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轻功是怎样炼成的 作者:未知 明月在院子裡慢跑边思考着要准备些什么东西做血液分析,李云突然来了院子裡,叫住了明月,指了指屋檐下的两個布袋子,道,“以后跑步,脚上绑上袋子。” 明月好奇過去,用手提了提,“這么重,装的什么啊,绑着能跑么?”明月還抱着侥幸心理,以为這裡的武功就是跟电视上看的每天打打坐,背背口诀,不想跟自己以前的训练居然差不多。 李云清冷的声音传来,“确实挺重,若是怕重,不若就不学了。”李云确实打着這样的主意,当初答应了就有些后悔,如今是赶鸭子上架,不得不教,他倒是巴不得明月自己能打退堂鼓。 明月生怕李云就這样反悔了,赶紧陪着笑脸,狗腿的過去给李云推轮椅,“学,学,肯定要学,這点重量算不得什么,您先进屋休息,我现在就去跑。” “去吧,围着院子跑,早晚各十圈。”李云开口說完,便自己推了轮椅进了屋,留下明月呆站在门口。 见李云自己进了屋,明月朝着李云的吐了吐舌头,十圈啊!過去捡起那沙袋,绑在腿上,便拖着沉重的脚步,开始在后院裡跑起来。 明月如今這身体的素质可是远不如前世的,只跑了两圈,便已经气喘吁吁,感觉脚跟千金重一般抬不起来了,但明月并沒有停下,继续拖着沉重的步子跑着,生怕自己沒跑完,李云嫌弃自己不能坚持不教自己了。 吴忧送水過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下来了,只从屋裡透出来的油灯的昏黄亮光,吴忧并看不见明月腿上的布袋,只是见着明月還在院子裡慢慢的跑着,便出声道,“月姐姐,天都黑了,你怎么還在跑呢?热水我给你提来了。” 明月喘了口气,道,“谢谢,放着吧。” 吴忧将水放在了洗脸架旁,见着公子已经坐卧在床头看书,沒有打扰便出了门,看明月并沒有停下的打算,招呼一声,“月姐姐,我先走了。”便离开了后院。 实在有些抬不起脚了,明月却边跑着,边数着自己的脚步,硬是坚持跑完了十圈,才停了下来,解开了腿上沉重的布袋丢在了屋檐下,明月并沒有马上休息,而是继续在院子裡慢走了一圈,才停了下来坐在院子裡石凳上休息了一会儿。 就着吴忧提来的热水,去了隔壁舒服的泡了個热水澡,明月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屋。 见李云還坐在床头上看书,明月招呼一声,“還沒睡啊。”手脚不停,三两下爬到床裡面,瘫在了床上,再說了一句,“我先睡了。”便闭上了眼睛。 這一晚,难得的李云终于睡了一晚安稳的好觉,因为明月這一整晚都沒有像八爪鱼一般缠着他,而是规规矩矩的躺在床上。 待第二天一早,明月醒来,便觉得浑身无力,刚一动,便“哎哟”一声,惊醒了旁边的李云。 李云坐起身,看向還躺在裡面沒动的明月,问道,“怎么了?” 明月睁着委屈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李云,一脸委屈的道,“我的腿好痛。” 看着明月那委屈的眼神,李云有些后悔了,刚开始,应该让她少跑两圈的,明明是心疼了,嘴裡說的话却变了味道,“看来是坚持不了,今天不用再跑了。” 明月却理解成了李云嫌弃自己沒用,不能坚持,所以不教自己了,心气儿瞬间就上来了,咬牙忍着痛爬起来,“谁說不能坚持了,我现在就去跑。” 明月睡在靠裡面,要起床就必须从李云身上跨過去,本就酸痛的腿才抬起来,另一條腿一软,整個人便倒了下去,然后明月便倒在了李云的怀裡。 温热的体温,陌生的男人气息,让明月瞬间红了脸,嘴裡喃喃的道,“对、对不去。” 两手撑在李云的胸前,撑着身子想要起来,手一滑,再次扑进了李云的怀裡,两次冲击,不小的力道,李云被撞的一声闷哼,努力忽视怀裡软软的感觉,双手抓着明月的手臂,然后将明月整個人提起,放到裡面床上,以免刚刚的這一幕再次重演。 待将明月好好安置在裡面床上,李云便道,“太過了,会伤了腿的,今天休息,明天好些了再跑。” 李云這次终是将话說明白了,明月也终于听懂了李云的意思,红着脸点了点头。 “痛就再躺一会儿。”李云边說着,边拿了自己的外袍套上身,慢慢挪动到旁边的轮椅上坐下,自己推着轮椅過去洗脸架那边了。 