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牛棚 作者:未知 “一個人站在這裡干嘛呢?” 张非回头一看,是英妹,心中不由地大喜:老天真是对我疼爱有加啊,正愁着呢,就送這么一個正妹過来了,要說年纪英妹虽然不大,但好歹也大他一岁,要說身材嘛,她再好不過了,可以說已经步入少女发育基本完全的阶段了。 “你怎么会在這裡?”张非上下看了看她,還是中午那身打扮,薄薄的衣服和短裤,修长的腿……刚憋了一路的张非此时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年轻的身体裡面爆发出来的荷尔蒙。 “我要去下面守兔子啊,你在這裡干嘛?”指了一下手裡提的桶,桶裡是一些饲料。 “等你啊。”荷尔蒙开始起作用了,张非觉得思路非常清晰,清晰到大有当年辉煌时的感觉,而且說出這话的时候脸上還那么诚恳。 张非的诚恳英妹沒办法看穿,她只觉得好像是這么回事吧,中午的时候在她家裡虽然眼前這個男孩沒对自己做什么,表现得那么稳重,但她可以感觉到這個人对她的喜歡。她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了:“是嗎?那要不要一起去看一下兔子?” 兔子其实沒什么好看的,最主要是臭,城裡孩子可能不知道,其实兔子是一种非常臭的动物,别看宠物店裡的卖的兔子都那么可爱,他们是沒见到它拉出来的东西……不過张非的情绪显然不会被那种臭味放倒,他点点头:“嗯,在哪裡?” 然后张非很绅士地把英妹手裡的桶提過来,英妹不肯,就過来拿,张非手一挥:“我一個男人沒看到也就罢了,看到了能让你一個女人拿嗎?” 英妹就笑了,看着他,還是凑過来要自己提:“你才多大力,等過几年再帮我拿,现在個子都沒我高呢。”她越是這样,张非就越是觉得這桶应该由他来拿,再者說了,這桶实在是有点份量的,他不想让她拿。于是就抬手把她向手推,這一推dao好,手直接就按在英妹的胸口上…… 张非只觉得很软很充实,這感觉让他有了久违的那种甩也甩不掉的感觉。可怕的是這小子居然手上顺势一用力,抓住了英妹的****。 英妹“啊”了一声向后退一步,张非马上就开口了:“对不起……”還是很诚恳,诚恳到让英妹觉得是自己的错,不应该自己把胸部撞到他的手裡。 “那就你拿吧,累的话跟我說,走吧。”英妹头都不敢回了,直接就在前面开路。 两個人在月光下并着向上走向大寨方向。挨着大寨的地方,二凤婶有一块巴掌大的地在池塘边上,以前是個牛棚,后来抹了水泥养起兔子,那裡還养着一條大狗,村裡的狗很多,但数這條大黑最有灵性,大黑不咬好人,只咬偷兔子的人,而且非常凶狠,以前就有一個邻村的家伙带着一條狼狗過来偷兔子,结果大黑居然把那只狼狗给咬死了,偷兔子的人也被咬了两下,从此就结了仇,好像這推演下去的话可以跟二凤婶的死拉上关系,但那裡面的关系太复杂,张非也不想去理。将近十一点了,月亮還在半天上挂着。路上沒人了——村子深处的大寨周围住的几乎都是老人,八点多就都睡了,有些干脆都电都沒拉,天黑了就睡觉。 路并不宽,两個人沒法并走,张非就跟在英妹后面,看她在鹅卵石路上自然地扭着腰身,她扎着马尾,可能這样会凉快一点,那束马尾就在脑子后一晃一晃的,张非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這不是头发,是一只手,向他招手呢,招他冲向前去抱住英妹丰润的身子。 可惜张非最终沒有冲上去。到了牛棚,英妹叫了一声大黑,大黑就探出头来,轻轻叫了两声。英妹走過去拍拍她的头,她說:“大黑,這是张非,认识一下。” 二凤婶从牛棚裡走出来,這倒是吓了张非一跳,她解开大黑脖子上面的项圈解开,大黑就冲過来在我身边绕了一圈,嗅来嗅去的,张非跟二凤婶打過招呼,二凤婶很高兴,根本就沒问怎么会跑這裡来,而是說:“大黑跟我回家去吃饭,吃完再過来!英妹你在這多陪陪小非。”晕,這意思不就是想把自己的女儿推给自己嗎?张非想到中午,心头就更热了,看来不做点什么出来還真对不住二凤婶的一番心意了。 听到二凤婶的话大黑就跑了,月光下只看到一道黑影闪去。二凤婶也跟着走了,张非觉得她年轻的时候一定也很漂亮,只是岁月蹉跎,天天這么忙忙碌碌 而张非似乎也明白了为什么前世的英妹会被人强奸,這么深的夜,一個女孩子在這個沒半点人气的地方,唯一能保护她的狗去被她叫回家去吃饭了。 那這样的机会不是就留给自己了?张非心裡暗爽起来,果然是天助我也! 英妹走過来,从张非手裡接過桶,這次她长了個心思,弯腰的时候一只手提着东西一只手捂着胸口,接過桶后马上转身走到牛棚裡。张非跟過去,年棚裡黑乎乎的,只能看到一些白点在那移来移去。后面的池塘裡蛙声一片。 “這么晚了怎么還要喂呢?”