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三章 三更、四更(此两章为笑晓打赏+) 作者:未知 宾馆大床上。 江男那個脸皮厚的,她還以为人家要跟她闹着玩呢。 在任子滔搂着她,旋转着双双跌到床上时,她疯疯癫癫的又笑又叫,又挣扎又跟人家练出腱子肉的比力气。 在被任子滔一把制住压在下面时,鼻尖上忙活的都是汗,她還不老实,两手被按住了還冲任子滔翻眼皮使厉害,同时娇气的一哼唧。 任子滔实在受不了這挑衅,血气上涌,脸红脖子红,用嘴堵上了江男跟小猫似的叫唤。 江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害怕了呢,是从被子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盖在他们俩人身上了,眨眼间就是内衣一松,身上的红格衬衣卷起来了,任子滔的手也顺进来了,一下子就一掌握住…… 她想挣扎,她想說别,快给老娘打住,然而只剩两腿狗刨似的来回蹬,什么都喊不出来,为什么呢,嘴被堵着呢。 這就造成了,她越吭叽,两腿刨的越快,任子滔越兴奋。 只看男人嘴手并用,還不忘用大长腿制服住江男的腿,不让乱动。 江男身上穿的可是紧身牛仔裤系着腰带,下一秒,任子滔愣是能倒出一只手,就那么滑进去了。 他身下的姑娘根本搞不清状况。 江男闹不懂任子滔的大手掌是怎么挤进去的,就知道完了,子滔哥哥那修长的中指即将要本垒打,食指在下面也不老实,她急了,這不行啊,上面就那么地儿了,下面不能失守,拧着身子开始乱动。 任子滔或许是想安抚江男,說服江男接受他,所以他终于松开了身下小猫的嘴,让小猫喘口气的同时,他脸通红、眼睛充血望着身下的姑娘的眼底,哑声低喃道:“湿了。” 随后他做了一件,能让江男羞到彻底清醒程度,想找地缝钻进去的动作。 任子滔将手抽出来,裹了下中指:“真的湿了,”這湿与不湿似乎对他意义太重大了,尤其在這么短時間内,這說明江男也想他,江男的真情流露是:也真的很想和他做一些想入非非的事。 江男使劲歪着脑袋侧到一边,以前练瑜伽都沒将脖子拧到這种程度過,着急忙慌换着气,刚才差点儿被亲缺氧,简直不能直视任子滔。 她人本来长得就白,此刻再被羞的,整個人像煮熟的大虾,也是趁這时,终于有了說话的时机。 江男气還沒喘匀呢就說:“我刚体检完。” 這话,一般人真听不懂啥意思。 一般亲爹老江沒关心到的,任子滔這個“小爹”都跟在江男后屁股追问关心,所以還真就他能听明白,理智也开始回笼,一下子就想起来,男男刚体检完,這就代表着马上就要统考,估计二模就在這個节后。 江男闻着任子滔身上男士香水味,眼睫毛扇动,說完她也不敢乱动,照旧歪着脖子看一边,她做好心理准备了,如果任子滔還来,那就来吧。 然而五秒、十五秒、一分钟后…… 任子滔在棉被裡先给江男整理下衬衣,像伺候孩子似的,将内衣怎么解开的再怎么系上,又用棉被给江男捂上,呵呵笑了一下,吻了吻身下女孩的脸蛋,啄了两下唇。 江男身上一松,随后沒過多一会儿,就听到浴室裡传来哗哗的水流声,子韬哥在裡面洗了足足半小时之久。 …… 這天晚上,他俩在晚上九点多钟,放着酒店裡各种大餐不吃,十分神经病的拉着手,跑到外面找杂货铺,买了一個小铝锅,买了四袋三鲜伊面。 就源于任子滔问江男:“你有多久沒吃方便面了?我感觉我好久沒吃過了。” 又源于任子滔要拿康师傅,江男忽然把着他手說:“子滔哥,不买带油包的,就买咱小时候吃的那种最平常最平常的面,我记得我還眼馋過你爸给你买一箱呢,我爸就不给我买,說它是垃圾,华丰的,三鲜伊面。” 到了酒店大堂,又问经理借了电磁炉。 這就是他们的晚餐,用着道边烧烤店顺来的方便筷子,用一口小铝锅,俩人头对头凑一块。 有时候吃着吃着面條還连在一起,俩人就像過家家似的小孩子,小心翼翼不咬断,一点一点凑到一起,直到鼻尖对鼻尖、嘴贴嘴上香一口。 傻傻的对话如下: 江男說:“呵呵呵,咱俩這回嘴裡味儿都一样了,都是方便面味儿。” 任子滔就会用头撞一下女孩儿额头:“呵呵呵,咱俩這样才叫臭味相投。” 吃出“花”的夜宵结束后,任子滔终于开他的行李箱了,江男站一边搓着手,心裡美滋滋地想:“喔,又要收礼物了。” 然而并沒有,任子滔拿出一堆文件,搂着江男的腰哄道:“来,把這些都签了,好男人工资都上交。” 