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谈妥生意
李学载向道俊介绍了银行行长。
“欠钱?你是什么意思.?
我堂堂一個银行的行长,還倒欠财阀的钱?
其中一位银行行长听完他的话,感觉自己好像受到了侮辱,直接勃然大怒。
虽然道俊的话听起来,好像是在胡說八道,但事实也沒有错。
陈道俊都懒得答理他:“现在手裡有现金的,才有话语权不是么,全国的银行都缺现金流,這不就是你们缺钱么,我现在能把钱放在哪個银行,难道跟借钱不是一個道理?”
他的存折就是银行对他的欠條。
道俊偷换了概念,把钱留在银行或存起来,但借来這個词是目前形容二者的状态是最准确的。
前世,银行对他们這种人来說,就是坑钱大户,理财顾问会创造了各种金融产品的噱头,以此来引诱作为储户用存的钱购买理财产品。
对银行来說,反正自己稳赚不亏,只要储户家存的钱不用還,只要钱還在账户上,银行才能多赚点钱。
“之所以這么說,因为我是一個简单的存款人,而不是金融产品的投资者,所以,我要提醒大家,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我向银行借了很多钱,但如果你想用我存在银行裡的這笔钱,来挽救一家快要倒闭的公司,那绝对沒有可能。”
银行行长们的脸色都变了,他们沒料到陈道俊的反应如此激烈。
“我想把顺阳证券、信用卡公司的钱全部要回来,现在通知你们,到时候可别說我沒预约,明天早上银行开门的时候我会派人過去的。”
银行行长们对着道俊什么也說不出口。
道俊意识到,他们不会這么老实就服软,道俊必须确切地让他们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目的是什么。
他很清楚,這些人都鬼精鬼精的。
果然,沉默了片刻后,有人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陈会长,我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沒沟通好?”
“我听說,昨天青瓦台把所有的国有银行负责人叫過去了开会,這次会议是讨论BAT的收购方式,而不是顺阳和大英的破产计划?”
道俊无法掩饰自己的笑容。
见他们不敢接话,陈道俊不耐烦的說道:
“BAT集团向你的银行存了价值数万亿美元的资金,如果要明天取出来的话,留给你们准备的時間,将其转换为小时来计算,每秒你们要准备数百万韩元,现在我不会浪费我的時間跟你们說废话了。”
终于有人恍然大悟:“所以您花了那么多钱,就是为了把两家建筑公司搞到手?”
“什么叫搞到手?這是投资,大家不要惊讶,作为商人,我既要投资,也要赚钱。”
银行行长们如释重负。
如果這次收购顺利完成,他们就不再会因破产重组产生的坏账,而丢掉行长之位。
“但在我們进入正常的接管程序之前,請告诉我們您需要我們做什么。”
“你在說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陈道俊掏了下耳朵,故意让对方把自己的想法說出来。
“這個,您知道嗎?根据政策,当一家破产的公司准备重振旗鼓时,银行也必须提供帮助,我們的意思是,您打算在多大程度上收购两家建筑公司的债券?”
其他人都目光炯炯的看着陈道俊。
李学载打破沉默:“收购不收购其实无所谓,我們会长的意思是說,如果有家银行很给力,能够拒绝那两家建筑企业的融资,并且催他们尽快還钱的话,我們会考虑在這家银行,多存点钱。”
场上众人陷入了沉默。
要知道,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大财阀。
哪怕眼前陷入了困难。
“不要再认为ZF会介入并提供救助,青瓦台不会接听两家建筑公司的任何电话,连汝矣岛国会议员的助手都会回避。”
会议室大门紧缩,沒有一個人能够现在离开。
李学载向他们开口:“我們還有几百亿的美金,就看你们谁想多要点存款了留给你们的時間并不多。”
“什么鬼?”
大英汽车集团会长朱泰植边看早报边咕哝道。
媒体现在跟闻到了味一样,天天报道迪拜危机,而暴跌的股价就像钝刀割肉一般,继续放大顺阳和大英的危机。
大英集团和善阳集团沒能挡住媒体的报道,就意味着现在已经沒有回头路了,要么硬着头皮再投钱,要么放弃出售公司。
朱泰植放下报纸,就看到弟弟低着头坐在沙发上。
“迪拜就是一切問題的源头,对么?”
“是的?”
“只要解决了這個,一切就都解决了嗎?!”
继承建筑部门,已故会长朱英日的三子朱英植根本沒法回答。
目前,各省的公寓建设和重建的购物中心都在负债累累的情况下进行。
其实就是拆东墙补西墙的游戏,高周转,低现金流,随时可能都会玩不下去。
很遗憾,每個人都知道這個秘密,却只能看着企业一天比一天困难。
“金融界的每個人都知道政府放弃了我們,不能再花钱填坑了,必须想办法阻止這一切。”
“大哥,在小组层面解决它的唯一方法,就是找BAT”
朱英植好不容易张了张嘴,但得到的却是他哥哥冷酷无情的反应。
“BAT?大英建设集团的事不是你說了算嗎?如果是集团层面,這次建设公司的事情可以解决,但现在你分家了,股权也不在你手裡,集团不能平白无故的出手提供资金,我們和顺阳不一样,目前大英集团子公司分立已完成,就算你们破产了,大英汽车集团也不会吃亏。”
“哥哥!建筑不是大英起家的资本嗎?你這样放任不管,难道对得起已故的父亲……”
“呵呵,你现在想起你父亲的荣耀了?你怎么有俩提父亲,他会混到這般田地么!滚出去!”
朱泰植一脚把弟弟踢了出去,气呼呼地喘了一阵子。
他不是因为大英建设的危机而生气。
而对他已故的父亲的愤怒,他的父亲是如此的偏心,把這個集团的发源地,大英建设,传给了這样一個白痴。
等他稍稍冷静下来,秘书悄悄敲了敲门。
“会长,BAT集团的李会长拜访,需要让他再等等么?”
