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敵間的暗流涌動/挑釁喫醋(夜深激情獨自一人躲被窩裏必看)
來人是武鬥。
意料之外的驚喜讓南星瀾眼前一亮,走上前熱情地和武鬥打招呼,“又見面了,教練你也來爬山嗎,好巧哦。”
武鬥微微頷首,“這邊空氣不錯,適合週末過來散心。”緊身吸汗灰色運動衣凸顯出他的兩塊大胸肌和巧克力排塊般的腹肌,溝壑處的陰影萬分惹人遐想。
“教練是幾點鐘到的?”
“下午三點左右。”
“教練你登得好快!也是哦,這種程度的山對於教練來說很輕鬆吧。”
眼看自那人出現後南星瀾的注意力全部被奪去,兩人間的氣氛還越聊越火熱,把自己撂在一邊,像個背景板,司以銘不爽到了極點。
他面色不善地質問南星瀾,“他是誰?”爲什麼一副和你很熟的樣子?
“嗯?”
雖不知司以銘爲什麼會對武鬥感興趣,但南星瀾還是轉身給司以銘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健身教練武鬥,我在他的健身房那鍛鍊身體,對待學員認真負責,以前還拿過國際拳擊比賽的冠軍,很厲害的!武鬥教練,這是我的老闆,司以銘,我們在這邊搞團建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介紹那人就是一長串的名譽點綴,一說到自己就是乾巴巴的一句“老闆”概括。被南星瀾的雙標對待酸到,司以銘生平第一次感到挫敗,男人特有的攀比心空前強烈。
“武教練,您好。感謝教練您一直以來對小南的照顧,他一定給您添了不少麻煩吧,辛苦了。”
司以銘這一句話使用了非常巧妙的話術,隱約暗示他和青年的關係很是親密,因此由作爲南星瀾“內人”的他代爲感謝武鬥教練這位只是學員和教練關係的“外人”。
“幸會,司總您好。哪裏的話,我和小南相處得投機,他不僅是我的學員,還是我的朋友。而且,帶他一點也不辛苦,我非常樂意呢”,武鬥不着痕跡地回擊,還禮貌地伸掌握手,男人指骨所施加的力度大到司以銘有一瞬間的痛感。
不過很快,武鬥率先鬆開手,英氣俊朗的面容上略帶微笑。
這是……挑釁?司以銘的臉色更黑,下一秒,眉眼露出不屑。
呵,不自量力。
他堂堂總裁,有一個優勢是這位教練拍馬而不能及的地方……
湊近南星瀾耳畔,司以銘雙脣一張一合,吐氣如蘭地威脅道:“南星瀾,馬上和我走,不然……扣你工資。”
“!!!”
這也能扣工資?怎麼會有這麼魔鬼的老闆?天理何在,勞動法何在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南星瀾被嚇得寒毛顫慄,連忙提出告別,“武鬥教練,我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下次再聊!”
青年都說到這種地步,本想把人拐來的武鬥只能作罷,一臉遺憾地看着兩人遠去,“好,我們下次見。”
告別武鬥後一個小時,他們終於登上山頂。南星瀾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毫無形象地找到塊空地直接一屁股坐下了,嗓子幹得冒煙。
司以銘體力消耗不多,從揹包裏翻出公司準備好的帳篷支架,開始着手搭建。
山上雲捲雲舒,清風陣陣,吹得人很舒服。十分鐘後,休息完畢的南星瀾震撼地看着地上亂成一團、看不出帳篷形狀的一堆凌亂配件,嘴巴大得能塞進雞蛋,“司總……?”
司以銘終於捨得停下他手中那些無用的動作,抿脣看向青年,有些無措,“沒有說明書。”
南星瀾嘆了口氣,挽起衣袖加入,挑揀分類好一系列的配件,親自示範司以銘如何打入地釘、撐開骨架和掛上布料。
忙活完南星瀾又出了一身汗,他擡手擦掉額頭的汗珠,問司以銘,“搭帳篷不會,那扎籤子和生火燒烤總會吧?”