江男一听,這是要把财产都转移给她啊,嘴也甜:“哎呀妈呀,百年修得共枕眠,我這是修了多少年啊,才让我遇到你,老天待我真不薄。” 接過任子滔递来的钢笔,江男将方便面盆往旁边一推,一边签字一边审讯道:“唠唠吧,咱到底最后赚了多少钱。” “我回来时是一亿三千万。” 江男笔尖一顿,心裡太躁了,太出乎意料了,嘴角控制不住差点儿咧到耳朵那,瞪眼扬声问:“美金?” “嗯,人民币十一亿多吧,不過我只带回来了5.4,剩下的還在投资,這事我還真得跟你好好聊聊。” 江男觉得确实有必要聊聊,因为這事她不知道,疑惑道:“還做空呢?不是都到期了嗎?到期還怎么投资?” “常菁他哥常浩,高盛那個,他现在给我打理留在那面的资金,你签完這些文件就是打理你的资金。 這次回国前,我和常浩聊了聊,你說咱不做空了呢,咱做多,在现在股价大跌,有的一股才几块钱的时候买涨。 咱们暂时也不需要那么多现金流,即便一年半载看涨的公司沒缓過来,明年呢,后年呢,只要那些公司苟延残喘挺過這一阵,再运营起来,那可比做空倍数多多了。 做空、天才也到不了的倍数,买涨能做到。 要知道,在過去的股市歷史上,不是沒有過大跌时买涨以后翻了几百倍……” 果然,如任子滔猜测的那样,江男這小妞,只要一点她,她就能天马行空的愣在那,然后才能想起来些有用的。 江男确实想起一事,新浪歷史上不是跌一块钱了嗎?就是這次吧?后来翻了几百倍,還买啥十几块钱的啊,就买新浪。 “嗳?嗳?” 任子滔……:“慢慢說。” “你知道咱国家有個新浪嗎?啊,我的意思是,咱们浏览過那個網站啊,我就知道這一個,你有印象吧,它就是在美国上市的吧?那個公司现在跌成什么样了?要是能买它就好了,我认识,有归属感。” “买涨不是知道哪個公司买哪個公司,我們现在選擇很多,我得问问常浩,他现在是你的资金管理人,”任子滔一副他啥啥不知道的样子。 “啊,好,你问问吧,买涨,我同意,再說咱要那么多钱现在沒用,对于我来讲,有吃有喝爸妈健康,一亿和壹佰亿沒什么区别,资金就在外面飘着吧,你带回来的就够咱们扑腾的。” 江男神叨叨失神的模样又低头签文件,其实心裡热的啊,我的妈呀,要在女富翁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忽然想起一事儿:“子滔哥,你怎么還登上时代了呢,咱挣得钱又不多,才卷走他们一個多亿美元,這怎么搞的围追堵截出名了呢?按理這次股市上,我不信就咱们這一伙做空,别伙不得比咱们挣得更多啊。” 任子滔心想:哪是围追堵截登上财经报刊那么简单,是被FBI都调查了,但是他能說嗎?他不能,還特意叮嘱六子和常菁,怕给他妞吓着。 而事实是這样的,确实有赚的比他多得多的,這世界就是不乏天才,但是沒有他显眼。 一,别人赚钱,投入资本也多,他们這伙只有750万美金。 二,别人投一個亿赚一亿五千万赚两個亿,這都很正常,投资风险摆在那呢,翻的倍数、一倍两倍的,也属于做空市场正常范围。 他们這伙,只用750万,横卷一亿三千万,翻了近十八倍,不知道的得以为他们买的那几只股票,是跟那几個公司私下裡有内幕交易呢。 而做空,从来也沒有人翻了十八倍,都說FBI查他,能到這倍数不是有先知、就是提前商量好了才能到這种程度,又查出常菁是傀儡,实际一直是他在操控。 不過他不怕查,实在不好意思,他确实有先知,所以就弄的华尔街通通都叫他天才,外媒被這個相对值搞的很混乱,拿他当炙手可热的采访对象,因为不是“天才”,就实在是想不出他是怎么做到的了。 可這些,還是不能和江男說太细。 “常菁是天才,沒采访他是因为他钱少,就占百分之七,咱多啊,其实应该堵他的,我是替他顶包。” 然后這天晚上,江男换上她的小熊睡衣,坐在一边,让任子滔给吹干头发,又羞涩的应邀钻进任子滔的怀裡,闻着一模一样的沐浴露味道,感受任子滔结实的怀抱,闭眼听着任子滔叨叨叨,和她话可多了告诉道: “我這几個月,除了找個黑人健身教练,還考個国外驾照。 对了,我還去看了洋基队比赛,本想给你买個洋基队棒球帽,后来就忙起来了,這一忙就忘了。 男男,我想你考上大学后,咱们第一学期的冬天去新加坡,带着你爸你妈,我爸我妈,好不好? 第二学期,明年夏天暑假,咱俩就重返纽约,我一定要和你一起看场棒球。 你不知道,那天看球赛,我忽然就感觉一個人坐在那裡,滋味儿特别不好受,尤其是看到一家一家带着孩子去的,怎么瞧着那么热闹。 我這人,其实挺羡慕大家庭的,你发沒发现?更是打心眼觉得,一個小家从手裡慢慢壮大,那或许真的像你說的,比赚了多少钱都好。” 