张非对养殖一点也不懂,牛棚裡面地方本来就不大,裡面分成两部分中间用水泥矮墙隔着,裡面那部分占了差不多百分之八十的面积,放着兔子,外面這部分更像是一條小走廊,两個人站在裡面就有点压迫了,头上一尺高就是棚顶了。 现在两個人就挨在一起。张非可以闻到从英妹身上的香皂香。這让他有点心猿意马,故意向她那边又挪了一点。 英妹把饲料一点一点地倒到食槽裡,然后看着小家伙冲過来吃。她把桶放到一边,手扶着矮墙,问:“很臭吧?” “不会啊。”张非凑到她脸边嗅了嗅,笑道:“挺香的,你刚洗澡吧。” 英妹看着眼前這個男的,感觉很陌生,中午才觉得他很稳重,现在又觉得有点轻浮。 “怎么了?” “沒有,我是說……這裡会不会很臭,不是說我身上……” “有一点吧,不過你身上有香气,所以我才凑過去闻,這样就可以抵消掉了。”张非又凑過去闻了闻,“你洗什么香皂的?” “沒有啊,就是用水冲一下凉而已。”英妹有些不好意思。 “是嗎?我再闻闻。”张非又凑過去,這次几乎要贴到她脸上了,闻完脸又低头去闻她的脖子,還深吸一口气,很陶醉的样子。英妹僵在那裡,一言不发。 气氛有点怪。闻到她的手臂时,张非想从她的背心侧面看进去,可惜牛棚裡太暗了,实在看不到什么东西。 這香气,让张非完全失控,他现在能理解那個前世强奸英妹的家伙了,闻到這种香气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呢? “你身上真香!”他就想直接抱住她,可他還沒那個胆量,這是村子裡,不是在外面,如果到外面去的话,反正谁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走在一起,做点错事也沒什么,大不了以后就不认识了。 “会嗎?”英妹也不知道要說什么。 “我能多闻闻嗎?”张非觉得自己就像一條狗一样,但這种香气他实在无法抗拒,而且如果不這么做的话,等一下沒办法开展工作。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利用這种权利好好地闻一闻,最好把她闻得意乱情迷地。 “嗯……”英妹沒有拒绝。 张非伸手把她扶正,然后就埋头闻起来。眼前的少女比自己要高出一些,但這并沒有让张非产生自卑,他知道自己会再长高的。而现在,自己只是早一点下手而已。闻到英妹的耳边时,张非轻声地說:“你不仅好看,而且好闻到……”他把热热地气吹到她的耳朵上,她回避着。 “怎么了?” “痒……” “呵呵,是嗎?”张非借势扶住她的肩,显然這個时候做這件事情再合适不過了。她沒的拒绝,他接着說:“那這样会痒嗎?”說着就又踮起脚凑過去,不過這次可不是吹气了,张非直接把她的耳朵han住,英妹下意识地退后,被张非扶住,而且還使了点力。 英妹扭着头,想把逃离他的嘴,她成功了,却被抱住了,而且显然她也沒想到会发生下面的事情——她被他吻住了,而且吻得那么用心,還沒等她反抗,张非已经将她的牙齿撬开了,然后他就用那被所有吻過的女孩称之为高超的吻技把她征服了。她不再反抗,也抱住了眼前這個让她觉得很崇拜的男孩。 …… “好些了嗎?”张非一直抱着她,生怕自己一放开她就软到地上去了。 “嗯,沒事了。”她伸手把衣服取了穿起来,张非在一边冒冷汗——這女人也太那個了吧,出来外面走居然就穿這样,唉,难怪前世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当然张非记不得那时候是夏天還是冬天。他现在就有一個想法,让自己成长起来,那样就有能力保护她了。 “你平时都是這么穿出来的嗎?” “晚上出来喂兔子才這么穿,白天哪裡敢,让人看到多不好。”英妹正准备把衣服穿起来,却犹豫起来,张非知道她下身有血,怕把裤子弄脏掉。他在口袋裡摸了半天,摸出雪玲送他的白手帕,递给她說:“你擦一下吧。” 英妹估计很奇怪這么一個男孩子怎么会带着一條手帕在身上,這种想法早些时候雪玲送他的时候他也觉得纳闷,怎么這年头還有人用手帕呢? 不過英妹沒多问,接過去在下身捂着,一会儿把裤子穿起来,說:“我拿回去洗完再给你吧。” 张非說:“不用了,我要收藏起来,這是我們的见证。”這点可以看出,只要是男人,对处女的血都有收藏的偏好,从古至今,无论中外。 “嗯……那你别让人发现了……”英妹从后面抱住他,轻轻在他脖子上亲了一下。 张非小心地把手帕折好放到口袋裡,转過身抱住這個丰润的女人:“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记住,以后除非只有我們两個人,不然就是只有你跟你妈两個人,不然不准再這么穿了知道不?” “嗯,我听你的。” 明天开始,老宋将开始一天两更,如果一切顺利的话,過两三天以后应该就会开始改成一天三更,当然现在改第三人称的事情還沒做完,估计在一周内会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