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妇人有請 作者:一抹紫霞 列车到了一個大站,总算停下来了。因为在此站要停靠约十分钟的样子,所以乔莲藕和吴老头儿爷孙俩都下车去,到站台上伸伸腰,走动一下,活动活动筋骨。车上再舒服,必竟空间狭小,空气不畅通的。 外面虽然有些冷,但是刚从热气腾腾的车厢裡下来,倒沒有感觉到冷,反而觉得清凉无比的感觉。一家子的贵重东西包括乔慕然都在脖子上的空间裡,并不担心什么东西被人拿走了。 這时候,乔莲藕看到旁边的车厢裡,下来几個警察,他们押着一個人下了车。那人正是中山装,他的双手上戴着手铐,头抬着,脸上愤怒难平的样子,无意中看到了乔莲藕,又是一恨。慌得她连忙低下了头。 不過那人很快被警察带走了。站台上,他的背影消失了。 “莲藕,别怕,他伤害不到你的。我們沒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心裡不要觉得对不起他。”吴老头儿看到了這一幕,忙安慰乔莲藕道。 “我不怕,吴爷爷,我去看看月台上的花儿。”乔莲藕见那站台上花园裡的菊花开得五颜六色,为這深秋增添了许多的生机,不由被吸引,然后径直跑過去看了。 吴老头儿则被几個下车来透气的人围着,好奇地问他這样那样,觉得他很神奇。连警察都觉得束手无策的事情,他居然轻而易举就搞定了。 “你现在可不得了,救了一個大富翁呢!”一個男人有些羡慕地說道。他就在那节车厢裡呆着,知道一些事情,包括知道那被害人是一個大富翁的事情。 “哟,真的呀,不過瞧那女人的穿着打扮,一看就是一個有钱人,珠光宝气的,這下子可好了,人家說不定会重重地谢你這個老头子呢。我咋沒這样的医术。沒這样的运气呢?不然的话,我今天也可以结识這样一個有钱人了啊……” 吴老头儿只是听他们說這說那。[]自己并不多言,只是呵呵呵地笑。乔莲藕看了花,回到了吴老头儿的身边,听到那些人的一些议论,心裡暗暗发笑。心想,哼,我們才不屑于与哪個有钱人结识呢。要說有钱的话,谁比得過我們?我的空间裡可是藏着巨大的宝藏。每样都价值连城的,更不說那神奇的空间了,要啥有啥。种啥长啥,一辈子吃喝不愁。要我去给那些有钱人低三下四,永远不可能的事情! 一团人說着闲话,列车发车的時間到了,有人喊在下面的人赶紧上车。 吴老头儿拉着乔莲藕的手。上了车,来到了自己的包间裡。 到了晚上,车厢裡的人都睡了,乔莲藕嘱咐了吴老头儿几句,让他锁好门。然后自己进了空间,找乔慕然去了。 兄妹俩在空间裡兴奋得睡不着。便将那些花样儿玩了個遍,打秋千,游泳,到树屋裡面說话,重新采摘了许多的熏衣草,插到了树屋裡的瓶子裡,到处都插得是,香味四溢。 跑得累了,一看時間不早了,俩人便在树屋裡睡了。乔莲藕不忍让慕然哥哥在外面的露台上睡,便让他和自己一起在卧室裡睡下了。树屋裡的小窝铺得十分得舒适,一躺上去,才說了几句话,俩人便呼呼地睡着了,睡得像可爱的小猪儿一样。直到第二天一早,吴老头儿轻轻唤她,她才爬起来叫醒了乔慕然。 “妹妹你去吧,我還要再睡一会儿,反正我又不能出去到车厢裡玩儿,再說了,车厢裡也沒有我們這空间裡好玩的。” 說着,闭了眼睛又睡過去了。 乔莲藕见哥哥睡得香,不忍打扰,便自己出了空间,来到了包间裡。列车车厢裡就那些人,况且自己還是一個在众人眼裡挂上号的人,如果老是不出现的话,会让人怀疑的,還是老实地呆在包间裡,陪着吴爷爷唠嗑,或者帮他去接一杯水,削一個水果吃吃啥的。[] 乔莲藕并不提心哥哥慕然的饭食,在那空间裡,要啥有啥,新鲜瓜果都有,他想吃啥都可以的。再者,慕然是一個比较斯文的男孩子,不像同龄的那些正长身体的半大孩子,吃起东西来吓死几個人,他吃东西并不多,对食物的要求也不高,想来是因为他不是凡类的缘故吧。 乔莲藕可不行,肚子饿了,非得吃东西才行,不然的话,饿得发慌。再者她长得并不胖,又正在长身体,所以由着自己的性子吃东西。 门开着,乔莲藕正在肆意地啃着一個苹果,突然门口出现了一個三十几岁的女人。 乔莲藕定睛一看,這個女人她认得,正是昨天被救男人的妻子。当时她哭得稀裡哗啦,妆容凌乱,完全不成样子了。今天却不一样了,虽然眼睛還是肿的,但是浑身上下收拾得整整齐齐,還化了淡妆,這在這個年代是极难得的。