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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时還在心裡感慨了一句:沒想到帼复看着挺强壮沒想到是個不行的。
不過,虽然她知道帼复撒了谎,但也沒揭穿的意图,她乐的看那样的场面,至于帼复为什么撒谎,她也能隐隐知道,如果帼复实话实說了,先不說自己的能力問題可能暴露出来,再就是钢宏正可能会不同意。
钢宏正這個人矛盾的很,一边想做恶事,一边又不想做太绝,有时候都說不清這個人到底還有沒有救。
但宋依依知道自己是肯定沒救了,她太乐于见到不喜歡的人受灾了。
不過虽然他们三人下午是這样讨论的,可结果晚上钢宏正换到物资以后就取消這個计划了,那时听到钢宏正說取消,帼复人都呆了,是他教唆钢宏正去换,换完再下毒,這样即便白柯怀疑過来,他们也可以說‘自己沒有什么害你们的原因’。
可结果沒想到换完,钢宏正就变卦了,完全不想在去实行那個计划,帼复那时真的气的要命,這样的话他们商量了那么久做什么?钢宏正真是蠢货。
宋依依那时候也气啊,也无语啊,可能怎么办,她一個人也做不了什么。
却沒想到,帼复居然不甘心的,自己偷偷跑去放药了。
现在她倒是庆幸了,幸好沒做這事,她倒是沒想到只不過放個药就那么简单被抓了,還给打成了這样,现在的医疗條件,估计那口牙是要废了,而且如果化脓感染,命都不一定保住。
虽說下药這事又简单粗暴又沒技术含量,但胜在声音异能的加持下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前提是不碰到嗅觉像狗一样灵敏的,可這事只要成了什么事情不好办。
但现在就有一個人为這個粗暴简单的行为付出了代价。
帼复现在趴在地上,痛的几乎动弹不得,心裡又恨又怕,怎么也沒想到這個人居然這么狠,身上的痛苦和精神的压力叠加在一起,他现在恨不得自己直接晕過去,但偏偏就是清醒的要命。
白柯站在钢宏正队员们的面前,每個人看了一遍過来,表情不是仿徨就是迷茫或者害怕,根本看不出什么,难道等到帼复能讲话,或者把钢宏正弄醒?
這么一想,白柯觉得還是這個可行,毕竟這個队伍裡,对他们恶感最深的也就钢宏正和宋依依了。
想到這,她不禁瞥了宋依依一眼,对方的表情与周围的人一样,但這也减免不了她对对方的怀疑。
也就在這时,一個声音突然道:“我觉得肯定跟宋依依有关!”
宋依依一怔,猛的看向声音来源,只见刘若笑着看着她,小虎牙微微露出,看着倒是可爱,但在宋依依眼裡就不一样,她只觉得這個人是不是有病。
刘若挑衅的看了眼宋依依,向前一步对着白柯自然道:“這肯定跟宋依依有关,你看這出来放药的帼复,還有为帼复出头的钢宏正,他们两個下午才和宋依依呆在一個洞穴裡好久呢,說不定就是商量這晚上的事。”
宋依依這下是真的觉得這女的有病,這件事情现在在别人看来,就是帼复确定了,钢宏正不一定,毕竟他可能就是想给人出头,结果现在她這么一說,是直接给钢宏正扣帽子了。
虽說钢宏正不无辜,但是刘若就沒想過万一得罪了钢宏正,又沒巴上白柯,她该怎么混嗎?
