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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悬崖不勒马

作者:MS芙子
正文 新年快乐 “這也算是废弃了的农场?”小鲜发现跟着洛克工作有個好处,那就不用像正常的交流生那样朝九晚五地去研究中心。 洛克的研究中心,操作基本已经实现了计算机化,每天有专门的滴水喷洒系统,洒一次水。至于修剪,有了小鲜的勤的大修后,短期内研究中心的植物都不需要打理了。 现在两人的工作重心,都放在了那一窝蜜蜂上。洛克甚至是拍着胸口保证,只要小鲜能找到蛛丝马迹,他包准在最后的個人考核上,给她最高的评价。对于洛克那样的人而言,如此的保证可算是稀罕的紧。 带着蜜蜂箱直接去去胡淞老人的农场,是小鲜提出来的建议。 洛克尽管不是很赞同,虽然那一窝的太后蜂沒有如期酿出合适的蜂蜜,可却也是洛克手头唯一的一箱成功培植的蜜蜂了。 小鲜对于农场的印象,還停留在延庆农庄的概念上。 她還记得,刚到了延庆时,那一地的荒草和羊追人跳的情景,卓枫夫妻俩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算是把农庄外的杂草和破旧的篱笆修建好。 而洛克也說過,這一片农场烧毁后,因为交通和地价的缘故,原有的主人已经废弃了這一片农场近两年的時間。中国的农场,大多数保持着老式农场,粗木烂土径的形象。這几年新农村建设虽然有些收效,可就算是整理過的中国农场,竟還比不上這一处洛克口中,被废弃了的农场。 农场是伴着块凸起的矮小草丘修造的。唯一的水泥油漆建筑是地中海风格的白色平房。混在了错落有致的花灌木中,显得小巧而又别致。周边也沒有阻隔作用的栅栏,房子很好地和环境结合在一起。 這個季节正值春夏交替之际。花卉开得最绚烂的季节。地面上,铺了层层的黄色的洋水仙花毯,叫不出名的紫色小花开在了灌木裡。 高处是形如碗口大小的粉色玉兰,花色粉嫩,一股沁人的花香在空气中挥洒着。 从低到中再到高,三种不同颜色不同类型的花卉,像是多名优秀的舞者。争先恐后的在小鲜的眼前献上了一场视觉的华宴。 所谓的废弃,就是无人居住的意思。毕竟植物和人不同,一阵時間不打理,照样长得郁郁葱葱。 “這边的环境挺好的,为什么沒有人居住?”小鲜不明白了。在国内這样地方,可是连想找都找不到。 “也不是沒人居住,而是這一带邻近海湾,”洛克往后指了指,過了山头,再往前走半公裡,就是一处天然的海湾。 “白天可能不觉得,一到了夜晚,尤其是冬季。海湾的逆行风声很大,在房子裡基本无法入睡,也就只有胡老爹那样的老人家,才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不仅如此,這一边的房子朝阳的方向。受海风和阳光的作用,很容易腐烂。所以說啊,小姑娘,任何事都不能只看表面,”洛克意味深长地說着,以前胡淞在买下這处地方时,胡家的人全都反对,可是老人的倔脾气上来了,无论如何一定要买下来,用的又是他自己的钱,子女也就沒什么话好說了。 小鲜走到了屋子的后面,果然就如胡淞所說的,前面還是绿草铺地,繁花团簇,可是一到了后面,就逐渐变成了稀拉的泥石地,甚至是整片废弃的滩涂。 “其实也沒必要特别去看,老实话,我也曾经把蜜蜂放养到這一带,产出来的花蜜比在研究中心养的還要差,”洛克是专门搞研究的,凡是能用的法子和可供選擇的地方,他都一一试验過了,所以他并不认为小鲜這一行能有什么收获。 “先将蜜蜂先放出来,”小鲜走到了那一片花团茂密的草地上,打开了蜜蜂箱。 太后蜂飞了出来,可能是到了陌生的环境,它们一时都沒有飞散开,只是围着小鲜飞来飞去。 “虽然不是同一批蜜蜂,不過反应和我上一次把蜜蜂带過来时差不多,它们对這些花沒什么兴趣,”洛克见了太后蜂的情景,也不意外,原来他早就试验過了。 “有些不对劲,”小鲜看了眼四下的花草树木,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不对劲?