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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夺权!进击的女帝莞莞。

作者:长卿還成都
微波炉的镜面裡,秦莞的身影纤毫可见。

  吴楚之倒吸了一口冷气,自己的這件衬衣将秦莞的性感发挥到了极致!

  半解的衬衣裡,将她致的颈部曲线和肩部锁骨线條表现的淋漓尽致。

  前几日种下的几颗草莓刚刚成熟,在那抹白腻间显得那么春意盎然。

  衬衣的长度盖住了大腿的一半,像是穿了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沒穿。

  其实女生穿男朋友的衬衣,突出的不是穿了什么,而是少穿了什么。

  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靠在他身后小脸绯红的秦莞嘴角微微一翘。

  臭楚楚今天很乖,要重重的奖励。

  艰难转身的吴楚之觉得鼻子有些干痒,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手裡的锅铲此刻宛如千钧之重。

  望着他眸子裡的炽烈,秦莞的心裡满意极了,故意扯了扯衣服,一脸无辜的模样,“老公,不好看嗎?”

  见吴楚之喉头涌动着,秦莞仰着那张柔媚的小脸娇声說着,“呆子,說话啊,人家到底好看還是不好看嘛。唔…”

  這时,才传来了一声锅铲和大理石瓷砖的碰撞声。

  缠绵了好一会儿后,俩人才艰难的分开。

  刻在国人骨子的总想种点什么的那种冲动,让秦莞的玉颈间又多了几颗种植物。

  望着微波炉镜面的反光,秦莞沒好气的拍了吴楚之宽厚的肩背一巴掌,“臭楚楚!大夏天的!

  我怎么见人啊!”

  完蛋!

  秦莞也不知道吴楚之是不是故意的!

  脖颈间的那几個印子,让她立刻想到,回去后估计好几天都沒法去公司!

  看着自己的杰作,吴楚之嘿嘿直笑,而后将她往外推着,“去客厅呆着,待会热菜油烟大。”

  秦莞却摇了摇头,在吴楚之满脸的不解中,她贝齿咬了咬红唇,满脸羞涩的缓缓蹲了下去。

  ……

  锅裡的饭菜热了又热,自然不会味道有多好。

  不過饿了的吴楚之還是吃的很香。

  但是秦莞就沒怎么动筷子。

  不是饱了,虽然下午混了不少的甜点,刚刚又喝了点养颜圣品,但這些东西都不抵饿。

  她只是单纯的沒了力气。

  “臭楚楚!”

  嘟着個脸的秦莞,艰难的拿着筷子一下下的戳着碗裡的食物。

  吴楚之嘿嘿的笑着,干脆把她抱了過来坐在自己的腿上,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喂着。

  秦莞這才转嗔为喜,右手揽着他的脖颈,一边嘴裡吃着,一边手裡玩着自己搭落在胸前的长发。

  情侣之间喂饭,自然不会像是小时候那么老实。

  “偶不吃~就不吃~”

  心情很好的秦莞又是装幼儿园小朋友又是嗲声撒着娇,逃避着吴楚之筷子上的生菜。

  蜀人做菜重油,吴楚之也不能免俗。

  筷子追逐间,一滴油滴在了秦莞的胸前。

  “啊!”

  俩人都玩了這么久了,菜早就不烫了。

  主要是她现在身上除了一双白丝,再无它物。

  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

  何况是油?

  吴王一贯的节俭,想都沒想,埋头张嘴揩油。

  “臭楚楚.…”

  一顿饭吃的香艳无比,秦莞下桌子的力气都沒了。

  当然,什么时候躺上去的她也不知道。

  其实,俩人在家挺费水的。

  后果自然也很严重,出了浴室的秦莞,锁上了卧室门不放吴楚之进去。

  在他再三保证不乱来后,她才打开了门,迅速爬上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嘿嘿嘿嘿“吴楚之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压在了她被子上。