明月躺在床上,一直看着李云的动作,一直到李云推着轮椅离开,才坐起身,开始慢慢揉着自己酸痛的腿,看来昨天是跑過头了,拉伤了肌肉,今天是不能跑了。 在床上磨磨蹭蹭的一直到李云坐着轮椅开门出去院子裡了,明月才拖着酸痛的腿起了身,去了洗脸架旁边洗漱。 之后明月便端了把椅子,搬到院子裡树下,整個人瘫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想动了。 吴忧過来后院的时候,见着明月這個样子,好奇的问道,“月姐姐今天怎的不锻炼身体了呀?” 明月挥了挥手,“昨天晚上跑累了,去给我泡一壶茶来。” 她平时不怎么指使吴忧,只是今天這腿痛的实在不想动。 吴忧应了一声,进屋去拿空了茶壶,出来问道,“公子去哪儿了?怎么沒见人。” 明月沒有說话,朝着空着的那边书房掳了掳嘴,吴忧了然的点了哦了一声,便端着茶壶去厨房泡茶去了。 明月仍旧躺在院子裡,微闭着眼睛,听着早晨鸟儿的清脆的鸣叫,呼吸着清晨特有的带着青草气息的新鲜空气。 只到李云推着轮椅到了石桌跟前,明月才睁开眼睛。 李云将手裡的一本陈旧的泛黄的书递给明月,道,“這個背下来。” 明月接過来,翻看了下,算不上书,更沒有书名儿,就是個装订起来的手书的手札,裡面写的一堆跟七言诗似得,還好多字明月不认识,更不明白啥意思了。 李云将明月皱着眉头苦恼的表情看在眼裡,這段時間的相处,他也算是摸清了明月的能耐,识几個子,但似乎也仅限几個,好些都不认识,更不用說明白其意思了,不過接受能力却快的可怕,让他都自愧不如。 如今看明月翻看着那书的表情,李云便知道明月估计是好多不认识的,于是继续开口道,“不认识的字问我,先背下来,我再给你讲解啥意思。” 明月翻看了半天,也不明白這是啥东西,便好奇问道,“這裡面啥意思啊?我为何要背下来?” 李云道,“這是你想学的武功的内功心法。” 明月惊奇的道,“居然真的有心法啊?”昨天李云让自己跑步,她還想着果然电视上演的那些武俠片上面,武功心法是骗人的呢,這会儿李云居然就告诉他真的有心法。 只是明月前前后后的翻看了好几篇,都沒看懂是個什么意思,让明月面上的好奇又变成了苦恼。 “先收起来吧,吃過早饭教你。”李云刚說完,进来后院的门口便传来了声音,吴忧端着一壶茶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他娘吴氏,双手端着托盘。 吴忧還是人未到声先到,“公子,月儿姐,早饭好了。” 明月懒得动弹,便道,“吴婶儿端過来這边吧,咱就在這石桌上吃。” 吴氏应了一声“好勒”,便端着托盘過来,嘴裡還說道,“听說昨晚的苦瓜公子吃完了,還說要多做苦瓜,解暑,今儿早我就特意熬了苦瓜粥,你们多吃点。” 听說是苦瓜粥,李云面上倒沒什么变化,明月的脸却已经变成了苦瓜。 待吴氏将托盘放下,便见着果然是绿油油的苦瓜粥,几碟小菜,一盘窝窝头,看着那一盘窝窝头,明月的表情总算有所舒展,還好不是光是苦瓜粥。 吴氏将饭菜在石桌上布好后說道,“您们先吃着,我先去忙了。”說完便叫了一旁的吴忧,跟着她一起离开了。 明月看着面前的苦瓜粥,她可不要吃,眼睛滴溜溜一转,便将苦瓜粥不客气的推到了李云面前,“不是你昨晚說的,要多吃苦瓜么,既然喜歡,我得也吃了吧。”說完便拿了盘子裡的窝窝头,开始吃起来。 李云看着面前的两碗苦瓜粥,无奈叹息一声,吃了起来,心裡好后悔昨晚干嘛幼稚的跟這丫头一般计较,最后說了那两句话。 明月一边吃着窝窝头,干了就喝着吴忧端来的茶水,看着李云吃着面前的两碗苦瓜粥,时不时的皱一皱眉头,脸上不经意的就挂上了得意的笑容,就连腿也沒觉得那么酸痛了。 待到吴忧過来收拾碗筷的时候,李云便开口道,“以后關於苦瓜的饭菜都别送過来了。” 吴忧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奇怪又好奇的问道,“公子昨天不是還說要多做苦瓜么?今天怎的就又不爱吃了?” 李云沒有說话,明月则是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嗤嗤的笑着,倒是搞的吴忧有些莫名其妙,“月姐姐,你笑什么呢?” 明月摇了摇头,“沒事儿,赶紧收拾你的,一会儿再泡一壶茶過来。”