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章 新婚禮單
首先要把禮品的清單給寫出來,既然是給徐龍豪和劉豔,再加上燕京城與李芳兩方的通力協作,那麼籌備活動,就不能交由他們來做。
所幸羅峯這次回來,還是帶回來一個強有力的助手。
眼見着羅峯迴來之後,喫過了飯,還在這屋子裏面寫着什麼。
蘇秀紅好奇的湊過去看,就發現羅峯手裏拿着的正是禮品清單。
“你該不會是在準備給他們的結婚賀禮吧?”
“媳婦,你猜對了!”
羅峯將禮品清單遞給蘇秀紅,讓她看看。
蘇秀紅笑着擺了擺手,拿着毛線在一旁織毛衣。
如今閒下來了,她就喜歡做點這種手藝活。
要說這毛衣,其實還是自家編的比較好,花樣多,而且也厚實。
蘇秀紅笑着說道,“其實果果也講過,關於那從海外的那些孩子們的角度來講,都喜歡穿什麼名牌。要我看那名牌,就是不如咱自己織家的。”
羅峯突然想到後世也確實漸漸的趨向這麼個潮流。
不過眼下,也不過才起了一點風頭。
而劉豔的那些成衣店,做出來的招牌衣服,以後也會成爲大牌子,甚至好多都絕版了,買不到呢。
眼見着這蘇秀紅認真地織着毛衣,羅峯看着這溫馨的場景,也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至於這清單上面的禮品,屬於一式兩份。
既然是給兩家的,那就不偏不倚。
不過還是要按照適合他們的來。
比方說他們以後要住樓房,還是和他們一樣住這種四合院。
這住樓房有住樓房的好處,住四合院有住四合院的舒服勁兒。
都看個人愛好,有些人喜歡追逐潮流。
更有些人覺得樓房舒坦,住不慣這種四合院,那都是厚實的人的感覺,就算以後果果想要住樓房不住這地方。
羅峯他們倒是也能夠理解。
眼見着這大晚上,蘇秀紅還在織毛衣。
羅峯趕緊勸說道:“這毛衣,你就先別織了,以後白天再織。”
“這可不行,白天有白天的活。”
這蘇秀紅眼裏頭活還真多,手上總是閒不住。
不一會兒,又對着羅峯比量了一下。
“這天氣還織啥毛衣呀,等你織完毛衣,這冬天都過去了。”
蘇秀紅笑着說道:“你現在不是有的穿嗎?毛衣織好之後,等你秋天再穿唄!還有這入了冬,想要到春天,還有一陣呢,那段時間天寒地峭的,不正是穿毛衣的好時候嗎我要比量着你這身形,別給織窄了織寬了,穿着也不好看。”
知道蘇秀紅喜歡忙前忙後,羅峯也不拒絕着。
自己手上有活是好的,至少有這麼一份興趣,誰說織毛衣不是一種樂趣呢?
況且蘇秀紅的手巧,就和她大姐蘇秀梅一樣。
要不蘇秀梅也不能到那成衣店裏去給各個女工們進行演示。
蘇秀梅縫製衣服的手勁,也是巧得很。
蘇秀紅看向羅峯,突然想起一件事。
“要我說那子楚人就挺好,你可少對他有點戒備!”
羅峯撇了撇嘴,“該不會是果果向你告狀了吧?”
蘇秀紅噗嗤一聲,儘管在努力憋笑,但還是沒忍住。
“你怎麼淨把壞事,往女兒身上想,就不能是我看出來的!”
羅峯搖了搖頭,“我們確實在百貨商場那裏碰着了,你說你在家裏又沒跟我們一道出去,你怎麼知道我們今天碰到面了?”除了果果,還能有誰和你說!”
“你這機靈勁,腦子裏也不知道長了啥,得虧是我知道你是個心地好的,要是我不知道,哪天都被你騙了,還在幫你數錢呢!”
羅峯突然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雖說現在都已經過去了,不過還是隱隱有些後怕。
伸手颳了刮蘇秀紅的鼻樑,說道:“媳婦,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就算騙別人,也不能騙你呀,而且你對象我行得正坐得直,就算真要在那商場上耍些手段,也是光明磊落的手段。”
蘇秀紅點了點頭,“唯獨這事兒我相信你不像有些人,在背地裏搞那些小動作,真讓人瞧不起。”
聽得蘇秀紅吐槽,羅峯覺得有些不對勁。
莫非蘇秀紅聽說了什麼,於是坐在另一旁詢問起蘇秀紅,正好大晚上的,也不困。
這眼見着快過年了,外面炮火連天,那二踢腳和炮仗噼裏啪啦的響着。
“還能有啥事?”
蘇秀紅搖頭嘆息道:“你記不記得前些年過來,給咱們家幫手的那位?”
羅峯仔細盤算着,“你說的是哪一個來着?”
確實給羅峯家幫手的太多了,除了先前僱過來的小保姆,前前後後又來了兩三個人。
有些是幹了一段時間就走了,有些能夠留的時間長一些,倒不是說羅峯家裏條件啥的不好,主要是先前信得過的小保姆,如今上學去了。
當初羅峯也是看他可憐,故意給他這麼個機會,讓他離開了,他喫人不吐骨頭的家,小保姆對他也是千恩萬謝。
後來又來了一個頂替小保姆的,但蘇秀紅髮現,幹了一段時間後不太得意。
倒不是總喜歡挑三揀四的,而是覺得對方幹這幹那的時候,都比較糊弄。
而家裏並不需要一個給心裏添堵的。
而蘇秀紅所說的背地裏搞小動作,實則是第二個保姆。
看着都是同鄉裏出來的,可不是同村的。
要說同村人知根知底,倒還好,有些說是從同鄉裏來的,藉此蹭了個便利。
以爲能夠套近乎,混口飯喫,卻也真是混。
不認認真真的幹活就算了,還想着多淘點東西來。
要不是被蘇秀紅抓包了兩三次,對方還不認嘞!
就仗着這家裏,沒有監控胡作非爲的。
“就那個!保姆名字好像是叫胡國華,前些日子居然又過來了。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去香江了吧?那時候她就已經不在咱家幹了,說是之前做了些喪門的事情,這次是過來補償的,一分錢不要,只要包喫住就行。”
蘇秀紅嘆了口氣,織毛衣的速度卻更快了,好像是在泄憤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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