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八章 风口浪尖上 作者:未知 田嘉志看田野那边酸酸的眼神就知道這当妈的给孩子穿小鞋呢:“咳咳,你是不是涨奶了,我帮你那什么.” 說完连耳朵根都红了,明明這事平时做的也挺顺手的,可這么正经的时候,反倒是不好意思了。 田野都被田嘉志给弄得不自在了,好像要怎么样一样,气氛竟然還静怡了那么片刻,田野:“咳咳,不是要帮我嗎。” 田嘉志:“咳咳,這就来,這就来,用不用把孩子哄睡着了呀。” 田野心說,难道要那什么一整套嗎。话說虽然自己有点病弱,不過也不是不胜体力,那什么也沒什么,哄就哄吧。孩子睡着了方便。 结果尴尬了,人家田嘉志真的是很正经的帮忙。一点邪念沒有。 田野臊的呦脸都沒地方放了。误会大了。 田嘉志一本正经的劝田野:“大夫說了,這段時間你得养着。” 田野冷着脸:“不用你再說了。” 田嘉志:“咳咳,听话,等病好了,怎么样都行。” 田野想用馒头把田嘉志的嘴巴堵上,可以闭嘴了嗎,不就是自己刚才那什么的时候呻吟了两下嗎,我疼的行不行。說的她多那什么是的。 田嘉志還挺委屈的:“我也不好受呀。” 田野直接甩枕头,這人终于出去了。田野就听到外面哗啦啦的水声。降火去了。 揉揉胸口,這活除了自家男人,還真是就得生生的忍着呢。真是丢死人了。 田野拿起柜子上的凉水就灌下去了。饮食男女,何况是对着自家男人,田野安慰自己,也不是多丢人的事情。 田嘉志再进来的时候,给田野拿着两個冰冻的柿子:“吃吧,败火。” 确实需要败火,不過這时候让田嘉志用那种眼光盯着,在听到這话她怎么就那么不对劲呢。 田野病了,田嘉志忙上忙下的伺候他们娘三,李嫂子来過两次,可是见识到什么是新好男人了,田连长這可真是贤惠的不像话。 就沒见過這么疼媳妇的男人。连外面看电视的孩子,都让田嘉志给唬的一個闹腾的沒有,怕电视声音大,這两天田野家的电视都是无声的。 可能是孩子们回家学舌了,外面的嫂子们這两天嚼舌根不說别的,說的都是田连长怎么疼媳妇,大学生的媳妇怎么不好养。 還有人說,看個电视還不给放声,這不是嫌弃咱们孩子呢吧,就說他们沒有那么大方。 有人听着不像话就說了,既然這样你就别让孩子去人家看电视了。真是沒见過這样的。 還有嫂子知道田野病了,结伴過来看看田野的,虽然沒拿东西,可過来說两句话,田野也挺高兴的。好歹是那么個意思。 田野就不知道,进门的嫂子都是過来看穿着围裙,背着孩子做家务的田连长的。 這年头男人上的厨房,出的厅堂,那绝对是能进动物园的。 你說這田连长要是個沒本事的也就算了。偏偏人田连长在团部這边,文武都是說得出的,都是让人竖大拇指的。就是那长相,身段,哪样都不差。 人家怎么就知道对媳妇好呢,人家怎么就還能帮着家裡带孩子呢,人家怎么就那么有心呢。 出了田家几個嫂子在一块数落田嘉志,讲究田野那是一点都不含糊。 可等回了家,对着自家张嘴等着投喂,脱了鞋子就等着伺候的男人,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沒比田连长本事,沒比田连长好看,身段也就這样,咳咳好吧,這個不說。可怎么就沒人田连长体贴呢,沒有田连长心疼媳妇呢。 越想越气,這饭也别吃了。 這两天团部這边好几家的婆娘撂挑子了。 不求你跟田连长那样体贴,能干。可你能把臭嘴闭上不,等着吃等着喝還挑剔呢。 真是让人忍无可忍,要是不知道這世上還有田连长那样的男人也就算了,可知道了,谁不回家拿自己男人掂量掂量呀。 女人罢工心气不好,男人吃不上饭,骂骂咧咧的也沒好到哪去。 這几天部队食堂那边明显人多。 人司务长還說呢,這不是要過年了,嫂子们都回老家了吧,不然怎么都一堆挤食堂吃来了呀。 可惜這群糟汉子就不知道這到底闹哪的瘟了,怎么就一個個的都那么不消停呢。 一個闷着不說,怕丢人,两個闷着不說怕丢人,可坐一块喝酒的时候,可不就憋不住了嗎,那個說,這糟婆娘抽风呢。 那個說,也不知道哪来的邪气,說不做饭就不做饭了,好人惯得糟心老娘们。 突然发现,对方家裡都不做饭了,這不是集体行动吧,对着瞧一眼,总得找個原因不是。 時間长了,事情哪有传不出来风的呀。 最近田嘉志出门的时候,就有点挨白眼,真心的不是错觉。 田嘉志那刚把媳妇给伺候好,带着两孩子出来遛弯,长宝跌跌撞撞的非得自己跑,田嘉志抱着乖巧的儿子后边追。 自家脚下长了风火轮风一样的姑娘就撞倒人了。 田嘉志一颗慈父心忽悠忽悠的:“哎呦,长宝碰到沒有。” 那边的二连连长:“田连长,你闺女撞我了。” 田嘉志头都不抬:“你皮糙肉厚的快看看撞坏我闺女沒有。” 二连连长這個气呦,不過抱起来人家的小闺女,不得不說,真他妈的好看,挑都挑不出来让人看不上眼的地方,這怎么就這么俊吧呢,抱着就不舍得撒手了。 冷眼扫過去,說话都是酸的:“田连长,你這重男轻女呀,也沒有外面說的那么好呀。闺女地上走,儿子怀裡抱着,你這思想可得改正過来。” 田嘉志臭嘚瑟,光听自己愿意听的:“外面還有人說我好呀,怎么說的,說出来听听。” 二连长给长宝揉揉小脑袋,放下孩子,扭头就走了,我吃饱了撑的。 田嘉志:“哎,你這人怎么說半截话呀。” 二连长:“田连长做人得厚道呀,你這疼媳妇,也不能把我們都踩脚下面给你当垫底的呀。” 田嘉志根本就不明白怎么回事:“這可不能乱說呀,我怎么我就踩人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