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到洛阳
一個乌龟還不足以要福王的命,這一点,崇祯知道,福王自己也清楚。
京师最近的风声他也是有所耳闻的。
他完全不担心,开什么玩笑。
你弄個乌龟来,就想弄死本王?
本王可是万历皇帝的儿子,当今天子的叔叔。
福王去抢别人家女孩儿来糟蹋的依旧去抢,该霸占他人良田的依旧去霸占。
管他朝堂上如何风急浪高。
奏疏也被崇祯留中待发状态。
三月二十日,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带着一队锦衣卫,快马进入了洛阳。
此时的洛阳,春柳抽芽,却依然有些寒意。
路边到处都可以看见乞讨的乞丐,他们面如菜色,深情麻木,显然已经很久沒有好好吃饭。
而前面還有一队队马车运着满车的粮食。
那些乞丐立刻就围了過去。
“大爷,给口饭吃吧,我已经好几天沒有吃饭了!”
“大爷,给我加孩子一口饭吃,就一口,求求你了!就一口!”
押送粮食的护卫们都拔出刀子,恶狠狠道:“都滚一边去,這是福王家的粮食,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你们不要命啦,都滚!”
一個人可能实在太饿了,直接扑上去,却被一個护卫当场捅死,其他人這才都害怕地退到一边。
前面有一個青年人冷笑道:“這群贱民,滚远一点!”
护卫的头头连忙過来,嬉皮笑脸道:“世子放心,卑职把他们都赶跑了!”
“哼!”這個青年不是别人,正是福王朱常洵的儿子朱由崧。
在正统的歷史上,崇祯皇帝自缢后,他去南京登基,做了八個月皇帝,南京城破,逃亡抚湖,次年被抓到北京处死。
這家伙可能是得了他父亲的真传,在做皇帝的八個月裡,啥正事都不敢,敌人都打過来了,他该吃吃,该喝喝,该搞女人搞女人,基本上不過问政事,南京一大堆的奸臣小人。
所以這個人,基本上是個混账。
這一次,他难得亲自去江陵收了一次粮食。
因为今年的北方太冷了,河南基本是被冰封住的。
江陵一带的气候還稍微暖和一点,還搜刮了一些粮食回来了。
朱由崧眼神突然一亮,他看见前面路边有一個漂亮女人,便立刻让护卫去将那漂亮女人抓過来。
“小妞,生得挺别致的嘛!”
他使了個眼神,周围的人便立刻围了起来,背对着。
朱由崧竟然开始扒那女人的衣服,任由那女人如何叫喊都无济于事。
“小妞,别喊,小心我弄死你!”
……
這一切,刚进城的骆养性都看在眼裡了。
他今日倒是开了眼界,這洛阳城裡居然成了這番模样了。
這位福王世子還真是胆大包天了,光天化日下杀人不說,還强迫民女。
骆养性立刻带着人奔了過去,他怒吼一声:“大胆!”
朱由崧吓了一跳,慌张望過去,心中大怒,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洛阳碍老子的好事。
他定眼一看,却见来的這批人,骑着马,穿着飞鱼服,拿着绣春刀。
“锦衣卫!”朱由崧不由得一怔,再看骆养性還穿着红色蟒袍,立刻认出来此人是左都督指挥使,他脑海中還在想着左都督不是田尔耕嗎,自己以前還见過一面,怎么变成這個人了?
但眼下来不及多想了,他连忙道:“敢问是锦衣卫哪位大人?”
“本官乃是锦衣卫右都督骆养性。”
朱由崧笑道:“原来是骆大人,失敬,你来洛阳有什么事?”
“尔莫要转移话题,你在大街上杀人行凶,還强抢民女,可将大明律法放在眼裡?”
“哈哈哈。”朱由崧大笑道,“本世子可是福王的儿子,大明律法還管不着!”
骆养性沒有想到在這裡居然遇到了福王的世子,他神色一凝,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怎么!”朱由崧脸色一沉,“骆大人要抓本世子不成!”
“抓你又如何!”骆养性怒吼一声,“将此人拿下!”
“大胆!”朱由崧怒吼一声,他周围的护卫也全部拔刀。
锦衣卫则一起拔出绣春刀,那杀气,岂是王府這帮普通护卫能比的,顿时他们就有些发怂了。
“拿下!”骆养性一声令下,锦衣卫翻身下马,持着绣春刀便冲過来。
一刀下去,便将一個王府护卫直接劈了脑袋,鲜血飞溅,惨叫声起。
大街上瞬间引发了一场小规模的战斗。
锦衣卫也不愧是常年为皇帝办事的,虽說现在不必明初了,但要剁起這帮人,還是如同切白菜的。
不一会儿,王府的护卫都被杀了十几人,其余人哪還敢再动手,纷纷往后退。
朱由崧吓得面色发白:“骆大人,我可是福王的世子,陛下的堂兄,你想怎样!”
骆养性一把提起朱由崧的衣领道:“锦衣卫乃天子亲军,你敢袭击锦衣卫,你十個脑袋也不够砍的啊!”
他又道:“走吧,跟本官去一趟福王府,天子有圣旨给福王。”
待锦衣卫带着朱由崧走了,那一车车粮食却留在大街上,周围的百姓立刻一哄而上,将粮食瓜分。
福王府。
朱常洵肥硕的身体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身上趴在一個身材曼妙的女人,這個女人肤如白雪,眼眸勾人,颇有几分姿色。
她扭动身子,时而发出**,真是**动人。
三十八岁的福王朱常洵身体肥胖,像一头猪一样。
他眼神浮肿,气絮混乱,一看就是纵欲過度,才三十八岁就要靠药物了。
不過卖力的還是上面的人。
“美人儿,你的腰腰细,本王好喜歡。”
“大王,你好坏哦。”
“哈哈哈……”
就在福王纵情享受的时候,外面急匆匆传来管家的声音:“大王,大王!”
福王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朝外面怒吼道:“什么事?”
“大王,天子特使来了。”
朱常洵微微一怔,脸上明显有不悦,但无可奈何,他一把将女人推开,女人发出一声痛疼的**,倒在一边,也不敢說什么,连忙站起来给朱常洵更衣。
朱常洵走出房门,一脸不悦。
管家点头哈腰道:“大王,天子特使在门口等候。”
“哼!”朱常洵心中更是不悦,他一直耿耿于怀,当初万历皇帝最疼爱他這個儿子,如果不是那群东林党人,自己现在就是皇帝了。
现在倒好,那帮东林党人竟然要赶尽杀绝,還搞出一個乌龟来,简直是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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