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男人的隱疾 作者:未知 關於這一章,芙子邪惡地笑了。 ** “這...”銀行理事長有些爲難了,說起來資金流向屬於客人的個人隱私,他是不應該強自追究的。 “您只用告訴我那筆資金的大概去向,不用說用途就可以了,你也想讓蘇氏的那筆帳早日還清不是嗎?”佩羅相信,是商人就該是唯利是圖的。 “管家,”佩羅詢問着,“這陣子蘇小姐還有打電話過來嗎?” “沒有,自從上一次您讓我不準小姐再聯繫老爺後,她就沒有再打電話過來了,”管家如實轉告着。 “哦,那麼最近老爺或者是常小姐有什麼異常麼?”佩羅這陣子時常有外出,家裏的事到沒有特別留意。 “沒有特別大的變化,常小姐來得有些頻繁,倒是...”管家遲疑了下,“夫人經常外出,有幾次我還看到了商先生過來接她。” “商殷?”佩羅這纔想起來,他有好陣子沒和商殷聯繫了。 “是的,有一次商先生送了常小姐過來,見她上了樓去,就要離開時,夫人就從樓上下來,叫住了他,兩人有說有笑地說了一陣子。”管家低聲說着,她也沒敢將話說白了,那天夫人穿得有些單薄,讓人光是看着就覺得臉紅。 “這件事有多久了,”比起常池來,佩羅覺得言無徐更加該提防些,現在的言無徐看着是無依無靠,也不知道她暗地裏打着怎麼樣的心思。 “大概半個多月了,”管家剛說完,就聽着樓梯上一陣輕快的歌聲,言無徐走上了樓來,她看見佩羅時,微微一怔,獻媚着笑了笑,就想回房間去。 “無徐,我有些事要和你說明下,”佩羅覺得有必要問清楚,他讓言無徐來,是想叫她看住蘇慶長,可不是讓她當交際花的。 走過佩羅的身邊侍,佩羅聞到了股熟悉的煙味,這時,常池也剛好從了房間裏走了出來,她也聞到了那股煙味,只不過她的臉色並沒有什麼變化,事情正朝着她想象的方向發展,常池看着佩羅叫住了言無徐,嘴角露出了抹笑容。 “伯爵大人,我以爲您歷來是支持我的,”聽完了佩羅的話後,言無徐交叉着手,很是不滿地回答着。想不到一直以來都暗地支持她的佩羅,這時候會站出來反對她和商殷的事情。 “你還是本分些的好,”佩羅也不是想幹涉商殷的私人感情,只是身爲商殷的多年好友,他也希望他能收斂下心思,找個合適的女人。經歷過一次婚姻又和費清理不清關係的言無徐在他眼裏,是配不上商殷的。 “難道是伯爵您對我也有好感,”和商殷喝了些酒的言無徐醺着醉眼,靠近了佩羅,她的手先是勾上了佩羅的肩膀,很是大膽的挑逗着他。 佩羅猛地站了起來,將那具充滿了淫邪氣味的身子丟了出去,毫不憐惜,冷酷地丟了出去,他的身下竟然沒有半點反應。 佩羅的眉蹙了起來。 “哈哈,難怪商殷說你是個冷情的男人,我看你還是個冷欲的男人,溫麥雪在你身上也討不到多少好處吧,”言無徐又恢復了尖酸刻薄的面貌,更加放肆了起來。 外人眼裏,佩羅和溫麥雪是對深陷眷侶,他們倆又是剛訂婚,算得上是新婚燕爾,可是佩羅卻很少和溫麥雪親近。剛纔的那番挑逗,佩羅都無動於衷,難不成這個外表風流倜儻的男人,會是個不舉。 “閉嘴,”佩羅的脣因爲激怒而抿在了一起。 “嘖嘖,難道我說到了您的疼處,”言無徐快意地報復着,她走到了佩羅面前,輕聲問着:“你和蘇子曾在一起那麼久,不會還沒碰過她吧,難怪她現在又和杭一邵親熱回去了,我以前就聽鄧珈尼說過,杭一邵的牀上功夫可是...” “啊”,言無徐被掐住了,佩羅的十指像是根根鋼筋般,緊箍在了她的脖頸上,她感覺透不過氣來,臉漲成了紅色,死亡的恐懼感總算戰勝了瘋狂的飽腹感,“不...