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拋錨
除了大衆所公認的五仙之外,也是有一些其他動物修煉成精的說法。
當然,這類動物會被稱爲野仙,而老虎自然也不例外。
老虎精,也是一個重要的傳說分支。
倀鬼,跟老虎離不開關係,兩千多年前,便有隻怪小說記載了。
“爲虎作倀”這個成語,想必華夏大多數人,都耳熟能詳。
在傳說裏,那些不幸被老虎害死的人,就會成爲倀鬼,被稱爲倀。
倀鬼也是一個充滿神祕色彩的傳說中的鬼怪形象。
在傳說中,這些倀鬼雖然身不由己地被迫跟隨猛虎,但他們依然保留着生前的記憶和獨立的意志,甚至還擁有影響老虎行爲的能力。
此時此刻,韓老大越說越起勁。
許夜也耐心的聽着。
雖然韓老大說的邪乎,但許夜知道,都是扯淡。
打西伯利亞竄來的那隻東北虎,如今就在他空間裏待着呢。
而且已經成爲了他小弟。
怎麼可能還在外面興風作浪。
如今東北虎小弟,也在空間里正豎着耳朵聚精會神地聽着韓老大的話呢。
它越聽越是覺得無語,嗷嗷叫着,有些大無語,心裏暗暗叫苦不迭:“嗷嗚...這不是明擺着欺負我嘛!啥髒水都往我身上潑啊!我可從來沒有什麼倀鬼跟着我啊!”
而且,這種事情聽起來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它作爲一隻老虎,都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麼邪乎的事情呢!
這可真是讓它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啊!
許夜自然也明白,這裏面肯定存在着一些不爲人知的曲折。
說不定是有別有用心之人在背後搗鬼呢。
不過,許夜並沒有打算插手此事。
畢竟,這裏面的水太深了,他可不想輕易地去幹涉他人的因果。
對他來說,只要能夠保護好身邊的人就足夠了。
所以,韓老大說的這些,許夜覺得,當做故事聽就得了。
在韓老大家裏喫完飯後,許夜心滿意足地摸了摸肚子,準備開車回家。
他知道晚上開車要注意安全,所以剛纔在飯桌上一滴酒都沒沾。
許夜啓動車輛,緩緩駛出公社,沿着鄉間小路前行。
一路上,夜色如墨,只有車頭燈照亮前方的道路。
然而,當車子還未到達村裏時,突然發出一陣奇怪的聲音,然後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樣,停在了路中間。
許夜心裏“咯噔”一下,連忙踩下剎車,皺起眉頭。
“這是怎麼回事?”許夜嘀咕着,決定下車查看一下情況。
就在他準備打開車門的時候,金靈突然提醒他:“主人,我感覺附近好像有什麼髒東西。”
許夜心中一緊,連忙問道:“什麼髒東西?你能說具體點嗎?”
金靈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有意思,我這是被什麼髒東西盯上了?”許夜嘀咕一句。
當然,他並沒有感到害怕,反而對這個神祕的“髒東西”產生了一絲好奇。
下一秒,他的目光被不遠處的一個身影吸引住了。
只見一個穿着壽衣的老頭,正慢悠悠地從馬路中間走過來,而且似乎離他的車越來越近。
這詭異的一幕,換做是別人,恐怕早就嚇得魂飛魄散了。
但許夜卻鎮定自若,他饒有興致地觀察着那個老頭,心想:“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此時,空間內的大灰和猞猁都按捺不住了,紛紛請求出戰。
許夜轉頭看向金靈,詢問道:“金靈,你覺得讓誰去比較合適?”
金靈思考了片刻,回答道:“讓白眉去吧。”
白眉,就是許夜之前收服的那條變異白眉蝮蛇。
它雖然歸順了許夜,成爲了許夜小弟之一。
但平時基本上不露面,非常低調,在許夜的衆多小弟中,存在感可以說是最低的。
許夜心裏很清楚,金靈既然這麼說,那肯定是有它的原因的,所以他毫不猶豫地放出了白眉蝮蛇。
這條白眉蝮蛇與許夜之前收服它的時候相比,體型明顯增大了一圈,身長大約有兩米左右,而且頭上還長出了一對犄角,一左一右,看上去頗爲神異。
白眉蝮蛇從車上游下來後,對面的人立刻就看到了它,明顯被嚇得不輕,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然而,僅僅過了一秒鐘,那人就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似的,“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嘴裏還唸叨着:
“大仙,你饒了小的吧!我是真沒想到,你居然在車上啊!要是早知道你在車裏,就算借我十個膽子,我也絕對不敢攔你的車啊!”
對方一邊跪地磕頭,一邊哀求道。
白眉蝮蛇則在一旁吐着信子,直立起蛇頭,死死地盯着對方,彷彿只要許夜一聲令下,它就會立刻發動攻擊。
許夜見狀,不緊不慢地打開車門,下了車,然後邁步朝着對方走去。
“原來是人啊,裝神弄鬼的……”
對方看到許夜,連忙轉頭,又對着許夜磕頭。
“這位兄弟,求求你高擡貴手,放我一馬吧!我真的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這些錢,我全部都給你!”說着,對方又對着許夜不停地磕頭,同時還把身上的錢全部掏了出來,放在地上。
許夜站在原地,面無表情地看着對方,冷冷地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讓我的車子突然拋錨。”
“我只是在雪地上撒了一些油而已,大哥,我這就幫你修好車來!”對方一臉惶恐地解釋道,似乎生怕許夜不相信他。
許夜的目光如鷹隼一般,犀利地掃過對方,然後又朝着四周掃視了一圈。
他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這附近肯定還有對方的同夥。
“你幹這行很久了吧?”許夜的聲音冷冰冰的,不帶一絲感情。
對方被許夜的氣勢所懾,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連忙點頭哈腰道:“是……是的,大爺,我幹這行有些年頭了。”
許夜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繼續追問道:“說說看,你害了多少人?”
對方一聽,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額頭上冷汗涔涔。
他自然知道自己這一行當的性質,做這種事的人,又能有幾個是良善之輩呢?
“大爺,我……我真的沒有害過人命啊!我們就是想借點錢花花,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任何人啊!”對方哭喪着臉,拼命地爲自己辯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