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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了指挥使的白月光 第13节

作者:未知
如今還将她禁足于此,命张潜看守。 张潜那個人… 一点都不好相处。 喜盛想着张潜黑沉沉的脸,鼻尖轻轻哼了一声。 第12章 上心 柔然叫她和亲,嬢嬢定還会会与爹爹闹,不出意外,過几日宫中举办宴会,柔然使者也会到此。 嬢嬢太疼她,父皇也拗不過嬢嬢。 届时容珠還是会被推出去,然后柔然使者就会推拒容珠,并咬定她這個嫡公主的身份。 這样下去,父皇夹在中间,势必還会与柔然人撕破脸。 等到這时候,就算這一世她沒有假死,柔然人也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那天她得想办法逃出六公主府,杜绝這一切。 可是這個张潜命人把六公主府围的,连半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实在有些难办。 若是在那禁庭也好,只要对着父皇与嬢嬢撒撒娇,什么都好說。 可对着外头那位,喜盛实在是束手无策。 “不行!”喜盛越想越乱,最终又想到自己的亲亲表姐。 为了大虞,只能再牺牲一下這位宁表姐了。 不過她要是想见保宁,得先搞定那個张潜。 “公主?”诗音在后面为喜盛通着头发,被她吓了一跳。 “咱们收拾东西的时候,有沒有带金疮药呀?”喜盛侧目看了眼方才诗画放在一旁的汤药。 “带了!”诗音点了点头。 “你去把金疮药拿過来,拿最好的。”喜盛說着,拿着那汤匙搅了下那碗汤药。 张潜身上有伤呢,她今天可是闻见了那血腥味。 她今日给张潜来個雪中送炭,也好叫张潜办事。 诗音也不知喜盛要金疮药做甚,将一旁的蜜饯儿往喜盛手边一放,便去寻那金疮药了。 瞧诗音走了,喜盛看着那满满一碗黑的发绿的汤汁,端着碗仰头往下灌。 她其实并不喜歡喝這药,小时候有几次偷摸摸倒掉,第二天就腿疼,走不动路。 那疼跟這苦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喜盛长了记性,也渐渐习惯了這苦味,喝了多年,自沒有当初那般犯难。 将那一碗汤药饮尽,喜盛捏了颗蜜饯塞进嘴裡,便取了件披衣起身。 “公主要出去嗎?”诗音取来金疮药,见喜盛的模样,有些疑惑。 “指挥使睡了沒?”喜盛点了点头,将胸前的盘扣系好。 “大概還沒有…”诗音想了下:“指挥使方才从宫中回来,在别院。” “我去趟他那儿。”喜盛拿過了诗音手裡的金疮药,整了整裙摆便踏出了寝殿。 张潜是裴相义子,但禁庭裡這样好的金疮药一定落不到他手裡。 喜盛摩挲着手中的瓷瓶,粉唇勾起一抹弧度。 张潜他纵然再冷血,也总不可能是個铁石心肠的,且不說今日他還接了她的红薯呢。 喜盛想着,脚步也顺着庭前小路到了偏殿。 夜色将沉,偏殿之中烛火通明,张潜大概還沒有休息。 喜盛给自己打了打气,伸手叩响了木门。 偏殿中,张潜在塌边立着,正要将那被血液浸透的亵衣脱下,便见木门上映出一抹纤影。 “张潜,你在嗎?”不见内室有人回应,喜盛垫了垫脚,有些疑惑。 内室中回荡着喜盛清脆柔婉的声音,张潜手上的动作一滞,当即起身将那木门打开。 喜盛面上挂着笑,刚欲迈进偏殿,便见迎面上来的是张潜胸前那点血红,他的肌肤为麦色,那结实有力的胸膛上除了新伤,還有许许多多陈年的疤痕。 喜盛被吓了一跳,脸上又烧又热:“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呀…” 她背過了身,看着庭中那抹月光。 张潜只想着给喜盛开门,忘了這事,被喜盛一提,张潜意识到了不妥,忙披上自己的亵衣:“可以了。” 喜盛先是回头看了看张潜,见他穿好,方才回過头,打量着他亵衣上的血色:“你…伤還流血呀?” 喜盛是公主,手指头划個小口子都一群人紧张,她沒经历過伤口开裂又流血的疼,看着张潜,不住有些心疼。 夜深人静的,张潜被她突如其来的关心弄的一愣,一双鹰眼微微眯起。 