  “不要唔…”秦莞的拒绝声夏然而止,房间内的温度再次上升了起来。

  不是吴王這段時間亢奋了,而是他心裡对秦莞很有歉意。

  对比起平行时空,這一世他为秦莞做的太少了。

  在那個时空裡,秦莞有着美好的初夜,也有着带着父母祝福的蜜月旅行,在最美好的时节享受了最美好的时光。

  而這一世…

  吴楚之心裡微微一叹,望着秦莞那意乱情迷的脸庞,他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尖,“把衣服穿好,下楼散步消食。”

  不是好心放過了她,主要是時間還早,莞莞也需要喝点什么滋澜一下嗓子。

  欠下的蜜月,吴楚之准备身体力行的肉偿。

  当然,更重要的是,虽然此刻天色已经夜幕降临,但是燕京的日落本来也就比锦城早上個把小时。

  望着床头正在穿裤子的背影,秦莞吐了吐舌头,心裡发着狠。

  死变态!

  回锦城就把你拖医院去检查!

  …………

  情侣蹓哒,有的是从头吃到尾,有的是从头买到尾,有的是从头拍到尾,有的是从头腻到尾,有的是从头吵到尾。

  而吴楚之和秦莞则属于老夫老妻,就是手牵着手一起扯着闲篇說着家长裡短。

  不過今天秦莞却想玩点不一样的。

  既然臭楚楚已经成熟了,那我不需要再扮温婉了。

  走出单元门的时候,她忽地瞥见楼道裡那落满灰尘的蓝色雨披。

  其实已经看不出来是蓝色的了,主要是她便是這雨披的主人,知道它本来的模样。

  “楚楚,我們骑车逛逛吧,俩辆车买来,我們還沒怎么骑過…

  秦莞想骑车了。

  吴楚之好笑的刮了刮她的鼻子,知道她的心思這俩辆自行车买得并不便宜。

  都是普利司通的牌子货,大一进校的时候,秦莞买的,后来吴楚之每半個月就来一次燕京,自然又买了一辆。

  不過买了后,俩人也沒怎么骑過,就新鲜了几次便放在楼道裡落灰。

  燕京太大,公交也很完善,骑车其实并不方便。

  此时秦莞的意动,无非是知道以后骑不上了,心裡对旧物件的愧疚罢了。

  扯开挡灰的雨披,底下的自行车其实還很暂新,這让秦莞心裡更是有些不舍。

  虽然买来后骑得很少,但自行车是她和吴楚之青春回忆的承载。

  从初一到高三,俩人总是骑在一起上学放学。

  当然,那时身边一個名叫孔昊的生物,此时被秦莞强行从脑海裡刪除了。

  吴楚之揉了揉她的头发,将两辆车推了出来,“寄回去呗,又不费事,只是出点运费而已。”

  秦莞微微一呆,“這都可以寄?”

  吴楚之耸了耸肩膀,在空地上检查着车辆的状况,“有什么不能寄的?只是运费稍微高一点而已。

  顺丰,1993年就成立了,今年也进燕京了。

  秦莞听傻了,她完全不知道国内现在的物流這么发达,“不会等很久吧?”

  她从腐国寄回来的行李,现在似乎還沒走出英吉利海峡…

  摇了摇脚踏,正在确定车况的吴楚之笑了笑,“放心,最多三天就到了。”

  扭头看了看秦莞惊讶的合不拢的小嘴,吴楚之心裡直笑着。

  其实時間還是說多了。

  2003年与扬子江快运签下合同后,顺丰成为国内第一家使用全货运专机的民营速递企业,现在已经可以做到主要城市隔日达的效率。

  吴楚之手裡忽地一顿,物流…

  物流“,這两個字一出现在他脑海裡,就挥之不去。

  他感觉自己仿佛得到了一根绳索,却又有些抓不住,不觉的愣在了当场。

  秦莞见状,一脸的茫然,不知道吴楚之在想什么,直愣愣的瞪着自行车发呆。

  不過二十年的朝夕相处让她知道,他是在思索,這個时候最好不要打扰。

  无聊的她在旁边蹲了下来,一双小手托着腮帮子观察着身边男人的侧颜。

  這小子真帅!

  不愧是自己从小盯着的男人!

