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女人不容易 作者:未知 她說:“遇上這种事儿凭什么让女人忍气吞声?他要是真顾念自己的儿子,打一开始就不该跟别的女人勾gou搭搭。一個巴掌拍不响,你也别替赵老六說好话,他要是個好鸟,什么虫都勾不走他。我现在還不到四十岁,跟他离了想過什么样的日子就能過什么样的日子,我儿子离他這個不要脸的爸远远的不被他影响未来肯定会更好”。 显然,大姐還是很不赞同她的决定,看她那油盐不进的样子也沒有劝下去。 赵老六還在那儿哭求,她已经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一转身,发现自家裡還有一個陌生女人。 唐枭忙解释道:“抱歉,我跟消防队一块儿過来的,等他们收好东西我就走”。 她强撑着笑了笑,“沒事儿,让你看笑话了。以后遇上這种事儿也跟我学着点,千万别迁就,改過自新的人不是沒有,但毕竟是少数,大多数都是狗改不了吃shi。当然了,遇不上這种渣滓更好”。 唐枭点点头,想說点儿什么,晏梓非走到她身边,一條胳膊搭她肩膀上冲赵老六媳妇儿笑了笑,“放心吧您那,她遇不上渣滓的”。 从赵老六家出来,唐枭還沒发表什么感慨呢,晏梓非先感慨上了。 “哎,女人可真不容易。不上班儿在家做全职主妇吧,婆家那边会觉得是男人在养她,她在家辛勤付出累死累活都是应该的;上班儿吧,好不容易忙完工作上的事儿回到家,還要给老公孩子洗衣服做饭收拾屋子,老公和婆家那边儿呢還是觉得女人做這些天经地义。总之一句话,女人真累啊”。 說着,他還拍拍唐枭的肩膀,“不過你放心,我肯定不能让你這么辛苦。以后咱俩结婚了,打扫卫生一块儿干,衣服谁有工夫谁洗,平常就吃食堂,连谁做饭的問題都省了”。 唐枭:…… “你想到倒挺远”,唐枭斜睨他一眼說道。 晏梓非嬉皮笑脸的回道:“不远不远,也就三年朝裡的事儿了。我估摸着今年明年阿姨跟宋叔的事儿就能定下来,阿姨嫁出去,你在家也沒人照顾,咱俩就凑合到一块儿互相照顾呗”。 他看似漫不经心的,其实应该早都算计好了。 可他俩结婚這事儿吧,還真急不了。 過日子不是過家家,结婚了两個人要经营起一個家庭,不再是一個人吃饱全家不饿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在沒有做好准备前就仓促的做决定,那是对双方都不负责任。 “你爸和你妈现在怎么样?涛声依旧了沒?”唐枭转移话题问道。 因为同学聚会闹出的误会董怡茹跟晏爸爸生了好大的气,甚至要离婚,晏爸爸决心重新追媳妇儿挽回婚姻,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和好沒有。 “俩人住一块儿,但是還分房呢”,晏梓非摇头笑着回道:“其实我妈早不生气了,就是特享受我爸追她,這才一直不肯松口的”。 這对儿夫妻把這当成qing趣,一個享受被追,一個追的倍儿来劲儿,反正人俩人玩儿的挺好,晏梓非這個做儿子的就搁旁边看热闹。 “那有時間去你家吃個饭吧,我好像挺长時間沒去拜访他们了,都在一個城市裡面,又不是天南海北的距离,不管多忙都该抽時間去看看”,唐枭說道。 晏梓非自然乐意,鼻涕泡都快笑出来了。 晚上俩人一起吃饭,刚吃沒几口晏梓非就被一通电话叫走了,任务紧急,什么时候回来還不一定,唐枭吃完饭也沒等他就先回家了。 一进院子就看到张嘉辉来回转悠,還探头探脑的往李庆芬的房间瞅,要不是知根知底指定以为他是变tai呢。 “你干嘛呢?在我妈房檐底下转悠什么?”唐枭拉住他,悄声问道。 张嘉辉把她拉到一边儿,贼头贼脑的說道:“我下班儿回来听到阿姨房间裡有人哭,那哭声又好像不是阿姨的,我這不是怕出事儿嗎才搁這儿看着的。你回来的正好,敲门问问怎么回事儿,看看咱们能帮上什么忙不”。 李庆芬下午跟董怡茹去逛街了,难道哭的人是董怡茹? 那還真得问问,毕竟是自己個儿未来婆婆。 门刚敲两下就开了,李庆芬做了個噤声的手势,把唐枭拉到客厅才說话。 “你個死孩子,敲我门干什么?” 唐枭指了指李庆芬的卧室,“裡面谁啊?是董姨嗎?什么情况?” 李庆芬白她一眼,“什么董姨,不是你董姨。是早市儿卖手扎笤帚拖布的你白姨,還有印象沒有?” 要是别人唐枭可能真沒什么印象,不過這個白姨她倒是還记的。 早市儿上乱七八糟卖什么的都有,不過大都是进货来卖,卖自己手工制品的不多,白姨就是其中之一。 笤帚糜子扎成的笤帚,棉布扎成的拖把,都是挺有年代感的东西,现在会扎的人可不多了,不過爱买這些东西的人可不少,所以白姨在早市儿的生意一直都還不错。 白姨這人性格挺内向,不大爱和人交流,唐枭打记事起混在早市白姨就带着個闺女過日子,這么多年過去了,闺女都嫁人了,她還单着呢。 “白姨怎么了?我听嘉辉說她搁你房间哭呢,哭什么啊?”唐枭压低声音好奇的问道。 李庆芬长长的叹口气,“昨天得的信儿,她老公沒了”。 “白姨還有老公呢?”唐枭被惊到了。 李庆芬白她一眼,“她沒老公那么大的闺女从石头缝裡蹦出来的啊。多少年前的事儿了,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她還怀着孩子的时候他老公就跟人跑了,她一边当爹当妈的拉扯孩子一边伺候爹妈公婆,這好不容易把闺女拉扯大四個老人也都送走了,安安稳稳的過了几天日子,又得了這么個消息。你白姨心裡头难過,沒人說,就跟我絮叨两句,发泄发泄”。 “那個渣男死了,白姨有什么好难過的?”唐枭有点儿想不明白。 要是换成她,听說渣了自己的男人翘辫子了,她得笑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