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二章父子对决,逼宫! 作者:未知 第八百三十二章 父子对决,逼宫! 周尧禹在定国候的提醒下,便开始吩咐暗卫去查周景瑞和那死去的四皇子之间的关系。 這一查,便查出了那死去的四皇子是周景瑞事先就安排好的人,這当然是初七故意泄露给那些暗卫的证据。 既然周景瑞费尽心思安排假四皇子进宫,那当這假四皇子的任务完成以后,便沒有活着的必要。 于是,初七再用些手段,周尧禹的人自然查到了四皇子的死跟周景瑞有关。 周尧禹见证据确凿,就将周景瑞传到了宫裡。 “孽子!你還有什么不满意的,竟然下了這般毒手去害你的四哥?”周尧禹斜靠在龙床之上,愤怒的指着周景瑞,厉声质问。 “父皇息怒,儿臣不明白父皇在說什么。”周景瑞伏在地上,诚惶诚恐。 周尧禹将暗卫查来的证据砸在周景瑞的头上,“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 周景瑞拾起散落在地的证据,周尧禹继续呵斥,“你先是费尽心机找了一個和你四哥相像的人,還蛊惑朕让此人冒充你四哥来逼迫你四哥现身,可是你却杀死了此人,让你四哥再不能恢复真正的身份,你好歹的心肠!” 周景瑞拿着证据的手,顺势将那证据揉捏成团,往前靠近一步,“父皇在說什么呢,儿臣听不懂。” 周尧禹看着周景瑞有些阴森的笑容,不禁打了一個冷颤,一向以敦厚朴实示人的周景瑞,何时多出了這副嘴脸。 “孽子,你想做什么?”周尧禹大声问道。 周景瑞道,“父皇已经病入膏肓,开始胡言乱语了。” “周景瑞,你好大的胆子!”周尧禹望着有些空荡荡的大殿,全身顿感冰凉,方才這裡還有宫人的,他连着大喊两声,“来人!来人!” 周景瑞已经在龙床边上坐着,动作缓慢,像是细心呵护在乎的人一样,轻轻的掖了被角,嘲讽道,“父皇,您就别再费力气了,就算您喊破了嗓子,也无人进来。儿臣劝您還是省些力气,這样還可以多活些时日。” 周尧禹沒想到自己身边的人竟然被周景瑞悄无声息的换掉了。 是在什么时候,周景瑞的势力开始膨胀到如此地步的? “孽畜!你想要作甚?!”周尧禹慌张而愤怒的骂道。 “父皇若是想骂,就使劲骂吧,反正您也沒有多少日子可以骂了。”周景瑞满脸的得意和憎恨。 “是朕看走了眼,沒想到一向温顺的你,竟然是這般狼子野心!”周尧禹破口大骂,“你這畜生,不得好死!” “温顺?”周景瑞哈哈大笑,从龙床上起身,居高临下的鄙视着周尧禹,“我若不温顺,怎得父皇您的欢心呢?” 周尧禹原本苍白的脸色已经被气得通红,竟然是說不出来了。 周景瑞继续宣泄心中多年的屈辱,“父皇,您为了谢衍,把你那些儿子一個接着一個的算计,死的死,贬的贬。我若是不恭顺,表现得唯谢衍马首是瞻,您又怎么会封儿臣为亲王,還让儿臣活到现在呢?” “原来,原来你早就知道谢衍的真实身份。”周尧禹缓和了一会儿,终于能够說出一句完整的话。 周景瑞道,“幸好儿臣的母亲有先见之明,让儿臣一定要以谢衍为榜样,說這样儿臣方能得到父皇的欢心,還能活得更长久。” “你们母子竟然敢算计朕,罪该万死!”周尧禹愤恨道。 “如今该死的人,终于也轮到父皇您了。”周景瑞的语气骤然变得极为恭敬,只是笑裡藏刀的阴狠是最锋利的剑,直刺周尧禹的喉咙,让他一时无法呼吸。 周尧禹感觉危险已经渐渐来临,他稍微镇定又大声的喊着“来人”,不過這一切都是徒劳,气得险些晕死過去。 他在想,若是他当初不把谢衍托付给定国候,又或者后来不逼迫宋清歌来威胁谢衍,那他现在是不是与谢衍享受着父子亲情。 但是,人世间从来后悔药卖。 周景瑞脸上虚假的笑容逐渐散去,换上的是冰冷的狠毒,“父皇,您现在可不能晕啊,您還有很重要的事沒有做呢。” 周尧禹斜着看了周景瑞一眼,心中已经明了,“孽子,你休想!” “父皇,如今我为刀俎,您为鱼肉,若是您肯配合儿臣,儿臣定然让您少受一些苦就去阴曹地府。”周景瑞說着拨弄自己手指上的扳指,慢慢的說,“若是父皇执意不肯配合儿臣,那儿臣就只有不孝了。” “周景瑞,难道你敢弑君不成?”周尧禹大惊失色。 “不试试,怎么知道敢不敢呢。”周景瑞缓缓靠近周尧禹,轻声道,“父皇,您那么多儿子,如今只有儿臣還侍奉在您跟前,您的江山不传给儿臣,還能给谁呢?难道您還想将祖宗打下来的江山拱手给外人不是?那样父皇您怕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周尧禹听着周景瑞的话,心裡痛得很,他现在最后悔的便是逼走了谢衍。 如今這东魏的江山他是万万不肯给周景瑞這個畜生的。 “父皇,别以为儿臣不知道您心中在想什么,您還想着谢衍呢,他如今是大同的人,再不可能回来做您的乖儿子了。”周景瑞满意的嘲笑道,“听說谢衍不久就要和大同的女皇成亲了,以后,您为之算计一生的乖儿子,就成为了东魏的敌人,父皇,您說這是不是天大的笑话?” 周尧禹闻言,心中早已百转千回,他瞪着周景瑞,心中主意已定。 “周景瑞,朕劝你此时收手,朕還能留你一條活命,否则,朕一定将你碎尸万段!”周尧禹咬牙切齿。 周景瑞无所畏惧,得意洋洋,“父皇,您以为儿臣今日是空手而来的么?” “你!”周尧禹心中无比担忧,他此刻危在旦夕,他的暗卫都沒有出现,难道暗卫已经遭了周景瑞的毒手? 周景瑞踱着步,慢悠悠的,略带忧伤的說,“父皇,這一切,都是您過于偏袒谢衍造成的,您看谢衍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您可舍得责怪他半句?而对于其他儿子,您随口决定了我們的生死,您不能为了谢衍一人,牺牲掉您所有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