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七章 不可置信 作者:未知 “什么?被包過!” 对于王雪莹的性格和做事风格,就算是梵冰冰被人包過他都会信,可王雪莹,不可能! “不可能!她不是那样的人。” 梁牧语气充满了不可置信,可张义却把话說得阴阳怪气:“她不是那样的人,怎么了?說得好像你和她多熟一样。梁牧,你难道不知道,有的人表面清纯,背地裡還不知道骚成了什么样呢。” “也就你相信這些人的表面之词。” 說着,他就好像在两個人之间挑拨离间一般。 可梁牧却坚决的道:“老班长不是這样的人。” 论家世,论长相,她都不可能是那一类人。所以,王雪莹不会那么做,就算汤培培会背叛他。他梁牧都不相信,王雪莹会背叛他。 要知道,连一個亲嘴和玩嗳昧都不会的女人,怎么可能被人包過呢?就算有,那也会技术好得不行,可她分明对于這方面生疏得不行,自己個处都還比她懂一点。 再加上這都二十一世纪了,有什么事情不是坐下来好好谈谈能說清楚的呢? 张义完全沒听懂梁牧话裡的味道,甚至還在煽风点火:“你說不是就不是啊?那你去同学聚会上看看不就知道了。再說,老班长也不可能沒收到這個同学聚会的邀請。” “哦,那我等下就回去,我去问问她。” “行,航子,你记得长個心眼,别给人家一面之词给骗了。” “你放心,我沒那么傻。” 梁牧說得比唱的好听,可他再怎么样都不会相信,老班长会对不起自己。 就算以前被人养過,那也是過去的事情了。 实话說,要是汤培培和人家那什么,是她和自己恋爱之前发生的事情,他也不一定会介意,最多心裡堵得慌。 可恋爱时候就不一样了。 那是真的对不起他,所以梁牧觉得很不爽。要真的她想和自己好好在一起,就不会那么做。 很快,梁牧挂了和张义的电话,然后踏上了回家的路。這时候的梁牧自己开着车,心裡還有点烦闷。虽然他觉得张义对王雪莹的了解很少很少。 可因为恋爱,他又觉得张义对于王雪莹,比自己知道的多。 他的心怎么都静不下来,在路上好不容易才踩下了那一個刹车。 差点就出事了,呼呼。 他想要冷静,却又怎么都冷静不下来。 啊啊啊! 梁牧挠头大喊,可又一点用都沒有。 后面的车在狂按喇叭,他才回神自己在大马路上。很快,他倒打方向盘,差点撞上一個巡逻车。 只听见上边传来一個很好听的女声:“你特么瞎啊,要不是现在是转道场所,老娘早特么给你贴罚单了。” 女警察的声音十分不满,可就算不满又能怎么样?這小子還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搞得這個女警察对梁牧印象很不好。 于是,梁牧怎么走,女警察就跟着怎么走,直到梁牧把自己的车停到了路边上。 “咦,你怎么還跟着我?” 梁牧的语气充满了震惊,而她却很不爽。 “你刚刚违规了,我想請你去局子裡走一趟。” 虽然她的语气冷冷的,淡淡的,甚至对梁牧還充斥着不满,可实际上却也就那样。 而梁牧却顿了顿:“去局子裡,走一趟。女警姐姐,你叫什么名字,不会搞错了吧,现在违停的人是您老,而不是我。” “白静婷,好名字。” 說着,梁牧脸上似笑非笑的语气看得她直咬牙,甚至還气愤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胸牌!” 原来是這個,真是气死了。后来白静婷也气鼓鼓的把车停到了梁牧车后面的那個车位上,然后拿出一個罚单贴在梁牧的车上。 “车牌号,京s8888h车牌号的這位先生,您刚刚打倒违规了,我在這裡给你开個罚单,让你小子长长记性。” 說完,她双手叉腰的站在那,就好像一個母老虎一般,看到這一幕的梁牧顿了顿。 “长记性,這位白静婷姐姐,您是当我沒学過法律嗎?還是沒考過驾照啊?就算我都考了好好几年,但就我這样,打了灯又沒压线什么的,你沒权罚我。而且就算是违停,我现在這裡有车位。而你刚刚有车位都不停。要知道,這一块可是有摄像头的。” 說着,梁牧更有自信了。 “再加上我這车上有行车记录仪。你看看哈,我到时候调出来,谁特么有责任看看便知。” 這一番话倒是把边上的白静婷气了個半死。 “你……你无耻,无赖,无理取闹!” “对对对,我是无耻无赖和无理取闹,但是错了的是谁?你不把罚单收回去,我就跟你去局子裡,到时候证据一调,你看看谁有理啊。我反正沒错!” 梁牧說得那是真对,要知道,白静婷确实是无理取闹。并且,她才是违停那一個。 想到這,她被气坏了。 最后站起来說道:“我還是要给你贴罚单,刚刚阻碍警察办公、” 說這番话的时候,她還站直了挺了挺胸。 谁知道,梁牧嘲讽的道:“别這么展现自己了,再這么做也沒用,就算這样也改变不了你玲珑小巧的事实。” 一句话直接把她气炸了。 “你……你你你!” “怎么了,难道我說错了么?” 他的反问就十分犀利了,当时把她气得說不出话来,倒是郁闷得不行! 在看着自己的大小纠结了一阵后,說得十分委屈:“我小么?我真的小么?明明有b的,要知道,有人a,還有aa呢。” 這番话倒是把梁牧逗乐了,這样的场景让他想到了读书时候在洗手间嘘嘘的时候,不免有几個猥琐比会在一边比大小,甚至還有更无聊的会在那比谁嘘嘘得更远一样。 当场就“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白静婷被气死了。 “你怎么可以這样,你這是人身攻击,我我我,我要告你。” 一句话說出来,梁牧更乐了。 “白小姐,你就是人民警察啊,你還要告我?怎么告?告诉谁?难不成,還想告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