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四方臣服 作者:未知 虞山庄园,徐家。 “逆子!” “你有什么资格,从沈先生手裡拿回小天宫和华家商场。” “沈先生是徐家的爷,你竟敢对沈先生不敬,找打!” 徐华民手裡拿着黑色长鞭,对着徐天右的后背狠狠抽着! 刺眼的伤痕触目心惊! 后面的徐家佣人沒有一個敢出口相劝。 一方面,徐家人知道徐华民的脾气,這個时候谁敢阻止就是找死,另外一方面,徐华民两個儿子自小都是被這样教育,這是徐家家规,沒有人可以逃避。 徐天右承受皮鞭之苦,咬牙不說话。 “爷爷......”徐清清忍不住道,“我觉得沈先生這件事,還是有挽回的可能。” 徐华民沒再惩罚徐天右,冷冷道:“挽回?天右把沈先生得罪的那么狠,以沈先生的性格,不是到了万不得已,他怎么会和徐家撇清关系,我对天右太失望了!” “未来五年,天右别想成为徐家家主。” “天左!” 徐天左立刻道:“父亲?” “我們父子关系,有些事我不說你也明白,沒错,从天右小时候,我就把他往徐家家主這一方面进行栽培,這些年来天右确实沒有让我失望。” 徐华民失望道。 “可现在,天右犯了绝对不能犯的错,沈先生是徐家的爷,是我都要恭敬三分的人,天右有何资格对沈先生不敬?這個错,我不能原谅他,想当徐家家主,先学会做人!” “现在你们两個兄弟,我会一视同仁,五年之后,再定夺徐家家主之位。” “和我一起去见沈先生,尤其天右,向沈先生跪地认错!”徐华民多久沒這么气愤過,把皮鞭给了佣人,随后更衣离去。 徐天右一言不烦,跟着徐华民走了。 后面的徐天左微微叹了一口,父亲对大哥很失望也是正常,這些年来,大哥经营徐家产业的能力确实在他之上,可大哥也是站在巅峰站久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忘记父亲最不能容忍的一点。 那就是徐家任何人,不能对徐家爷不敬! 徐天右即使再厉害,只要他還是徐家人,就不能对沈玉寒不敬。 徐天左经常和徐华民說话,听過徐华民和四十年前那位徐家爷的過往故事,言语交谈之下,徐华民对徐家爷的尊重,可以說是发自骨子裡。 “大哥這是何苦呢。”徐天左摇头。 东仓酒吧,包厢。 血水的腥味充斥在包厢四处,在场的每一個大佬都感觉骨子裡的冰冷。 再拖下去,伤势严重的大佬,也会因为流血過多而死。 伤势最终的徐煜,从头到尾都是废的,撑不了十分钟。 然后只要沈玉寒不說话,就沒有人敢行动。 他们害怕沈玉寒,发自骨子裡的恐惧。 “滴滴滴。” 沈玉寒的手机响了。 “是沈爷?” “嗯。” “沈爷,我刚到东仓酒吧,就看到沈爷那辆漂亮的法拉利跑车,我以为沈爷也在东仓酒吧呢,想着有机会的话,和沈爷喝几杯小酒。” “我在东仓酒吧包厢,你来吧。” “嘿嘿,我這就来。”电话那边的张明成压根把大佬求饶的事情抛在脑后。 好不容易能在這個时候跟沈爷喝酒,什么沈天道之类的人早都被张明成選擇性忘了。 包厢外。 “让开让开,通州成哥来了!” 门外的黑衣保镖们顿时给张明成让位置。 张明成刚进来就皱住了眉头,房间也太特么难闻了吧,沈爷什么时候有這种重口味----哦不,有這种雅兴了。 “孙可?你捂着肚子干啥?” “姚玉刚,你爬地上拍戏呢?” “秋国进,我记得你不是沒有喝茶的习惯吧?” “董诸,你眼睛咋回事?” “钟平,你特么傻了吧,跪着干啥?” 张明成一进来,就看到這些通州大佬们一個個怪异的很,然后张明成看到地上的血,顿时明白了。 這些大佬们被打了。 “什么情况?他们是被那個沈天道打的,而沈爷也是让我来這個包厢,莫非......” 张明成视线一挪,看到包厢裡面的沙发上,一個年轻人淡定的坐着。 一瞬间,张明成想到一個惊人的可能,沈天道就是沈玉寒! “滚开!挡老子道了。” 张明成一脚把孙可踢开,孙可本来就肝脾破裂,重伤不能动。 孙可立马喷了一口血,不知道是被气的還是被打的。 “腿抽筋了?不会站?” 张明成把脚筋全断的姚玉刚踹开。 姚玉刚不敢发声,但疼的直流眼泪。 “秋国进,老子說喝茶修身养性,你就是不喝,现在喝你妈的茶,装你妈的逼?” 张明成把秋国进的茶杯抢走。 “鲁山,都說了让你少吃牛骨头,你不听话,活该你牙疼!” 张明成对着鲁山的嘴巴便是一耳光。 鲁山的嘴直飙血。 “董诸,眼睛睁不开了是吧?我给你滴点眼药水。” 张明成把刚刚从秋国进那裡抢来的茶杯直接往董诸的眼睛裡面倒。 董诸捂着眼睛,在地板上翻滚,被张明成踹了一脚才老实。 “钟平,你对我跪着做啥?你他妈脑子进水是吧?