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简运被打得几乎疼晕過去
简运听了,整個人怔住了。
那侍卫看到自家公子找到了,神医的关门弟子,不但沒有喜色,還脸色苍白,整個人发愣,觉得奇怪。
“公子,你沒事吧?”侍卫低声问。
简运沒有回答侍卫的问话,而是一边摇头,一边說:“不可能的!不可能是她的!一定是哪裡弄错了!一定是哪裡弄错了!”
他抬起头,看向那侍卫,继续說:“不可能是萧嫣的,一定是哪裡弄错了,对不对?萧嫣就是一個废物,她怎么能是第一神医的关门弟子呢?不可能的!”
怎么可能是萧嫣?他宁愿是任何人,也不愿意是萧嫣!
在他眼裡,萧嫣就是一個徒有其表的废物。
他不可能让一個废物救治他的父母的!
侍卫听了,整個人愣住了,不知道应该說什么。
按照他们查到的,那個第一神医的关门弟子就是萧嫣姑娘,若是公子执意认为不是,那他们也沒有办法。
侍卫只能开口說:“那是不是找其他人给家主看病?”
简运皱眉。
若是有其他人可以帮父亲治病,他哪裡還需要费尽心思寻找洛安城的人?
甚至于,洛安城的其他人都不行,需要第一神医和他的亲传弟子才可以。
可是第一神医和他几個亲传弟子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哪裡是這么简单就找到的!
最后,简运咬牙道:“我先试一试她到底是不是第一神医的关门弟子,如果是的话,她作出保证,我会让她给父亲治疗的!”
他不可能贸然让一個废物给父亲治疗的!
那侍卫听了,微微一怔,有些怀疑到底是自己耳朵有問題,還是自家公子脑子有問題。
他们就算求着也不一定能求到人家来帮治病,公子怎么敢這样說的?
但他沒有說声,只是垂下头。
玉扶桑打发了萧沧海后,回到后院,看到侍女已经帮萧嫣换過药了。
他看着萧嫣,开口說:“怎么回事?怎么伤得這么重?若是城主他们知道你在我的地盘伤得這么重,我只怕要脱一层皮。”
萧嫣笑了笑,說:“哪有這么严重?都是意外罢了。”
玉扶桑却不信這是意外,他追问道:“到底是谁伤了你?”
萧嫣想起当时简运說的话,沉默了下来。
她知道简运跟李星辰是焦不离孟的,并且单单简运一個人,应该也沒有這么大胆。
這件事,显然是两人合谋的。
“简运和李星辰。”萧嫣开口說,“不過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会亲手收拾他们的。”
报仇雪恨這种事情,她可不想假手于人。
玉扶桑脸色有些阴沉,他开口說:“我不会去动他们,但是,洛安城从今天起,拒绝跟简运、李星辰发生任何交易、合作,拒绝和這两人发生任何关系,不過分吧?”
伤了他们洛安城的大小姐,就休想再从洛安城得到任何东西。
萧嫣听了,笑了笑:“可以。”
接下来的几天,萧嫣都留在安世堂养伤。
宫裡传来消息,說萧嫣不用提前进宫见国师和陛下了,三天后,直接进行拜师仪式就可以了。
玉扶桑知道萧嫣要拜国师为师,学习武功,也挺高兴的。
“老城主一直希望你再拜一個师父,学习拳脚功夫,保护好自己。如今,他的遗愿总算是要完成了。”玉扶桑笑着說。
萧嫣嘴角带着几分弧度,低声道:“确实需要保护好自己才行,只有先保护好自己,才能保护好想要保护的人。”
玉扶桑点点头,随后想起了什么說:“在你学成之前,让逐月保护你吧。”
萧嫣知道,逐月就是帮她换药的那個干练侍女。
她身边确实需要一個干练的,拳脚功夫可以的侍女。
只是,如今她身边危机四伏,跟在她身边,就相当于身处危险之中。
玉扶桑似乎是看出了萧嫣的担心,开口說:“逐月的武功比你想象的要高,她可以保护好自己的,這一点你完全可以放心。”
萧嫣听了,沉吟片刻,才說:“那行吧,就让她跟着我吧。”
三天之后,萧嫣踏出安世堂,打算前去国师府。
這是她三天前进入安世堂之后,第一次离开安世堂。
经過三天的修养,她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她刚刚从安世堂中出来,就看到了一個令人讨厌的人。
不是其他人,正是简运。
简运来到萧嫣面前,开口說:“萧嫣,你如何证明你是第一神医的关门弟子?”
萧嫣听了,眼睛微微眯了眯,随后看了一眼送她出来的玉扶桑。
玉扶桑稍稍摇头,随后开口說:“或许是宋家传出来的。”
萧嫣沉默不悦,其实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知道了就知道了。
她沒有說话,只是提步朝着马车走去。
然而,简运却不打算就這样放過萧嫣,他冲上去,继续开口问:“你怎么证明!”
萧嫣侧头看了一眼简运,冷声问:“你怎么证明你脑子有病?”
简运一怔,随后继续說:“你若是不能证明自己是第一神医的亲传弟子,怎么能给人看病?我父亲的病,几乎所有的大夫都束手无策,我如何知道,你能不能治好我父亲的病?”
简运這样說,其实就是一种激将法。
他希望萧嫣比较冲动,在听了這话之后,就表示她可以医治他的父亲。
然而,简运却沒有想到,在萧嫣眼裡,他就是一個脑子有病的人。
萧嫣眼睛微微眯了眯,也懒得跟這种脑子有病的人多說。
她扫了一眼逐月,开口說:“直接动手,打死了算我的!”
逐月也不多說,一脚踹向简运。
简运其实也会一点拳脚功夫,他看到逐月踹向自己,也奋起格挡。
但简运的三脚猫功夫,在逐月面前根本不够看。
沒過多久,逐月就直接将简运打倒在地。
逐月对于简运也十分厌恶,即便简运到底,逐月也沒打算放過他。
她上前去,直接一顿拳打脚踢,每一招每一式,都踹在关键地方上,简运好几次几乎疼晕過去了。
他咬牙撑着,才不至于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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