哪裡不对劲了,是說我的太后蜂不对劲?還是說這個农场?”洛克也有好阵子沒来這裡了,不過照他看這裡和以前沒有多大的变化,世界上也仅有“人类”這种生物,才能深受“废弃”這個词的伤害,对于植物和动物而言,“废弃”和“自由”是等同的。 “怎么沒有松树?”小鲜在反复查看后,总算是想到了哪裡不对劲的。 沒有松树,這個开放式的农场,周边栽种的全部都在较低矮的灌木和草本植物,胡淞在放弃南门的学习前,算得上是“爱松成痴。”据毛大竹所說,曾经有一次南门的“五君子”师兄弟妹间還展开了次舌战。 “松树?你是看了胡老爹现在的住处才有了那样的疑问吧,”洛克被她這么一提醒,再环顾四周,還真沒有发现有松树的痕迹。 洛克对美洲一带的地形很了解,美国东海岸,松柏类并不多见,倒是在美国的另一边,也就是太平洋的西北海岸,从那一侧直到阿拉斯加地区,生长着世界有名的加拿大美国红雪松,是制造家具的顶级材料之一。不够在美国的东海岸,各类松柏并不算多见。 “胡老爹院子裡的松树也多是他的老乡带過来的,松树比较好打理,也费不了多少時間,再加上還能为每年的圣诞节而做备用树种,所以你才会看到了满院子的松树。”洛克将原因分析清楚后,小鲜眼底的疑色非但沒有消散,反而更弄了些。 “有關於北美红雪松的详细资料嗎?”洛克从车裡拿出了個手提电脑,将裡面關於松树的资料调了出来。 洛克不愧是被称为国际植物研究的领军人物,他的說法和资料上相差无几。 “红雪松,又名大侧柏,巨崖柏,”读到了這一处时,小鲜停了停,抬头看向了洛克:“你說屋子的后头有一处海湾?” 在走出了约半裡路后,小鲜看到了那处洛克所說的海湾。 小鲜临近悬崖,往前走了几步,脚下的碎石滚了下去,半天沒有回音,根据目测,這处断崖最少也有百余米高。 “你该不会是认为胡老爹会有兴趣在這一带种了松树?再說了就算是他种了松树,和我們此行也沒有多少关系,我們的重点是找到和太后蜂产蜜有关的线索”洛克有些畏高,往断壁下看了看,浪花拍打着海岸。 “我以前在校区裡,做了個小实验,是让蜜蜂采集不同的花,试下不同的花产出来的蜂蜜有什么不同。你猜猜那种花的蜂蜜是获得评价最高的?”迎面吹来的海风,吹得两人的面膛一片红润。 “可以产蜜的花种类很多...”洛克沉吟着,不敢妄下判断。 “是松果蜜。”小鲜笑嘻嘻着,可不是每個人都有那么好的运气能尝到這种蜂蜜的。 “松果?蜜蜂還采集那种玩意儿,”洛克還真沒有吃過那种口味的蜂蜜。 “一般的蜂蜜采集不了松果蜜,因为果壳硬,而且花粉的颗粒也比一般的大很多,蜜蜂也是挑嘴的。不過像是华科院那裡的蜂蜜和奎因教授培养出来的那些蜜蜂可以采集,”小鲜踢开了脚下是石头碎末。 這一块海边石滩沒有一点点绿意,可是就在碎石底部,看到了些枯烂了的松针。 “你的意思,是這处悬崖下有松树,這样的生长环境太苛刻了,”洛克還是以植物学家本行的身份否定了小鲜的看法。 尽管他看到了那些松针,也带了几分怀疑。 “自然界的植物的生命力是很顽强的。上一次我去中国东北,东北的山脉中,有很多悬崖峭壁,下面有不少已经枯死了数百年的崖柏的树根和树干,有一些在腐烂了多年后,遇到了合适的气候,還能再活過来。”小鲜有百分百的把握,下面一定有雪松的生长后者至少是生长過。 洛克踟蹰了下,刚想着要不要找些攀爬的工具,哪知被小鲜轻轻一拎,整個断崖上回荡着一阵惨叫声。 洛克教授真真实实地有了次高空跳楼的体验。 等到洛克教授平下了心跳,双腿再度恢复了知觉后,小鲜已经走到了前方。洛克对眼前的情景瞠目结舌着,還真是误打误撞被小鲜猜中了。 “真...還真让你猜中了,悬崖下真的有棵松树,”洛克教授指着前方那一棵枝叶茂盛的崖松。 确切的說,是一棵曾经枝叶茂密的崖松,之所以用了“曾经”两字,是因为這棵变种的崖松已经枯死了。(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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