要,求求...” 佩羅鬆開了手,他的眼裏閃着瘋獸的怒紅,呼吸凌亂。 言無徐拔腿就跑出了書房,走出書房後,她看到了常池站在了不遠處,幸災樂禍地看着她。該死,言無徐啐了一口,看來剛纔的話和她那場失敗的勾搭,都被常池看在了眼裏。不過,言無徐想起了這幾天和商殷的歡好,自信很快又回來了,她要再忍一陣子,只要商殷肯娶她,到時候看常池還能露出這樣的嘴臉不成。 看着言無徐扯高氣揚地走開了,常池走過了佩羅的書房。書房裏,佩羅呆坐在了書桌前,外頭的一切,他都聽不見看不到了。瞬間發力後的手這會兒已經鬆懈了力道,剛纔那一刻,他是怎麼了。 就算是言無徐意圖引起他的慾望時,他的自制力還是正常的。言無徐下面的那席話,提起了蘇子曾,還有杭一邵,他的腦中,立刻就閃現了那一晚的情景,蘇子曾的美好還有她的嬌啼,隨後就變成了杭一邵,他們倆相擁着,在旁冷眼看着他、胸口越來越悶,佩羅猛捶了下桌面,腦中的那片幻象全都被打亂了,可是心中的那股不暢之氣還在。 言無徐身上濃郁的香水味和酒味讓他產生了種嘔吐感,他的慾望需要宣泄,卻不是在言無徐的身上,或許是其他的女人,或者是蘇子曾。 佩羅的眼眸更加深沉,只能是蘇子曾嗎,光是想着她,他就能感覺到慾望和火熱感在全身遊動。可是蘇子曾已經拒絕了他,在公園的時候,她甚至是連他給的那樣大的誘惑都拒絕了。還有那個該死的杭一邵,那一晚,他一定是刻意帶着子曾過去的,佩羅想起了那一晚,胸口處,更加沉悶了。 挽着溫麥雪時,那些曲意奉承的政要和名流們滿口稱讚着他和溫麥雪的登對,但也有人堆蘇子曾和杭一邵評頭論足着。 “這樣的禮服,也就只有溫小姐能夠穿出味道來,杭家的少爺也真是瞎了眼,怎麼會看上蘇家那樣的破落戶,” “可不是麼,只能說他們倆是青梅竹馬,怕是感情深了,一時割捨不掉。” “我看他倆倒還算登對,”不知是誰說了一句。 “登對倒是登對,聽說兩家早在了孩子還在肚子裏時,就結下親,” 那些該死的話,現在又在他腦裏回味了一遍,“夠了,”佩羅發起了脾氣來,他焦急地在書房裏走動着。門外是一陣低低的笑聲,常池一直站在了門口,她的眼神讓杭一邵很有些不是滋味。 “威治伯爵,您發急的樣子,和蘇子曾真相似,”常池刻意說起了這個名字,佩羅難看的臉色,有了些變化。 “你和子曾生活了那麼多年,應該...很瞭解她,”佩羅遲疑着,最後還是問了出來。他和蘇子曾在一起那麼久,一直以爲他是瞭解她的。她分明是個感情用事的人,爲什麼現在可以那麼幹脆的割捨他們之間的感情。 “我很瞭解她,她是個主動的人,要想制服她那樣主動的人,就必須更主動,杭一邵就是個很主動的人,”常池似乎是在替他出主意。佩羅將信將疑着,常池再說了一句:“威治伯爵,愛和恨都是很強烈的感情,如果不能讓一個女人愛上,那就索性讓她恨着。” 我和你已經互不相欠,佩羅想起了蘇子曾那天的話,他們已經互不相欠,所以她不愛也不恨,所以她已經學會了去忽略他。 “我絕不允許你這樣,蘇子曾,”佩羅寧可她恨他,也不想她忽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