喜盛一身淡黄襦裙,浴后便把极腰的墨发随意挽在腰后,她身上浅淡的玉梨香若有若无的在张潜鼻腔内徘徊,像個无形的钩子。 张潜喉头一紧,看她仰着头,月光打在她身上,极为美好。 “公主,太晚了。”张潜声音有些哑。 “大人…我睡不着。”喜盛一心想着自己的事,還沒意识到张潜眼底那蹙火苗。 “那便躺着闭眼睛。”张潜有些沉不住火,轻咳了声掩饰自己的异常。 “不要。”喜盛握着自己的金疮药,摇了摇头。 心裡有事,躺着也睡不着。 “我可以进去嗎?”瞧着张潜将她堵在门口,喜盛伸手推了推门板。 她自己的家,她還要被人挡在外面,沒有這样的道理。 张潜见此,也沒理由拒绝,移开了身影,請喜盛进了寝殿。 喜盛的公主府是刚收拾出来的,出了她自己居住的梨园,其他地方還沒怎么收拾過,故此這偏殿裡除了一张小短榻,便什么都沒有了。 這短榻不過七尺长,张潜堂堂指挥使,委身睡這张小床实在有些委屈。 且他身量又那样高… “劳烦大人将就一下,明日我就给大人换大床。”喜盛看了看长身玉立的张潜,有些不好意思。 “无妨。”张潜平日任务,连野外都能入睡,并不介意這個。 “不行,大人为父皇做事這般辛苦,不能在我這公主府受了轻慢。”喜盛唇边带着笑意,那双杏眼中闪過一丝狡黠。 小心思都被她摆在脸上,张潜将她的神色看进眼中,鹰眼眯起,看着喜盛在他面前表现。 “大人...”喜盛原本還要假装关心张潜,但见张潜的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好像将她看穿了一般,喜盛有些无所适从。 “公主有事?”张潜见她定住,开门见山问了出来。 “沒...沒有呀!”喜盛头摇的像個拨浪鼓。 她才不傻呢,這样直接說出来,张潜未必会帮她。 “真的沒有?”张潜见她仍不肯說,大步上前,坐到了她身侧。 “沒!沒有!”身边忽然做過来的人身上仿佛带着一股火,喜盛惊恐的往一边移了移。 “哦?”张潜微微颔首,看着喜盛身子往后移,忽的便将手落在了她的肩头。 “大人...” “大人你干什么?”肩头上握着的那只大手有些灼热,喜盛仿佛被点了下,一下子就从短榻上弹了起来。 “不干什么。”张潜只是想吓吓她,這会儿看着面前那一脸酡红的小姑娘,他抿了抿唇,云淡风轻道。 喜盛今年不過十四,较亲近的男子除了自己的父皇,就只有青梅竹马的宋淮山。 可宋淮山還沒有如此亲近的摸過她肩膀,便叫张潜一個外臣先摸了... 虽不是什么大事,但喜盛脸上有些发烫,她看着自己手中的玉瓶,再也不敢往张潜那便靠。 伸手一抛,将玉瓶抛到了短榻上:“這個...這個给你。” 她声音颤颤巍巍的,含着几分惧意。 张潜有些无奈,垂目看着玉瓶应声滚到了他身边,微楞了下。 那玉瓶精致小巧,但张潜一眼便认出了玉瓶裡是金疮药。 张潜在外做事,身上经常有伤,這种伤药也是不离身的。 不過他這种人,即便受了伤也沒人会理会,倒是喜盛,她還记着。 张潜心中一暖,拿起了那瓶疮药。 见张潜拿了起来,喜盛知道张潜這是收下了,她沉不住气,直接问了出来:“我给大人送药,大人是不是要感谢我?” “...” 张潜虽知道喜盛是有目的的,但听着她的话,眼底的柔色一滞。 半晌,张潜眼底那抹柔色彻底消失,转而看向了喜盛,冷声道:“多谢公主。” “啊?” 喜盛原想着抛砖引玉让张潜去把保宁叫来公主府,谁想到张潜并不中招。 她不禁有些着急:“就...沒有了嗎?” “還应当有什么?”张潜怎么会看不出眼前這個小姑娘的心思,但還是装作不知,朝她皱了皱眉。 “你难道不该...”喜盛急的跺了跺脚。 “公主要什么,直說便是。”张潜也不想再与喜盛绕弯子,直接问她。 “是這样的,我在乾清宫惹了父皇不高兴,就被罚出宫了,這样還不算,嬢嬢也不喜歡我了,還禁足我。”喜盛见张潜直接问出,忽的委屈了起来。 “我一個人在那么大的公主府,实在是太可怜了。”說着,喜盛攥着手中的绣帕,眸中便多了些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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