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赌她是美還是丑
“最好把酒戒了,你话真的多。”
南木泽无比嫌弃的打断了他的话。
“我就這德性了,這些年你不都是這么過来的嗎?嗝,怎么突然就打嗝了……”
景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又說:“還真在清风院,不是吧,难道是你那個废物王妃在吹笛子?”
此刻,二人已经来到了清风院的大门口。
门口的守卫一见到南木泽就纷纷跪到了地上,南木泽并未理会,却也沒有推门进去。
“毕竟是王妃的住处,沒有下人敢在這個点吹笛子,所以准是她了,真是看不出来她還有如此才能,不仅情书写的好,笛子還吹得好,哈哈哈,泽兄,你怎么就是不喜歡人家呢?是因为她长的太丑了嗎?”
景淳打趣的看着南木泽,“其实這样的姑娘不多了,丑是丑了点,但才艺挺多,又死心塌地的,泽兄何不从了人家?”
“闭嘴。”
“哎呀,就是让你不要以貌取人而已。”
“你怎知本王就以貌取人?她便是脸长的不丑,心也是丑陋的,更何况,听闻她的脸早好了,本王若是以貌取人,早见她了。”
景淳来了兴趣,“不丑了?呵呵,泽兄這是在开玩笑吧?”
一個人人笑话的丑八怪,怎么可能突然就不丑了?
景淳觉得,南木泽多半是想挽回自己的面子。
他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娶了個怎样的丑八怪吧?
南木泽心烦意乱,特别是听到這首熟悉的曲子时,心裡的烦躁更甚了,压根不想搭理景淳。
景淳却一脸笑意,“要不咱们打個赌吧,若你的王妃還是一如既往的丑,你就把我手上剩下的酒给喝了,這酒可猛了呢,我不過喝了四分之一,瞧瞧,都醉成這样了。”
說着,他又打了個嗝,“当然若是你赢了,我也把這酒给喝了,如何?”
“幼稚。”
景淳哈哈大笑,一個翻身就跳到了大门上边,一手拿着酒壶,一边玩世不恭的看着院子裡。
此刻的天已经很亮,阳光透過云层暖暖的洒在大地上,柳笙笙就那么坐在院中的石凳上,背靠着石桌,神情有些慵懒。
她的手拿笛子,优美的笛声便是从那笛中传来……
偶尔有风吹来,吹的她的长发微微凌乱。
那长发又直又黑,仅用一只发簪盘起了一小部分,大部分都慵懒的披在她的肩上,显得尤为勾人。绝美的脸上沒有一丝瑕疵,那白嫩的肌肤宛如婴儿一般细腻。
此人,当真是柳笙笙?
景淳手一松,手中的酒壶差点落地,好在缓過神来的他用另一只手迅速接住了酒壶,险些出丑……
倒是南木泽一把就推开了大门,在进门的一瞬间,确实有被眼前的美好画面给震惊片刻,但很快,他就回過了神。
笛声戛然而止,见到南木泽,柳笙笙显然被吓了一跳,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求而不见的南木泽,今日竟会主动进這清风院!
“你来做什么?”
柳笙笙這一开口,倒是南木泽愣住了。
這柳笙笙,变美之后,脾气也变大了嗎?
這些年来,她多少次求着自己,自己都不看她一眼,今日自己過来,不正如她所求?
她却如此态度,欲擒故纵?
看着眼前绝美的脸庞,南木泽突然恍惚,“柳笙笙?”
似乎不太确定。
柳笙笙收起了笛子,“是我,不知王爷突然過来是有何事?”
這声音,這五官,确实就是柳笙笙。
于是乎,便是再美的容颜,在此刻都暗淡了下来。
南木泽的眼底满是厌恶,只道:“你這曲子是从哪裡学的?”
柳笙笙:“……”
大早上的跑過来就是为了问這個?
“本王在问你话,你聋了嗎?”
“自创的。”
南木泽冷笑,“你觉得本王会信你嗎?”
“信不信由你。”
“本王最后问你一遍,這曲子你是哪裡学来的?”
南木泽显然有些不耐烦。
柳笙笙着实无奈,這是现代的曲子,她总不能說出现代的事吧?便只道:“我說了是我自创的。”
“不可能,本王幼时就听母后弹起過,今日你虽是用笛子吹的,但那旋律分明与她弹過的一模一样!”
南木泽一脸阴沉的瞪着柳笙笙,“這又是你吸引本王注意的手段嗎?”
柳笙笙差点笑了,“王爷未免太自恋了,我都說了不喜歡你,又为何要引你注意?再說這曲子,你母亲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会,這根本就不是你们這個世……”
话還沒有說完,柳笙笙突然瞪大了双眼。
她惊讶的看着南木泽,“等会,你母亲知道這首曲子?”
“這是我母后自创的!”
柳笙笙震惊了,這是现代的曲子啊!
该不会,南木泽他母亲也是穿越来的吧?
见柳笙笙一個劲的盯着自己看,南木泽的眼裡就写满了厌恶,他快步上前抢過了柳笙笙的笛子,然后恶狠狠地說道:
“别让本王再听到這首曲子从你嘴裡出来!”
說完,他转身离去。
柳笙笙呆呆的站在原地,原主的记忆裡南木泽的母亲已经不在了,所以就算她是穿越的,自己也无从找人了。
真是可惜呀……
“嗝~”
耳边传来打嗝的声音,柳笙笙抬头一看,只见高高的院墙上,一個绝美少年正静静地站在那裡。
见她看向自己,景淳還笑嘻嘻的打了個招呼。
“你好呀王妃,我是泽兄的好兄弟,嗝,景淳。”
柳笙笙收回目光,“笑话看完了,你還留着干嘛?”
“嗝,呵呵,正打算走呢,嗝,被你发现了,总得打個招呼不是?”
“打嗝不停的话,你需要喝一大杯温开水,喝的时候捏住自己的鼻子,闭上气,喝個十口八口的一般就能停了,還不能停的话就去拿点药,你肠胃不好,少喝酒,少暴饮暴食,早饭别忘了,吃饭别太快。”
柳笙笙一边說着,一边走到了角落裡的秋千坐下,接着道:
“既然你是王爷的朋友,想必你說话王爷应该会听,我想与他和离,我是认真的,但我說了沒人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