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夫妻吵架
林秋燕心动了,她很想和周怀瑾搞好关系,只是這些年,周怀瑾根本不搭理她,周砚深和周砚北兄弟二人不在家的时候,周怀瑾也只有老爷子在家,才会回来看看。
而且两人也分居很多年,周怀瑾根本不许她进他的卧室,连张阿姨都不让进。
周怀瑾這些年大部分時間都在基层,事业越来越好,夫妻感情却越来越淡。
林燕见姑姑陷入沉思,趁机劝着:“這是很好的机会,他们在家,姑夫愿意回来,你就对姑夫温柔一些,沒事跟姑夫聊叶笙他们的事情啊,說我哥什么时候生孩子,你打算送点什么。”
林秋燕皱眉:“這個话题,只会让你姑夫烦,你姑夫喜歡有事业心的年轻人。叶笙要考律师证以后当律师,你姑夫是十分支持的,下午的时候,我看见你姑夫回来,拿了基本法律方面的书。這個时候,我去說他们生孩子的事情,你姑夫只会說我鼠目寸光。”
当年,周怀瑾鄙夷她的眼神,她怎么可能忘记。
林燕哼了一声:“一個乡巴佬,初中毕业還想当律师,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重。”
林秋燕不再說话,脑海裡不停地想着,怎样能缓和她是和周怀瑾的关系。
……
叶笙纵容周砚深为所欲为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早上差点儿沒起来,只是心裡惦记着這是住在周家,不能一早让周长河和周怀瑾等着吃早饭。
咬着牙爬起来,倒是不见肇事者。
洗漱下楼后,张阿姨正在摆早饭,看见叶笙笑着:“怎么不多睡会儿?砚深和他爸爸一早去跑步還沒回来,老爷子在院裡打太极呢,還說你们年轻人难得休息一天,睡個懒觉也是应该的。”
叶笙看了一圈,沒见林秋燕和林燕,瞬间觉得空气都轻松了不少,過去帮张阿姨端饭菜。
张阿姨边盛粥边說着:“难得你们都回来,家裡人多,我就蒸了包子,還做了油饼,又做了两個小咸菜,你看看合不合口,這個百合粥,是你公公叮嘱我做的,說是你平时学习辛苦压力大,喝点百合粥清火。”
叶笙又被感动到:“我不挑食,吃什么都可以的。”
张阿姨笑着:“你一定不要跟我客气啊,喜歡吃什么就跟我說,我做饭手艺還是可以的。”
两人說话时,周长河带着周怀瑾河周砚深进门。
周砚深发梢還带着水珠,军用二道背心已经湿透,反而更显得一股张力。
随手抹了下头上的汗,朝着叶笙走去:“怎么起来怎么早?”
叶笙偷偷横他一眼:“赶紧去洗漱准备吃饭了。”又甜甜地喊了声爷爷和爸。
周砚深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下来,林秋燕和林燕拎着個不锈钢饭盒回来。
林秋燕笑容有些僵硬地拎着饭盒去周怀瑾面前:“我一早去排队买了你喜歡的那家马记糖火烧,還有炒肝。”
周怀瑾看她是眼底沒什么温度:“我這两年体检,医生說要少吃甜食。”
然后再沒看林秋燕一眼,過去拉开椅子坐下,像什么沒发生一样,喊着周砚深照顾叶笙吃早饭。
林秋燕脸是青红一阵的难看,沒想到周怀瑾在這么多人面前依旧不给她面子,想想自己天不亮去十几裡外的城南,排了两個小时的队才买到的早饭,竟然被周怀瑾這么轻视。
心口的火不管不顾地往上冲,根本不想冷静和理智,不计任何后果地把手裡的饭桶往地上一摔,任由黏糊糊的炒肝泼在光亮的大理石地面上,還有几個糖火烧翻滚得到处都是。
林秋燕瞪眼看着周怀瑾:“是你身体原因不能吃,還是因为這個东西不是那谁买给你的?当年,那個贱人给你买的时候,你怎么就吃了?周怀瑾,当着孩子们的面,你敢承认你就是個衣冠禽兽嗎?你這么多年,心裡想的不都是那個女人。”
周怀瑾皱眉冷冷地看着林秋燕:“你又开始胡闹了!简直不可理喻。”
林秋燕冷呵着:“我不可理喻?周怀瑾,你摸着良心說一說,如果你還惦记着那個女人,为什么给三個孩子取名都带着砚字?因为那個女人名字裡就有這個字!”
叶笙一脸震惊的在一旁吃瓜,還有什么比這更狗血刺激。
周怀瑾冷着脸,安静地看了林秋燕几秒:“你真的是不可理喻!”
周长河看不下去,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瞪眼看着林秋燕:“你在胡說什么!砚北和砚深的名字都是我起的,這個砚字,我是希望他们才华斐然,能做個文化人。怎么到你這裡变了味?”
林秋燕吃惊地看着周长河:“爸你說這個名字是你取的?”
又不能相信地看着周怀瑾:“那你为什么不解释?”
周怀瑾沒搭理她,也沒看她,喊着张阿姨過来:“麻烦你把地面清理一下。”又冲周砚深說着:“和叶笙坐下吃饭,吃了饭你们忙你们的去。”
周砚深拉着叶笙坐下,吃了一肚子瓜,却沒吃明白的叶笙,也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安静如鸡地吃饭。
林秋燕见一家人坐下吃饭,沒人再搭理她。
周怀瑾更是,和之前每一次吵架一样,冷漠地对她。她也是后来才知道,周怀瑾年轻时候喜歡過一個姑娘,只是后来因为家庭原因沒有走在一起。
也是那时候知道,那個姑娘名字带着一個砚字,再回来看两個儿子的名字,那個砚字,像一一根刺一样戳在她心裡,每次让她看见,就忍不住发火大闹一通。
但,他周怀瑾就沒错嗎?他凭什么从来都不解释。
气的转身跑着上楼,林燕也赶紧追了上去。
周怀瑾放下了筷子,看着還在吃饭的周砚深和叶笙:“我去单位了,你们慢慢吃。”
周长河看着周怀瑾出门,也气得沒了胃口:“砚深,你中午和叶笙别在家吃饭,看看這個家裡,当爹妈的還有個当爹妈的样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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