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羽不安好心
他强撑着给君墨尘处理完伤口后,脑子中某根弦忽然断了,手不自觉地抱住君墨尘,毫不客气地亲上去。
药香夹杂着幽兰花香,让人痴迷。
君墨尘震惊得瞳孔放大,白卿羽刚刚還很老实,为何忽然就变成了现在這副模样。
后背磕在地上,背上刚处理好的伤口又再次裂开,君墨尘狠狠地皱了皱眉头,手上灵光流转,他调转灵力,直接冲破了穴道,一把抓住白卿羽胡作非为的爪子。
“住手。”君墨尘喝道。
白卿羽意识不大清醒,迷糊地眨了眨眼,伸手轻抚他的脸,眼中含着几分纷乱的情绪:“师尊,幽兰花香真好闻。”
君墨尘闻言,耳根子都红透了,璃族人身上的异香只有对他动情的人才能闻得到,称赞璃族异香也有另一层意思
冲破穴道后,他本欲抬起手将胡作非为的家伙丢出去,但脑海裡忽然蹦出了话本上的一句话,“道侣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他想将师父困在身边,除了捆绑和束缚以外,還有结为道侣這一种办法。
师父似乎更喜歡后者。
起初震惊和慌乱交织,君墨尘对忽然凑上来的白卿羽下意识地推拒和呵斥,但他并不反感,若是换了别人,早就死在他手上了。
师父曾說過,喜歡他。
君墨尘心中微动,放下了本想挣扎的爪子。
白卿羽感觉到怀中人慢慢变得乖巧了,便更加肆无忌惮了,荒原之上,相吻相依。
然而,好景不长。
“小师……啊,打扰了。”沐云青只瞅了一眼,慌忙转過身去,他身后不远处還跟着一個洛云卿,他反应過来后,迅速跑回去拽走洛云卿。
君墨尘脸色一黑,到底是脸皮薄,一掌将白卿羽推开,只一瞬,他便换上了干净的衣衫,仙风道骨,清尘不染。
他又变成了那個清冷的仙尊
,仿佛刚刚的一切从未发生過。
白卿羽骤然被掀翻,幽兰花香散去后,他总算恢复了神智,心裡却不住地可惜,轻声叹道:“只差一点,可惜了。”
君墨尘的眸光蓦地盯向他:“可惜什么?”
得了便宜還卖乖的家伙。
他并不懂這些事情,以为白卿羽在嫌弃他,心裡一怒,重新把铁链拴在了白卿羽的手腕上,這一次铁链的另一端并未拴在君墨尘的手上,而是变成了一根牵狗绳。
绳子握在君墨尘手裡,被套住的是白卿羽。
士可杀不可辱,白卿羽也怒了,“君小子,你又在发什么疯?”
刚刚還那么乖,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
冰冷的夜风吹過,君墨尘幻化出来的铁链冻若冰块,白卿羽不禁打了一個寒颤。
“徒儿,刚刚你不是很厉害嗎?能打饕鬄,能点我的穴道,這一條小铁链,你能挣脱嗎?”
白卿羽還未回答,就听到了一声奶而凶的叫声:“呜嘤…”
一只碧绿色的小家伙忽然从白卿羽身后的枯树中窜出来,跳到白卿羽身前,凶巴巴地望着君墨尘。
白卿羽:“?”這只丑萌的东西怎么有些眼熟?
君墨尘盯着它看了一会儿,疑惑地问白卿羽:“你把饕鬄变成了這副丑样?”
巨大的饕鬄已经够丑了,這小饕鬄眼睛就像沒睁开一样,五官挤到一起,头上的双角与它身子一般大,头重脚轻,却使劲仰着脑袋看他,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因为脑袋太大而把自己掀翻。
小饕鬄:“呜嘤……”你這個坏人,不准再觊觎我的息壤。
白卿羽意外地听懂了,但君墨尘不懂,皱眉道:“說人话。”
饕鬄、白卿羽:“……”
“呜嘤!”你让一只恶兽說人话,笨蛋!
白卿羽见君墨尘不耐烦了,便道:“它不懂說人话。”
“你能听懂?”君墨尘挑眉,“它刚刚說了什么?”
“它說它很喜歡你。”白卿羽笑道,睁着眼睛說瞎话,他完全沒有压力,他不想再看君墨尘
和饕鬄打架了。
饕鬄和君墨尘同时看向他,一人一兽均是一副“你在說什么鬼话”的表情。
饕鬄上蹿下跳地理叫着:“呜嘤!”不是這個意思!
白卿羽:“它就是這個意思。”
君墨尘像在看傻子一样看它,两手背在身后,转身便走,但他只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不远处的天空中,三道身影御剑而来。
“小师弟,你沒事吧?”木白亦一落地就关切地问。
苏轻霓和尚辰亦是一脸担忧,他们刚赶到苍穹山,就听到饕鬄醒来之事,特别是听到白思尘引开饕鬄后,吓得魂都失了一半。
“我无碍,是师尊救了我。”白卿羽回道。
苏轻霓不放心,上下打量着他,眼中渐渐染上了惊异之情:“小师弟,你身上怎么会有他人的气息?”
作者有话要說:【小剧场】
白卿羽扼腕叹息:太可惜了,就差一点。
君墨尘:你還想怎样?
白卿羽: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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