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作者:一夕一奈何 小窍门:按左()右(→)键快速翻到上下章節 ps:看盗版和看正版的同学们,我需要一点反应来支撑我继续下去。。真的我写着的时候觉得自己心裡很痛。可能写文的时候自己的情绪代入太深了。。唉。。。 我不知道特种部队基地的卫生员接到了什么样的命令,但是每天晚上熄灯睡觉后他都会带着医药箱到我所在的帐篷帮我换药,然后挂吊瓶。针打完后他再安静的离开。 白天我和其他的人看选拔的情况。 我换上迷彩服戴上墨镜站在一边,看着特战队员拿着冲水枪对着泥坑裡的士兵冲水,下达各项动作指令。一如我当年那样,做俯卧撑,抱着木头四五個人一组做仰卧起坐。男兵的极限训练要比女兵的强度大很多。這并不是性别歧视,而是男女之间真的存在着体力的差距。让我徒手杀死几個特战队员,很简单,有技巧就可以,但是单纯比蛮力,我抵挡不住他们其中的任何一個人。 丛林裡的逃生选拔已经淘汰了一半的人,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会有人退出选拔。我冷血嗎?看着站在国旗下,抱着头盔跪倒在地的大男人,哭的眼泪稀裡哗啦,我却一点感觉也沒有。 等到天黑的时候,我却喜歡一個人坐在一排排的头盔前,内心裡一片空白。到這裡来的人都是为了一個梦想,离开的人,看见了希望,但是却完成不了梦想,說白了只是南柯一梦。梦醒了。就该回到自己原来所在的地方。 到明天白天,就只剩下三十二個人。不知道谁又能坚持到最后。我站起身离开,故意忽略那個站在角落的男人。 半個月的時間過的很快。我的伤口算是好的七七八八。這段時間父亲一直都沒有来。在看完了全部的选拔之后,我們却沒有从中选出任何一個人去024。 完成了加入仪式后,新人和老人们被拉出去做特训,而父亲這個时候来到了营地。我們一起进入了一個小型的作战会议室,门关上后,父亲的警卫员守在门口。 父亲口述了這個任务。去哥伦比亚刺杀一個人。這個人是中国叛逃的官员,是被马其云攻陷下来的干部。马其云通過這個人联系到了更上一层的官员。這個官员在前段時間听到风声后叛逃了。 說刺杀不准确,如果有可能的话。希望我們能把這個人活捉回来。如果情况不允许的话,就当场击毙。不让他泄漏任何国家的机密。 父亲从口袋裡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我們,我和雪狐轮流看了一遍,把這個人的长相记在脑海裡。然后把照片递了回去。 我思索了下,想起這個人是谁,他是徐琪琪的父亲——徐克峰。我上次還是听說徐克峰是被抓住的,怎么能叛逃呢?我在心裡花了一個问号,把眼神睇相父亲。 难道說,徐克峰是被故意放走的嗎?想要引出徐克峰后面的人是谁,但是事情失控,让徐克峰叛逃了?我的推测是如此。但是当着雪狐的面我沒有說出口。军人的职责就是服从。 父亲把照片收回,“我們做了一些事前的工作。悬赏徐克峰,你们這次去伪装成杀手就行。至于其他的,随机应变吧。你们今天晚上就离开吧。”說完把一個牛皮纸袋放在桌子上。退了一下,他的样子完全是公事公办。 我們打开之后,裡面是身份证,护照和银行卡,密碼写在一张纸條上。還有几张白纸,上面写的是我們的身份。其中一张写的是联络方式和暗号。 看過之后,雪狐把白纸烧掉。我們拿着证件站起身尊卑离开的时候。父亲低声說了一句,“景致,注意安全。忠于党忠于祖国。” 我点点头沒說话,跟着雪狐走了出去。 晚上我們脱掉军装,换上便服。猛虎开车送我們到郊区就离开了。我們找了個小旅店住了一宿,店主第二天帮我們找了一辆黑出租车。 上了车我們直奔飞机场。 签证是直接办好的,我們买了飞机票,从b市飞往哥伦比亚,中途在h国的首尔需要转机。 对于徐克峰在什么地方,我們完全是未知的。父亲只是說在哥伦比亚,剩下的信息就要在当地联络到我們的情报人员才能知道具体的情况了。 我在临上飞机之前,给子弹发了一個电子邮件,裡面全是暗号,內容是希望由他帮我买一些武器和其他的一些设备。 在首尔转机的时候,雪狐在机场买了一对情侣戒指给我带上,我开始拒绝,后来他說,“我們一男一女在一起,情侣才是最正常的不是嗎?”他說完我也就不反抗了,让他给我带上了戒指。 他拉着我的手,从机场的一边走到另一边。卖场裡全是各個世界名牌的免税店,卖衣服的,鞋子箱包的,吃的,什么都有。他抓着一件衣服在我身上比量着,然后掏出钱包准备买下。收银员打着小票,他把衣服递给我說,“很久之前,就像做這么一件事,换上看看好嗎?”