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村外神祕的來客
目前大唐一頭羊價值兩貫,李明昶一斗酒可以換取十頭羊。
假如要是能多換來幾頭,那多的這些羊就是康豔典的利潤。
一頭細健牛價值五貫,李明昶一斗酒能換取五頭。
而突厥敦馬爲一匹十貫,李明昶最多換取兩頭。
商量好一切,康豔典派隨從去準備馬車,而他和李明昶第一次合作,準備先拿一千斤茶葉、五千斤西瓜,白酒最多整整五萬斤。
茶葉和西瓜直接用銅錢支付,但酒換取的牛羊只能等待下次帶來。
李明昶也不擔心對方會跑路,除非是傻子。
隨後就是結賬環節,康豔典需要支付給李明昶茶葉兩千貫,西瓜二百貫。
這些錢對於康豔典來說小意思,直接在現場交給了李明昶。
然後就是貨物裝車,數十輛大馬車停在廣場非常震撼人心。
爲了加快速度,李明昶發動全村人幫忙採摘西瓜。
而茶葉李明昶以前空閒的時候製作了不少,正好夠用。
等所有貨物運出桃花潭村,康豔典正式向李明昶提出辭行。
身爲合作伙伴,李明昶雙手抱拳緩緩開口道:“康兄一路保重!”
“李賢弟,就此一別,回見,”康豔典也朝着李明昶回了一禮。
接着翻身上馬,帶着貨物和隨從向關外揚長而去。
等對方走後,管家福堂這才放下心,南轅北轍花費如此大的精力,可算是把問題給解決了。
一羣人回到宅院,李明昶吩咐郭鴻翔去找張城。
就說事情以完成,不用再找了。
等所有人離開,他躺在搖椅上閉目養神,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比較耗費精力。
第二天,李明昶開始跟隨張城等人一起參加訓練。
因爲明天就是一月考覈期,是龍是蟲即將見分曉。
考覈就是護衛隊平常訓練的科目,而最後一項就是排兵佈陣。
四支隊伍一一對決,最後奪取旗幟者當選第一。
所以今天訓練時,他們格外努力。
二牛身爲隊長,他扯着嗓子不斷向隊伍大喊:“速度再快點,誰偷懶明天敢輸掉考覈,誰就負責洗褻褲七日,都給老子打起精神來。”
訓練完畢,等喫過中午飯,李明昶叫來管家福堂。
“老爺,你找我?”
“福叔,這是三千兩,你去縣衙把我們村右側土地全部買下來。”
右側靠近後山,大約有一百五十畝地,中間被一條路隔開,左側就是一望無際的平原,而李明昶的一千畝就位於左側大路旁邊,右側的土地還是一片荒涼。
福堂滿臉不解的詢問道:“老爺,那塊土地已經荒廢許久,我們買來做甚?”
“當然是爲以後做準備了,”李明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道:“目前康兄去了突厥貿易,相信臨冬之前就可以趕來,那些牛羊馬需要地方安置,咱們村右面的那塊土地非常合適。”
他準備把耕田對面的土地變成養殖場,用木樁圍起來,一百五十畝地剛剛夠用。管家福堂聽完恍然大悟,“那老爺,我現在就去縣城找牙人辦理。”
“嗯,這件事情儘快處理,容不得馬虎。”
“是,”福堂說完,連忙騎馬向清遠縣城跑去。
而李明昶坐在書桌前,開始提筆設計養殖規劃圖,等管家拿到地契,他就可以着手安裝圍欄。
靠進後山的位置也要圍起來,防止野獸把羊叼走。
畫到一半,李明昶離開家來到酒廠,目前所發酵的酒、基本上都以經過蒸餾裝壇。
總共得到了十萬斤,八萬斤白酒經過勾兌,總共得到了十八萬斤。
康豔典拉走了五萬,酒窖總共還剩下十三萬斤神仙釀。
加上留下來的兩萬斤純釀,酒窖還剩十五萬斤白酒,這些李明昶一直留着,準備當做高價酒出售。
第二天一早,護衛隊在廣場進行考覈,李明昶當裁判,公平,公正,公開。
經過長達一個月的艱苦訓練,一百人容光煥發,每天好喫好喝,身體也強壯了不少。
此時李明昶站在對面,眼睛瞅着一百來人整整齊齊排成四列,橫豎成一條線,終於有點後世軍人的樣子。
“現在我宣佈,考覈正式開始,第一項考覈體力。”
考覈體力的項目總共分四小項,等兩個時辰過後,完勝者爲二牛所帶領的隊伍。
這讓身爲隊長的二牛臉上非常有光,那張大嘴都快呲到了耳朵,看向其他三人時挑眉弄眼,表情十分得瑟。
郭鴻翔撇了撇嘴,悄悄向沈延國說道:“沈兄,你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真欠揍。”
“就是,待會看我怎麼虐他,”一旁張城也不服氣的說道。
二牛不知道自己已經犯了衆怒,還在沾沾自喜,然後接下來的考覈悲劇了。
射箭考覈,他的小隊被郭鴻翔帶領的隊伍打的體無完膚,直接成了倒數第一。
然後就是速度考覈,還是被吊打,等到了最後排兵佈陣,張城直接帶人偷襲了老家,還沒等二牛反應及時,就被三夥人合力全殲、奪掉了旗幟。
李明昶一直在旁邊看着,望着二牛那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差點沒忍住發笑,活該、誰讓你剛纔嘚瑟?
“集合!”
隨着一聲令下,一百人迅速找好位置排列整齊,中途沒用一分鐘。
李明昶望着屬於自己的護衛隊,心裏只有兩個字,滿意。
大唐尚武,再加上實行府兵制,百姓既是農民也是兵,每個人都有武藝傍身。
要不是到了後期隨着人口增多,地盤變少,土地兼併等問題的發生,導致府兵制敗壞,哪裏還有什麼安史之亂。
就在李明昶訓話期間,一夥人正躲在桃花潭村一里之外。
他們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頭頂的頭髮幾個月沒洗纏成了一堆,模樣就如同乞丐,但每個人手裏拿着木棍,鋤頭,有的甚至拿着刀劍,證明也不簡單。
一羣人望着桃花潭村滿臉羨慕。
“大哥,咱們上吧!”
“就是,大哥,再沒有糧食,我們和大家都會被餓死啊!”
“我已經都快兩天沒有喫飯了,好餓啊!”
他們的身份其實都是一羣逃難的農民,因爲沒有路引出不了州,回去只能等死,最終選擇落草爲寇,靠打家劫舍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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