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在外面有別的男人?來自瘋批美人的震怒黑化
臥室房門被人從外向內推開,門扇晃動,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未曾驚醒牀上那位裹成一團糉子的年輕屋主。
烏雲被吹得更加散開了,一條街外的夜宵攤忽然響起一陣觀看球賽的熱鬧歡呼聲,襯得公寓內的氣氛更加詭異,冷白月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映來人的面龐。
是單佐。
那個早在一小時前就已經離開的男人,去而復返了。
未經屋主許可偷偷翻陽臺入室,這樣的違法行爲,很難讓人相信會是對門那位平日裏溫柔陽光、名聲遠揚的美人畫家會做出的事。
單佐朝着南星瀾的牀走去,而當他每邁開一步,男人的呼吸就粗重一分,宛如在這一過程中逐漸褪去披在外層的人形僞裝,露出其血腥兇獸的本質。
走到牀邊,單佐居高臨下地看向躺在牀鋪上、陷入沉睡的青年,脣瓣一張一碰,磁性的嗓音輕聲低喃,“瀾瀾。”
那一聲呼喊飽含着說不清的癡迷與瘋狂情緒,現在的單佐,已經完全褪下了面對醒着的青年時所僞裝出來的溫柔模樣。
事實上,早在南星瀾搬進這間新公寓的當天,暗地裏窺伺已久的單佐便高價買下了這一層樓的其他全部房間,入住南星瀾家對面的那戶。單佐之所以這麼做,不光是有錢任性,還爲能將青年牢牢把控在自己的包圍中、獨佔掉他身旁所有的位置。
也因此,單佐能夠從緊鄰南星瀾陽臺的隔壁公寓陽臺直接翻欄杆過來,趁南星瀾忘記關陽臺門時,輕鬆侵入。
男人的動作相當嫺熟,明顯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
“瀾瀾好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單佐擡起手,輕柔地撫摸在熟睡中的青年臉上。那頰肉軟綿Q彈,一戳一個坑,手感好極了,單佐不禁目露癡迷,食指指腹在其上反覆摩擦感受,將南星瀾臉上的那小片肌膚磨得微紅,看起來似是被什麼東西燙了一下般。
因爲對認識兩年的好鄰居完全不設防備,南星瀾真的按照單佐所說的喝光了那杯奶茶。奶茶裏面有單佐特意下進去的安眠藥物,喝了之後計量足夠讓人昏睡到第二天清晨。此刻,即便單佐弄出來的動靜再大,在藥物的作用中陷入深度睡眠的南星瀾也不會醒過來,第二天更是什麼都不記得。
單佐坐在牀邊,牀墊朝着他的方向下塌。側過身,單佐面對着南星瀾,伸出慣常握畫筆的右手,骨節分明的手指靈活翻飛,不一會就將南星瀾的睡衣鈕釦解開。
南星瀾身上那套印有可愛卡通圖案的長袖睡衣被單佐拆生日禮物般解開,動作輕柔到生怕碰壞了,露出青年藏在衣服後的那片白嫩到反射出溫潤光芒的胸膛,尤其惹眼的是胸膛正中間那對比正常的男性都要稍大一些的胸部。
南星瀾的睡顏乖巧而恬靜,眼睫毛纖細濃密,蘋果肌飽滿紅潤,挺翹圓潤的鼻頭頗有節奏地噴灑出溫熱氣息,還赤裸着上半身。兩團奶子白雪堆積而成的山包似的,小巧可愛,頂上兩點淺粉色的小肉粒在微涼空氣的刺激下充血腫起。
南星瀾本性再淫蕩飢渴,也只是對下面的花穴下手,從來沒有碰過自己的胸部,所以那處還是一副未經過開發的稚嫩模樣,青澀誘人得很。
單佐突然感覺到喉嚨異常的乾渴,嚥了下口水,只覺喉嚨那處有火在燒。
爲南星瀾寬衣解帶的手懸在半空,因爲單佐很是注意,注意自己的手在脫衣服的過程中不要觸碰在南星瀾裸露的肌膚上。並非是害怕把青年弄醒,而是單佐在剋制自己,沒成爲南星瀾男朋友之前,不得對青年做出太過火的舉動。他怕,自己一旦放開,會再也收不回來,嚇到瀾瀾。
手順着青年的身體曲線往下,扯住青年的褲頭,單佐往下一拉,睡褲連同最內裏的短褲一起脫掉,暴露出青年最爲私密的部位。
稍微分開的兩腿之間,上次看還是青澀粉白的小花穴不知爲何變成了成熟的桃紅,兩瓣肉脣無力閉合地向外翻開,遮蔽不住而漏出些許穴口春光,那裏紅腫水淋的,色氣極了。按照時間倒推,肯定不是催眠了自己後,南星瀾主動騎上來做的那次弄的,而是今天之內……
單佐瞳孔劇烈收縮,還纏在睡褲布料上的指尖神經質地發抖,一場風暴在他黑色的眼眸中迅速醞釀。
“是誰……?!”
“是誰做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惜,牀上的青年聽不到他的質問,也沒能醒過來回答。單佐話落,房間裏迴歸一片寂靜。
“瀾瀾在外面還有別的男人嗎?”
憤怒、嫉妒,兩種濃烈到能滴出墨汁的負面情緒鬱結在心中,熊熊燒燼單佐腦海中的理智,讓男人難以保持住許久前許在心底的、沒和瀾瀾在一起之前不碰青年的承諾。
褪下的睡衣丟在牀鋪上,和南星瀾蓋過的被褥團成凌亂的一堆。單佐將雙臂伸到青年的膝窩下,勾在臂彎中,身型看似單薄孱弱的單佐卻意外地有力,輕鬆一擡,就將南星瀾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起。
要知道,即使南星瀾是雙性,體徵上仍算個成年男子,體重不輕。
單佐抱着南星瀾進到公寓浴室,將掛在牆壁掛鉤上毛巾取下來,捆綁住南星瀾的雙手,將人束縛在花灑噴頭的支柱上。
熟睡中的南星瀾額頭抵在浴室牆壁那冰涼光滑的瓷磚上,他的背後是單佐火熱的胸膛,半倚半站地,被男人的雙臂堵困在這一方狹窄的空間內,肌膚貼着肌膚。
“瀾瀾髒了,哥現在就給瀾瀾洗澡,好不好?”
不看畫面,只憑聽覺,單佐語氣溫柔得彷彿真的是一位體貼關愛弟弟的好哥哥,詢問的時候語氣小心翼翼的,擔心嚇到弟弟。可實際上,單佐根本沒有在徵求南星瀾的意見,說完那句話後,就冷着臉自顧自地摘下頭頂的花灑,將噴頭和水管分離。
隨後,單佐將管頭握在手中,緩慢下降,來到南星瀾的臀間……
單佐說,“乖,瀾瀾別怕,我不會弄疼你的。”
和渾身赤裸、臀部泛出輕微碰撞紅痕的青年相比較,單佐身上穿着整齊無恙。他語氣溫柔地安慰着南星瀾,還輕拍青年的後背安撫他,可他的左手卻力度偏大地抓住青年那兩團軟膩粘手的臀肉,粗暴分開,將冷冰冰的水管口直接對準捅進那張開一條合不攏的縫隙的花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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