  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睫毛长而微卷,立体的五官,坚挺的鼻子,光滑的肌肤白白净净,背对着路光,看着肌肤都在发光。

  好想亲亲楚楚的嘴角…

  秦莞看着吴楚之的嘴角蠢蠢欲动着。

  随即她還是晃了晃脑袋,收起自己花痴的想法。

  小区裡面,人来人往的,怪不好意思的。

  半响,吴楚之回過了神来。

  一时半会儿也想不通,回去再想好了。

  拉起身边正在无聊的观看小蚂蚁们搬家的秦莞,吴楚之一脸的好笑,“你這是准备做社会观察家?”

  看看還好,主要是這妮子還在不断给小蚂蚁们制造困难。

  又是在蚂蚁的行进路线用树叶阻挡,又是用小木棍挖坑,真够闲的。

  秦莞不甘不愿的扔掉手裡的树叶,扬起了小脸,“我在观察蚁群的组织文化和面对突***况下该组织的应变能力。”

  這解释…让吴楚之哑然失笑,肃然起敬。

  “楚楚,你看啊,虽然一個蚁巢的蚂蚁数量成千上万,但其组织结构十分简单,這对现代组织有很好的借鉴作用。

  现代组织往往随着数量规模的增加,组织结构越来越复杂,组织系统越来低效,所以大企业面对的一個重要問題就是如何简组织结构。”

  “到底有什么可以借鉴的地方?“吴楚之戏谑的问道,合着都能水出一篇论文了。

  秦莞明媚的笑着,“弹性分工!在目标认同与目标约束之下,蚁群实施的是弹性分工。

  虽然依据流程有所分工,但其并不死守在自己的流程节点,而是从自己所在的节点出发,向上和向下延伸自己的工作,這就使得整個流程的效率更高。

  而企业组织的流程节点划分往往過于僵化,每個节点都是一個效率降低之处,尤其是在其他流程节点出现問題时,自己的流程节点职能等待。

  因此,這种弹性的分工,按整個流程的效果计算工作成果才是组织需要学习之处。”

  揉了揉她的头发,吴楚之催着她推车出去打气。

  搁這裡和本王扯什么犊子!

  不就是想要夺权嗎?

  她就是不满足自個儿只管人力资源這块,想把手伸进叶小米的地盘裡。

  這几天吴楚之也沒有瞒她,讲解着公司裡面的分工。

  用意嘛,自然是想向她灌输“让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

  這是完全有必要的,作为公司的股东之一,秦莞的权限天然就很高。

  要是這妮子真想在公司裡面指手画脚,插上一杠子,叶小米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推着车走在他身后的秦莞嘟了嘟嘴,冲着前面的背影皱了皱鼻子做了個怪相。

  哼哼!

  人、财、物,至少要把财务部给争取過来!

  …………

  夜骑,是一种很好的锻炼方式。

  但是和女朋友一起夜骑,那就說不清楚了,到底是锻炼還是啥了。

  “楚楚,那家的爆肚特别好吃!我們去尝尝吧………”

  “老公,人家想吃栗子凉糕…………”

  “豌豆黄!豌豆黄!這家的豌豆黄味道香甜,清凉爽口!”

