷开口。” 說完之后,白若汐起身,离开了餐桌。 白安业听到自己爸妈跟姐姐的谈话,出奇的老实安静,只是在默默的扒饭。 白若汐回到房间之后,坐在了床上,一阵疲惫涌上心头,便倒在了床上,泪水也流了出来。 刘静曼让她跟谢云霆离婚,心裡在盘算什么,她全都清楚。 整個白家上下也都知道,从自己大学毕业的时候,赵文松就对自己有意思了,白家也希望這门亲事能成,但是后来爷爷让自己跟谢云霆结婚,也就断了他们的念想。 如今他们一直催促着离婚這件事,加上白家公司现在出了這么多事儿,他们指望什么? 就是指望着赵文松能够看在她的面儿上,放過白家。 可是赵文松那种人,是那么好說话的嗎?放過白家不是不可以,可是白家要付出什么代价? 白家能够给的代价,就只有她,白若汐。 不管白若汐跟谢云霆之间是不是发生過什么,一旦离婚,白若汐再想结婚,那就是二婚了,谁都知道,赵家的大公子,是不会娶一個二婚的女人。 到最后的结果,就只能是白若汐不可能再结婚,与赵文松之间,便是私底下的关系。 說的难听一些,白若汐就是赵文松的情妇。 白若汐不甘心,她也不会這么做。 這不是为了谢云霆,是为了她自己。 房间裡的谢云霆睁开了眼睛,侧耳仔细听了听之后,无奈叹息一声。 他的房间就在白若汐的隔壁,而白若汐。 她哭了。 海阔天空之中,赵文松跟韩顺又坐在了一起。 “沒想到啊,白若汐那個女人,竟然为了一個谢云霆,找上了慕诗清,欠下了這么大的一個人情。”赵文松端着酒杯,眯着眼睛說道。 “谁說不是呢?我也沒想到的,千算万算,沒算到慕诗清她還真的就出手了。”韩顺愤愤說道:“昨天晚上那個疯女人带着一队人過来,把這边儿给围了,說是要调监控,好在我招呼的早,把监控全都给删了,不然的话,咱们都得让那個疯女人抓住把柄。” “這事儿你做的不错。”赵文松說道:“至于慕诗清,很快她就要离开海市了,等到她离开之后,我看谁還能帮得了白若汐。” 赵文松将手裡的酒杯,狠狠的放在了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