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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了指挥使的白月光 第15节

作者:未知
“宁表姐。”终于解决了宋淮山這裡,喜盛忽的想起自己找保宁的事,巴巴看了看保宁。 “怎么啦?”保宁拿着绣帕擦了擦喜盛脸颊上的泪痕。 喜盛闻声,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宋淮山:“咱们去屋裡头說。” 保宁,宋淮山,這是与她一同长大的,虽說有青梅竹马的情分,但保宁是她嬢嬢家裡的人,喜盛才如此相信。 “好。”保宁也分得清轻重,知道這件事要避着宋淮山。 应了声,便扶起了喜盛。 两個女儿家家的心事,宋淮山也沒在意,只好在梨园中逗着胖团。 六公主府布置的仓促,可喜盛的内寝却是与朝日宫裡差不了多少。 保宁与她进了寝室,合上了门:“喜盛可是有事嗎?” “是。”喜盛点了点头,看着保宁有些愧疚。 這事恐怕要保宁再冒一次险,但想着大营那次,喜盛有些不好意思。 “直說啦,怕什么?”保宁瞧出了她的顾忌,上前捏了捏喜盛的脸颊。 “父皇過两日要开宴,宴請柔然使者,我必须要去,可是我被禁足了...”喜盛撇了撇嘴。 “噗...”保宁看着委屈巴巴的喜盛,忽的笑了下:“我也被禁足了。” “啊?”喜盛听着话,有些难過。 她们两個也是够倒霉的,禁足都禁足在一起。 那保宁一定沒办法帮她了。 “不過我想出来也容易。”见喜盛担心,保宁拉着她坐下:“問題是你這裡。” “张潜不好糊弄,我要是把你弄走,得想想办法。” 第14章 破绽 “...” 喜盛也知道张潜這人有多难糊弄,昨夜她就领会過了,不禁有点犯难。 “要不...要不我装病?”不過张潜也并不是個硬心肠的人,喜盛倒想用這招试一试。 “也行,他虽然沒心,但恐怕不敢让你出事。”保宁觉得這办法可行,点了点头:“咱们趁着晚间走,到时候你设法支走张潜,我在后墙外头接你。” “但是這样,张潜会不会被罚啊?”喜盛思忖片刻,忽然想到张潜是奉了父皇的命令。 若是张潜把她弄丢了,父皇必然会追究张潜。 “這還不简单,你在圣上面前求求情就好了。” 喜盛原本還担心,但想到父皇宠她,若是有她求情,想必张潜也不会受罚。 “那....” “那我试试?”虽說這主意坏,但眼下也只有這一种办法,喜盛沉默了半晌,心中终于做了决定。 “嗯,今晚戌时,等他离了六公主府,我在院墙那裡接你。”见喜盛做好决定,保宁点头,与她约定好了時間。 -- 却說张潜因着喜盛被刺杀的事宫中大理寺两边跑,俨然還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大理寺内,狱卒见张潜到此,忙迎上前:“指挥使。” 张潜瞥了眼那狱卒,微微颔首,算是答应。 那狱卒习惯了张潜這副冷脸,抬眼瞄了眼张潜身后:“听說指挥使被派去公主府了,怎么沒见公主跟着?” “难不成是被那宋郎君压了一头?” 狱卒是见着了宋淮山的,那天宋淮山气冲冲的带走了六公主,让张潜受了窝囊气,狱卒有都替张潜不平。 “你若是闲的难受,我给你派给好差事?”张潜知道這群狱卒平时就沒個正行,可這般触及到喜盛,张潜蹙了蹙眉,那双鹰眼也冷了下来。 大虞皇室就還那么两位未出嫁的公主,七公主那容色人都是见過的,当之无愧的大虞美人。 可六公主却沒多少人见過,好容易露回面,還不准人好奇,狱卒实在是冤枉,但想到张潜的手段,狱卒打了個冷颤:“不敢不敢,小的這不也是沒见過嗎?” “再說了,那宋小郎君不分青红皂白的斥您,您也不知道生气。”狱卒說罢,又开始纠结。 “难不成斥你?”张潜也不知道狱卒为什么比他還委屈,挑了挑眉。 “不說了不說了!”狱卒被张潜一记刀眼扫過,连忙摆了摆手。 贵人圈乱,他還是别管了。 “方一呢?”张潜见狱卒终于收了那张碎嘴,问道。 “哦对,昨個儿从方一身上搜出了這個。”狱卒說道正事儿,终于认真起来,将一张纸條递给了张潜。 张潜接過来那纸條,便打开瞧了眼。 那张纸條与白纸黑字不同,纸为灰墨色,赤色为书,赫然写着五個大字:六公主必死。 在上京,刺杀大虞的公主,這真是他见過最狂妄的事情。 张潜看着那纸條,不由得冷声笑了笑,犹如地狱中的鬼魅,叫身边的狱卒都颤了颤。 狱卒沒敢說话,见张潜抬脚,忙跟着他去了关押方一的大牢。 