“我們走吧,他是大集团的会长,不应该让他等。”
等到见面时,二人相谈甚欢,就跟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嗨,兄弟,這個多少钱?”
李学载一脸灿烂的笑容,热情的抓住了朱泰植的手掌。
“李会长,对于一個赚很多钱的人来說,這样一块手表沒什么大不了的,哈哈。”
“别這样說话,最近银行那边天天来找我,我快被烦死了。”
两人握了握手,相视一笑。
一会儿,他们就彼此的轻松的聊了一些轻松的故事,并提出了今天秘密会议的目的。
“李会长,你确定一旦這個情况解决,市场就会恢复正常嗎?”
“当然,M国政府已经向它投入了天文数字的资金,而迪拜那边的钱很好赚,两年就可以收回。”
朱泰植有些迟疑:“您的意思是說,未来您的硬件建设总部设在迪拜。”
“如果迪拜恢复生机,BAT的情况肯定会好转。”
“迪拜那边,他们也是商人,如果你沒有钱,你在那什么都不是,哈哈。”
朱泰植端着茶杯,用羡慕的目光看着李学载,他曾想過,如果像李学载這样的职业经理人为大英效力,那该有多好。
接管了新成立的集团,并且在公司還沒有掣肘。
朱泰植自己工作沒問題,但眼前儿女的接班工作,他实在是有心无力。
只不過這些念头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不管怎样,兄弟,我问一個問題,你沒有任何拯救大英和顺阳建筑的打算,对吧?”
“那肯定,我們不能砸天文数字的钱,去做這种傻事,如您所知,BAT集团還拥有大英工业的股份,還有合资公司,我宁愿用這笔钱来帮助我的公司研发高精尖产品发展。”
“那告诉我們你想要什么公司。”
李学载从口袋裡掏出一张折得很好的纸。
“這就是我告诉我的手下们要关注的,你也可以看一看。”
展开手中的那张纸,上面赫然是几個公司的名字,還有一個评估公司价值的数字。
大英建筑、大英化工和大英发展,這都是朱英植三個子公司。
“你太過分了,你列這么多,是都准备买,還是說只要大英建设?”
朱泰植看着李学载的眼神有些不善。
“别误会,我們只记下了对我們的大英工业有关联的重要公司。”
“這個,李会长,如果我咬紧牙关,我甚至可以保护大英建设不破产,但你是故意的嗎?你需要多少才能填满胃口?”
“遇到這种情况,最好给一半比较合适.”
李会长沒打算真拿走一半。
对付贪婪的朱家,总是见仁见智,他肯定要有所保留。
能多收购一家公司,也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
“好的,李会长想要什么?就敞开心扉說吧。”
“大英化工。”
朱泰植耸了耸肩,表示不以为然。
“哦,我的朋友,那可不行哟,应该留下化工来给我的弟弟,至少他要有個赚钱的公司,如果你把值钱的家当全部拿走,那就只剩下糟粕了。”
李学载笑了笑:“你跟你弟弟关系這么好……?
“好吧,即使他是一個弱智的家伙,他跟我也有血缘关系,我可不希望他一直失业,被媒体曝光成无所事事的角色,那样真是丢了我們大英的脸。”
“那么,可以,大英铁路和设计公司用来换化工公司吧,我不会要求更多。”
“铁路?”
朱泰植眯起了眼睛,大英铁路是一家新组建的公司,是有关铁路车辆和国防工业领域的公司,而不是建设部门。
对方怎么会突然想要這個?
朱泰植并沒有轻易接受提议,而是缓缓开口:“国防工业是一项網络业务,所以我不能完全决定,因为還涉及地铁部分,這個与铁道部门需要沟通。”
其实对他来說,修铁路這不是一個很赚钱的生意,這也不是什么大公司。
他只是好奇,李学载为什么想要那個。
“BAT汽车已经很庞大了,你還要打通上下游产业链么?”
“請给面子,那不是一個大赚钱的人嗎?
其实,要铁路公司是陈道俊的意见,想拥有多元化的综合性汽车企业,重工业的配套是必不可少的。
BAT汽车的弱点是沒有重工业.他很清楚自己的弱点是什么。
“那我們就拿铁路公司吧,不要设计公司,如何?”
李学载抛出了几個烟雾弹,就是为了得到這個。
“好的,成交!”
李学载开心地点点头,笑了。
现在他必须確認朱会长的承诺。
“对了,你打算怎么安排你弟弟的经营权?”
朱泰植考虑了一下:“为了稳妥起见,我必须接管他所有的股份,作为解决這种情况的先决條件,届时,即使他破产了,我也能够保证我們的合作能够继续下去。”
“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不用担心,我会接手股权,把建设和其他子公司包好,然后交给你,哦,对了,請不要裁员,让太多人下岗,尽管公司卖给了你,那些人還是长期作为大英集团的老员工,如果因为出售公司造成了他们大批量下岗,我們声誉也会受到影响。”
“我会处理的,但你也要有心理准备,收购后,企业的重组是不可避免的。”
這算是打了個预防针,到时候清洗大英集团负责人的时候,就沒有心理压力了。
“放心,我們遣散费還是给的起的,哈哈。”
朱泰植见李学载开怀大笑,微微皱眉。
“老朋友,看见你出现,我很担心顺阳建设了,陈动基,那個家伙你要让他一无所有嗎?”
李学载脸色微变,随后若无其事的說道:“对于顺阳的家庭成员来說,這是一段艰难的时期,我离开顺阳集团后,也就沒太关注那边的情况了。”
朱泰植一脸的不信,他现在很好奇,顺阳集团,现在到底运营的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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