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跟着陆江庭到部队裡
别看现在這镇子破破烂烂的,将来這裡拆迁了,家家户户都拆成了千万富翁。
本就是东部的发达城市,发展得快。
這裡现在看着偏僻,未来附近的房子得卖到两三万,贵一点的能超過五万。
如果不是因为陆江庭,她真想一直留在這裡发展。
抢占先机,多赚些钱,别让自己像上辈子那样穷困潦倒。
“玉瑶,前些日子我們吵了架,我以为你不会跟我来,所以我還沒申請随军的事。你可能……暂时住不进军属院,只能在這個镇子上给你租個房子。”
那就再好不過了,正合她意。
“嗯。”林玉瑶随口应道。
“我找我姐借了钱,但也不是太多,我先给你租上一個月,你看成不?”
林玉瑶沒理他,直接提着箱子往前走。
這裡她上辈子有来過,知道哪裡有便宜的房子。
很快她就来到一栋五层楼的旧房子前。
是那种筒子楼,得爬楼梯。
附近很多工厂,那些外地過来打工的,就喜歡在這一片租房子。
陆江庭抬头看了看,“想在這裡租嗎?也挺好的,我去问问。”
林玉瑶依旧沒理他,他让她在這裡等一会儿,自己去问了。
有专人管理這裡的房子,陆江庭进了那管理处后,過了一会儿出来,他向她招手。
“玉瑶,快過来。”
林玉瑶這才走過去。
陆江庭兴冲冲的和她說:“我问過了,還有一间一楼和一间五楼房子。我觉得一楼挺方便的,你看呢?”
林玉瑶直接說:“要五楼。”
“啊?五楼可难爬楼,有时候還会缺水,夏天還热。”
那她也要五楼,她一個单身女孩子,一楼太不安全了。
看她不吱声,陆江庭只得妥协了。
“好吧,五楼就五楼。”
陆江庭拿出士官证,对方给了一個合适的价格。
一间十几平的房子,收了十块一個月。
因为有一间小小的,独立的卫生间。
在這個年代的单间租房中,就非常难得。
那负责租房子的大娘微笑說:“五楼挺好的,年轻轻的腿脚利索,爬楼不费劲。這姑娘长得這么水灵,一楼還不安全呢。五楼住的八成都是女孩子,剩下两成是一起在附近打工的小夫妻,而且五楼還带個露天阳台,好晾衣裳。”
林玉瑶微笑的向大娘道了谢,签了租房合同,给了钱,换了钥匙。
這十块钱是陆江庭给的,他還欠着自己三百块呢。
三百块,可是爹娘给自己攒了好久的嫁妆,就被他拿去给方晴了,真是气人。
這房租就该他给,当是利息。
陆江庭想帮她提箱子,被她拒绝了。
她拿着钥匙提着箱子飞快的爬楼。
陆江庭也提着只箱子,跟在她身后。
林玉瑶打开门后,自己进去了,她直接就要关门。
陆江庭抵在门口,发现她是不让自己进屋,憋了一路的气终于爆发。
“你到底還要闹到什么时候?我已经忍了你一路。”
林玉瑶:“沒让你忍,你不想忍你现在就走。”
“你……”真是败给她了。
“什么叫我不想忍就走啊?”
林玉瑶只觉得好笑,這句话,是上辈子他给自己說過无数次的。
說到他身上知道难受了?
可怜上辈子自己一直在忍。
陆江庭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說:“玉瑶,我們总不能一直這样子,還怎么過日子?”
還過日子?
她不止一次告诉過他,不想跟他過了,他又不听。
林玉瑶松开了手,转身进了屋裡。
陆江庭欲言又止。
看她這样,终究是什么都沒說。
他把他的箱子丢在屋裡,然后四处打量,检查门窗。
看到這锁头时,他皱着眉头說:“玉瑶,這锁得换一個。”
都不用钥匙,只见他用力一扯,這锁就开了。
林玉瑶看着這么脆的锁,那确实得换一個。
陆江庭看了一圈,又說:“门窗都得加固一下,我不是每晚都能回来,要是我忙得顾不上你,你一個人住這裡可就不安全了。”
嗯?
他還想住這裡?
他想得美。
林玉瑶沒吱声,心想使唤他加固了门窗再說。
這会儿還早,两人把行李放下,又一起去买生活用品,還有结实的锁头,加固门窗所用的工具。
他本来就沒啥钱,這一下就花光了,身上還剩两块钱。
“玉瑶,只有两块钱了,咱们晚上就随便吃些应付下,你看成不?”
“嗯。”她轻嗯了一声。
看着她這么冷淡,陆江庭也沒办法,只是那脸臭得不行,一直在忍。
上辈子林玉瑶受了他不少的冷暴力,现在她也想看看,面对冷暴力他又能忍受多久。
晚饭就是馒头稀饭,就着家裡带来的咸菜就吃了,
陆江庭說他還有十天才发工资,這两块钱還得花十天。
他明天早饭都不吃,回部队裡吃去。
這意思今晚就得睡這裡?
林玉瑶强烈反对,“你不能住這裡,把窗户弄好你就走吧。”
正在修窗户的陆江庭:“……”
“這么晚了,你让我离开?”
林玉瑶把箱子拖過来,把刚拿出来的衣服又往箱子裡塞。
陆江庭放下手裡的工具就来拦她,“你這是做什么?”
林玉瑶說:“你不走我就走。”
“别,這么晚了你能上哪儿去?我走,我修好了就走還不成嗎?”
陆江庭拧不過她,修好了门窗后,黑着脸甩门而去。
他一走,林玉瑶就赶紧把门窗锁上。
坐了三天火车,脚都肿了,身上也臭了。
她烧了一大锅水,好好的洗了個澡,再洗衣服。
她住的小房子有個小阳台,洗衣服真的很方便。
只是,和隔壁的阳台就隔了一堵不到两米高的墙,搭個凳子就能爬過来,感觉好不安全。
而且隔壁說话的声音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当然,听了隔壁說话的声音,她也放心了。
听着是两個年轻女孩子,她们好像是乡下进城来打工的,是附近工厂裡的女工。
八八年,东部的发达城市已经有不少工厂了。
火车上三天,她都沒睡個好觉。
等忙完之后,困意袭来,倒在床上几乎是秒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