牢门打开,牢房中的阴影投射在张潜额上,他那双长眸锐利如鹰,带着一丝阴沉,看着墙上绑着的方一,薄唇缓缓勾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 牢中的气息潮湿,血腥之气似乎也浓了些,方一是由大理寺卿宋志远主审,用了鞭刑,因此這血腥之气也很正常。 可张潜知道,這鞭子若是打在硬骨头上,恐怕连疼都不疼,宋大人這方法并不好。 “皇家走狗。”方一原本在昏睡,见大牢前的张潜,轻嗤了一声。 “那你呢,又是谁的走狗?”张潜并沒有被方一激怒,瞧着方一身上那一道道鞭痕,他笑了声,抽過一旁狱卒手裡的长鞭,挥臂甩向了方一门面。 他這一下直接击打到了方一的鼻梁,方向稳准,力道狠厉。 方一几乎听到了鼻梁骨被打断的声音,低吼了一声。 “是谁叫你刺杀六公主?”听见方一的痛呼,张潜将那鞭子丢回了狱卒手中,继而上前,站定在了方一身边。 方一仍旧不說,看着张潜上前,他忍着鼻梁的痛处,朝张潜吐了一口鲜血。 张潜瞧着方一之举,眉角一颤,从腰间抽出一块帕子,擦了擦脸侧的血水,随后将帕子丢到了一边:“北地齐家,玉氏,陵氏...” “你是那一家的狗?”张潜抽出那张纸條在方一面前呈现出来,缓缓道出。 他說的皆为北地氏族,方一也沒料想道张潜能对北地之事了如指掌,那双眼中露出一分惊恐。 张潜默不作声,将那纸條缓缓收起,便见方一嘴裡咕哝。 他抿了抿唇,忽的就桎梏住了方一的下巴。 “噶!” 只听一声闷响,方一的嘴便以一种扭曲的形状呈现在了人的眼前。 “指挥使這...”狱卒在旁看的冷汗直出,生怕张潜把人折腾死,不好交差。 “不說也不妨,我不会让你死在大理寺。”张潜沒理会狱卒,朝方一冷笑了一声,便大步迈出了死牢。 狱卒见此,忙跟上张潜,出了大牢。 大牢之外,一片光明,张潜立在日光下,周身那股冷肃仍沒能收敛分毫。 “指挥使,這方一真是北地的人?”狱卒将刚才张潜說的话听来了几成,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那幕后之人還未露面,莫要妄下定论。”张潜仰头,闭目感受着那日光照在他的脸颊上,沉了口气。 方一既然敢如此刺杀喜盛,万不会在身上藏着暴露身份的纸條。 這纸條虽然可以解释为是方一临时起意刺杀喜盛,可张潜却觉得這事不会這般简单。 北地虽然不受大虞管控,但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的在大虞地界,刺杀大虞的公主,引起两地战火。 北地還打不過大虞,不会這样冒险。 “多派些人看守方一,方一的一日三餐,一顿都不能少。”张潜抿了抿唇,对那狱卒道。 方一被抓,那幕后之人依旧沉得住气,怕是料到了方一不会吐口,甚至会在牢中自刎。 他偏要保住方一,让那人沉不住气,来一趟這大理寺。 “是。”狱卒也不敢置喙张潜的命令,觉得张潜這样做必有道理,便应了。 “泽旻。” 张潜那身影笔直而立,不远处那中年男人看了许久,终于开口叫了声。 那道声音有些苍老,但不失坚毅,张潜循着声音看去,见裴昀不知何时来了大理寺,身边還站着宋志远,连忙上前行礼:“义父,宋伯伯。” “快起来吧。”宋志远在旁看着张潜,笑了笑。 “事情如何了?”裴昀也知道张潜被派到了六公主府,還被圣上委派彻查六公主被刺杀之时,怕张潜应付不過来,方才過来看看。 “這是方一身上搜出来的,宋伯伯应当過目了。”张潜见到裴昀,身上那冷气终于少了些。 裴昀接過那纸條,端看了一遍,两道有些老态的眉头也蹙了下:“此人狂妄。” “确实狂妄,方一是死士,那人想必并不担心,因为他觉得方一会求死。”张潜点了点头,将方一刚才要咬舌自尽的事情告知了裴昀。 “设法保住方一。”裴昀知道张潜办事素来稳妥,对這個他的决定沒有异议。 “可那人若是来此杀了方一...”宋志远听着张潜与裴昀的交谈,有些不解。 张潜听着宋志远的话,有些无奈的抿了抿唇,正要驳他,裴昀便道:“宋大人多虑了,就怕那人不来。” “可...”宋志远還要說什么,裴昀便已经沒了耐心,那副模样与张潜如出一辙。 “张潜,你過来。”裴昀朝张潜招了招手,要离开大理寺。 “义父。”张潜知道裴昀有事要說,跟了上去:“义父可是有事?” 裴昀是他的义父,也是自小教他识文习武的人,张潜待裴昀很是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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