而且他们下午的确是在洞穴裡好久,但下药這种沒什么技术含量的事情,能讨论多久,他们三只是一直在骂白柯和抱怨而已。
用這种理由,就是想拉她下水罢了。
虽然的确有讨论,這也算是给她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了吧,如果他们沒有讨论,刘若這话就站不住脚,她可以反驳,但問題就是他们真的有讨论,那就不一样了。
大家都开始怀疑了,现在钢宏正還沒醒,帼复也不能說话,她如果抵制到底,那他们肯定拿她沒办法,但怕就怕這两人自己招出来。
如果她說谎了,他们招出来了,她就完了,本来就有嫌疑了,再說谎,哪怕她真的沒做,众人也不会信了,還不如把他们讨论過的這点如实說出来。
但如果她现在不說谎,实话实說,最多被人讨厌,但也应该真不会怎样,毕竟她真的沒做什么,只不過讨论几句而已,白柯也算個比较正义的人,应该也不会对她這個作案未遂的做些什么。
宋依依紧张的满手是汗,其实只要钢宏正和帼复不把她招出来,她也否认,那她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可怕就怕這裡,她不信任這两人,也不敢把自己的命交给這两人。
而且帼复肯定是要完了的,保不齐他因为怨恨死咬她,那她倒不如自己交代。
不過是一個沒什么技术含量的下药而已,還是沒成功的,怎么会弄成這样,宋依依心裡是害怕的,让她不愿意被扣上下药的罪名的很大原因,其实取决于帼复现在的惨状,和新来两人残忍的手段。
如果只是白柯,她就一直嘴硬,即便最后被揭露了也沒啥,反正她真的也沒做什么,但面对韩亓季清這样两人不一样,特别是韩亓,他的身上杀意太重了,她是半点谎都不敢撒,這应该真的是個无视人命的主。
所以在白柯视线撇向宋依依的时候,宋依依就直接交代了:“的确跟我有点关系,我們下午三人的确也有讨论。”
說到這,白柯等人的情绪已经开始不大好了,宋依依害怕的捏紧了手,她不說之后就要提心吊胆的,她可不想,而现在只要說清楚,他们应该不会拿她怎么样。
她這样催眠自己,她就是在赌,赌白柯心善,“但是我們也仅仅是讨论而已!我就不喜歡你们,所以我們也就讨论而已,但是晚上的时候钢宏正就已经把這事算了,所以下午我們讨论下药什么的也只是气话!可现在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說到這她紧张的脑子都开始缺氧,她干脆捂着脸跪在地上:“别吓我了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晚上为什么這样,为什么帼复会在這裡,明明晚上钢宏正已经說過不要做了的,我們真的只是生气才讨论的。”
說着,她开始抽泣起来:“白柯,我真的只是羡慕你嫉妒你你知道嗎,你這么强,周围的人又那么喜歡你,所以我就克制不住的想害你,但是就是想想,当初那时候我做的不对我知道,但我不至于想要下毒害你们的,呜呜呜......”
“我真的吓到了,求你们别伤害我好嗎?我真的沒有做什么,呜呜....”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看起来是真的怕狠了。
只不過她說她什么也沒做
“那现在可以說了吧,這個药是做什么的。”白柯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淡淡道。
宋依依好似害怕的缩在了一起,哭着道:“我也不清楚,就是听帼复說這是助兴用的chun药,但我也不是很懂。”
白柯后面的队员们有些尴尬的互相看了看,不是毒,是chun药?什么鬼?
大家一時間有些沉默,宋依依见状小心的抬头问道:“我...我都交代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嗎?”
白柯沒理她,只是走向了昏迷的钢宏正。
宋依依见状连忙连滚带爬很是狼狈的跑了出去。
第93章冒犯
“白柯,你就這么把人放走了?”风雄看着宋依依跑出去,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這人可是很有嫌疑啊,說两句哭一声就让人走了?
白柯沉默了一会儿說道:“她应该沒說谎,也沒必要說谎,沒有她的人证物证,她抵死不认也沒关系。”那個样子恐怕是真的怕死。
白柯也隐隐能猜到对方应该是說‘实话’保命,毕竟韩亓的行为的确看着骇人,只不過宋依依這次是真的想多了,韩亓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他能晚上帮忙抓個下药的,已经顶天了,估摸這還是看在认识的份上。
說来,韩亓的這点倒是让人舒服,只要不犯到他头上,他基本也不会把别人怎么样,其实這在末世裡是比较难得的了,怨气压力能让原本温柔的人也变得疯狂。
宋依依跌跌撞撞的跑回了自己的小洞穴,腿都要软了,但心裡却有一种别样的兴奋涌上来。她勉强爬到自己的小背包边,拿了個罐子喝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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