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會了
天色尚早,水理蜷着身子窩在他身旁,兩個人肢體交迭,他的陰莖還插在她的身體裏。
此刻硬得厲害。
兩個人夜裏睡得都是半夢半醒,水理被他插得癢意源源不斷,花肉在肉棒上吸。
所以男人壓在她身上肏起來的時候,她睡得迷糊、但有了種終於要解脫的爽快。
雙腳腳踝落在他的掌心,下體大開接受他的頂弄。
“哥哥……肏我。”
她乖巧地呻吟,搖着奶被幹了近一個小時,李岱凌頂到她子宮口爆射。
黑夜裏看不清那些半乾的精斑如何糊在她陰脣上,李岱凌退了出來,摸她下體,肏弄中花液從她身體裏流了大片,新溼了牀單。
她陰脣腫了。
精液吐不乾淨、他用手指給她掏出來。
隨後水理砸吧砸吧嘴。
討人厭的李岱凌,終於放過她了,她一個巴掌打在旁邊的空位上,才安靜地沉睡過去。
空氣寂靜到有些窒息,李岱凌給她攏好被子、坐在牀尾看了她一會兒,不知道在想什麼。
片刻後,他從牀上抓了件衣服擦乾下體,才動作很輕地起身,穿上褲子推開門出去。
凌晨五點半,雨已經停了,溫度很低、空氣清爽。
他到竈房點燃煤油燈,把缸裏乾淨的水倒到鍋了燒了一大鍋。
坐在竈臺下等的時候,突然擡手給了自己一耳光,猶覺不夠,“啪啪”扇了七八下。
過後,掌心抹了把臉。
水燒熱了,他端着盆到屋裏,細細給水理擦。小姑娘睡紅了臉,李岱凌給她理開粘在臉頰的頭髮,散到後頭。
脖頸不再黏黏糊糊的,水理覺得的舒服極了,喟嘆一聲,李岱凌又給她擦身上。最後換了牀單、給找好衣服,出去忙了。
他做好早飯溫在竈上是七點,結果沒一會兒,水理生物鐘作祟,怎麼也睡不下去了。
她揉着眼睛從牀上坐起來,屋外的光亮從窗簾縫隙裏照進來,她摸了摸自己身上,乾乾淨淨的,被套牀單都一齊換過。
穿好李岱凌放在牀邊的衣服出去,李岱凌在院兒裏忙,經過一晚的性愛,甚至三個小時前,兩個人都還在瘋玩,她揪着衣服下襬,還不知道怎麼面對他,低着頭,人也不好意思叫。
她自己如何放浪還記得起清楚,她很羞恥。
李岱凌轉身看到人,放下自己手裏的鏟子走過去。
等人站在自己身前,水理緊張、心提到嗓子眼。他本就高大,渾身清爽的男人味撲到她口鼻,衝擊不是一般地強烈。
昨晚他壓着自己爆肏的場景一遍遍浮現,水理臉色爆紅。
事實上,一覺起來,兩個人似乎都有些無法接受性慾上頭、失去理智的自己。
尤其是李岱凌。
她還是小姑娘,兩人還沒結婚,李岱凌不該碰她,昨晚就不該了,可早上剋制不住還弄了一回,古板如他心裏如何想沒人知道,只是這事肯定不會再輕易發生了。
“難受嗎?”
水理點頭:“嗯。”
她下體腫了,昨晚做得狠,陰道里還殘留他塞進去的那種體感,水理不方便說。
雙乳也泛着痛,被他捏得全是青紫。
“水理,我很抱歉,”李岱凌吻過她眉心,“下次不會了。”
水理眨巴眨巴睫毛,擡起頭來。
她懂,他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隨便睡了她,得是成婚第一夜、洞房花燭時。
水理漸漸摸索出他性格里那點墨守成規,但換她,雖然覺得是有些早了,現代觀念裏卻是不那麼在乎這些的,多少有點及時行樂的思想在。
想到他昨晚在她耳邊惡狠狠說的那些話,再加上他那得寸進尺、佔有慾爆棚的的性子,水理也不覺得真到了某些時刻,他真還能不碰她了。
“唔。”她輕輕搖頭,情有可原,是她自己不小心喫錯了藥。
雖然全程他都強勢,可細節處的體貼,水理也記得的。
他其實是個很好的人。
李岱凌摸她的頭,沒有再多說:“喫飯吧。”
水理餓得肚子空空,李岱凌做的包子一如既往好喫,水理連吃了三個。
等他洗了碗,兩個人騎上單車,去上頭的鹿池大隊。
“你回知青院再睡會兒,今天還得下雨,我去塌方的地方看看。”
“好。”
李岱凌把她送到門口,水理遠遠看到一個蹲在門口的身影。
“灣灣!”
水理跳下車,快步過去。
柳灣灣聽見聲音擡頭起身,剎時紅了眼。
“你……回來了。”
柳灣灣有些不敢上前,水理給李岱凌說“拜拜”,後者騎車離開了。
兩個小姑娘的事自己解決就好,他不怪別人,只會怪自己。
“灣灣,你怎麼在這裏?外邊多冷,你還穿得這麼少。”
水理自己的衣服被李岱凌糟蹋了,穿的他的。
柳灣灣不知道她昨夜如何,有沒有生病發燒、有沒有缺胳膊少腿,只是聽隊上的人說看到她和李岱凌離開了,才知道她沒事。
天還沒亮她自罰似的就在這裏等着,等得手腳冰涼。
“水理,對不起!”她憋不住崩潰大哭,上前抱着人,才確信她好好的。
水理大驚失色。
“灣灣,你怎麼了,我沒事我沒事,你看我好好站在你面前呢!”
“我不該讓你一個人走的,對不起,都是我嗚嗚嗚,你一個人走在路上肯定好怕,我錯了……”
兩個人蹲在地上,水理抱着人,聽她哭着自己也受不了了,狂流眼淚。
“我……我下來了,我照着原,原路返回的,沒遇上塌方,你是對的灣灣,你沒錯。”
水理的話一點也安慰不了人,在柳灣灣看來,就是自己拋下水理了。
她錯得離譜。
水理抱着她,不知道她在這裏等了有多久,脣色都凍紫了。
“灣灣我好冷,我們回屋行不行?”
兩個人回水理的房間,抱一起窩在牀上面,還在哭。
水理哭得比柳灣灣還嚇人,成功吸引了柳灣灣的心神。
她揪着衣袖給她擦眼淚。
“我好好的呢,灣灣,你對我那麼好,都是這鬼天氣!下次你趕我我也不走了。”
“我不該說你是拖累……”
“我知道,你都是爲我好,你找的藉口。”
兩個人認識這麼多年,誰不瞭解誰。
“下次不這樣了。”
相同的話水理聽了兩次,哭着哭着有些好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