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黑夜裡的奸情 作者:未知 吃晚饭的时候外面下雨起大雨来,闪电接着就下来了。小云丢了碗筷挨着张非紧抓着他的手,捏得很紧,每打一下雷她都会忍不住抖一下。 小云从小就怕雷,张非不知道为什么,但从他记事起,只要打雷她都会一個劲地哭,再后来张非长大一些,一打雷小云就总是抱着他,有时候還用力咬,咬得出血了還是怕。张非多次试图告诉她打雷不可怕,但說的时候她听进去了,等雷声响起来的时候她又会开始发抖。别看她平时胆子大得很,却不见得就样样不怕。也许這就是女生最致命的弱点吧。 雨下得太狠,還不到十分钟电就停了。景坑的惯例就是下雨不一定停电,但打雷刮风必定停,而且只要风雷一止,不管雨還有沒有在下,电都会来。 屋裡漆黑一团,因为小云一直抓着张非的手,他沒办法去拿蜡烛。這样一来外面的闪电就更显得可怕,每一下屋裡都被闪得惨白。小云闭着眼睛缩起了身子,一直发抖……脸色跟闪电的光一样惨白。 大荣吃過饭冲過雨帘到张非家裡来,看到小云的样子也习以为常了,這是全巷子都知道的秘密了。他帮忙把蜡烛点起来,屋裡這才亮了点。张非拿钱让他帮忙买了两包蜡烛回来,一下子又点起了五根,這样屋裡就亮了,外面雷电也就显得不那么明显。但小云還是抱着张非的手臂不肯放。 雨拼命地往下砸,砸在瓦片上,轰轰地响成一片,张非甚至不知道這样的老房子会在什么时候突然就塌下来。 雨下了整整一個小时才停,电還沒来之前巷子裡面就热闹起来。有些屋裡地势低的正忙着往外面舀水。七月的天,雨說停就停了,张非拍着小云的背說:“沒事了,雨都停了,不会再打雷了。”但小云還是不答应,就是抱着他的手臂不肯放。 正好小荣进来,說:“现在天很清,星星都出来了。又人家裡进水了……”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张非拉起小云:“走吧,出去看一下。”她這才跟他到外面,但手還是不肯放。 巷子裡很多人都站在门口說话,有些则在清理水沟,不下雨的话也许永远不会有人清理,但雨一下的话,那些人都怕脏水涌到家裡,一個個积极起来。 天很清,沒有月亮,张非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后山上面那片桉树林,它的头顶正好是银河,一條雪河般向后山后流去。 小云终于放开了张非的手,深吸了几口气,又拉张非往屋裡走。她要给张非上药,一下雨到现在她一直抓着他的手,刚开始只是手抓着,后来就搂着我的手臂,用指甲掐,用牙咬……张非只想着這個妹妹别吓坏了,心裡的痛狠過手上的痛,当然也就沒注意了……至少刚才忘了,现在药一抹上去直让他倒吸凉气。 两兄妹接着吃饭,吃着吃着小云就哭了。說自己沒用,连打雷都怕成這样。 张非安慰她,居然一不小心說了一句:“你這样以后找到男朋友了那人不知道有多高兴,一打雷你就死抱着他,便宜都让他占了。” 小云放下碗筷,瞪着张非,接着忽然起脚踹了他一下。這一下张非沒有料到,被踢到脚踝上,疼得他直冒冷汗。 刚吃完饭,门外就有一声细小的叫唤,叫的是小云的名字,然后凉门外就探出雪玲的脑袋,张非倒沒想過她会跑自己家裡来。记得前世她曾经是来過自己家的,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跟小云关系不好了,也就散了,那时候张非自己成天就想着玩哪裡会去关注小妹交友的事情。 雪玲抱着书,小心地站在门外问:“你们吃好了嗎?” 小云让她进来,然后推了张非一下說:“我同学来了,碗你来洗。” 雪玲坐在张非刚才坐的位置,见状就笑了。小云說:“本来就应该让他洗洗碗嘛!”转念又问是不是来读书的,雪玲点头,两個人就聊起了对初中课本的学习情况。真搞不清楚這两個丫头這么急着读初中的课本干什么。 似乎张非在這裡她们不好說话,他自己也不想当灯泡,洗完碗就自觉出去,刚到门口电就来了,原本站在门外的等他去玩的那些伙伴一下子全散了——在他们眼裡电视裡面的“战斗片”才是最重要的。张非一個人走出巷子,向村外走,反正也沒什么事,下過雨的路特别难走,放慢点也沒什么。 走到菜园子边时看到园子中那间房子亮着灯,远远的有一個人影闪进去,然后不到十秒,那灯就灭了。 我靠!有奸情!张非心裡那個激动啊,這次得吓吓這对狗男女了。 张非脱下拖鞋,赤着脚一路小跑過去,走到越近的地方心跳越快,但终于沒能停住,一步一步走到窗户下面。趴在那听。 窗户裡面什么也看不见,這裡太暗了,周围又沒有灯光,张非视力太好也看不见。却能听到尽力压低的哼哼唧唧的声音,然后那声间就停了,小玲的声音小声抱怨:“怎么這么快?再来一次嘛!” 男人的声音是权生的,他說:“不行了,休息一会儿吧,你自己先用手弄一下。” 小玲說:“你帮我……” 权生:“我抽根烟,你自己弄,這個给你。” 然后听到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打火机闪了一下,一根烟点起来的时候我看到屋裡的情况:屋裡只有一床一桌两椅子,桌子上躺着一個光身的女人,两條腿叉开下身对着张非,看不见脸。腿间的缝裡流出白白的东西。