保东区大佬不好好当,跑到东仓酒吧撒野,這包厢裡面能让你跪着的,只有沈爷!” 张明成掐着钟平的脖子,提到沈玉寒的面前。 “看到了沒,他就是沈爷,沈爷就是他!” 說完张明成脸上堆着笑,对沈玉寒笑着說: “沈爷,你来這裡怎么不跟我說一下啊,我一直想有机会跟沈爷喝杯酒呢。” “喝酒,随时都可以,你坐着,别說话。”沈玉寒指了指沙发。 “是。”张明成点头,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還和姜波以及洛思打了個招呼。 “成哥,你說的谁是沈爷?”姜波還在发呆,通州扛把子成哥竟然对他笑了。 姜波感觉自己在做梦。 “沈玉寒,就是沈爷。”张明成不懂,你都跟沈爷坐一個沙发上了,還要我来给你指出谁是沈爷? “沈爷......那個通州上层社会传闻中的徐家爷?”姜波喃喃自语。 便是了解沈玉寒能力的小警花洛思,也是捂着嘴,难以置信! 姜波毕竟接触過一些通州的大人物,知道通州徐家的存在,也明白徐家四十年沒有爷。 洛思年纪轻轻便能在宾雁大道当队长指挥其他警察,联合阻截危险性极高的嫌烦潘西,足以說明洛思背景并不简单,对徐家的了解,洛思不比姜波少。 “小璐說沈玉寒拥有华家商场的时候,我就怀疑沈玉寒和徐家关系匪浅,却沒想到......他竟是徐家的爷!” “如果小璐知道沈玉寒就是徐家爷,她该有多后悔?” 可以說女人的好奇心在洛思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他对沈玉寒更加好奇了! 包厢其他的大佬们,只觉心裡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抽动了一下,差点踹不過气。 他们還以为张明成来了,能够帮他们找回场子。 现在来看,他们真的惹到了不该惹的人,那可是徐家的爷啊! “妈的,姜波怎么会找到這种靠山的!”要說最后悔的便是姜盛了。 他一纸合同,把姜波彻底套牢在东仓酒吧,想利用姜波的商业天赋,把东仓酒吧发展成通州最大的酒吧。 哪怕姜波不服从也沒关系,老老实实拿出五千万就可以滚蛋。 可现在...... 姜波找到了徐家爷作为靠山。 而姜盛,刚刚甚至对徐家爷不敬。 一瞬间,姜盛顿时想到了通州徐家,那位名震通州上层社会的徐老会是何反应? 就在這时,东仓酒吧外,数十辆黑色奔驰S450齐齐而至。 保安们知道有大人物来了,立刻前去相迎,车内有人走出。 有保安看到领头之人一脸怒色,心裡一沉:“徐老来了。” 咚咚咚。 包厢外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随后一個老人率先进门。 包厢裡的血腥场景,让老人微微蹙眉,像是沒看到一样,径直走向沈玉寒。 “徐老。”沙发上的张明成看到老人后,立马站了起来。 老人根本不搭理他。 “沈爷,這裡的事情我在来的路上都已经听說了,据說有徐家人在這裡受伤。”徐华民语气凝重道,“对于沈爷的遭遇,我感到很自责。” “沒事,不怪你。”沈玉寒无所谓,“倒是你徐家的旁系亲戚徐煜,被我打成废物,不知道徐家会怎样和我算账呢。” “徐煜?”徐华民眉头一皱,“天右,进来!” 徐天右进入包厢,屋内大佬们的惨景让徐天右感到恶心,直到徐天右看到徐煜之后---- 徐华民直接一個耳光摔向徐天右的脸。 啪! 徐天右当众被打脸。 “這個徐煜自称半個徐家人,在通州金街当老大,平时收保护费,你天右是怎么管理徐家的?别說徐煜這件事你不知道,他半個徐家人的称呼,沒有你的默许,有那個胆子敢在金街撒野?”徐华民质问。 徐天右实话实說:“這是徐煜咎由自取,我只是默许了他半個徐家人的身份,他做的這些事我并不知情。” “哼,這事我回去后再跟你算账。” 徐华民說完,对沈玉寒歉意道。 “沈爷,天右是我长子,他在西格裡酒店和沈爷說的话,都是一时冲动,今天我在這裡,可以向沈爷保证,再也沒有徐家人敢对沈爷不敬。” “以后這通州,谁对沈爷不敬,便是对我徐老不敬,便是对徐家不敬!” “徐家......誓死奉陪!” 徐华民一些话,铿锵有力,根本无视這些通州大佬,把沈玉寒的地位拔高了极致! 沙发上,姜波感觉梦幻。 那個通州的传奇人物徐老,会对他的老同学如此在乎,這一刻姜波突然很惭愧,他高二在旗杆下的商业演讲,立下的壮志和诺言,說以后要在通州赚多少钱,可现在姜波发现,他在沈玉寒的面前根本不算什么。 现在的沈玉寒,就是通州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