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告诉云芝 作者:未知 吕兵一脸不屑,王家,若是昔日的王家他自然会忌惮三分,可是王忠都快死了,王东来修为又不高,王家到时候還有谁能护着。 所以他這几天按兵不动,就是想要等王忠咽气然后再来一個英雄救美,帮着王云芝走過的困境,說不定還能够得到王云芝的心,再不行,他可以用强的嘛。 吕兵不知是不是喝醉了酒,竟然将他心裡想的大声說出来,他身边的人虽然惊讶,但是也跟着起哄,甚至還出了更多的什么歪主意。 “呦呦,你這主意不错,听好了,就這么办。” “多谢吕少夸奖能够帮到您受小人的荣幸。” “那到时候就按你說的吧,哼,等王忠一死啊,這王云芝小妞可就落到我的手裡了。” 一群人喝多了马尿在那裡胡扯,却并沒有发现林铭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的身后,杀气腾腾地看着他们。 张飞刚开始沒有察觉,后来觉得后背一凉,转头转過头去看,结果就正好与林铭对上了眼睛,他刚想尖叫林铭一個手势,会场所有灯光尽数熄灭,大家都以为是停电,然后就听到一顿惨叫。 “啊!!!” “谁打了我?” “别打了,哎呦,别打了。” 一顿混乱之后,等会场再次把灯光打开,就发现不知何时,這吕兵等人全都被人揍得鼻青脸肿的,躺在沙发上,会所经理以为出了人命,当场就昏了過去。 周围的人也尖叫起来,所有的人都乱跑一通,林铭也趁着這机会赶紧出去了,等到他们叫来了救护车和警察之后,人早就跑了。 吕兵一行人从医院裡醒来之后一直要嚷着要找凶手,重新揍回来,可惜当时林铭就站在拍摄的死角,根本就沒有拍到人,而张飞也曾想指证是林铭动手,可惜却沒有证据。 大家只会认为是他喝多的看走眼,這场风波就不了了之了,无论之后,张飞和吕兵再怎么对林铭遗恨的牙痒痒也沒办法真的对他出手。 有人曾经想過给林铭套麻袋,但很明显反被套麻袋的是他。 林铭把王云芝约出来的时候已经是這件事发生的第三天了。 他换了一身白衬衫,身着牛仔裤坐在公园的长凳上,翩翩少年,精致俊美,午后的阳光透過树梢淡淡浅浅的洒在他的额头上,给他蒙上一层光晕。 王云芝来的时候就是看到這样一幕,心跳忽然就加快,她拿出小镜子整理一下妆容,确定依旧還是那样的美丽,慢慢的才走进:“林先生。” 林铭起来对王一芝打招呼,两個人坐在长凳上,久久不语,王云芝不知道之前发生了關於她的事情,還以为林铭约她出来是为了约会。 而林铭则是为了說明之前吕兵对她的企图,但這种事情对女孩来讲的话实在有些难以启齿,他也不知道什么样的语气說才好。 到最后還是王云芝受不了這种沉默,尴尬开口:“林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嗎?” 林铭轻咳几声,尽量调整好措辞,缓缓将之前他在会场上遇到吕兵以及他听到哪些对话讲给王云芝听,王云芝从一开始的羞涩到后来的平静,再到后来的沉默,以及愤怒,仅仅也了几分钟而已。 事情讲完后,王云芝已经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了,林铭看着让她不知为何点害怕,似乎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稍不留意就会被毁灭。 “多谢你林先生,将這件事告诉我。” 林铭看的出来王云芝是在强颜欢笑,轻轻地拍拍她的肩膀:“你若不想笑,可以不笑。” 谁料王云芝却笑着问他:“我为何不能笑啊,我当然要笑,他们越希望我伤心,我就越要笑,是我爷爷的确要死了,可即便如此,我王家也绝不会倒,只要我父亲在只要有我在,王家就一定会的屹立在临江市,谁也别想取代它,谁也不能!” 林铭沉默不语,即便這個时代讲究人人平等,可是对待男人和女人還是天差地别,为什么中国上下5000年已经有一個唐朝是女性政治巅峰? 因为男人们需要女人安稳,他们希望女人能够听话,做任何他们想让她们做的事情。 他们剥夺女人所有的思想性格,把它们制作成流水线上的标准产物,可是又嫌弃他们說他们木头人似的,這一切又是谁造成的呢? 想想他童年时期,那個时候女孩们虽然還是会依附于婆家和男人,但他们個個都是鲜活的,都有自己性格,有的女人甚至可以泼辣到把婆家人的全都揍上一顿,从什么时候开始,這個社会就变成了只能有一种声音了呢? 或许正因如此,她才想到帮孟萌帮王云芝吧,因为她们都是独立的,想要争取自己的自由,也因为孟萌他才开始反省自己的過错,希望能够帮她完成想做的事情。 林铭辞别了王云芝之后拿着手裡的东西慢慢走回去,他想把這個东西交给孟萌,因为這是王云芝给他的,說是答谢,虽然他不知道這是什么东西,但是对萌萌来說应该用,总之都得试一试才行。 等到他找到孟萌的时候,她似乎很高兴,林铭问他什么事這么高兴,只听孟萌說的:“我的第一個项目成功了,居然有人投资了,而且還是一個亿,有這笔钱我可以顺利完成這個项目,太棒了。” 林铭以为是王家的人起到用场,所以就沒有多问,看来王忠還是挺给力的嘛,他才說沒多久就把事情办妥了。 看着孟萌那么高兴,他就把手裡的东西悄悄地递给她,孟萌沒有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见他說的:“這是恭祝你第一次胜利的贺礼。” 孟萌很乐意接受這样的祝福,收下了礼物,第一次用平和的语气对林铭說道:“你看你這個人也不是那么讨厌,只是有的时候太给我添麻烦了,如果你能一直這样就好了。” 林铭无奈地笑着,其实他也不想麻烦她呀,可是两個人的因果已经结下,在沒有结束之前他想走也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