剋制與瘋狂(真實與夢境)
他也有主動找過她,但每次經過她的教室外面時,她都在自己的座位上認真地做試卷,在校園裏偶遇時她也總是低着頭看着書,知道她把全部的心力都放到了準備月考上,他終是沒有主動與她搭話。
心裏的困惑很多——爲什麼不回他的消息,爲什麼迴避與他的接觸,是因爲那天傍晚他對她太粗魯了,讓她更討厭他了嗎?
想問,又怕會給她多增煩擾。
他本打算月考結束後再去找她,卻意外收到了朋友發來的這場泳池party的邀約,他不喜歡這種熱鬧的場合,但他知道她肯定也收到了邀請。
或許她今天會來。
懷抱着這樣的期待,他接受了邀約。
她果然也來了這裏。
設想過很多與她再次正面相對的場景,但他沒有想過,再次見到她時,她看起來會是這麼地……誘惑。
他這樣很不正常,他知道——她今天穿的是一條很保守的連體泳裙,可只在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硬了。
她就只是那樣站在那裏,臉上掛着大大方方的笑容跟別人介紹着她身旁的女孩,是那樣的明媚又燦爛,可他腦海中流竄着的聯想,卻都是那麼下流又無恥。
泳裙保守卻很貼身,勾勒出她身體玲瓏的曲線,前凸後翹,性感動人,吊帶的設計讓她那瑩潤的肩膀全然裸露,裙襬不過膝,她那纖細筆直的美腿就那樣明晃晃地映入他的眼中。
只一瞬間就讓他想到他們那些親密的時刻,她面色通紅地躺在他的身下,白嫩的雙腿勾纏上他的身體,如玉般的手臂無力地攀附着他,喉間溢出一聲又一聲婉轉的輕吟。
她身體更私密的部位全都被遮擋得嚴嚴實實,可她身上的每一處風光,他都曾親眼目睹,衣料的遮擋讓他窺不見她身體真正的美好,心中的幻想卻讓那些不會發生的事更顯放肆。
想將她身上的泳裙撕碎,將她禁錮在他的身下,把他那腿間之物送進她的身體裏,在她那溼軟的穴中頂撞進出。
就像他這幾天在夢中對她做的那樣——
那天晚上她離開後,他回家後竟然做了春夢。
夢中的她與他白天見到的她完全不同,她依然纏着他要他給她補課,來了他的房間以後,那所作所爲卻盡是明晃晃的勾引,他本就渴望着和她的親密,在她的故意引誘之下,更是幾乎沒有任何抵抗就丟盔卸甲。
他將她抱到牀上,沒有像現實中那樣只是在外面蹭磨,而是將他的那根肉棍深深地埋入了她的穴中。
在他的夢中,她與他角色互換,她做了誘他失控的事還不夠,還故意提起他媽媽就在樓下,在這放縱纏綿的時刻,這樣的話語自然起不到讓他憐惜她放緩動作的效果,相反地只會刺激着他用更重更猛的力度去肏弄她。
在夢中,他吻上了她那他一直心心念念想要觸碰的脣。
他過去從來不會做春夢,他不知道他爲什麼會做了那樣一個夢,夢中的她還是那麼地主動——是因爲渴望得到她太久了,所以他纔會產生那麼不切實際的幻想?
後一天晚上,接下來的每一天的晚上,他都夢到了與她纏綿歡愛的場景,但這幾天的夢境卻都是朦朧模糊的,醒來後他只記得他在夢中又和她做了親密的事情,卻記不起夢中的細節。
爲什麼他的夢境會有這樣的差別,這又是他心中一個未解的謎題。
但不論過程如何,結論都是一樣的,夢中的他,對她做盡了淫色的事情。
而這,亦是這幾天,他不敢主動去找她的原因。
腿間之物硬得厲害,將他的泳褲都撐起了明顯的痕跡,他將自己的手臂橫在腿間將其遮擋起來,那得不到滿足的肉棒卻仍在蠱惑着他將他那些瘋狂的想法變成現實。
理智終是讓他剋制住了自己,在她離開後,他立馬起身離開來到衛生間,想象着夢中的場景,想象着初夜與她纏綿時的極致愉悅,自我取悅着讓他的身體得到了滿足。
出來後恰好又碰見了她,他立馬挪開自己的目光,怕看到她的身體後心中的慾念又被勾起。
只是……
江淮序注視着她離去的背影,目光晦暗不明。
他現在尚且可以剋制得住,以後也能永遠說服自己保持理智嗎?
這個問題,就連他自己,也無法給出一個準確的答案……
到了樓上的休息室,溫詩寧去浴室洗了個澡,又換上了蘇挽清從隔壁換衣室拿過來的衣服,整個人舒適又放鬆,從浴室裏出來時,她卻看見蘇挽清安安靜靜地坐在牀上,低着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溫詩寧輕手輕腳地走到她身邊坐下,開口時聲音也柔柔的:“清姐,你心情不好?”
蘇挽清搖了搖頭:“也不是,我只是……詩寧,對不起。”
“嗯?清姐,你爲什麼要跟我道歉啊。”溫詩寧不解地望着蘇挽清,“你剛剛還幫我解圍了,我還沒好好謝謝你呢。”
“我剛剛……”聽到溫詩寧這麼說,蘇挽清心裏越發地愧疚起來。
溫詩寧是一個很單純很善良的女孩,可她卻利用了她,她心裏很內疚、很自責、也很懊悔,不管再怎麼樣,她也不該爲了自己的私慾讓別人陷入那樣難堪的境地。
“如果不是我今天帶你來這裏,你就不會被人欺負受委屈,詩寧,你別說謝謝我這種話,我……對不起。”
發現蘇挽清是真的很愧疚,溫詩寧認真思考了一下,纔開口道:“清姐,你真的不用自責,我要謝謝你也不單單是因爲你剛纔給我解了圍的緣故。
李誠這個人裝得一副君子的樣子,其實骨子裏爛透了,他早就想對我動手動腳的,只是礙於在學校裏才收斂着,我一直怕他哪天突然對我做出一些禽獸的事情,這段時間回家的時候都特別緊張。
他一直都賊心不死,沒有今天也會有下次,今天我只是被他潑了一杯酒,可如果不是在這裏,他想欺負我時又沒有你幫我,我都不知道我會遭遇什麼,所以,今天真的很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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