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神秘的地方 作者:两個豆沙包 湖裡面有水,白灵看看自己短膊短腿,安全起见,還是远离水源。沿着小道,打开柴门,敲敲门,问道:“有人嗎?”千万不要是妖怪啊,這么美的地方,应该是住着神仙姐姐。 叫了几声,沒有声音,白灵自作主张的推开木门,一桌一几,两把椅子,這是中间的房间的摆设,很简单;右边的房间是书房,裡面有四個書架,一個书桌,一把椅子,桌上放着一個烛台,旁边還有一個火折子,桌上還有一本看了一半的书,一尘不染,就好像房间主人刚离开一样。書架的书,涉猎很广,但大多是医书。裡面有很多繁體字,有很多看不懂。還有一些诗词歌赋,最引人瞩目的是桌子上的水晶球,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白灵不想多呆,来到左边的房间,裡面锅碗瓢盆,应有尽有,打开一個缸一看,裡面還有半缸米。白灵攥了一把米,一点虫也沒生,证明時間不是很长。 白灵彻底泄气了,這些东西都是有主的,要是一副破败的样子,說不定沒人,自己還可以把這些东西占为己有。好心痛,舍不得這么好的东西。 又是一阵恍惚,白灵听到耳边传来嘤嘤哭泣,好像是吴斌的声音,還有一個女孩子的声音。 “吴斌,你别哭了,我不是故意的!”杨春杏看着晕倒在地的白灵,早已吓得面色蜡黄,大黄也不知道被赶到什么地方去了。 吴斌用袖子擦擦脸上的鼻涕眼泪,大吼:“杨春杏,你最讨厌了。小灵现在被摔晕了,你感激你去叫人啊,让李婆婆過来。”杨春杏从沒看過唇红齿白的吴斌,這么大声的讲话,吓得跌跌撞撞的跑去叫人。杨春杏只是被家裡娇惯的,所以平时就喜歡欺负其他小孩子,但并不是真的坏,所以看得白灵流血晕倒,早就吓得不得了。 白灵头晕的醒過来,眼前吴斌哭成個泪人儿。一双好看的眼睛,红红的,白灵的心被吴斌的眼泪滋润的软软的,酸酸的。。 “小花猫,不要哭了!”白灵小声說道,伸手去擦吴斌脸上的眼泪,张来小拳头,手裡面掉下来一些东西,低头一看,是大米,证明刚才自己去的地方不是梦境,刚才自己的确找了一把米,還沒来得及放回去,就被一阵头晕,再看看胸前的玉佩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小灵,你醒了!真好!”吴斌破涕为笑,顾不得给自己擦眼泪,倒是伸手擦去白灵眼角的泪水,“小灵,别哭!” 吴斌小心的扶起白灵,排掉身上的土。杨春杏带着李婆婆過来了,“小灵,你這是怎么了,满身泥?” “婆婆,刚才大黄咬了白灵的胳膊!”吴斌看到杨春杏身后的大黄,才想起這小灵被狗咬過。 李婆婆一听,吓一跳,大黄那條狗很大,這一口下去,這白灵的小胳膊還不得被咬断了,“做死了,感激能给婆婆看看!”白灵伸出被大黄咬破袖子的胳膊。 “谢天谢地!幸亏穿着棉袄,沒咬到皮肉,要是夏天,可就惨了!”李婆婆念念叨叨的說道,“春杏以后可要看好大黄,要不是小灵走运,就被你家大黄咬死了。” 李婆婆领着白灵,吴斌回家,杨春杏和大黄跟在后面。杨春杏知道今天做了错事,磨磨蹭蹭走到白灵旁边,說道:“小灵,对不起!下次我不会让大黄欺负你了!“ 白灵一转脸,看到杨春杏旁边的大黄,心有余悸,還有下次呢。就是因为沒听吴斌的劝告,见到這杨春杏,大黄绕道走。杨春杏圆圆的脸蛋,眼神清澈,不是很漂亮,但很清秀。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白灵感觉杨春杏是真心道歉,咧嘴笑道,但扯痛了脸上的伤口,艰难的回答:“春杏姐姐,我原谅你了!” 杨春杏第一次认真的看向白灵,虽然脸上的伤口很疼,還是对着自己笑,真善良。 等到晚上的时候,施靖海来接白灵,吴斌,李婆婆和施靖海說了今天的情况。杨春杏是村支书的孩子,不看僧面看佛面,知青在农村,還是要看村支书的脸色的。好在孩子沒什么事,要不然還真咽不下這口气。 白涵知道了白灵被狗咬的事情,再看着脸上一道道伤痕,心痛不已,但最算在不通世事,白涵這几年做知青,還是知道村支书在村子裡的分量。施靖海要参加高考,還要村子裡推薦开证明,虽然心疼小孩,但還是忍下這口气。 施靖海,白涵刚吃好饭,收拾好家务,把书本拿出来,准备复习。听见有人敲门,還以为是秦大姐吴斌他们,白涵把白灵放在床上,快步走去开门。一看是村支书杨万裡,白涵问道:“杨支书,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啊?” 這就是杨春杏的爸爸杨万裡,四十多岁的样子,皮肤黝黑,但长年的劳作,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一点。 “還不是春杏白天惹的祸,我還刚知道,所以来看看小灵现在怎么样了!”杨支书笑着說道,手裡拎着一個小竹篮,放了一些鸡蛋。后面跟着杨春杏,难得這個小霸王也有乖巧的一天。 施靖海听到杨万裡的声音,急忙从放进裡出来,說道:“杨支书,外面冷,进屋暖和去!” 杨万裡领着女儿杨春杏,一起进屋。白灵一眼就看到杨春杏,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杨春杏這才放松下来,不像刚才那样畏手畏脚。 “靖海,這些鸡蛋,你收下吧,给小灵补补身体,压压惊!”杨支书很是满意施靖海恭敬的态度,這杨万裡其他沒什么,就是喜歡别人对自己尊重,說难听点,就是喜歡听别人拍马屁。 施靖海那裡敢手下這些鸡蛋,堆笑說道:“杨支书,孩子只是受点小伤,沒什么大不了的。這些鸡蛋您就拿回去吧,给春杏吃吧。” 杨支书去看看白灵,只是脸上有点伤,胳膊上有两個牙印,的确沒什么大碍,但還是坚持把鸡蛋留下。這些知青也不容易,日子過得清苦,很多人都走了,只剩下十几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