他的语气夹杂着恳求。 我不忍心拒绝,拿起衣服走进换衣间。他笑着把衣领上的标签摘下,牵着我的手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我顿了顿,然后握紧了他的手。茗薇姐对不起,我只借用他一段時間,一段時間就好,一個人实在太累,我也想有個肩膀能让我靠一下,一下下就好。 一直到上了飞机,我們的手都沒有松开。雪狐的手暖暖的,温度从手一点点传进我心裡。 飞机抵达波哥大之后我們专程汽车开往库库塔。库库塔是哥伦比亚第五大城市,位于东科迪纳拉山脉中,平均海拔高度320米,有泛美公路连接委内瑞拉,算是边境城市。 我們沒有急着去联系情报人员,而是装作情侣的样子四处走走看看,看看19世纪的建筑物,品尝一些当地的特色美食——咖啡蛋糕。 我們就這样在库库塔整整转悠了两天,才去联系在当地伪装的谍报人员。雪狐带着我走街串巷,来到一家老字号的杂货店门口。在确定沒有人跟踪之后,我們走进了這家杂货店。 推开门,风铃悦耳的声音响起,老板手裡拿着报纸从柜台后走了出来。他用正宗的西班牙语询问我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嗎?” 雪狐摆摆手,示意自己听懂,老板看着我們的外贸,试探的问,“中国人?”然后有用英语问了一遍。 “中国人。”雪狐点点头,用中文回答說。 “来找些什么呢?”老板便用中文招呼我們。 “随便来看看。”雪狐客气的說。而這是我已经在或架子上开始寻找起来。我拿起一块已经褪了色的怀表冲着雪狐招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架子上杂七杂八的东西很多,落满灰尘的项链,打火机等等,還有一些旧书。另一個边挂着的都是一些旧衣服。說是杂货店,其实我感觉应该交旧物店比较准确一些。 雪狐不管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本仿宋体版的三字经,递给老板的手裡,“就要這個。” 老板看了一眼,接過书,用纸报上放在一個所料代理递给我們。我們付完钱之后出了杂货店。一路边走边看,回到住宿的地方。关上房门他把纸拆开来,在上面不起眼的地方写着几個数字,雪狐想了想,翻开三字经,开始查询对应数字的字,合在一起之后,是一個地名。雪狐想了想,又回去翻看报纸,最后在右下角的一個地方发现了两個小圈,笔记很浅,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几乎发现不了。书裡面找到的是地点,报纸上的就应该是時間了。收好东西,我們进了厕所,把东西全部点燃扔进马桶裡,按了下水冲进下水道裡。 刚到哥伦比亚的时候,我用机场的设备查询過信箱,沒有子弹的回信。那說明他应该是出去执行任务去了。 我有些心裡不安,撰紧了拳头沒有說话,可是手心中全是汗。雪狐对我說,“一会儿,我进去,你在外面。” 我点头沒有說话。 走出旅馆,我們进了商场转了几圈,在沒有发现有人跟踪的情况下两個人在三楼分开分开。我挤进人群下到二楼,来到女装部换了一身衣服,买了一顶假发。在厕所重新伪装后出了商场,向约定地点走去。 火红的嘴唇黑色的墨镜,给人视觉上的冲突,看過来的人很多。微微扬起唇角,我装作很得意的样子继续往前走。一般来說,执行任务的时候都要低调,可是我反其道而行,效果更好。 约定的地方是一间酒吧,开在地下,看了下表,才刚刚四点,還沒到开业的时候,我在附近找了個露天的咖啡厅坐下。转头能看见坐在我不远处的雪狐。 才坐下沒多久,就有過来搭话,我撇撇嘴角,表露出我的厌恶,自觉的人就自动闪身离开,也有不开眼的人非要纠缠,坐在旁边不肯走。 我从包裡拿出镜子,看相后面的雪狐,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着,显然在看着我此时此刻的窘态。 对于纠缠的人,我从头到尾都不搭理,看都不看他一眼。他无奈,再怎么纠缠,也不见我有一丝表情,最终還是离开了。 周身回复安静的我,惬意的品尝着来自哥伦比亚当地自产的咖啡,香浓润滑的味道的背后,却是我的不安。 伴随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這种不安愈演愈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