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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是怎么想的?你的大脑哪去了?”
……
“够了!我傻!我沒大脑!我缺心眼!那就随便我好了,我让你陪我了?我让你不去公司了?”王海洋指责了十分钟之后,欧阳睿终于觉得忍无可忍了。
两人又相互你一言我一语的吵起来了。
日子過久了,可能就是這样的了,以前他们从不会因为這些小事而吵架,现在他们家也沒什么大事,基本都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的不可开交。不過,吵過了之后很快就会合好如初。
今天的结局也是這样,最终以王海洋低声做小,承认错误而告终。因为他晚上還要上床,還想xxoo,還想搂着他香香软软睿睿入眠,那沒办法,你就得低头服输。
第二天,王海洋真的沒有上班,一早晨就起来打电话安排了公司的這样那样的一大堆事务。然后,守在电脑前远程处理一些能做的工作。
傍晚,客人终于来了。
番外三黑龙的遗物[本章字数:2386最新更新時間:
一個文文静静的大男孩,穿着有些发白的牛仔裤,一件洗的有点褪色的格衬衫,白净的脸上架着一副黑框的眼镜。薄薄的嘴唇一点紧闭着,淡淡的只有一点颜色。眼睛不太大,但很有神。整体看来相貌平平,但是却有一种說不出的味道,那感觉跟欧阳睿有些象,平和的,恬淡的,干净的像潭水。
“坐吧。喝点什么?”王海洋问道。
“不,不用客气。你是?欧阳睿?”那男孩有点怀疑的问道。
“不,我不是,他是。”王海洋指了指那侧沙发上坐的欧阳睿。
欧阳睿冲那男孩点了点头,微笑了一下。
“那么我就开门见山了,我是黑龙的朋友,他临终前让我把這個,连同這封信交给你。”那男孩递過来一块手表和一封信。
欧阳睿把表放在了一边,先把信打开了,上面黑龙潦草的写了几行字。
“欧阳睿,你好。
我沒什么文化,這一辈子,這是我第一次写信。因为我知道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有些话,我還一定想告诉你。
這次我为了帮一個朋友,帮他办点事。可這件事很难办,但是,我必须要去做,去了,我就回不来了。
为什么?你一定会這么问吧。
因为赎罪,我从十几岁就开始混社会了,打死的,打伤的无辜的人有多少,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可是自从那天遇到你,你是那么的干净,一尘不染的样子,象一面镜子似的照清了我自己。我从那时起开始讨厌我自己,恨我自己,我恨我是一個坏人。
我多想做一個好人,一個普通人,一個能配得上你的人。可是,我沒机会了,所以我只能远远的看着你,记着你,把你放在我心裡。
现在我想用我最后的力量来洗清我的一点罪恶,我知道我依然不能算是一個好人,但是,至少這样,我会离你近一些了。
這一辈子遇過你,我值了。
睿睿,让我這样叫你一次吧,就当是对我的怜悯。好好爱护自己,保护自己。
黑龙
屋子裡很静很静,窗外的雨還在淋淋漓漓的下着,湿冷的风吹到人身上,带着冰冷的寒意。欧阳睿抹干自己的眼泪,将黑龙的信折好起身放在书桌的抽屉裡。然后又坐回到沙发上,将那块旧的手表带在了手上。
“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我也该走了。”那個男孩站起身来就走了。
“别!”欧阳睿马上站起身来阻止到。
“别走,能跟我說說他嗎?說說他的生活是怎么的。”欧阳睿恳切的看着那個男孩,男孩犹豫了一下,又坐了回去。
“你们聊,我去给你们拿吃的,喝的。”王海洋有意的离开了。
一会刘婶送上来几盘点心和一壶红茶,欧阳睿给那個大男孩倒了杯茶递到他手上。
“你看起来很累,吃点东西吧,咱们边吃边聊。”
那個男孩也不客气,拿起了一块糕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在飞机上沒吃饱。”他淡淡的笑了笑。
“我是从加格达奇来的,那個地方在东北,很北的地方,一年有半年都在下雪。我是在家乡犯了案逃到那裡的,在大兴安岭的林场遇到了黑龙,那时他也在那個林场干活。
我身体差,再加上长时的东躲西藏的逃避抓捕,我到林场的时候可以說是病病歪歪的根本干不动活。可是,我想活命,就硬着头皮留在了那裡,伐木。
结果,第一天我就差点被倒下的树给砸到了,是黑龙一下把我拉了過来,要不然,那时我就死了。”說到這他苦笑了一下。
“你一定在想,象我這样弱不禁风的人能犯什么案吧?”
欧阳睿点了点头。
“說起话长,我今年二十七了。”
“看不出来,我還以为你也就二十岁呢。”欧阳睿听他說這個年龄,真挺吃惊的。
“呵呵,那有呀?這两年老了,经历了太多。两年前我還是一個幸福的人呢,我是一個大学的老师,教政治的,我的未婚妻也是那所学校的老师,她是教音乐的。那时我們马上就要结婚了,结果,结果因为学校的一個应酬酒会,我喝醉了,然后被一個官二代给,”
他停顿了一下,长出了一口气。
“给强奸了。你不惊讶?我被一個男人强奸了,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都懵了,沒有办法相信。结果他說我勾引他的,然后要给人钱,买我陪他一個星期。结果我用头把他的鼻子撞出了血。
然后他就让他的那些手下,十几個人把我**了一遍。后果我怎么回的家,我都不记得了。三天后,我跟我的未婚妻分手了。
后来,我表哥知道了這件事情,一冲动就跑到了那個人的公司,用刀捅了他。他沒有被捅死,我表哥被判了三年徒刑。那個人买通了监狱裡的人,在监狱裡让人百般**我的表哥,我表哥自杀了。
我叔和我婶一下都病倒了,我叔现在還是半身不遂呢。我实在沒办法再忍下去了,就去矿区买了炸药,然后去炸了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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