這個年代的普通人们,最多抹一点儿甘油来滋润皮肤,而她的脸上,不但扑有粉,而且還画了眉,看起来是气质不错的一個女人,一看就是生活很好,家庭生活幸福的女人。 见乔莲藕瞪着眼睛看着她,女人便走进包间来,坐到了乔莲藕的身边,一股香水味扑面而来,呛得她打了一個喷嚏。 “老爷爷——”女人热情地叫了一声吴老头儿,然后又侧過身,拉着乔莲藕的手說,“小姑娘,走吧,到阿姨那边去一下吧,你叔叔已经醒過来了,现在情况還好,他想见见你俩,非得让我来請你俩過去一下,其实我也是想着要請你们過去的,但是因为昨天他還沒有醒過来,心裡放不下,所以今天才来請你们過去,我要好好感谢一下你们呢。” “我說這位女士,我看就不必了,你快過去,好好照顾你的夫君吧,我們不需要感谢,当时救他也是医生的本能,并沒有想到什么感谢不感谢的。” 吴老头儿并不因为這個女人是個富人而显得沒有骨气的样子。他的神情淡淡的,看来不想与這些人有瓜葛。 乔莲藕也說: “阿姨,不去了,沒什么值得感谢的,是叔叔的命大福大,所以别人奈何不了他的。快回去吧。现在生命沒有大碍了,凶手也抓住了,沒事了。只是不明白,那凶手为何要害叔叔呢?”乔莲藕问一下這個問題,是潜意识裡害怕凶手回来报复她和吴爷爷,了解清楚些,心裡才会安下来。 女人叹了一口气說:“哎,我家老鲁啊,是搞艺术品拍卖的。那凶手我們也是认识的,姓钱,曾经在老鲁的拍卖公司拍過东西,当时他拿了一样东西来,硬說是清乾隆年间的官窑瓶子,委托公司拍卖。老鲁找了专家来鉴定,结果哪裡是呢?說是一個仿品,不让他上拍。结果姓钱的发了狠,說不可能。老鲁便和他打赌,问他敢不敢当场摔了,他狠狠心說摔就摔,如果是真品的话,就让老鲁赔他十万块钱。” “哦,那他的瓶子是哪裡得来的呢?”乔莲藕插了句话。虽然不懂文物,但是好歹也知道每一件东西要有出处才行,总不能凭空出现一個好东西吧。 女人說: “姓钱的說那瓶子是他花五万元从一個朋友那裡买来的,五万元,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想通過拍卖赚上一大笔,哪知道老鲁却說那瓶子是假的,他当然受不了。” “后来呢?”乔莲藕听着就好像在听电视剧裡的情节一样。 “后来,他俩還真扛上了,請了一個中人,写了约定,当着中人的面,老钱拿起瓶子就往地上摔去……” “真的?還是……”乔莲藕迫切地想知道结局了,现在真還猜不出结局的。 “哎,摔了一看,果然是假的。”女人叹了一口气,“這下,姓钱的就不干了,他非得让老鲁赔他一個原样儿的,說是他可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现在摔成了一地碎片,他什么都沒有了,那五万块钱,可是他多年的积蓄啊……” “這事啊,既然写了约定的,就应该遵守啊?” “可不咋的?咋家老鲁当然不会赔他的,他拿了假东西過来,自己摔了,還要我們陪,天下也沒有這样的道理。” “就是。” “怎么就结上仇了呢?”乔莲藕的好奇心有些重。 “后来看到姓钱的天天纠缠,老鲁也不耐烦了,冲动之下找了俩人去将他收拾了一顿。你想想看,姓钱的白白丢失了五万块钱,而且又挨了打,他哪裡会好受?老婆因为這事也和他离婚了,所以他觉得万念俱灰,便要和老鲁鱼死網破,得知我們俩在车上,便一路跟踪,最后瞅准时机,捅了老鲁一刀……幸好遇到了人们,不然的话,我现在就是一個……” 女人沒有往下說了,看来有些后怕的样子,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现在好了,啥事都沒有了,凶手被抓,你们也不要再操心了,回去好好养伤就成了。” 乔莲藕劝道。 女人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乔莲藕,說: “小姑娘,我看你年龄不大,說话可是很有大人样儿,懂事又懂情的,不管怎么說,我家老鲁的命是你们爷孙俩救的,你们俩好歹得有一個跟我去见见老鲁,他受了伤,不敢大动,不然的话,他要自己過来請你们的,你们不去,我便不走了……”(。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欢迎您来、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