权生坐在桌边椅子上,看不见脸,瘦巴巴的背景…… 火灭了以后,屋裡能看到的只有一個燃着的烟头,一明一灭。明灭之间,可以借着微弱的景象。 小玲坐起来,拿纸擦掉腿间的东西,抱怨了一句:“我自己弄還找你干什么?” 然后跳下桌子开始穿衣服,权生站起来抱住女人,女人推开男人,依旧穿衣服。 烟被灭了,屋子裡又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 权生說:“我帮你弄我帮你弄,别這么快就走。” 张非本来還打吓呼一下這对狗男女的,可现在他心裡却觉得权生也挺可怜的,要是再吓一下估计他就废掉了,所以张非现在只是想看看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 几秒后,前面门开的声音,借着星光可以看到一個穿白裤子的女人走出来。权生沒有出来,只在屋裡說了一声:“明天還来啊,我在這裡等你。” 女人沒有答应,径自走了。 张非提着拖鞋悄悄跟過去。小玲走到旧小学的墙脚下时他叫了她一声,就蹿到小玲面前。 小玲吓了一跳,站在那裡一动不动,等看清了是张非以后就笑了起来问:“黑灯瞎火的你跑這裡来干什么?” 张非反问:“我来找你约会啊,你呢,黑灯瞎火地又出来干什么?” 小玲用食指点了点张非的额头:“我来看病,你管的還真多啊。” “哪裡,我是怕你被占便宜了。看什么病要跑這裡来看,他家裡不能看嗎?” 她笑笑:“姐下面痒,总不能在他家裡给别人看吧。” 张非嘿嘿干笑两下,靠!還真把我当小孩子啊?他问:“现在好了嗎?” “沒呢,你给姐抓一抓好嗎?姐痒的难受。”她居然拉起了张非的手就往她下面送,张非觉得這女人太脏,至少他沒办法跟小日本一样能一群人不停地上一個女人,他更沒办法享受那种变态的快感。這不是洁不洁癖的問題,而是基本的卫生問題,他把手收了回来,說:“你自己抓痒吧,我又不知道你怎么個痒法。” 她看张非退了回去,冷笑道:“你一個小孩子還闲我脏啊?” “我哪敢啊,我說的是实话,這种东西别人能帮一次两次的,总不能天天帮你吧?如果大半夜的你在睡觉痒起来找谁帮你去?”张非把手环抱在胸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 小玲突然一把抱住张非,下身向他挺過来。张非差点被她勒窒息了。更让张非吐血的是這個女人居然空出一只手来伸到自己下体动了起来,還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我靠!别把我真当小孩子看啊,這算什么,小心我用拖鞋塞你!反正农村真菌感染的痒都是用拖鞋底烤热了压住止痒……张非想是這么想,却沒有推开她。 小玲动了一会儿,又把张非的手抓到她胸上,說:“用力点……” 這女人太****了,既然要我用力,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张非脸上浮出坏笑来。 半個小时后,小玲整理好衣服,两個人找块干一点的地方坐下来。她从口袋裡摸出一包烟,递给张非一支,张非沒要。她点了一支,吸起来。张非沒想到她還抽烟。 小玲說:“你真狠,抓的那么用力,现在痛得要死。” 张非說:“现在知道痛了?刚才怎么就知道舒服?自己小心点,别搞大肚子了不好收场。” 小玲看着张非,像看一個陌生人一样。张非站起来离开,留下一句话:“去药店买点药吃了,不然這么早大肚子問題很大,何况還是他种。” 张非并沒有马上回去,而是爬到旧小学的天台顶上去。前世的他很喜歡在這裡看一整條多银河,一晚上总可以看到几個流星,后来上大学跟朋友說起這事,他们总觉得张非是在吹牛皮——“你们村在外太空嗎?天天流星雨?” 被大雨冲過的天台還有些温热,借着這点热,天台早就干了,张非躺在上面,想着明天的事情,想着以后的事情。列上议程的是明天的行动,這也算是他這個暑假最大的目标了,对了,上次說要去县城帮小妹买点书,有空的话顺便去探一下水吼那個石洞吧,别的,什么可以赚钱的呢?想起99年那些事,张非還是记得的,偏偏自己沒有本钱,什么也做不了,六合彩這时候在村裡還沒流行,不然看到图纸的话,张非总可以八九不离十地记起一些,毕竟当初自己也费了不少心思在那上面。 一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钱啊钱啊,怎么那些重生的兄弟都能动不动就搞到几万几十几百万出来玩的,自己却被困在這個小山村裡一天天重新過着小时候的生活? 算了,不积跬步无以致千裡,一点一点的改变才能改变前世的那种命运。 天上又一颗流星闪過,不去想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人生能够重新来過本来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了。 各位兄弟,老宋今天拼了一天眼都花了,明天开始就要进入精彩一点的故事了,希望大家支持。喜歡的顶着,不喜歡的骂两句也沒事,只要骂得有理,我就能改善写作,就能为大家写出更好的东西来,至少是更合大家胃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