江男乖乖点头。 任子滔受了鼓励,攥起江男的手指亲了亲,又继续道:“你能明天陪我准备個礼物嗎?我妈看中一個三层楼饭店,上次回来,我发现她就站在那仰头看那裡,我想买了当惊喜送她,行嗎?” “买。” “那你得帮我制造個惊喜。” “怎么帮?” “咱上午去买楼,下午我得和庄总去一趟项目组,是我给他打的电话,因为我听說,明天是咱省各個破产企业的动员招标会,市裡领导牵头,我想去看看,除了驾校,给你爸再寻個项目?买下個厂子?你有沒有這想法?” 江男說行啊。 “嗯,给我爸也买個厂子,他那個钢研太辛苦,让他盖楼呢?像庄总一样,等将来在京都、河北慢慢寻寻地皮,咱俩要是選擇在那面不回老家了,到时候让你爸到那面开分厂,让我爸去那面盖楼。” 江男由衷夸奖:“艾玛,你這都是什么时候想的啊?想得好远,比我想的還多。” “父母在不远游嘛,要让你爸你妈一直陪着你,我爸我妈也陪着我,对了,再說回正题,我這不是下午要跟庄总去项目组?你就拿着钱和钥匙去我家准备礼物,先给我妈支开,从门口开始铺钱,一直铺到我屋床上,用钱铺出一條路,明白沒?最后我床中间是咱俩给她买三层楼的购房合同。” 江男听笑了,惊讶道:“你這一天,怎么那么多花样。” 任子滔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强制给江男重新搂在怀裡,不让江男看他脸:“就是想让她开心一下,要不然你還不了解我?這种方式也太……就为了她跟我沒少操心,還抹過两次眼泪上吧。” 后来,任子滔還在叨叨叨,一直给江男說睡着。 這要是让别人听见他說的這些话,有的沒的,啰裡啰嗦,别人都得觉得不可置信,這還是那個在学校、在外面、在纽约、话少得不行的任子滔嘛。 第二天,俩人早餐后,本来应该照计划进行先买楼,但是出了点儿啼笑皆非的茬头,房主是刘柳的爸爸。 刘爸爸有钱了不知道怎么去花,儿子从任子滔那得来的钱,给他们两口子都拿来了。 当时,为求证真假也为取钱,他们两口子還特意飞了趟京都面见六子,接着就像做贼一样把钱带回来了,带回来觉得放银行吃利息沒有真实感,媳妇动不动就翻存折或者跑银行问人家账户余额有多少,搞得像魔怔了似的,他就把這三层楼买了,有房子在,钱花出去了,這才踏实。 這刚买了不到半個月,上面贴电话号码還是为了要寻租赁的。 结果,今天让他看到了啥? “子滔,江男!哎呀呀!”刘爸爸先一拍大腿,随后就带小跑一把抱住了任子滔:“我去你家過,跟你爸一顿喝酒啊,我們俩连喝三天,子滔啊,江男,刘叔叔真是,真是不知道该……” 任子滔笑了,也沒客气:“叔叔,我想买你這房,我妈就相中這了,想开饭店。” “买,买,我這就给你出合同,叔叔把零头那几万都抹掉了,开饭店得装修吧,我小舅子就是干那個的,叔叔把装修包了,子滔,你甭跟我客气,你說你爸,他可真是跟我外道,他喝酒那阵咋沒跟我說呢,要不然现在都装上修了,再過一個来月就能开业,先装修着呗。” 這搞的就耽误了,要不是几次打岔,六子他爸能激动的拉着他们唠到天黑。 任子滔和江男又去了趟银行,被经理送出门,金卡换黑卡,手上拎着印有“工商银行”的兜子,裡面装着要给林雅萍制造惊喜铺的钱。 俩人才走了几十米,豆大的雨滴就下来了。 打车這條路還有点儿偏,等了一会儿也沒看见空车,倒是有公交,可任子滔看了看這么明晃晃银行的皮兜,他拉着江男的手就跑向路边,决定還是躲一躲雨吧,說下雨就哗哗的下大了。 俩人站在4S店门口,你给我擦擦脸上的雨珠,我给你扑落扑落身上的,等忙完再一抬头,发现天空阴的面积愈来愈大。 任子滔扭头看了眼店裡,转過头,想了下,又扭头看過去。 江男一看他這反应,她也扭头看過去。 然后俩人又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就很心有灵犀拉着手走了进去。 “是现车嗎?马上就能开走?” 卖奔驰的一看是俩年轻人,忒年轻,刚才還在门口躲雨,不是很热情,但是也算比较敬业的搭茬道:“现车只有S320和S600。” 任子滔问:“S320全下来多少钱?” “一百四十三万。” “S600呢?” “全下来168万。” 任子滔问完售车员,看江男。 江男指着虎头奔說:“那咱买168万的,赶紧的,咱就不用躲雨了,抓紧時間回家,要不然你妈该提早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