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章 迎接
他是這么說的,也是這么想的,還就不妨将這個厂子当做一個磨刀石和试金石,看看凡成他们都能力究竟如何,试试他们有哪一方面的天赋比较出众,救活了厂子最好,救不活,也就当是一次历练,对于自己的這几個发小,他可舍得投入。
“你们也不要担心,需要什么人力物力的支持,我会安排人帮你们,当然不会让你们昏头转向的乱碰,”政纪又說道。
“好!既然政纪你小子都敢让我們试,我們要是怂了還是不是男人了,就這么干!”李飞一拍桌子說道。
“就是!我也体验一把当打款收购的感觉!”杜小康哈哈一笑道。
几個人也都做出了相同的决定,令政纪沒想到的,安冉竟然也提出参与进来。
“我可不想再让我爸妈给我安排相亲了,让自己忙起来,以后去了找你,天高皇帝远的他们也就逼不着我了!”安冉的原话是這样說道。
可是谁都听得出来,她话裡有话,尤其是說相亲的时候,一双美目炽热的看着政纪,似乎有千言万语蕴含其中。
他们都知道,安冉是一直喜歡政纪的,大学一個对象都沒谈。
“好,女将挂帅,我們几個人一定不让政纪你失望!”凡成等人感觉到一种叫做雄心壮志的东西在胸膛内燃烧。
他们不傻,都知道這個厂子不過是政纪给他们安排的一個跳板,成功了,政纪会有更大的舞台等待着他们去闯荡。
将来的扬眉吐气,将来的出人头地,无数的美好都在等着他们!让曾经那些小看他们的人擦亮眼睛重新审视自己!
晚饭的时候,政纪将收购纺织厂的决定告诉了母亲,李雪梅听到政纪要出手拯救厂子,高兴之余马上就给赵姨去了电话。
听着赵姨在电话那头千恩万谢的回应,政纪颇感复杂。
沒办法,這就是远近亲疏的問題了,赵姨或许不会想到,她渴望起死回生的厂子,会被政纪交到了几個刚毕业的大学生手上,单纯的当做了一块磨刀石。
這或许就是残酷的现实社会。
第二天,政纪坐车,一家人去村裡老家烧纸上坟。
這边有這個习俗,每到逢年過节之前都要去看望故去的老人,烧些金银纸钱。
一到村裡,政纪远远的就看到了伯伯家的房子。
這些年伯伯家的光景在他们的帮衬下,也愈发的好了,盖起了新房,足有小四层高,算得上是村裡這边数一数二的吧。
不止是伯伯家的房子,這些年来村裡的变化很大,不少居民都盖起了小二楼,這和政学义当选了村支书是分不开的。
事实证明,政学义的确是個很称职的村长,因为政纪的帮衬,他不缺钱,所以也从来不对村裡的公有资产起贪念,反倒是有时候還要自己贴钱为村裡搞建设,就說去年,政学义自己花了二十万,請来了专家,买了树苗,带领着村民们开垦荒山,全种上了大苹果,第二年就回了本。
种果树,搞大棚菜,兴修水利,招商引资,政学义做了很多实事,当然,很多都是借用政纪這边的影响力,给他提供了无形的帮助,可以這么說,政学义从乡镇一级申請资金,基本上是有求必应。
也正是因此,原村的建设把周边的其他村庄拉开了一大截的距离!
车子不是很颠簸,甚至可以說很平稳,這是因为村裡的路,是新修的,足足有七八米宽的沥青路,這是政纪出钱给修的,一直修到了大路,以往一下雨雪就泥泞不堪的情况再也不复出现。
這些年政纪虽然不在村子裡长待,可是一直都有关心自己故乡,他一直出资让政学义帮忙给村裡建了一所小学和一所初中,還有一座公园,這裡是他父亲的根,怎能忘记?
政纪远远的,就看到了村口的人群,他愣了下,因为在那裡站着的不仅仅有政学义一家子,村裡的老老少少都出来迎接他了!
“伯伯,這是怎么一回事?”下车后的政纪看着周围熙熙攘攘的村民,有些讶然。
“還能怎么,我昨天不小心把你要回来的事說漏了嘴,然后大家伙就炸了锅,非要一起来迎接你,”政学义摊摊手无奈的說道。
“這怎么好意思呢?都是我的长辈,”政纪有些赫然。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政纪孩子,要不是你,我們村裡哪有這么好的路,這么好的公园,我們现在哪裡有這么多的创收项目,是你和你伯伯帮我們大家伙改善了生活啊!而且你也是咱村的骄傲啊!”村裡七十多岁的一位族老开口了,热泪盈眶的說道。
良心,是每個人都拥有的,政纪办了這么多的好事,都被人们记在了心裡。
政纪无言以对,唯有鞠躬感谢。
“政纪,晚上来我家吃饭吧,我给你准备最好的东西!咱们河裡我早上刚补了一條二十多斤的大鱼!”有人冲着政纪喊道。
“有才家,去你家干啥,要来也是来我家,我婆娘的手艺才是沒的說,谁家办宴席不是我媳妇掌勺,要来就来我家!”有人不甘心的喊道。
人们纷纷开口邀請政纪,在他们看来,能让政纪去他们家裡吃一顿饭,那是对他们的认可和荣幸!
除了他们,村裡的大姑娘小媳妇年龄和政纪差不多的,都红着脸瞅着他,她们是喜歡政纪的,但是彼此之间的差距,却也让她们更多的知道這喜歡也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不過還是有胆大的,冲着政纪抛媚眼,一切不還都有個万一?
热情的邀請声,让政纪甚至都有些手足无措。
好不容易从热情的村民包围中脱离出来,等政纪回到了政学义家裡,已经是出了一身的汗。
“唉,大伯,這我以后感觉自己都不敢回来了,”政纪一边脱了外套,一边感慨道。
“哈哈,那可不行,有多少人做梦都想得到這样的待遇呢?”政学义笑着拍着侄儿的肩膀說道,眼中满是溺爱。
“对了大伯,晓初呢?我看看他”,政纪想起刚出生几個月的政晓初。
“他在隔壁家呢,天冷,睡着了,也就沒喊醒他,”政学义一听到政纪提起儿子,脸上的笑容就愈发的灿烂了。
“走走走,看看去,嫂子你辛苦了,给政家添丁,”政学平也一脸高兴的說道。
“来嫂子,這是政纪从南方带回来的首饰,我给你准备的,你给大哥添了個儿子,真是好福气啊!”李雪梅也一脸笑容的从怀中掏出一只首饰盒,就往大嫂怀裡塞。
“你看你们,来就来,還给我带什么首饰,你们赚钱也不容易!”政纪的婶子虽然客气着,可是难掩脸上的高兴与欣慰,也沒多做推辞,收了下来。
一家人,不需要太多的客套。
众人来到了政晓初所在的房间,虽然是冬天,可是他的屋子热乎乎的,一看政学义就沒少为自己唯一的儿子操心。
政纪谈過身子,仔细的端详着面前睡的香甜的婴儿,小小的手儿,红红的粉嫩欲滴的脸庞,时不时的小脚還动一下,可爱非常。
“真漂亮的孩子,长大一定是個小帅哥!”李雪梅羡慕的說道,她只有政纪一個孩子,看到大哥這三個子女,也是从心底裡喜歡。
政纪从怀中掏出一只观音玉佩,紫色中泛着洁白如玉的光泽,一看就不是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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