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8章 栾航的自白5 作者:未知 再次返回东北,我的日子也回归到原来的样子,只是這次从北京归来,我觉得自己变的更无聊,也越发的寂寞。 我会偶尔想起和小四在北京的那次交集,可越是想,越是觉得那個晚上像是美梦一场,欢畅的交谈,還有我那时的心动的感觉,都很不真实。 很多次的回想,我都会觉得不可思议。 好似现在摸摸自己的胸口,也沒有了那种为之悸动的感觉了。 我为此迷茫了一段時間,只是,我依旧沒有和小四再联系。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的過,训练,演习,任务,我的生活轨迹沒有发生大的变化。 所以,两年的時間也在我不知不觉地麻木中,一点点地滑走了。 很突然地,我接到了宸毅的电话,說他要开始反击了,他已经将香琴他们母子三人接回来了,一家团聚了。 我精神为之一振,衷心地說了声恭喜,心底也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欢乐! 真好啊! 這么久了,终于有那么一件开心的事情了。 宸毅让我买個呼机,說這样方便联系我,我想想也对就买了一個。 之前沒什么人联系我,我也懒的买,可是,现在我的朋友们经過了苦难,又都回来了,我觉得我的生活也多了几分色彩。 已经到了腊月,东北早就下了几场雪了,地面也都是白雪,齁冷的,出门训练一会儿,人的头发恨不得能结冰。 可是,该训练,该跑的,還是要有的! 头一年到這的时候,我一点都不习惯在這种零下十几度甚至二十度的环境中训练,总觉得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冻成僵尸。 然而现在,早就已经习惯了,甚至還觉得每天不出来跑跑,這一天都沒什么劲呢。 所以,這人啊,真是善辩的,变着变着,就忘记了過去,忘记了初衷。 我来這的初衷,是想要避开北京的那些人和事,而现在似乎這個目的真的达到了。 三年沒回去過年了。 宸毅前天打电话来,让我回去過年,我答应了,心中還有些期待,請了假,算着日子,年二十九的时候,我飞回了北京。 下飞机的时候,发现自己穿的有点厚,竟是在下雪的天,我觉得热了。 北京沒东北冷。 我拉扯着外套,从机场出来,想着找一個出租车,然而,還沒等我看到车,却是看到了一個站在等候区门口的身影。 虽然两年多沒见了,可是,只是看见她的侧脸,我還是第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伍小四! 我觉得這倒不是我心心念念着她,而是我這人的看脸记人的本事比较厉害,不說是伍小四了,就是随便换一個人,我也能认出来。 我顿了顿,走過去,见她小脸冻的通红,鼻子也红红的,不停地搓着双手,轻跺着双脚取暖,像只突然间被丢到冰窖的小兔子。 在她的手边,還有個行李箱,想必也是从飞机上刚下来。 “小四?”我走過去,在她身侧不远处站定,轻喊她的名字。 “嗯?”伍小四立刻偏過头,看向我,眼睛从迷茫,渐渐地变成了惊讶,指着我喊道,“啊!栾航,是你啊!你也刚下飞机嗎?” 我点了点头,向前几步,在她身边停下,“你从哪裡回来?在等人接,還是等车?” “我刚出差回来。我在等车,我沒告诉我哥我今天回,给他一個惊喜。”伍小四眼睛笑眯地說道。 我盯着她看了几眼,心想她還是和之前一样,那么爱笑,那么可爱。 见她冻的打哆嗦,我明知道以我們如今的关系,自己将大袄脱给她,会让她不适,可是,我還是這么做了。 不顾她尴尬又无措地拒绝,我强硬地将大袄披在她身上,還将围巾也解了下来,给她戴上。 “若是香琴知道我碰见了你,還眼睁睁地看着你冻成僵尸,一定又要唠叨我。不用别扭,我們怎么算也是熟人,穿着吧。” 我拎出来香琴当挡箭牌,实则我這么做,跟龚香琴沒有一点关系,我就是不想看她冻着。 “你袄都脱给我了,你不冷啊!”小四在经历過最初的尴尬和无措后,一脸担忧地看着我问。 “我刚从东北回来,你觉得我会冷嗎?這裡的天和东北相比,我都觉得是夏天了。”我摸了摸脖子, “我都冒汗了。” “那谢谢啊。”伍小四冲我笑笑,“你要回哪裡去?有人来接你嗎?要不要我們两人拼车?” 我說要和她拼车。 话音刚落,一辆空车過来了,伍小四赶紧窜前面,招了招手,将车子拦下来后,转身回来想提行李。 当然,她的行李已经被我给拎起来了,我朝着车子走去,她赶紧走過来迎我,笑着道谢,“栾航,太谢谢了。我来提吧。” “男人不就是通過给女人提包体现他的价值嗎。”我挑眉,“怎么,你是要剥夺我体现价值的机会?” “哈哈哈……”伍小四愣了愣,随即大笑地摇头,沒再要求提她的包了,而是帮着打开后备箱,看着我将行李放进去。 “呼,暖和了。”伍小四上了车后,把大袄還有围巾立马脱下来還给我,脸红红地又向我道谢。 我将袄丢在靠车门那边,半靠在上面,身子半侧着,這個角度看她,倒是正合适,将她的小脸看全了不說,還不会显的我故意盯着她看。 她似乎被我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视线不敢看向我,脸上的红晕一直沒有消下去,让她看起来很娇美。 我觉得她比两年前更俏丽了,浑身散发着一种吸引人,至少很吸引我的青春活力,我瞧着她,一時間有些移不开眼。 她感受到我的目光,转過头来,冲我笑了笑,又局促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开始和我聊天。 我想她应该是不好意思和我說让我不要老盯着她看,实则心底应该已经在吐槽我了。 我有一句沒一句地和她聊着,然后,很突然的,我问她,“你是不是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