面對南星瀾的體溫,司以銘罕見地生出一絲窘迫之意,冰塊臉搖搖頭,“不會。”
他家中有專門的廚師負責三餐,他所需要做的只有飯來張口,因此並不知曉如何烹飪,連怎麼處理那包食材都不懂。
南星瀾再次嘆氣,忽然意識到,自己出現在這裏並非參加團建,而是來給總裁大人當保姆。忙前忙後,天都黑了,南星瀾堆上炭火,將其點燃,將一把把處理好的烤串放在烤架上,食材甫一接觸,滋滋作響,飆出幾點油花,爆出誘人肉香,嫋嫋升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太香了。
坐在一旁等開飯的司以銘不自覺嚥了咽口水,喫慣三星大廚所呈上來的擺盤精美的山珍海味,原來只在街邊髒亂地攤上見過的平凡燒烤,也能這麼食色誘人。
尤其是剛經歷消耗體力的運動,肚子咕咕叫的時候。
南星瀾熟練地刷上食用油和調味料,反轉烹烤,十分鐘後一疊香味撲鼻、令人食指大開的烤肉串、肉腸、韭菜等新鮮出爐。
用心烹飪、並製作出道道美食的過程會讓人的心情變得愉悅起來,南星瀾忘卻今日的不快,對司以銘露出的笑容真切萬分,一雙眸子裏閃爍着橘黃火光,招呼司以銘道,“司總,快嚐嚐。”
剛烤熟的燒烤串升起的熱氣撲在司以銘那張五官分明的俊臉上,噴香的氣味瘋狂往鼻腔裏鑽,勾的饒是高貴優雅如他也難忍口中涎水分泌。小心翼翼地拿起一串,送到嘴邊,猶豫後張嘴咬下,入口汁水自表皮酥脆的肉塊中滋出,滿嘴的香辣鹹口。
好喫!
火光照亮鼻樑上的鏡片,司以銘腮幫子一動一動地嚼着,喫完一串,還沒吞下去,就又拿起烤盤中的第二串塞進嘴裏。
“怎麼樣?”南星瀾期待地看着男人。
他這一手手藝,可是征服過不少孤兒院裏的孩子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司以銘受不了青年閃亮着雙眼專注神情地注視自己的模樣,紅着臉頰撇開頭,高挺鼻樑下噴出一聲冷哼,語氣冷淡,“一般。”
男人單薄的脣瓣上沾了烤串的油花,在火堆的映射下折出一層剔透的肉色光暈。
成功投喂傲嬌的小虎崽崽一隻,南星瀾臉上露出母性十足的姨媽笑,“哦,司總喜歡就好。”
司以銘本想下意識反駁自己纔沒有喜歡,可當他的眼睛不小心瞟到那把熱氣騰騰的烤串和南星瀾傾斜身體後衣襟內白嫩微汗的一片肌膚,男人下意識地嚥了咽口中突然變多起來的津液。
後勤部的人一隊隊地分發飲料,南星瀾挑了幾罐低度氣泡水,刺啦一下摳開拉環,在滿天星子下與司以銘碰杯,朗爽地笑眯了眼,“司總,乾杯呀!祝賀我們拿到了團建第一名。”
水珠沿仍冒出寒氣的罐壁劃下,溼了掌心,司以銘沉默地抿一口,澆不滅身體內因青年而滾燙起的溫度。
酒足飯飽後,南星瀾性子跳脫,在隊伍營地內坐不住。
南星瀾戳了戳身旁男人的臂膀,“司總,你飽了嗎?”硬邦邦的,戳不動,不像自己,身上都是軟綿綿的肉,南星瀾心生羨慕。
司以銘在用平板處理事情,頭也不擡,高冷地“嗯”了一聲。
得到回覆,南星瀾便抄起幾把烤串往關係要好的同事帳篷走去,見兩人圍坐在一起娛樂,便擠眉弄眼地打趣道,“兮兮姐,打牌怎麼能不叫上我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在青年看不見的背後,司以銘的臉瞬間就冷下來了。
南星瀾拿走的,是他最愛喫的幾串。他本打算叫祕書王繁打包好,連夜下山送回他家冷藏的。
而且南星瀾怎麼可以……怎麼可以丟下自己一個人,跑去女同事帳篷裏玩,他都不知道避嫌的嗎?
辦公室裏的同事也是,突然出現的那個教練也是,南星瀾和別的人相處起來就可以這麼自然親密,和自己就。都一天了,他甚至不肯催眠自己!
司以銘越想越氣,憤懣不平,手中的平板也不看了,站起身,拉開草地上的帳篷拉鍊就往一片漆黑的裏面鑽。
——小劇場——
燈火通明的帳篷內,就地圍坐兩男兩女。
南星瀾沉浸在愉快的鬥地主中:不要?那就到我咯,王炸哈哈哈!我贏了,我贏了!
另一頂黑漆漆沒開燈的帳篷裏,空氣冷滯凝結。
司以銘獨自一人小黑屋生悶氣中:老婆不肯和我玩,哼。氣惱他怎麼還不回來哄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山腳下
武鬥想趁機載瀾瀾回家皺眉:這麼晚了,瀾瀾怎麼還不下山?
作話:
燒烤,深夜黨必看!壞心眼
榨乾錢包,我要點夜宵喫
抱歉抱歉,囉嗦精本精一個沒憋住光是劇情就寫了這麼多……下章開始給總裁開葷!
關於上一章文末的問題——答案是C哦!
哈哈,都沒想到吧,武教練和單美人明面上都稱呼瀾寶爲“小南”,背地裏纔敢叫“瀾瀾”。唯獨某傲嬌霸總,直接喊瀾寶的全名……
嗯,有人活該沒老婆,但我不說那人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