  吴楚之一脸黑线的推着车,跟在秦莞的身后。

  坐在店家摊位前的小板凳前,吴楚之撇了撒嘴,一口一個的消灭着驴打滚。

  秦莞属

  于买的多,吃的少,這些小吃大半都进了他的肚皮。

  “莞莞,你這哪裡是夜骑,分明是来吃夜宵来了!“哽下去一口蜜麻花,吴楚之揉了揉腮帮子,嚼的咬肌有点累。

  秦莞咯咯直笑着,她就是故意的,拐着弯的带着吴楚之在学校周边的小吃摊转悠着。

  左转、左转、左转再左转,就是围着小吃街打转。

  了解到吴楚之正在做的事情后,虽然她不是很懂,但她很清楚,短短几個月時間,臭楚楚能做到這样,不知道费了多少心力。

  她知道,吴楚之的這种累,不是身体上的。

  而是神上的。

  作为他的枕边人,她对吴楚之的身体再了解不過了。

  這几天晚上,他睡得并不踏实。

  秦莞发现,本身便是有点神经衰弱,稍微有些响动便会惊醒的他,在她回国后的第一晚更是如此,一觉要醒几次。

  這几天强撑着身体陪着他荒唐抵死缠绵,一是弥补俩人的关系,二是也让他好好休息休息。

  效果也是有的,這些天,吴楚之一夜比一夜睡的踏实。

  刚出门时吴楚之的发呆,落在秦莞眼裡,格外的心疼。

  但她也沒法子說,老公,我們還是做個普通人吧。

  那样,太矫情了。

  出国半年多,她学到的不仅是知识,也增长了不少的阅历。

  更多的是,独自面对一切的她,在资本主义世界裡,见识到了太多的无奈和社会的真相。

  她和吴楚之所在的家庭,属于中产中的上层英家庭,非常不错。

  但是,如果俩人不努力,则大概率十几年后便会降阶成为一般的中产。

  一般的中产会是什么样子?

  年入两三百万,在国已经超越98%的人群了,但是如果子女要出国留学,则非常的窘迫。

  在腐国的院校宿舍套间费用非常的高昂,有独立卫生间的宿舍,伦敦市内每周约300-350镑,加上其他的杂费,每月大概1800镑。

  而2004年,英镑兑人民币,1:16。

  這种高昂的费用,不是每個留学家庭都能承受的。

  所以大部分的孩子只能住在伦敦市外的单人公寓,每月大概400镑左右。

  但是路途通勤很是漫长,于是又有部分人和别人一起在伦敦市内合租两房甚至三房的套房。

  世纪初,绝大多数家庭对腐国留学其实并不了解,以为留学学费是大头。

  其实不然。

  住宿费和其他生活费,才是大头。

  不是每個出国的人都是富二代,富二代的比重在留学生中其实很低的。

  他们更倾向于袋鼠国和枫叶国。

  而腐国這样的现状,让很多来了的中产家庭孩子,在生活一段時間后便傻了眼。

  有些费用,完全超過了家裡的预算。

  比如教材费。

  在腐国,教材又是另外一笔单独收取的额外昂贵费用,每一本都是100英镑以上。

  考虑到汇率的因素,就连秦莞自己,在腐国都沒剪過一次头发。

  实在是太贵了,折合人民币挨边上千元一次。

  对于這些孩子来說,家裡给的钱,完全不够。

  找家裡要钱?

  但凡心裡還有点数的孩子,任谁在這样的汇率下,都格外的明白父母的不易。

  省吃俭用,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是基本操作。

  而有些有点姿色的女生,则打起了歪主意。

  留学生裡的野鸳鸯,不在少数。

  反正天高皇帝远的,谁也不知道。

  两個人平分房租,能省点费用是一点,甚至遇见稍微富裕点的,還可以不掏。

  而秦莞,则很感恩于自己

  的父母。

  父母积累下来的丰厚家财,可以让她在腐国毫无顾忌的住在学校的宿舍裡,安心的读。

  但也在這样的环境下,秦莞看清楚了社会的本质。

  在腐国,阶层的固化早已上百年,两极分化极端严重。

  她并不想自己被压榨,更不愿意她和吴楚之的子女将来被别人压榨。

  所以,对于吴楚之创业,她是举双手赞成的。

  她帮不了太多的忙,但也不会扯后腿。

  陪在他身边,他累的时候便变着花样的让他开心、让他舒缓下来,這是身为他未来妻子的责任。

  所以,当俩人回到家裡收拾行李之际,吴楚之又在身后折腾她的时候,秦莞也只是俏眼含嗔的扭头嘟囔了一句“讨厌!臭楚楚!一天到晚就知道折腾我!”

  吴楚之一边做着跪姿提踵,一边笑而不语。

  跪在地上整理行李的秦莞,穿着一條瑜伽裤,這让他怎么忍得了?

  不過狡辩還是要有的。

  “老婆,你想想,回锦城后你還敢這么叫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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